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顧大少的套路如此之深!
碰了軟釘子,林綺麗啜了啜嘴角,“輕狂,當年是我做的不對,不該把你趕出家門,我已經自責好些年了,你還在生我氣對不對?”
顧輕狂的視線一直盯着手機上蘇姑娘的照片,翻看了無數次,早就已經記到了心裏,可還是看不夠。
氣氛尷尬了半秒,林綺麗也不在繞彎子,直奔主題,“你弟弟做生意,資金有些周轉不開,你們身上流的是同樣的血,一定會慷慨解囊,對吧?”
不得不說,顧輕狂勾唇笑起來的表情實在是迷人,尤其是這樣專註的表情下,看得楊曼青心底一陣悸動,這樣優秀的男人,如果是自己的,估計就連做夢都會笑醒,吃黃連都是甜的。
“輕狂?”林綺麗抬高分貝,喚了一聲。
“我不記得我還有個弟弟。”不咸不淡的語氣,手機屏幕的亮度調的剛好,上面的照片也很清晰。
這樣明顯的嫌棄,林綺麗有些掛不住面,卻又無可奈何,往顧輕狂的旁邊挪了挪位置,“輕狂,你跟家俊都是顧家的子孫,他有難,你當哥哥的有責任拉他一把!”
“我是姓顧,這天下間姓顧的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什麼慈善家!”調整了一下手機的角度。很不耐煩的皺起眉,“你擋光了!”
縱使林綺麗心裏再不是滋味,也不敢當著顧輕狂的面發泄出來,不得已又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輕狂,你走後,你弟弟一直在挂念着你,現在他有難了,你一定要幫幫他!”
顧輕狂眉頭皺的更深,抬頭看了一眼李郁庭,若不是他再三懇求,也不會跟這個女人見這一面。
“顧少。時間到了,您該走了!”李特助被大老闆這哀怨的眼神看得有些緊張,清了清嗓子,很自然地在一旁提醒。
起身,很不情願的把手機關掉,招呼都沒打,推門離開。
這是一場很不愉快的見面,林綺麗心裏明白,顧輕狂肯見她,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楊曼青望着顧輕狂的背影,想張口挽留,卻被對方的氣場震懾住。抬手揮了大半天沒說出話來。
“曼青,輕狂就是這樣的性子,你以後在他面前好好表現,”林綺麗貪婪地環顧一下周圍,“若是能當了我的兒媳婦,這家業可是有你的一半!”
楊曼青臉上紅了一大片,“姑姑,這事還要你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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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狂很不爽的離開,鐵青着臉看着李郁庭,“停止跟楊氏的一切合作,另外,如果誰敢接了楊氏的案子。立斬無赦!”
大老闆真的動怒了,李郁庭心裏一陣發毛,“那要是……要是王齊鳴呢?”
“同罪!”幾乎是想也不想,快步走在最前面。
“是。”李郁庭低頭回答。
“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顧大少擺弄着手機短訊,抬眸問道。
李特助聽完這話以後感覺整個人被掏空了,挖破腦袋也想不出大老闆這是問的什麼意思,“您說的是……哪件事?”
顧輕狂斜眼看了他一眼,“我吩咐給你的事情很多嗎?”
李郁庭使勁搖頭,“不多不多,一點都不多!”
“不多還記不住?”
李郁庭不知道怎麼回答,壯着膽子,“最近事情有點多,顧少您明示!”
“後天民政局上班的事情,辦的怎麼樣?”顧輕狂也沒有發怒,直截了當。
李郁庭撓撓頭,有些為難,“顧少,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無能!”李郁庭打開車門,顧輕狂徑直坐了進去,語氣有些急迫,“南溪別墅,十五分鐘!”
司機師傅一身冷汗,這可是要至少半小時的車程,十五分鐘,難不成要飛過去?
便是一刻都不敢耽誤,真的快把車開的跟飛起來一來快!
這迅馳起來的車讓李特助左右晃動起來,還沒走幾分鐘,胃裏面就是一陣的翻騰,“顧顧顧少……我……”
喉嚨間有東西從胃裏湧出,李特助哭喪着一張臉,猶豫半秒,喉結滾動,咽了下去。一隻手用力抓着車門上的把手,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就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反觀顧大少,一直對着手機屏幕呵呵笑着,還不斷的提醒司機再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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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就是你們今天拍到的所有內容?”蕭大律師坐在老闆椅上,隨手翻了翻楊柳今天一天的跟拍,“這根本沒什麼卵用!”
“我們已經儘力了,就差把姓王的上廁所也拍下來了!”楊柳有些委屈,黑框眼鏡壓在鼻樑上。
“儘力?這差事不是儘力就能做好的,要帶着腦子啊!”蕭索煙有些無奈,明知道那小子就躲在王氏房地產,愣是找不出他來!
