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把你的衣裳全部除去
(4:把你的衣裳全部除去
真涼狠狠地吸着自己的唇肉,吸了半天才猛地鬆開,繼而抬腳朝着溫泉池走去。
雙腳踏進溫泉池之後,真涼半跪在南宮烈的背後,拿着巾帕替他擦拭起來。
南宮烈的脊背再寬大,也地盤有限,真涼擦了無數遍還在繼續,而讓她大感意外的是,這男人居然沒有催促她換個位置給他擦拭。
鼓足勇氣之後,真涼還是挪到了南宮烈的正前方,令她驚訝的是,不知是南宮烈太累了需要打盹休養,還是不想讓真涼太過難堪,一雙鳳眸居然緊緊地閉着。
沒有被這個男人直視,真涼的膽子便又大了許多。
就像是做虧心事一樣,誰都無法容忍自己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大咧咧地做,若是沒有了別人的盯梢,倒是能做得得心應手。
為了確保自己在給男人擦拭的時候,男人都不會睜開眼睛來看她,真涼動了動腦子,嬌聲地請求道,“皇上,臣妾想在你身上動一動手腳,能允嗎?”
南宮烈雖然閉着鳳眸,但人卻是清醒着的,聞言便啟唇道,“只要不給朕穿上礙事的衣裳,允。”
因為真涼已經替他擦拭了半天的背脊,是以南宮烈知道,她絕對不是為了給他擦拭前身而提出這種要求。
在他看來,真涼肯定是想拿什麼東西遮掩一下他的身子,好方便她在前面給他擦拭,而他既想在她面前表現得慷慨大方,又不能被她給算計上,是以只能給出前提條件。
若是她能夠丟掉巾帕,直接拿她的手腳在他的身上動一動,動二動,他何止是允這麼簡單?
想像着真涼的小手小腳在自己身上摸撫輕蹭的姿態與感受,南宮烈渾身綳得死緊,心裏卻蕩漾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多謝皇上。”真涼嘴角大揚的同時,動作快速地將臉上的面具摘下,繼而將面具上下顛倒。
緊接着,面具便以顛倒的姿態貼上了南宮烈的俊臉,且被真涼在南宮烈的後腦勺上固定好。
待南宮烈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時,立即睜開了雙眸,只是,倒過來的面具將他的一雙鳳眸完全遮住,甚至,嘴巴也無法從面具上露出來,只有鼻子勉勉強昂地露出了一些。
見南宮烈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想要拿掉臉上的面具,真涼連忙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道,故意以嬌嗔的口吻說道,“皇上,是你答應臣妾可以在你身上動一動手腳的,好了,現在臣妾完成了,並沒有犯規,皇上可不許反悔。”
南宮烈有一種想要抽打自己耳光的衝動,深謀遠慮,善於揣度人心的他居然被這個小女人給算計了,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事實確是如此。
一定是他被她那嬌滴滴的聲音給迷惑了心智,遲鈍了腦筋。
感覺到南宮烈欲抬起手的力道在緩緩的消失,真涼提起的心安定了。
於是,真涼暗笑着抬起了手,認真地替着南宮烈擦拭起來。
因為距離他太近,且不斷地擦拭着他前身的肌膚,真涼沒有面具遮掩的臉頰似乎變得皮薄不少,一層一層地往深紅里紅。
男人成熟的氣息,完美的身段與線條,那象徵著有欲的傢伙,無不讓她渾身的血液在瘋狂地逆流旋轉。
南宮烈願賭服輸地任由面具倒戴在他的臉上,嘴上卻比之前更加邪惡道,“不許漏過任何一個地方,哪怕是細小的角落,否則,罰你擦拭一百遍。”
真涼恨恨地瞪着他,甚至還做着討厭他的鬼臉,嘴上卻乖乖道,“遵命。”
在普通的地方仔細地擦拭一遍或兩遍以上,在特別的地方走過場似的一遍輕輕帶過,這是真涼堅持的原則。
好在南宮烈對於她敷衍的舉止也沒有多說什麼,待覺得渾身舒服的時候便道,“好了。”
他的意思,自然是可以給他擦乾穿衣了。
待真涼攪干巾帕,剛剛將南宮烈的脖子擦拭乾爽的時候,男人突地從溫泉池中站了起來。
真涼微微前傾的身子猛然一個趔趄,額頭或臉差點直接磕到了他那高高揚起的傢伙。
真涼着實被嚇了一跳,好不容易轉為正常的臉色再度漲紅一片。
雖然她心中惱怒,但是,南宮烈的行為又沒有什麼過錯,畢竟要擦乾身子,坐在水裏是不行的。
真涼只能噘着嘴巴恨恨地從水裏爬起來,繼續給南宮烈從脖子處往下擦拭。
待她擦到他胸口的時候,南宮烈忽道,“把你的衣裳全部除去。”
這一次,他沒有用脫字,而是用了除去,帶給真涼的感覺雖然仍覺詫異,但卻沒有起初那般強烈排斥。
真涼一邊繼續給他擦拭,一邊不解道,“為什麼?”
