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大律師——幫他翻盤

錯惹大律師——幫他翻盤

“司機,去one酒吧。”鄧溪隨意地坐進出租車的後座。

司機帶着一個鴨舌帽,從背後看不清他的長相和表情,從身形來看應該挺年輕,鄧溪並沒有多在意,司機並沒有回答,一踩油門,車子就開了出去。

看守所所處的位置本來就比較偏遠了,所以一路上都比較冷清,並沒有多少過往的車輛,鄧溪靠在靠墊上眯着眼睛假寐,因為從看守所去酒吧路途還比較遙遠,所以她想在車上休息一下。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的樣子,車子停了下來,從前排傳出一個低啞的聲音:“到了。”

鄧溪本來就沒有真正的睡着,車子一停下來她就感覺到了,睜開眼睛一看周圍的環境,立即大吃一驚:“司機你開錯了吧,這是哪兒?”

出租司機摘掉鴨舌帽,轉過頭來對着鄧溪燦爛一笑:“小溪,好久不見了。”

這哪是什麼出租車司機,分明就是徐一楓!

鄧溪心裏一駭,本能的伸出雙手護在自己身前:“你…你要幹什麼?”

“別怕,我的小溪,我怎麼會傷害你呢,乖乖地聽話,我保證不傷害你一分一毫。”徐一楓咧嘴陰森地笑着,“現在,乖乖下車吧。”說話間,一把手槍已經頂在了鄧溪的腦門。

鄧溪沒有辦法,只能按照徐一楓的意思下了車,徐一楓手裏舉着槍一直對着她,她根本就沒有機會反抗。

下車以後,徐一楓用槍抵在鄧溪的腰上,鄧溪心裏是真的非常害怕,她從沒有過被人用槍指着的經歷,但是她不得不強迫自己鎮定,一旦她一慌,那她和凌柏凡兩個人,就是真的完了。

這是一個十分荒涼的地方,道路兩邊到處都可以看到拆遷過後的建築垃圾,只有不遠處聳立着一棟小房子,顯得鶴立雞群,但是那房子看着也是很有年份的樣子,外牆上的塗料已經剝落得差不多了。

“上樓。”徐一楓言簡意賅地發號施令。

鄧溪慢慢踏上樓梯,心裏暗暗記住這裏的地形,上樓以後就看到一扇鐵門,就是那種八十年代的門的構造,外面一扇鐵門,裏面一扇木門,徐一楓開了門將鄧溪帶進去,房間裏面很空,基本上沒什麼傢具,就一張很古樸的八仙桌,和幾張木質的板凳,地磚因為多年的磨損,已經看不清原來的顏色和花紋。

“學…學長,有話好說,你千萬不要讓自己的罪孽越來越深啊。”鄧溪心知徐一楓費盡心思把自己綁來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於是開始勸說道。

徐一楓冷笑一聲,眼裏全是瘋狂的神色:“我的罪孽深重?凌柏凡就是什麼好東西了?為什麼你就喜歡他而不喜歡我?既然我當好人得不到你,那我就當壞人好了!”

“學長…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鄧溪第一次看到徐一楓露出這麼瘋狂陰狠的表情,心裏又是打了一個突,難道自己今天真的凶多吉少了嗎?

鄧溪這個時候心裏十分的後悔,何芸嬌都提醒過她徐一楓會報復的,她開始還不相信,覺得徐一楓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但其實人心是最難測的,她真的是太高估徐一楓了。早知道今天自己就不應該出門的。

“噓…別說話。”徐一楓將食指放在鄧溪的嘴邊,“我的小溪,等凌柏凡被判了刑,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將他忘記的,現在,你就乖乖待在這裏吧,直到開庭,你都不能離開這裏。”

“你把我抓到這裏來到底要幹什麼?”鄧溪一把拍開徐一楓的手,睜大着眼睛蹬着他。

“我知道你在幫凌柏凡打官司,現在正在搜集證據,不過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證據去證明凌柏凡無罪,那麼他就必定會坐牢,到時候等結果明朗的時候,我會放你出去的。”徐一楓推開旁邊的一扇小門,裏面看格局是一間卧室,“進去吧,不要想着逃走,我對你溫柔,我的手下可都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鄧溪被關到了卧室里,她終於看清楚徐一楓的打算了,徐一楓是在阻止她去搜集證據,不得不說徐一楓打得一副好算盤,如果沒有足夠的人證物證,到時候就算是鄧溪出庭幫凌柏凡辯護也沒用,凌柏凡照樣還是會被判刑。

“徐一楓,你快放我出去,你這樣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鄧溪開始着急了,用力地敲打着房門,她不能待在這裏,她必須要出去救凌柏凡。

可惜無論她怎麼敲門,怎麼喊,徐一楓就是不回應她,也不知道是離開了,還是怎麼的。

鄧溪敲得累了,兩個小拳頭通紅,這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那種老式的房屋,除了門以外,就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窗戶的外圍被圍了一圈鐵絲,讓她想跳窗都不可能了。

而且聽徐一楓的口氣,好像還有好幾個手下在這裏守着她,她要怎麼樣才能逃出去呢?