“要不明天我在扮成客戶進去搜羅一遍?”楊柳試探地問道。
蕭索煙一打本子拍他腦門上,“你當王齊鳴是傻子啊,把人放在那麼顯眼的地方讓你去抓?去看看那小子有什麼家人沒有,我猜他這幾天一定會想盡辦法回家一趟!”
“給你們兩天時間,兩天的時間要是還找不到人,那就不用來事務所上班了!”蕭索煙理了理栗色短髮,語氣得理不饒人。
“噢。”楊柳扶了扶眼鏡,一張張收起桌上的照片,忽然間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的興奮,指着照片裏面一個模糊的影子,大喊道,“蕭律師,您快看!”
“看什麼?”蕭大律師很不情願地望過去,再看見照片裏面王齊鳴身後的那個模糊的影子時,一把奪過,“這不就是那小子嘛!”
“怪不得我里裡外外找了一個遍都沒找到,原來這小子化裝成了王齊鳴的手下!”
“乾的不錯!”蕭索煙拍拍楊柳的腦袋。力度很大,把眼鏡都打歪了。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抓人了?”楊柳扶正眼鏡,小心翼翼地請示。
“小心打草驚蛇!王齊鳴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要抓這小子,還得費點心思才行,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覺,這樣也能讓姓王的感受一下百爪撓心的滋味。”蕭大律師標誌性的妖孽笑容,這一次卻帶了幾分齷蹉。
起身,整理了一下帥氣的髮型,對着辦公室的鏡子照了又照。
“您這是要去顧少那裏?”
“當然不是!”蕭大律師勾唇一笑,“這樣的良辰美景,自然是要找個美女喝個小酒。我又不是同性戀,找大男人幹什麼!”
楊柳默默扶額,明明剛才那脾氣耍的恨不得一晚上不睡覺,現在事情有了眉目就這樣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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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酒吧,滿世界的燈紅酒綠,蕭大律師對這樣的場所十分的熱衷,目光一直落在旁邊那位大長腿的美女,在感受到對方投來的笑容時,端着酒杯走了過去。
“美女,一個人?”很老土的搭訕方式,就是因為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才讓別人不忍心甩巴掌。
“蕭大律師,看來這流言傳的一點都沒錯,Y市的花花公子真的是非你莫屬!”美女畫的煙熏妝,總有一種沒睡醒的感覺,裙子很短,只能勉強包住屁股。
撩了撩胸前的長發,將那兩個雪白的凸起很自然的暴露在蕭索煙的面前,玻璃桌下,脫了高跟鞋的小腳,在蕭索煙的腿上蹭了蹭。
這樣明顯的調情方式立馬勾住了蕭大律師的魂魄,反正也是衣冠禽獸,抬手就摟住美女的腰,不斷地往下摸索。
“這裏太吵了。不如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一起喝一杯?”晃了晃酒杯裏面最後一口紅酒,蕭大律師很享受地聞了聞美女身上的味道,行為無恥,面露猥瑣。
“上床之前,蕭大律師先說正事吧!”美女端起蕭索煙手中的酒杯,仰面一飲而盡。
被看破目的的蕭大律師面上有些掛不住,整個身子都靠上,附在耳邊,柔聲道,“今晚只談風月,不談正事!”
摟着美女細腰的手猛的一用力。勾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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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賓館,發泄過後的蕭大律師,美人在懷,全身舒暢。
“現在是不是可以談正事了?”手指腹在蕭大律師的小腹位置來回的揉捏,半個身子都靠在他懷裏。
“你們醫院的蘇清澈,到底犯了什麼事?”身體又仰卧變成了側身躺,蕭大律師很不純良地把手放在美女的敏感之處。
“你跟蘇醫生什麼關係,要是關係好的話,能搭個橋嗎?”小美女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溫柔。
“什麼意思?”
“蘇醫生在我們醫院可是很吃香,不僅人長的帥,脾氣又好,就連家世也不錯!”
“原來你這小妖精是看上人家啦!不過我跟他不熟,跟他妹妹倒是熟得很!”蕭大律師臉上帶着壞笑,突然間一用力,引得一聲低吟。
“原來你跟他妹妹也是炮友!”撇了撇嘴,美女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不是,她跟任何人都不一樣,你可不許亂說!”蕭索煙急了,趕忙解釋。
“還沒怎麼著呢就護上了,你們男人真是每一個好東西,剛才在床上還說喜歡我呢!”
