天大的事,都沒有她的事重要

天大的事,都沒有她的事重要

“你不用懷疑我。現在的我,根本沒有任何精力去做其他事情。”羅曉曉面無表情的說道,“白向竹,我曾經很羨慕你,羨慕你的身份,羨慕你的高貴,可是,現在,我覺得你很可憐。一個女人如果連婚姻自主權都沒有,是件很可悲的事情。”

白向竹垂下眼帘。

“謝謝你提醒我。”她輕輕的說道。

“白向竹,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羅曉曉忽然問。

白向竹抬眼,有些意外她會這麼問,看着她無神的眼眸,她扯了扯嘴角:“我沒有那等清閑時間去瞧不起任何一個人。”

羅曉曉笑了起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太自以為是了。你說得對,各人有各人的生活,誰又會花時間去管別人呢?如果今天不是我出現在你的面前,你一定已經忘記了我這個人的存在吧?”

白向竹沒有否認。

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會變,友情,愛情,就連親情,在某種時候,也會變得無情。

眼前的羅曉曉,一副萎靡的模樣,好似一個久病之人,她的精神狀態並不好,看上去更像垂幕之人。

白向竹看着她,一時間無語。

羅曉曉忽然伸手扶住旁邊的一棵小樹,一隻手按在胸口上,呼吸有些費力,面色由原來的蒼白變得潮紅,很痛苦的樣子。

白向竹皺了皺眉。上前:“你怎麼了?”

羅曉曉痛苦的說道:“我……我毒癮發作……”

白向竹心裏一驚,忙說:“我送你去醫院。”

羅曉曉一把推開她:“不用你好心。”

說罷,跌跌撞撞往屋子裏跑去,白向竹有些擔心的跟在她身後。

“曉曉,我給你叫救護車。”途經客廳的時候,她抬高了聲音。

然而,羅曉曉已經快速奔上了二樓,往卧室的方向去了。

“曉曉……”

“不用管她!”一個女人的聲音忽然傳入耳。

白向竹頓住了腳步,她的整個腳已經踩上了樓梯。

她轉過身子,才發現客廳裏面坐着白飛鵬和羅雅琳,剛剛的聲音。是羅雅琳的無疑。

女兒毒發,她居然無動於衷?

接受到白向竹疑惑的眼神,羅雅琳面色平靜的說道:“她回卧室躺一會就好了。”

那是她的女兒,她都不擔心,她白向竹又急什麼?

白向竹眼睛掃過白飛鵬。

他端坐在位置上,臉上是掙扎的神情,看着白向竹,欲言又止。

而一旁的羅雅琳,則不時朝他遞眼色。

想起羅曉曉的話,白向竹心裏湧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父親該不會是……

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白飛鵬忽然張了嘴。聲音是難得的和藹可親:“阿竹,你吃過飯了嗎?”

“爸,我吃過了。”

白飛鵬點頭:“阿竹,你過來,爸有件事跟你說一下。”

白向竹不安的走了過去,在白飛鵬面前站定。

白飛鵬看了她半晌,終於像下決心似的說道:“阿竹,關於你的婚事,我們和莫家已經商量得差不多了。”

白向竹愣:“什麼時候的事情?”

白飛鵬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就這幾天才商定的。既然你們情投意合,結婚是早晚的事。我們作為長輩的,最希望的事就是孩子們過得幸福快樂。其他的東西都不重要。所以我們商定了,婚禮從簡,兩家人一起吃個飯就行了。”

聽了父親的話,再看看一旁一臉淡然淺笑的羅雅琳,白向竹秀眉緊蹙,她想起莫名的話:

“你不走,難道,你想變成我后媽嗎?”

他是什麼意思?

羅曉曉的話也在耳邊迴響,她又是什麼意思?

白向竹只覺得頭腦亂鬨哄的一團。

“莫名怎麼說?”她問。

白飛鵬身子僵了下,隨即放鬆:“他自然也是同意的。”

聞言,白向竹心下更是不解。

莫名消失了幾天又出現,整個人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久前也就扔下那句話,不再多語。

此刻,看着父親一臉安詳的模樣,她問:“爸,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白飛鵬道:“這個星期六是個好日子。也就是大後天。”

按照莫非的意思,他是恨不得白向竹今天馬上嫁過去。

以免夜長夢多。

白飛鵬也有這個意思,但他又想着,無論如何也要尊重阿竹,權當意思一下下而已。

看白向竹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白飛鵬有些緊張:“阿竹,你可是答應過爸的。如果白氏沒有了,我這條老命也就沒了。這麼多年來,我辛辛苦苦經營白氏,給你們吃好的,住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哪樣不是從白氏而來?”

