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大老闆和洋蔥姑娘後天要舉行婚禮?

第073章 大老闆和洋蔥姑娘後天要舉行婚禮?

面對一干人的詢問,蘇輕言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蘇氏集團幾年的時間就做到這麼大,你沒什麼要說的嗎?”屋子裏的光線有些刺眼,刺的人精神有些萎靡,問話的人總是一個問題反覆的問。

蘇輕言後背輕倚在靠背上,雙手交叉在胸前,面無表情。

“你不要以為不說話我們就沒有證據了!”問話的人有些氣惱,手在桌上用力一拍,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微微抬眸,視線緩緩上移,蘇輕言看着對方的臉,還有那身制服,嘴角一勾,“我的律師不在場的情況下,我有權利拒絕回答你們提出來的每一個問題。二十四小時之後,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你們必須放我走!”

那人有些挫敗,守在一次敲響了桌面,“蘇輕言,你最好看清楚,這裏是JC局,偷稅漏稅可是大罪,查封你的財產事小,保不齊你還要吃上幾年的牢飯。”

蘇輕言沒在言語,繼續低着頭,一言不發。

他的腦子裏全部都是蘇暖,在背後操控的那個人,目的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近一小時的問話,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問出來,審訊室的門從外面打開一角,刺眼的燈光下,JC的那身綠色制服顏色有些深,蘇輕言抬眸望去,聽着兩人的竊竊私語。

“蘇輕言,有人要找你了解一些情況!”強制性的語氣,帶着幾分某部門人士的優越感。

蘇輕言斂眸深思。根據規定,嫌疑人接觸外界人士的時候,必須要有辦案人員在場監督,以防串供,這個人的語氣這般的狂妄,看起來要見自己的人必定是個大人物。

“裏面有人等你,進去吧!”一間獨立的小房間,門口有人在守衛,房門打開,裏面的光線鋪了出來,在地上形成一塊斑點。

蘇輕言頓了頓腳步,腦子思慮萬千。朝着那門走去。

一進門,便聞到濃濃的煙味,寬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個裝着西裝的男人,周身被煙霧繚繞。

王齊鳴轉過身,將手邊的香煙遞過去,“來一根?”

蘇輕言一怔,他本以為要見自己的是顧輕狂,卻不曾想驚動的是王氏房地產的大老闆,只是兩家公司一點業務上的來往都沒有,僅有的幾次交情,也只是在各種商業聚會上一起碰杯而已。

怔愣的表情很快消失。蘇輕言一點都沒有客氣,抽出一根煙,點燃,抽了幾口之後才問,“你來做什麼?”

王齊鳴打着的打火機僵在了半空,最後只能訕訕收回,“我當然是來找蘇總做一筆只賺不賠的買賣!”

口中的煙圈吐了一圈又一圈,低頭看了看自己,很無奈的語氣,“王總你看我現在這樣,哪有什麼心思討論生意!”

“我說你有心思你就有心思!”王齊鳴笑得高深莫測,指縫間那根沒有抽完的香煙被掐掉,直接切入正題,“蘇暖是令妹吧。”

蘇輕言抬眸,忽然間就開始不淡定了,“什麼意思?”

“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令妹的真名應該是叫蘇綰,五年前的一場車禍差點送了命,醒來之後你把她的一切都抹掉,然後還造了假。”王齊鳴語氣平緩,像是在說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蘇總有沒有興趣知道令妹究竟是被誰害成現在這樣子的嗎?”

燃着的香煙,燒的很快,在指縫間留下一陣灼痛,蘇輕言甩手一扔,神色嚴肅,“王總想怎麼合作?”

“顧輕狂,害你妹妹的人就是顧輕狂,現在他是我們倆共同的敵人,如果你能幫我佔下綰絲集團的股份的話,我想你保證令妹會在我的保護下全身而退。”王齊鳴揮了揮面前的煙霧,笑的若有深意。

“不需要,我自己的妹妹,用不着別人來保護。”

“可對方是顧輕狂,蘇總覺得憑自己的一己之力,能撼動他幾分?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你要你妹妹永遠逃離他的魔掌,我只要綰絲集團的產業!”王齊鳴將自己的目的說的透徹,貪婪的嘴臉毫不遮掩。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蘇輕言反問。

“顧輕狂害了我女兒,讓我們王家丟盡了臉面,這口氣我當然是要討回來!”理所應該的借口,王齊鳴說的滴水不漏,試問有哪個父親,可以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兒被人輪J還無動於衷。