“咱先不說這個,蘇清澈究竟犯了什麼事?”蕭索煙並不是護着蘇暖,而是顧輕狂那廝手段太毒,他不敢惹。若要讓他知道有人背地裏這樣評價他的女人,那還不得把Y市翻個底朝天!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那個病人本來就有過敏史,誰知道醫生在詢問的時候隱瞞了這項,結果用錯了葯,釀成了悲劇。這事壓根不是什麼大事,誰知道死者的親戚是Y市的市長,院長沒辦法只能按照醫療事故來處理!”
原來是王齊鳴攀上了市長,怪不得JC局的人這麼囂張,翻下身,手指在美女鼻子上勾了勾,壞笑連連,“你們醫院的就診記錄還有病人的病例是不是都有備份?”
“備份被人毀了!沒有了!”
“怎麼會?我相信你肯定有辦法搞到的!”逢場作戲的吻重重地落了下去,這樣溫柔的舉動,就是蕭大律師能暢遊各家夜店,穿梭在美女群中的法寶。
美女被這樣的挑逗亂了心神,直接纏上了蕭大律師的身子,“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會給你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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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可以跟飛機媲美的速度,終於在大老闆規定的時間內趕到了目的地,李特助整個人都已經呈現出了巔峰的狀態,車子一停,嗖的一下衝出車門,把胃裏的東西塗了個乾乾淨淨。
顧輕狂走下車。前來迎接的人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奔向了卧室。
“暖暖……”輕輕推門,卻發現屋子裏連個人影都沒有。眉頭微蹙,顧大少很快就嚴肅起來,“暖暖?!”
藏在暗處的蘇姑娘,差點笑出聲,連同噤聲的辛巴一起從窗帘後面走出來,“顧輕狂,你這個笨蛋!”
轉眸,淡淡月光從窗戶的縫隙中照進來,正好打在蘇暖的身上,清涼如許,快步走向前,緊緊抱在懷裏,聲音莫名的有些哽咽,“我以為……你又離開了!”
“汪汪!”辛巴胖狗有些羞澀,沿着牆角跑了出去。
“你還沒有告訴我,出去辦什麼事情了!”這樣抱着有些喘不上氣,動了動腦袋,總算把鼻子露出來。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蘇姑娘早就已經從馮媽那裏打聽到許多有關顧大少的事情,這樣的問話,不過就是一個牽引話題的由頭而已。
“暖暖,如果我是一個無情又冷血的人,你還會不會喜歡我?”顧大少貼的很緊,總是害怕自己一眨眼,懷裏的人就消失不見。
“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你我都喜歡,更何況只是無情跟冷血?”狠狠吸了一口氣,蘇暖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口。
“暖暖,謝謝你。”有些控制不住地抱緊了她的身體,呼吸愈發的急促,這樣的靠近對它來說既是渴望又是折磨,“暖暖,我要你,可以嗎?”
輕柔的話,帶着幾分緊張。卻又小心翼翼地令人不忍心傷害。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間說出這樣的話來,也許是情深難以自抑,也許是腦子一熱,言語不受控制。
那麼多次都忍過來了,唯獨現在,心臟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跳得厲害。
“對不起,我……”用力咽了口氣,滾動的喉結證明他已經很努力地剋制自己,然而不到兩秒,那克制便形容虛設。
同樣腦子轟隆一下炸開,不知所措的蘇暖,突然間感覺頭重腳輕,身體九十度旋轉之後,被某人橫抱起來,朝着床邊走去。
床很柔軟,躺在上面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房內的光線不是很亮,這樣朦朧的模糊感覺,卻又增添了幾分的神秘感。
“暖暖……”嘴邊不停地呢喃着,顧輕狂滿腦子全是蘇姑娘的影子,即便人就在面前,距離自己很近很近的位置,卻還是思念的不行,“暖暖,我想你,好想你……”
還沒有緩過神的蘇姑娘,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平日裏腦子轉的挺快,這時候突然間六神無主,沒了主意,感覺到越來越靠近的氣息,心裏也跟着朦朧起來,“顧輕狂……”
被子不是很厚,卻很寬,將兩個人埋進去綽綽有餘。最後一層防備慢慢退去,蘇姑娘臉上早就已經發燙到可以蒸熟一個雞蛋,那暖流從臉上慢慢竄到耳根,又從耳根竄到了全身各處。
顧輕狂更覺得血液沸騰,體內似有火在燃燒,一直在尋找着出口,低沉的聲音在蘇姑娘耳邊纏繞,“暖暖,別再離開我,這痛,太難承受!”