電話!對了,電話!

鄧溪趕緊從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機,可是在看到手機屏幕以後,她簡直有一種要抓狂的衝動,一格信號都沒有,徐一楓連這裏的信號都屏蔽了。

鄧溪不死心地在房間裏變換各種角度和方向,心裏祈求着老天哪怕只給她一格信號讓她打一個電話也好,可是無論她怎麼嘗試,就是收不到信號,讓她有一種想要砸手機的衝動了。

“小溪,別試了,這裏沒有任何的信號,你的電話是打不出去的。”這時從門外傳來徐一楓略帶戲謔的聲音。

鄧溪一驚,徐一楓怎麼知道她在拿着電話找信號,愣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這件屋子裏被裝了監視器,她在裏面的一切動作都會被徐一楓看到。

靠!鄧溪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這徐一楓也真夠*的,居然在卧室裏面裝監控器,那自己睡覺的時候不是也要被監視着?

“徐一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鄧溪隔着門大聲地罵喊着,和王聰約定的時間就快要到了,離開庭也只有幾天的時間而已,而自己現在又被徐一楓軟禁了起來,一想到這一連串的後果,她的心裏就着急得不行。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是不會允許你幫凌柏凡辯護的。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一個會沒開,我先走了,你自己在這裏好好休息。”徐一楓此時的語氣里滿是得意,說完這句話以後,鄧溪就聽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鄧溪急得像是熱鍋里的螞蟻一樣,門被從外面鎖住了,窗戶也安上了鐵絲,她根本就無路可逃!

她在心裏將徐一楓罵了千百遍,泄氣地在*上坐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手機沒信號雖然打不出去電話,但是警報電話應該能打出去吧,她馬上拿出手機試圖撥打1,三個數字還沒按完,頭頂又出現徐一楓的聲音:“你果然很不乖呢,想打電話報警?你盡可以試試。”

鄧溪駭了一大跳,凌柏凡不是已經走了么,對了,剛剛聲音是從頭頂傳來的,也就是說這裏不僅安裝了監視器,還安裝了通話器。

媽的!一向不喜歡粗口的鄧溪也忍不住罵人了,看來自己現在應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間裏的監控器毀掉,看他徐一楓還怎麼監視自己!

說干就干,鄧溪馬上就滿房間地尋找攝像頭,天花板,牆頭角落,*底下都找了一個遍,果然被她找到幾個針孔攝像頭,毫不猶豫地直接就拆了,放到腳下用力踩,像是踩着的是徐一楓的腦瓜一樣。

正發泄着,房門在此時被打開,兩個穿着黑色西裝長得五大三粗的保鏢站在門口:“鄧小姐,你要是再不乖乖待着,就不要怪兄弟們對你不客氣了。”

鄧溪轉了轉眼珠子,“我要上廁所,你們這房間裏沒廁所,一點也不專業!”

“給我老實待着,不要想着逃走!”保鏢完全不理會鄧溪的需求,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以後,又重新鎖上了門。

但是在這短短的半分鐘內,鄧溪已經透過房門對面的窗戶看到了外面有幾輛警車朝着這邊開了過來。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雖然並沒有聽到鳴笛聲,但是鄧溪可以肯定,來的確實是警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自己的事情來的,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她消失也才半個多鐘頭而已,王聰肯定是沒這麼快知道的,而除了王聰以外,別的人根本就發現不了她已經消失了。

這真是一個讓人充滿希望隨即又失望的爛消息!

鄧溪乾脆翻身上.*挺屍,想着自己現在應該留好體力,等晚上報表們都休息的時候,看能不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外面似乎傳來一些響動,鄧溪側耳聽着,無奈隔着一道門,也聽不出什麼東西來,只是過來又幾分鐘的樣子,突然幾聲槍響,嚇得鄧溪心裏一顫,接着就聽到了大聲的喧嘩。

“樓上的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請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耳邊傳來警察大聲的喊話,鄧溪一喜,看來剛剛自己無意間看到的警車確實是來救自己的,這真是一個讓人精神振奮的好消息。

外面的聲音十分的嘈雜,接着又是幾聲槍響,然後鄧溪就感到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鄧小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進來的正是一臉欣喜的王聰。

“王聰?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鄧溪見王聰進來,也知道這裏的局面已經被警方控制了,重新獲得自由的滋味真是太好了。

“我在你身上裝了一個小東西,好了先出去再說,這些人已經被警方控制了。”王聰一邊說著一邊拉着鄧溪離開,兩人走到樓梯口,果然看到有好幾個保鏢都被拷上了手銬押上警車,地上可以看到幾灘血跡,估計是有人受傷了。