“王總想怎麼個合作法?”蘇輕言壓低了身子,對方深情悲戚,言語上有幾分可信,只是商人的頭腦,總帶着幾分的顧忌。

“不急,我會慢慢地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你,保證令妹可以安全地離開Y市,完美的再一次改頭換面。”王齊鳴眼睛微微眯起,視線重重地落在蘇輕言身上。

建聯大廈,四十樓。

李郁庭站在一旁,不知該不該提醒正經事還沒處理,就只顧着泡妞的大老闆,集團好幾個部門的唾沫星子都快要把自己淹死,送去最終決策的方案,遲遲拿不到結果,可自己大煞風景的話說出來,真的是……

“再吃點這個,你太瘦了,一定要多補補。”

李特助抖了抖肩膀,感覺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快要繳械投降了,這樣酸麻的骨子裏的語氣,大老闆竟用的這樣的隨心所欲。

只見放個屁都會讓Y市動三動,永遠都處在熱搜榜第一名的顧大少,十分沒有形象的坐在沙發上,而處在幸福雲端的洋蔥小姐,被大老闆強行圈在懷裏,除了張嘴就只有點頭。

“顧少……”李特助覺定要挑戰一下底線,因為如果這樣的失態發展成日常的話。綰絲集團遲早都會敗在不務正業的顧大少手裏。

“來,喝點粥。”勺子放在嘴邊吹了又吹,確定不燙了之後才放到蘇暖的嘴邊,比伺候小孩子還要專註。

“顧少。”李特助拔高了一下語氣,心裏面有些忐忑不安。

親眼看着蘇姑娘咽下去,顧大少的臉上才露出笑容,短暫的溫柔過後,是又冰又涼的語氣,“說。”

雖然是這凍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李特助已經對上蒼感謝的鼻涕橫流了,看起來大老闆的眼中,還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壓低了身子,很虔誠的語氣,“有關市場開拓的方案,上次被您駁回了,高層又研究出了一套新的方案,問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審批一下。”

“沒看見我在吃飯嗎?等着,不急。”

不急?

李郁庭真的想開窗跳下去,這頓飯,吃了快有兩個小時了,粥都熱了好幾次,連睡到乾坤掉到的蕭大律師都起來覓食完了,大老闆,您真的確定要把這頓飯從上午吃到下午再吃到晚上嗎?

“可……”所有部門都在等着您的回應啊,大老闆!

抬頭,斜眼看過去,李特助很自覺地閉緊了嘴巴,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反正又不是自己的產業,愛咋滴咋滴。

“你還有工作要做,去忙吧!”蘇暖拂了拂他的胳膊,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麼的幸福,“我吃飽了。”

“吃飽了也可以陪着你!”顧輕狂忽然間像個孩子,語氣裏帶着幾分的嗔怪,“我就是想一直看着你。”

蘇暖抬眸。看着滿卧室掛着的照片,兩個想法在那片子裏碰撞,顧輕狂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在自己拚命靠近的時候一把將自己推開,在自己轉身的時候又拚命追了上來。

如果在深陷一次,還會不會再一次被推開?

“你有點喜歡我了,你的眼神告訴我的。”咧嘴笑着,眼睛彎成了月牙。

蘇暖紅了臉,不想解釋,也不想狡辯。

“那你能不能抱一抱你有點喜歡的我?”語氣小心的令人覺得心疼,似有羽毛掃過。

眼眶中有水霧瀰漫上來,“顧輕狂。你真的喜歡我嗎?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把我趕出去?”

“上次是我不對,我的錯,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圈着她身體的手慢慢的用力,卻又不敢用力。

直到懷裏的人給了自己回應,撫上了自己的後背。

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緊緊地,箍在懷裏,“暖暖……”

從卧室很自覺地滾出來的李特助,盯着時不時有微信消息閃動的蕭大律師,八卦的念頭就是這樣被勾起來的,“蕭大律師,你跟阮醫生,到底是什麼關係?”

“誰?”只顧得跟美女互動的蕭索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阮醫生是哪位。

“就是顧少的私人醫師,阮陌白。”李郁庭連名帶姓外加簡短的自我介紹。

編輯完的消息還沒有點發送,蕭索煙陰着一張臉,手機隨手一扔,“我不認識她。”

這樣的反應還說自己不認識,騙鬼吶!

李郁庭發揚着死皮賴臉孜孜不倦的精神,繼續纏在蕭索煙的耳邊,“小兩口吵架是很正常的,但你也不能這樣的語氣對不對?說說看,你跟阮醫生髮展到第幾壘了?”