蘇暖感覺有些窒息,憋得有些喘不上氣。但是並沒有推開他,而是反手也將他緊緊擁住。
顧輕狂眸光微閃,心頭像是有什麼東西輕輕掃過,碎裂掉五年的心,慢慢地復原。
鼻尖與鼻尖之間的距離僅有一寸,輕佻的語氣,洋溢着騰騰呼吸出來的氣體,拍打在蘇暖的臉上,臉上一熱,紅暈再次爬了上去。
輕柔的指腹,在她臉上的每一處地方都留下痕迹,漸漸地一路往下。劃過脖頸,終於難以自控,低頭,將那誘人的嘴唇狠狠地吸住,吞噬掉她的呼吸,吞噬掉她的肉體,甚是還要吞噬掉她的靈魂,但是他似乎依然不滿意,滑膩的吻在唇齒間泛濫,那蜜汁純厚,誘人。
淺嘗過後,抬眸,看着清透紅潤的雙唇,顧輕狂感覺血氣上涌,指腹情不自禁地就覆蓋了上去,輕輕一點,更覺得珍饈難得。
“暖暖,你好美!”滿屋子的粉色氣泡,還有這溫暖如春的氣息,蘇暖覺得自己有些迷戀,有些貪婪,貪婪這吹打在耳邊的柔聲蜜語。
原來幸福的感覺是這樣的,蘇姑娘輕吐着氣息,感覺空氣裏面都是甜甜的味道。
“暖暖……”指腹將她額前的髮絲抿到耳後,低頭,再一次品嘗那誘人的芬芳,唇畔觸碰之下,那火氣突然間竄出,所有的理智全部喪失殆盡,只想着索取更多……
太陽早早地爬上,穿過窗檯,照進屋子裏,蘇姑娘伸了個懶腰,感覺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酸痛,揉了揉胳膊,一睜眼。便看見笑的有些猥瑣的顧大少。
“醒了?”往上提了提被子,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裏,“昨晚睡得怎麼樣?”
蘇姑娘忽然間想到什麼,縮了縮身子把腦袋埋進了被子裏,小臉羞得通紅,甚至腦子還很不純潔的閃過很多個香艷的場面,被子抓的死死地,不管顧大少怎麼用力拉都掀不開。
“顧輕狂,你要是再敢亂動,我就……”
顧大少很聽話的把手從被子裏拿出來,翻身,壓在被子上。“傻丫頭,你這樣會悶壞的。”
“悶壞了我也不會出去!”感覺身上滑溜溜的,蘇姑娘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便是整個身子都蜷縮到了一起,大口大口喘着氣。
沿着被沿掀開一條縫,顧大少順着這條縫鑽了進去,臉貼在皮膚上的感覺滑滑的,溫柔到骨子裏的聲音,“害羞了?”
蘇姑娘撇撇嘴,“有什麼好害羞的!”
“那你捂着被子做什麼?”正說著話,整個人都爬了上來,兩手撐在身下。把蘇姑娘的臉擺正,強迫她看着自己。
“我……我冷。”繼續往下縮了縮,以至於這被子太短,露出半截小腿。
顧大少很護食地把被子往下蹭了蹭,遮住蘇姑娘的小腿,“這些地方都是我的,誰都不能看,你要是冷的話,我們可以運動運動,運動運動就暖和了。”
“滾!”蘇姑娘整顆腦袋都從被子裏鑽出來,手邊的枕頭直接砸了過去。
一晚上的狂風驟雨,以至於一覺睡到下午,離奇的是李特助竟然破天荒的沒有一大早就跑來敲門。
其實李特助一晚上都過得很悲慘,吐了又吐,快把腸胃都吐出來了,根本就沒有心思過來敲門。
“看來昨晚並沒有消耗掉你的體力,要不然我們繼續?”俊美無儔的臉,偏偏是欠抽的表情,還帶着壞到極致的猥瑣的笑。
忍了那麼久的顧大少,好不容易一朝發泄,自然是要拼盡全力,然而聽見那忍耐的聲音時,又很心疼地放慢節奏。
“顧輕狂,該起床了。要不然下人們怎麼看你!”蘇姑娘動了動身子,很耐心地提醒,因為她從他的眼睛裏,又看到了跟昨晚一樣的烈火。
似乎總是那樣的意猶未盡,顧大少並沒有妥協,身子壓得更低,“我只管暖暖怎麼看我,其他人我不在乎!”
破壞和諧的敲門聲,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響起,“顧少!”
李特助捂着肚子,面帶痛苦,終於搞定了民政局周末也要上班這件曠世難題。
他想,自己應該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特助了!
只不過大老闆不懂得惜才愛才,總是拋過來各種各樣的難題來為難自己,萬一哪天自己真的跑了,估計大老闆哭着都找不回來。
在門口等了好久也不見裏面有什麼動靜,李特助忽然間感覺到一絲的不妙,大老闆和洋蔥姑娘第一次回來這裏,一定會有很多事情要辦,說不定正在辦該辦的事情,這樣的冒昧打擾。
他想他一定是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