言下之意,她報恩的時候到了。

可這些話在白向竹的耳朵里聽來,卻有些刺耳,為什麼父親的意思,聽起來,她那麼像一個養女,而非親生女兒?

但父親說的又何償不在理?

“爸,我沒有不答應您的意思。”白向竹喃喃道,“但這的確太倉促了。您讓我好好消化一下。”

她說著,轉身上了二樓。

羅雅琳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有些不安的問:“飛鵬,你覺得這樣行嗎?”

白飛鵬也不太確定,但他相信,阿竹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他有些擔心:“要不要現在就告訴她,她要嫁的人不是莫名,而是莫非。”

羅雅琳忙說:“別。要是她跑了怎麼辦?”

白飛鵬道:“這萬一到那天才知道她也跑了怎麼辦?”

羅雅琳神秘一笑:“只要熬過這兩天,到那天我有辦法讓她乖乖的,不鬧事。”

白飛鵬狐疑的看着她,羅雅琳白了他一眼:“你放心,我還真能害了她不成?我的意思是,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就好辦了。”

白飛鵬便不再語。

白向竹一路跑上了二樓,直往卧室的方向去。

在經過羅曉曉的房間時,無意間往那虛掩的門縫裏看了一眼,但並未看到她本人。只是,忽然一聲尖叫“啊……”猛然間從裏面傳了出來。

聲音是那股的虛弱。痛苦……

白向竹嚇了一大跳,心道羅曉曉可是毒癮發作了的,羅雅琳不是說她睡一覺就好了嗎?剛剛那是什麼聲音?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畢竟事不關已,她猶豫了一下,這萬一她真出事了就不好辦了。

思索間,裏面又傳來了痛苦的聲音。

沒有再猶豫,白向竹推門而入。

“曉曉,你怎麼樣了?”

聲音嘎然而止。

一時間,白向竹好似被釘子釘在了地板上,動也不能動。

她撐大了眼睛,忘記了作出反應。

大床上。羅曉曉不着一物,正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不,那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充。氣。娃娃。

男的,娃娃。

白向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羅曉曉的動作很瘋狂,她的臉瞬間紅得要滴出血來。

羅曉曉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她的臉上是詭異的紅,額上全是汗水。

她啞聲道:“出去的時候麻煩幫我把門關上。”

說罷,她又轉過了頭,身上的動作並未停止。

白向竹機械似的點了點頭,拖着兩條灌了鉛似的沉重的腿往外走,走出卧室后,她關上了房門。

直到回到自己的卧室,白向竹的心跳仍然很快。

她仍然無法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

她久久處於震驚中回不過神來,也因此,一時間就把不久前要做的事情給忘了去了。

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門沒鎖。”她應了一聲。

她沒想到,進來的人,居然是羅曉曉。

她在身上隨意套了一套休閑裝,手中是一支煙,煙霧裊裊。熏得白向竹直皺眉。

她掐滅了香煙,也不徵求白向竹的同意,直接走進來,坐在椅子上。

白向竹看着她,作聲不得。

羅曉曉盯着她的臉,忽然淡淡開口:“嚇到你了?”

白向竹皺眉:“曉曉,你……”

“我現在很好。”羅曉曉笑了笑,“要不然,還能跑你這來?”

“怎麼會這樣?”白向竹艱難的開口問。

羅曉曉道:“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她的臉色依然殘留有詭異的紅,但精神卻十分的好。

“我媽怕我出去找男人丟盡她的臉,所以就給我購了幾個娃娃。還不允許我外出。今天要是我踏出白家一步,肯定會被抓回來。”她淡淡的說道。

白向竹愣。

羅曉曉忽然恨恨的說道:“她為了自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不是愛面子嗎?我就讓她,臉面全無。”

說到最後,她咬牙切齒。

從未見過她這副陰狠的模樣,白向竹的心開始不安。

羅曉曉笑道:“阿竹,你不用害怕,我發誓,我不會害你。發生這樣的事情,全都是因為我母親!與你無關。”

她站了起來:“你過兩天就要嫁人了。到時候,我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

她打了個哈欠,往外走:“好累,我要去睡覺了。”

白向竹作聲不得,直到她消失在門外,她才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將卧室的門鎖好,拿出手機撥打莫名的電話。

但是莫名的手機卻關了機。

她心急如焚,心裏湧起強烈的不安,她只是想確認他那句“后媽”的話。

她匆匆往外走,忽然間想到,她根本不知道去哪裏找莫名。

那些日子。全是莫名到白家裏一,或者是他約的她。

她在卧室門口頓住了腳步。

思索了一會,她拉開門,往羅曉曉的卧室里去,她或許知道些什麼。

但羅曉曉卻反鎖了門,她叫了幾聲沒有回應便也作罷了。

父親說莫名娶她,可他又為什麼要說出那樣的話來呢?而且還要她跟雲自影一起走。

半天下來,莫名的電話依然打不通,她愈發奇怪,要結婚的人了,他難道是逃婚去了?