蕭索煙瞪了一眼,即便是如此嚴肅的表情,在那張比花兒還要美艷的臉上,早就已經失去了震懾到人的效果,“我說了,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還真拿我當瞎子,顧少那點事都瞞不過我的眼,說你跟阮醫生不認識,打死我都不信!”為了表達自己的不相信,李特助視線旋轉三十度,連帶着整個身子也跟着旋轉,嘴角上揚三十度。剛好勾起一抹類似於‘我早就發現你倆女干情’的笑容。

“這回你真的瞎了。”蕭索煙站起身,懶得跟這樣沒腦子的人說話。

拍了拍李郁庭的肩膀,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輕狂,差不多得了,細水才能長流,小心縱慾過度,精盡人亡!”

推門,眼睛很自然地往有人的地方瞥,蕭大律師表示時刻都離不開手機的他為什麼在這一次沒有拿着,沒有記錄下這一次激情的瞬間。

沙發上坐着的兩人,很自然的擁抱在一起。錯位看過去,實在有些傷風敗俗,連風流才子看了都覺得這動作有點高難度。

被這聲音驚住的蘇暖,趕緊推開了顧輕狂的手,低頭,臉上的紅暈已經燙到了脖頸。

顧輕狂卻覺得沒什麼好遮掩的,一把將蘇暖抱住,朝着門口探進來的那隻腦袋大喊,“睡飽了也吃飽了,你的人情我已經還了,你可以走了!”

“輕狂,”捂了捂嘴巴,蕭索煙轉念一想,早上那樣勁爆的場面自己都能HOLD住,現在有什麼不可能的,“我有六味地黃丸,你需要嗎?需要的話我去給你拿點,你這樣,遲早有一天會幹涸的!”

桌上的勺子,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了蕭索煙的額頭上,栗色的短髮下,隆起了一個青紫色的包。

蕭律師摸了摸額頭,深吸一口氣,把想要發出來的火氣咽下去,然後緩緩吐出,“……我這是為你好,你還這樣不領情,我賭你挺不過三天……”

在另一把勺子砸過來的時候,蕭大律師反應很迅速的縮回了身子,順便帶上了門。

後背靠在門上,朝着裏面抱怨一聲,“大白天的幹壞事還不鎖門,好心建議還挨頓打,此乃淫賊和暴君的行徑。”

李特助感覺這兩個用詞總結的實在是太準確了,也只有蕭大律師敢這樣的放蕩不羈,直言不諱。

帥不過三秒,蕭索煙說完之後,直接席捲了自己的送東西,一溜煙兒夾着尾巴逃走了,只剩下李特助在滿屋的狗糧中徜徉着,凌亂着……

蘇暖笑的有些接不上氣,這天底下能把顧輕狂氣地半死又無可奈何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他了,“你在看什麼?”

“看你,你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額頭輕抵在蘇暖的額頭上,微微閉眼,聞着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說不出來的安心。

“你跟蕭律師從小就認識吧,我還沒有聽你說過你以前的事情,跟我講講吧,”停頓半秒,察覺到對方的隱晦之後,很禮貌地補上一句,“如果你願意的話。”

顧輕狂沉默,良久沒有開口,並不是不願意分享,而是一個只往前看,只珍惜眼前的人。不想把太多的時間,浪費在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上。

蘇暖覺得自己問多了,畢竟是私事,心裏有些過意不去,開啟了滔滔不絕的模式,“我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從病床上醒來的那一刻,我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只記得有三個疼我愛我的哥哥,最近五年的記憶更是一片空白,就連之前的記憶,也只是零零碎碎的一些片段。最多的是有關千靈村的。千靈村是我生活的地方,那裏很美,只是現在被毀的不成樣子了……”

“除了你三個哥哥以外,其他人你一個也想不起來了嗎?”心揪揪着,語氣有些小心。

蘇暖搖頭,有些落寞,“我想有一個人我是記得的,只是只有模糊的影子經常出現在我夢裏。說來也怪,以前有關那個影子的,都是噩夢,自從上一次車禍之後,我睡在你床上。往後做的夢都是甜甜的。”

往前靠了靠身子,輕輕撫摸着蘇暖的後腦,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間用力,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以後做夢都會是甜的。”

精神病醫院。

王雅萌全身被捆着繃帶,纏在病床上,即便這樣,四肢還是在不停地掙扎,“你們放開我,我要去找輕狂!”

