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98章 簡茵欣莫名的中毒
“月菲,你跟哀家一起到陽澤殿去,看看她又再耍什麼花招。”
皇太后立刻把視線轉向了凌月菲,吩咐了一聲,凌月菲扶住了她的手臂,柔聲的說道。“這個時候過去會不會被陛下責怪,她身邊的丫頭一定會把所有的錯都栽贓到您的身上的。”
皇太后的手輕輕的拍在了她的手背上,說道。“哀家不相信皇兒竟然會為了一個外人責怪自己的母親,絕對不可能。”
凌月菲才點了點頭,扶着皇太后一起離開了安陽宮,可是她們的心底都明白,孟心悅竟然在這個時候出事,一定會連累到她們。
陽澤殿
周文晟已經抱着簡茵欣回到了陽澤殿,侍衛看到皇後娘娘在他的懷中,臉色已經變的鐵青,一名侍衛已經上前了一步,看着他。
“王爺,您怎麼抱着皇後娘娘,您難道不知道您們現在的身份有別嗎?”
周文晟的臉上帶着怒火,訓斥道。“你難道沒有看到皇后中毒了嗎?現在馬上去乾安宮通知陛下,要是皇後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一定不會饒了你。”
侍衛看到周文晟臉上的怒火,馬上把視線落在了簡茵欣的臉上,她的臉色跟之前相比的確差了很多,甚至透着一股子的黑氣。
“王爺,您請裏面走,奴才立刻去通知陛下前來。”
周文晟看了侍衛走遠,馬上抱着懷裏的人繼續朝着裏面走去,蕊兒聽到了消息第一時間跑到了前殿,看到簡茵欣昏迷不醒的躺在了周文晟的懷裏,馬上走到了他的面前。
“王爺,公主怎麼了?為什麼您會這樣……這樣……”
蕊兒看着周文晟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周文晟才低垂着頭看着已經昏迷的簡茵欣,說道。“她應該已經中毒多日,今日被母后懲罰才會令毒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周文晟的話讓蕊兒的臉色發白,緊張的看着簡茵欣,眼睛裏已經聚滿了淚水。
“王爺您跟我來,我帶您去寢宮。”
“快點兒帶路,她現在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弱了。”
周文晟才吩咐了一聲,他們已經朝着寢宮的方向走去,蕊兒的眼淚不斷的從眼眶裏不斷的滑落了下來。
乾安宮
月兒氣喘吁吁的跑到了乾安宮外,侍衛看到是她,眉頭已經深鎖了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侍衛大哥,我有事要找陛下,求您們通融一下。”
侍衛的臉上閃過了為難的神色,看着眼前的月兒,說道。“陛下現在正在跟大人們商量國事,不能讓人打擾,陛下也吩咐過,這……”
月兒的臉上更加的焦急了,跪在了侍衛的面前,不斷的求他。
“侍衛大哥,這件事很重要,請您進去告訴陛下,我來了。”
“月兒?你不是陪在皇後娘娘的身邊嗎?怎麼跑到乾安宮來了,是皇後娘娘發生了什麼事嗎?”
岑安看到月兒在這裏,立刻走出了乾安宮,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視線在她的臉上打量了很久。
月兒看到他,才擦去了眼眶裏的淚水,哭着說道。“公公,公主中毒暈倒了,我才剛去過太醫院,院使已經去陽澤殿了,您趕緊告訴陛下,晚了就來不及了。”
岑安聽到了她的話,臉色才大變,他的雙手握緊了月兒的小手,說道。“在這裏等着我,我馬上去告訴陛下,千萬不要走開。”
月兒對着他猛然的點頭,岑安臉色發青的朝着乾安宮裏走去,月兒心急如焚的站在了原地。
“難道你們對付敵寇的方法嗎?讓蠻夷在我國邊境肆無忌憚的肆虐嗎?”
周旭騰看到所有的人都不說半句話,他震怒得一手打在了案台上,周璽胤已經上前了一步,看着他。
“陛下,您應該很清楚這件事只能讓南王出征,不要再為了兒女私情而把您們兄弟之間的關係鬧僵了。”
提到周文晟,周旭騰的臉色陰沉了起來,一雙手已經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還沒來的及說話,岑安已經越過了所有的大臣,走到了周旭騰的身旁,小聲的說了兩句。
周旭騰臉色鐵青的站了起來,看着岑安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之間中毒?”
“奴才也不清楚,月兒正在外面,您可以去問問。”
岑安低垂着頭解釋道,周旭騰匆忙的走下了階梯,周璽胤馬上上前了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
“陛下,我們現在正在討論國事,您怎麼為了一名女子離開呢?”
周旭騰聽到了他的話,蹙緊了眉頭看着他,問道。“皇叔,您口中所說的女子是寡人的皇后,難道寡人不應該擔心嗎?”
“就算是皇后,能比國家大事重要嗎?”
周璽胤仍然不肯讓他離開,周旭騰看了他一眼,還是堅持的離開了這裏,周璽胤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心裏開始後悔,為什麼不堅持立場,趕走這個孟心悅。
周旭騰才走出了乾安宮,月兒馬上上前了一步,跪在了他的面前,哭泣的說道。“陛下,公主中毒了,王爺已經送她回陽澤殿休息。”
“周文晟跟她在一起?你是她的貼身宮女,怎麼讓一名男子陪伴在她的身邊。”
周旭騰懊惱的咒罵了月兒一會兒,心急的離開了這裏,他不能忍受他們兩人共處一室,萬一周文晟趁這個時候亂來,她不就有沒有招架的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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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院使來到了陽澤殿,蕊兒立刻走到了她的面前,緊張的說道。“院使,公主現在昏迷不醒,您還是來瞧瞧吧。”
他聽到了蕊兒的話,立刻走向了床榻,發現周文晟竟然在皇后的寢宮裏,心裏充滿了好奇。
“王爺,您怎麼會在這裏?”
“本王稍後再告訴你,你先替她檢查,到底她中了什麼毒,竟然在烈日下發作。”
張院使已經放下了自己的診箱,拿出了診包和紅線,開始為簡茵欣診斷,周文晟的視線凝聚在了簡茵欣蒼白的臉頰上,無法移開。
蕊兒握緊了手裏的絲絹,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臉頰,一顆心彷彿懸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