要不然,他鬧的又是哪出?

晚餐的時候,莫家的家主莫非也來了,他坐在白向竹的身邊,眼睛裏的貪婪怎麼掩也掩不住,他還為她夾了菜,驚得白向竹險些從座位上站起來。

莫非笑了笑:“小竹,多吃點,女孩子太瘦了不好。”

白向竹低頭:“謝謝伯父。”

如果他是她未來的公公,可公公給兒媳婦夾菜,這也太說不過去了,而且她也感覺到莫非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樣。就像是餓狼見到了小綿羊時露出的那種綠光。

她的心顫了顫。

莫名那句話猛然間又在耳邊回想,聯想到眼前的事,她終於確定了什麼,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

“伯父,莫名去哪了?我一直打不通他的電話。”她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可那聲音仍然在發抖。

莫非夾菜的手頓了下,隨即露出了笑顏:“他手機弄丟了。”

這理由未免太牽強了些。

白向竹再問:“伯父,莫名他為什麼沒有跟您一起來?”

莫非道:“嗯,公司里出了點事情,他處理去了。”

又是一個牽強的理由。

白向竹麻木似的說道:“爸,伯父。婚姻是人生大事,我想等我母親回來了,再與她商量。畢竟,她生了我,我要出嫁的事,不能不讓她知道,我也不想落下不孝的名聲。”

一席話,說得在場的三個長輩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莫非朝白飛鵬遞了個眼神過去,白飛鵬會意,立即道:“阿竹,你母親她會理解的。婚禮不變,就在後天。你的婚紗明天就到。”

在白向竹開口之前,他繼續說道:“我已經叫人去寧做,就按照你平時的尺寸。”

羅雅琳接過話:“阿竹身材好,穿什麼樣的婚紗都好看。阿竹,相信你爸的眼光。”

白向竹瞬間覺得滿嘴苦澀。

一旁的莫非,吞了吞口水。

“爸,我要等我母親回來。”白向竹堅持道。

白飛鵬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阿竹,我還沒死,白家現在當家做主的人是我,白飛鵬。你的婚姻,我說了算。就連你母親也沒有權力反對!”

莫非立即說道:“白老,別嚇着孩子了。”

說著又轉過身來安慰了白向竹几句。

白向竹充耳不聞,她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我身體不舒服,先回房了。”

白飛鵬拉下了臉:“把飯吃完!”

羅雅琳臉色不變。

羅曉曉低頭刨飯。

白向竹冷冷的說道:“我吃飽了。”

說罷,抬腳離座,往二樓去了。

白飛鵬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胸口的怒氣隱忍了許久才壓下去。

白向竹回到了卧室。

她始終沒有勇氣問出口,父親要她嫁的人到底是不是莫名。

她害怕那個答案。

“你不走,難道,你想變成我后媽嗎?”

莫名的聲音再次入耳。

她不願相信,父親要她嫁的人會變成莫非,莫家現在的家主。

他都已經五十多歲了,而她才二十二歲!

父親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很快,她的疑惑得到了證實。

因為不久后,有人來敲門。

她應了一聲,立即聽到房門被推開以及輕輕的腳步聲。

白向竹站在窗前,面對着窗外,她只當作是父親,於是頭也不回的說道:“爸,我問你,你要把我嫁給誰?”

沒有人回應。

直到身旁站了個身影,她側臉一看。當看到莫非一臉笑意的看着她的時候,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往一旁挪動了幾步。

“伯父,您怎麼來了?”

心裏總覺得不對勁,一個可以做她父親的老男人走進她的閨房,並且是在未徵得她同意的前提下。

不管怎麼說,都說不過去。

她不悅的神情當即露了出來。

“過來看你。你怎麼樣了?”

莫非的聲音非常溫柔,再加上一雙有些混濁的眼眸帶着奇怪的光芒看着她,白向竹只覺得脊背生寒。

“謝謝伯父關心。我很好。伯父,我們到外面聊。”

白向竹說著就要往外走,豈知莫非卻一把扣住她的手,含笑道:“小竹,我們就在這裏聊。”

白向竹嚇得立即抽回了手。

“伯父,你幹什麼,請自重。”

莫非看着自己的手掌,小手手感非常好,與他所接觸過的任何一個女人的手都溫軟……

他笑了笑:“小竹,瞧你嚇得,我又不會吃了你。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說件事。”

他湊近白向竹,嘴裏哈着酒氣,白向竹只覺一陣噁心。又往後退了兩步。

“伯父,你有事請說。”

莫非忽然間就收斂了笑顏:“你父親答應了我,無論如何你都要嫁入莫家。但實話告訴你,莫名他改變了主意。因此,我只能勉為其難,你要嫁的人是我!”