秦醫生站在床邊,手中拿着的鎮定劑。遲遲捨不得扎進去。這是對付發狂病人最好的辦法,但是用的次數多了就會損害腦細胞,對灰質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秦醫生?”一旁的助理小聲提醒,“在不注射的話,病人的癲狂狀態恐怕難以控制了。”

回了神,那細長的針頭還是扎進了王雅萌的身體,本來還在拼了命掙扎的病人,忽然間安靜下來,整個世界也跟着安靜了下來。

拔下針頭,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插進了耳朵,另一端在貼向心口的時候,不露聲色地挑開領口間的衣服,那個紅色的胎記,很明顯,“病人的狀況不太好,血壓升高,心率過速。你去把氧氣袋準備好,以備不測。”

身旁的助理很快回應,轉身就去忙交代的事情。

整間病房裏,只剩下注射完鎮定劑在沉睡中的王雅萌,還有不明身份的秦醫生。

輕聲的耳語,如泣如訴,“孩子……”

精神有些錯亂的王雅萌,根本就聽不見周圍人在說些什麼。

把露在外面的手臂收進了被子裏,秦醫生雙眼淚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心酸,“是那個叫顧輕狂的把你害成這樣的,對不對?孩子,你等着,等着爸爸替你報仇!”

秦醫生不過半百的人,手上已經全部佈滿了褶皺,樹皮一般,滑過王雅萌的臉,磕磕碰碰的,有些剌臉。

打開手機上的瀏覽器,搜索欄一項只輸了三個字:顧輕狂。

彈出來的無數條信息中,有999+是跟蘇暖有關的,這兩張臉,深刻地記在了他的心裏,那雙帶着褶皺的眼睛,憤恨地發紅。

不過是一兩分鐘的時間,再次刷新的時候,最新的有關顧少與蘇暖婚禮的消息已經被刷爆了。

秦醫生點了進去,不過片刻的功夫,瀏覽和評論臉伺服器都計算不過來。

關上手機,那雙罪惡的眼睛,看是泛着詭異的紅光。

大老闆跟洋蔥姑娘後天要舉辦婚禮?

李特助表示他不應該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

驚恐之下,有些慌不擇路,李特助用盡了平生吃奶的力氣,只用了不到二十步就從辦公室走到了卧室,好在及時收住腳,肚子裏憋着一口氣,敲敲門,“顧少。”

裏面安靜一片,沒有回應。

李特助加了幾分力氣,“顧少。”

依舊沒有反應。

李特助怒了,再一次加了幾分力氣,連聲音都高了好幾個分貝,“顧……”

門突然間從裏面打開,敲門的手撲了個空。在打到蘇姑娘身上之前,顧大少英雄救美地擋在了前面。

而訓練的滿身都是膽子的李特助,也在最後半秒的時間停頓下來,“顧顧顧、顧少。”

“通知高層部,一分鐘之後開會。”顧輕狂已經換上了筆挺的西裝,就連渾人天成的冷漠氣質也已經回歸。

李特助看着熟悉的大老闆,真的好想撲過去擁抱一下,“顧少……”

“你現在還有五十秒的時間去打電話通知。”顧輕狂看了看腕錶,聲音被蒙了一層陰寒之氣。

連反應時間都沒有的李特助,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剎那,已經轉身到了電話機旁,最快的速度吩咐了下去。

一時間,高管部的所有人員,全部噤若寒蟬,對剛起來的熱搜停止一切討論,一股腦兒的都往會議室里塞。

“你一定要乖乖等我回來,手機要一直拿着,上廁也要拿着,我給你發的信息你要及時回復,要不然我會心慌。”顧輕狂再三交代,還是覺得不放心,最後一次語重心長,“如果半分鐘之內你沒有給我回信息,那我會直接上來找你。”

蘇暖頻頻點頭。“嗯。”

通知命令下達之後的李特助,忽然間想起什麼事情來,想插上一嘴,卻始終都找不到機會。

蘇暖目送他走出門口,卻在抬腿邁出去的那一刻停下步子折返回來,兩隻胳膊緊緊抱住蘇暖,柔軟又帶着幾分冰涼的唇在它額頭上留下好幾個印記,第無數次交代,“等我回來,我很快就會結束。”

“顧少,有關……”李郁庭張了張嘴,也沒有指望大老闆能施捨給自己一個眼神,事實上大老闆真的連個眼神都沒有。

一通難捨難分的吻別之後,顧大少終於捨得離開,這一次沒有折返,而是目光痴纏地看着站在那裏的蘇暖,直到再也看不見。

“顧少……”電梯裏,李特助在一次尋找着機會。

“你也覺得帶上暖暖去開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是不是?”顧大少搶先一步,噎地李郁庭半天都沒有喘上氣。

帶着洋蔥姑奶娘去開會?

大老闆你真的確定現在的自己是正常的嗎?

“帶上蘇姑娘,怕是有些不合適吧……”您已經在會議室掛上了蘇姑娘的照片,還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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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湖畔情意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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