雖然她穿着被溫泉水浸濕的衣裳很不舒服,但是,在這種尷尬的場合,她覺得沒有比穿着衣裳更合適了。
南宮烈以理所當然的正經口吻道,“你的衣裳濕漉漉的,會不小心沾到朕的身上,讓你白忙一場,這且不算,若是不小心弄濕了傷口,後果就嚴重了。”
真涼壓根兒不覺得南宮烈解釋得有理,不認同道,“臣妾會小心的,不會沾到皇上身上,皇上放心好了。”
沒想到,南宮烈突然不高興了,一把將她放在他身上的手甩開道,“尉遲真涼,按朕的要求伺候朕,真的有這麼難?”
真涼心中一沉,一聲不吭,覺得自己根本沒錯,而是這個男人太強人所難了,明知她不想在他面前脫乾淨,可他卻偏偏要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朕給你兩個選擇,你脫,朕就繼續戴着面具讓你伺候,你若是不脫,朕就摘掉面具,像你剛才伺候朕一樣伺候你。”
南宮烈的狠話放出來了,哪怕真涼仍埋怨這個男人無理取鬧,也只能迅速從這個兩個選擇中做出抉擇。
除非是對這個男人有企圖,否則,傻瓜都會選擇第一個。
怕什麼呢?自己的臉雖然難看,身段又不難看?況且他戴着面具還看不着?她又正好可以擺脫濕漉漉的衣裳,多好!
對自己又做了一番強大的心理安慰之後,真涼咬牙切齒道,“皇上息怒,臣妾脫就是。”
真涼一邊狠狠地瞪着南宮烈,一邊將衣裳一件一件地迅速脫下,為了表達自己心中的鬱悶,每一件衣裳脫下,她都重重地砸到地上。
其實,她是想將衣裳直接砸到南宮烈的臉上或者身上的,不過,砸的架勢是做出來了,最後砸出去的時候,卻臨時改了方向。
待身上光溜溜的時候,真涼發現,渾身不着衣裳也沒有她想像中的冷,而只是感到微涼而已。
畢竟現在的時節是春天,且溫泉池內霧氣繚繞,溫度適宜,不會像冬日那般寒冷。
真涼低頭看看自己柔美的身子,又看看南宮烈剛強的身子,一陰一陽,一柔一剛,各有各的美,而結合在一起看時,似乎有一種和諧美。
單看這兩具身軀,連真涼自己都不可否認,它們非常得匹配,即便是隔着幾步的距離,仍有着強大的契合感。
彷彿一旦貼上去,就會渾然一體。
意識到自己想了不該想的,真涼連忙晃了晃頭,揮去各種過分的旖思。
繼而,她拿着巾帕朝着南宮烈走近,打算繼續為他擦拭剩下沒有擦乾的地方。
因為南宮烈的視線被面具遮着,真涼雖然心中羞澀於自己的姿態,但是,只要南宮烈面具不摘,她還是能將該做的事一一做完。
不可避免的是,她這具光溜的身子在接近南宮烈光溜的身子時,彼此像是認識的一樣,居然有了強烈的感應,或者說是反應。
不可控制的,她渾身開始微微地顫抖,間或還有輕微的痙攣與抽搐,而白皙的皮膚表層,泛起了瑰麗的粉紅,像是將她害羞的情緒用這種方式表達出來似的。
真涼看看自己反應極大的身子,十分慶幸南宮烈看不見她,否則,她如何還能繼續?
而她不知道,在她靠近的時候,南宮烈的反應比她要強烈幾百倍。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因為知道這個女人會說話算話的將衣裳除完,是以他的腦海中自然會浮現出她那玲瓏的身段。
光是一番沒有親眼看見的想像,南宮烈的呼吸就粗了,心跳也快了,渾身也僵硬了,尤其那最為敏感的傢伙,比之前變得更長更粗,不用他指揮,也在激烈地顫抖着了,可惜真涼沒有看見,或者說她刻意沒有朝着那個地方看。
當真涼身上的女兒香撲鼻而來的時候,南宮烈真想一把摘掉臉上的面具,將她狠狠地摁進懷裏,繼而不顧一起地侵佔她的深處,狠狠地,狠狠地將她佔為己有,與她親密深入地聯接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離。
但是,因為他的理智與隱忍尚在,所以他必須為自己承諾過的話負責,不要在沒有達到目的前就顯示了自己噙獸的一面。
當真涼的巾帕落在南宮烈腹部的時候,南宮烈忽地一把抓住她手裏的巾帕,道,“剩下的朕自己擦,你去洗一洗。”
真涼正故意放滿動作積蓄力量,想要待會一鼓作氣地將他那個關鍵部位隨便糊弄過去,他卻突然這麼要求,她倒是樂得舒坦。
臉上綻開了一個微笑,真涼未做深思,便道謝道,“多謝皇上。”
正準備朝着池裏走去,真涼看了一眼堆放齊整的換洗衣裳,猶豫了一番道,“臣妾還是等給皇上穿上衣裳再去洗不遲。”
她還是時刻謹記着自己的職責的,不會只顧着自己舒坦,任由他光溜溜地站着,既煞風景,又令她不自然。
不過,真涼不知道的是,南宮烈卻覺得自己如此光溜溜的姿態,既舒坦又自然,一點兒也不煞風景,因為他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