白向竹驀然間撐大了眼睛。

莫非陰森森的說道:“你要是不嫁,那麼,我必毀了白氏。相信你也知道莫家的勢力。我也希望你能夠清楚明白,我莫非,要毀掉一個人,也輕而易舉。如果你不想變成孤兒的話,你大可一試。”

白向竹臉色一白。

早知道這個老男人不是個好人,沒想到,他居然可以陰險到這種地步。

看她被嚇得白了臉,莫非緩了緩語氣,輕聲道:“其實,只要你乖乖的嫁給我,做我的老婆,那麼,白氏會好好的,你父親和母親也好好的。小竹乖,別怕。自從那次見到你,我就開始日日夜夜思念你,想忘都忘不了。你放心,嫁過去之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你想要什麼我全都滿足你……”

白向竹只聽得一陣惡寒。

“你走開,我不會嫁給你!你別作夢!”她指了指門外,“你不用恐嚇我,你給我出去!”

莫非陰沉着臉道:“你父親不知該如何跟你開口,我上來也是徵得他的同意。既然你不識好歹,你就等着瞧。”

他往外走:“這個世界上,沒有我莫非得不到的東西!你要是敢躲起來,也可以試試。我莫非要找個人易如反掌。我知道你母親在哪家醫院。如果你想她好好的,後天就乖乖嫁給我!”

看着他走出卧室,白向竹立即上前將門關上,反鎖。

她無力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脊背一陣陣生寒,同時,額頭上亦冒出了冷汗。

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知道母親在哪裏!

如果她不嫁,他會對母親做什麼事情?

白向竹慌了,急忙找出手機給雲自影撥打電話。

當初,是他將母親安排妥當的。

而現在,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他。

電話尚未來得及撥打出去,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打進來了。

她猶豫了一會,還是接聽了。

“喂,你好,我是白向竹。”

“阿竹……”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鐘,終於開口。

一聽到這個聲音,白向竹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了。

這是母親的聲音!

她從來沒有想過,母親會給她打電話。

這說明了什麼。是不是母親已經康復了?

一時間,她幾乎泣不成聲:“媽……”

後面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何思晴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什麼情緒:“阿竹,你過醫院來一趟。”

“好,媽,我馬上就來。您等着我。”

白向竹掛了電話,匆匆給雲自影去了電話:“你在哪裏?我媽剛才給我電話,要我去醫院一趟,你有沒有空?”

此刻的雲自影,正欲登上直升機,掛了電話之後,轉身對韓楚凡打了個招呼,轉身鑽進了車子裏,被韓楚凡一把拉住:“靠,死雲少,只要是有關那小美人的事,你就沒了分寸了是吧?那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雲自影抽回了手:“天大的事,也沒有她的事重要。”

他說罷,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韓楚凡瞪着那車屁股,鬱悶的跺了跺腳:“過份!”

看來雲大少真的墜入愛河了,很多事情都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愛情的力量真這麼偉大?

他抬頭看看天空,雖然經常流連於花叢中,但他卻並未談過一場戀愛,因此,愛情的力量有多偉大,他還真不知曉。

他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裏,嗯,看來什麼時候談一場戀愛體會體會愛情的偉大力量才不枉此生……

白向竹拿了手袋匆匆忙忙走出卧室。

客廳里,白飛鵬正和莫非談笑風生,一看見白向竹下來,立即沉下了臉:“去哪裏?”

白向竹淡淡的說道:“有事,出去一下。”

現在,她連父親都不信任了,因此,也不可能讓他知道母親在哪裏。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爸,我是真的有事!”白向竹說著就往外走。

“站住!”白飛鵬厲聲道。

白向竹停下了腳步。

白飛鵬走到她的身邊,壓低聲音道:“阿竹,莫非已經跟你說了吧?聽話,乖乖嫁過去,以後,你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就當爸求你了。救救白氏,救救爸!相信爸,莫非這老頭定是活不長的,到時候……”

白向竹閉上眼睛,心裏一陣陣泛酸。

半晌,她說:“爸,我是真有事。我要出去一趟。”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豈知,卻被人給攔下來了。

白飛鵬一臉無奈的說道:“阿竹,你乖乖聽話,在你出嫁前,乖乖呆在家裏,不要外出,以免發生什麼意外,要不然,到時候爸找誰嫁進莫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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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愛遊戲:老公束手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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