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想你想得要死(8)
251:想你想得要死(8)
真涼的心酸澀至極。
不得不承認,她嫉妒了,深深地嫉妒了,嫉妒了一個並不真實存在的女人,那便是暗三將來的妻。
先是有魅葯不斷地作用,后是有嫉妒火上澆油,真涼不顧在心裏早就認可的理由,故意任性地質疑道,“呵,你進來她就計較,你若是不進來,難道她就不計較?我是女人,比你更懂女人,若是我深愛的男人曾經有過其他女人,有關於他們親密的點點滴滴,我都會介意,非常介意!”
暗三不以為然道,“未到最後一步,相信她能諒解的。”
確實,真涼也不得不承認,他將來的妻肯定會諒解,因為在他們還沒有相遇之前,他就在為她守護着身為男人最後的清白底線,其他的那些親密點滴,女人在感動之餘,哪還會忍心去計較?
看來,他眼中的妻子,是乾乾淨淨的,清清白白的,善解人意的,跟她這種不乾不淨的,任性妄為的,不自愛的女人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真涼繼續放任自己任性,道,“她不會知道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會知道?”
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也信不過看不起,但是,她偏偏要說出來,似乎是想要男人改變主意,又似乎是在尋求一種最後的絕望。
此時此刻,她的心窩裏醋意翻湧,哪裏還會去顧及別的女人的感受?她只知道,她的身心都在渴望着這個男人,一個將來不屬於自己的男人。
她是有善良的一面,但是,當她喜歡這個男人,需要這個男人的時候,也會有自私的一面,根本不會去顧忌將來的某個未知的女人。
凝視着真涼片刻,暗三那賁張的傢伙突然從她那又潤又濕的秘口撤離,真涼只覺一陣虛空感傳來的同時,聽見男人沉聲道,“我知道,就足夠了。”
他知道?
真涼哭泣着道,“什麼意思?”
“即便不對她坦白,我也會覺得對不住她,這點無法改變。”
好一個對不住她。
真涼的唇瓣氣得微微顫抖,不顧一切地斥問道,“你怎麼知道你將來的妻能比你乾淨?或許……”
或許……或許……
真涼真想說,或許她是清樓出身,或許她的乾淨程度還比不上她尉遲真涼。
但是,這種惡毒的話她終究說不出口,況且,她感覺到自己問錯話了,她這麼問他,不是從另一方面暗示她自己不乾不淨嗎?
暗三眸光深遠地望向真涼的眸底深處,滿臉自信道,“她當然乾淨,至始至終,她都只屬於我一個人。”
好霸道的說辭,可惜,他霸道的對象不是她。
真涼深深地嫉妒着,同時也深深地慚愧着、清醒着,她早就被其他男人碰過,早就已經不可能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這是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她具備自知之明嗎?
抬起雙臂蓋住自己紛飛的淚眼,真涼一邊哭一邊心裏道,“我好嫉妒,好羨慕你未來的妻呀。”
這番話越是只能在心裏說,她心裏的酸澀累積得越發繁多,根本難以排遣。
魅葯還在不斷地肆虐,忍無可忍時,真涼大喊一聲道,“好難受啊,難受……難受死了……”
不光是魅葯讓她身軀難受,她的心也在極度難受着,當兩者結合在一起時,勢必是種滅頂的煎熬。
已經不再指望眼前這個眼中只有未來妻的男人,真涼無視他還覆壓在自己身上,一邊申吟着,一邊扭動着,又哭又鬧,開始了自己的孤軍奮戰,她尋思着,要不要先把這個男人趕走,然後去尋找冷水降火?
暗三換了一個側覆著她的姿勢,雖然不可能再讓他那囂張的傢伙去褻瀆她的密所,但是,卻將他的右手伸去了她的潤滑之地覆住。
“我幫你。”
真渾身一陣劇烈的痙攣,卻朝着他投去一個極為不屑的眼神,冷笑道,“幫我?別假惺惺了,你就不怕你將來的妻子對你興師問罪?”
暗三的手開始加重力道覆按,“男人,就是該有所為,有所不為。”
真涼正欲還嘴,男人的手心卻大幅度地在那兒旋轉起來,帶來的刺激,瞬間便湮滅了真涼想要說的話。
“嗯……哼……嗯哼……”不知道是痙攣多一些,還是酥與麻多一些,更不知道抽搐與顫抖多一些,真涼的雙腿緊繃拉直,似乎整顆心都在被帶動着顫抖起來。
雖然沒有深入其內,但是,大手帶給她的,是毗鄰消魂的感受。
男人不知快速有力地覆暗了多久,繼而悄悄地將一根手指探入,因為真涼的秘所早已潤濕嫩滑,是以,即便已經半根手指沒入,她也只感到了些許的疼痛。
眨眼之間,湮滅疼痛的,是極致的愉悅。
男人手指的動作從輕到重,幅度從小到大,想像着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他的分身在裏頭翻江倒海。
他的痛苦比之前更甚,而真涼卻在痛苦中享受越來越極致的消魂。
她的魅葯在升華,慾念從頂端的潮高中緩緩降落,過程美妙。
而男人的魅葯仍舊潛伏着,肆虐在他的身軀之中,無法排解出去。
一次,兩次,三次……
真涼在極致的愉悅中或哭泣,或痛罵,或傻笑,或喊叫,體內的魅葯褪減到最低最低,清醒則越來越多。
最後一次,也就是第五次,真涼流着淚罵道,“為什麼請你給我破個身,就有這般艱難?三爺,我恨你,恨死你了……”
暗三喘着粗氣,自嘲道,“原來,我在你的眼裏,其實也不過是一件充當破-身的工具。”
真涼輕輕地瞪眼,“那是你的榮幸!是我看得起你,才會選擇你。否則,今晚怎麼會如此失敗?隨便找個其他男人,都會比你強。”
聞言,暗三的臉猛地陰鷙下來,盯着真涼道,“你的意思,是不將清白之身給破掉,誓不甘休了?”
“那是當然,我想要做的事,從來都不會放棄。”真涼故意道,“今晚看來是不行了,不是還有明天?看來,我必須在明天進宮之前,去找一個比你靠譜千倍萬倍的男人,不成功誓不罷休。”
“瞧你那人盡可夫的模樣,不嫌丟人?”暗三滿臉鄙夷,“莫非乞丐都可以考慮?”
“那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別說是乞丐,就是瞎子聾子瘸子,只要是個有本事的男人,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