這次的綁架事件就這樣落下了帷幕,警方抓了幾個徐一楓手下的人回去問話,無奈他們對徐一楓都太過忠心了,無論怎麼審問,他們都一致撇清自己和徐一楓的關係,說綁架鄧溪只是因為看她長得漂亮見色起意而已。

這樣一來警方就無法逮捕徐一楓,只能將他的幾個手下關起來教育了一番,由於對鄧溪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所以根本無法量刑,只是罰了款,十五天的拘留而已。

從警察局錄完口供出來,夜色已經籠罩了下來,給這座城市添上神秘的顏色,鄧溪轉頭對王聰道:“這次真是多謝你了,不然我肯定完蛋了。”

王聰略帶羞澀道:“這也沒什麼,以前和凌律師一起辦案的時候,也經常遇到這種被綁架報復的情況,遇得多了,就知道該怎麼預防與應對了。”

鄧溪嘆口氣問道:“凌律師,他其實很不容易吧?”

“誰說不是呢?”王聰的神色帶了點唏噓:“他其實活得很累,鄧小姐,也許,你才是他的救贖。”

“我?”鄧溪指着自己,不明白王聰話里的意思,“你這樣說就太言重了,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還不知道能夠走多遠呢。”

“只要你堅定信心,凌律師一定會百倍千倍的回報你的。”王聰認真地說著,頓了一下隨即又道:“走吧,我們該去酒吧了。”

鄧溪點點頭,跟着王聰往酒吧趕去,心裏卻有了一絲複雜的情緒,她一直以來都覺得凌柏凡薄情寡義沒良心,事實上那只是他給自己帶上的保護色而已啊,因為害怕受傷害,所以就讓自己看起來很冷漠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裏是很孤獨的吧?其實他也希望有人能理解他告訴他沒關係你還有我吧?

那個人看似什麼都不在乎,其實什麼都放在心裏,真的很累呢。

夜晚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兩人到酒吧的時候裏面已經坐滿了客人,震耳欲聾的音樂刺激着人的神經,舞池上的熱舞給整個空間添加了一分糜爛的氣息。

兩人分頭詢問酒吧的工作人員,可惜的是他們不知道是忌諱這件事情,還是被徐一楓封了口,對這件事情諱莫如深,都不願意多談,或者直接說自己新來的什麼都不知道。忙活了好一陣子,結果什麼線索都沒得到,反而得到了很多的白眼。

“現在怎麼辦,他們都說不知道。”鄧溪有些焦急地問王聰,要是找不到人證的話,結果就真的很壞很壞了。

王聰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時間不早了,只能明天再來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敢肯定他們之中絕對有人知道凌律師是上了出租車的,他們為什麼就不能說實話呢,難道人性真的這麼骯髒*了嗎?”鄧溪氣哼哼地抱怨道,所謂關心則亂,她現在是真心很討厭那些不願意出來作證的人。

王聰嘆口氣安慰道:“這也怪不得他們,他們都不是壞人,只是害怕惹上麻煩而已,人畢竟是先要考慮自己,才會去考慮別人的。”

“算了,回去吧,明天我們再來,我就算是纏也要纏出一個證人來。”鄧溪踩着高跟鞋噔噔往外走,走到酒吧門口看到一位正在打掃的清潔阿姨,抱着試一試的態度走上去問道:“阿姨,您是這個酒吧的員工嗎?”

那清潔阿姨沒想到會有人來和自己搭話,愣了一下才道:“是的,請問有什麼事嗎?”

鄧溪接着問道:“那阿姨,7月10日晚上是你在值班嗎?”

清潔阿姨點點頭道:“是的,我們酒吧總共兩個清潔工,我和另外一個張阿姨是輪班的,每人上一天休一天,10號正好是我值班。”

鄧溪一聽覺得有戲,趕緊將提前準備好的凌柏凡的照片拿出來,“那您認識這個人嗎?”

清潔阿姨瞟了一眼道:“認識啊,這不是那個大律師嘛,那天我上班的時候還看到他在我們酒吧喝酒呢,不過聽說他好像出事了,撞死人了!”

見這個阿姨對凌柏凡的事並沒有忌諱,鄧溪心想也許這個不起眼的清潔阿姨也是一個線索,趕緊和氣地說道:“是這樣的阿姨,我是凌律師的辯護律師,我叫鄧溪,我來你們酒吧就是想調查那天晚上的事的,您也說那天您看到他來這裏消費了,那後面的事情您還能記起來嗎?”

清潔阿姨是個老實人,聽鄧溪介紹了自己的身份以後就認真地想了起來,想了一會兒道:“好像後來酒吧要打烊了,服務生就把他勸走了,他喝得很醉,走路都走不穩,這樣的客人店裏實在是太多了,我也沒怎麼注意,後來我出來倒垃圾,好像看到他站在路邊胡亂地招手,像是在招出租車。不過後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我倒完垃圾就回店裏清洗杯子了。”

“也就是說,您看到凌律師在路邊招出租車,您能確定它的真實性嗎?”鄧溪心裏激動,趕緊追問着確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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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婚老公真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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