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神羽初試佩恩
第二百三十四章神羽初試佩恩
“就算是你救下了我們，但是已經晚了，我們已經開始根據他的思想而行動了。”小南的眼中沒有任何的表情也看不出曾經溫柔的她還有任何的情緒。
“我從來沒有想過那樣的事情。只是覺得悲傷，我教會了你們在亂世中生存的忍術，毫無疑問你們是我的弟子，就算是這個世界如何艱辛，不打招呼就對我動手，也太讓人傷心了。”自來也露出了傷感的表情，沒有想到這樣一個身經百戰的老者也會這麼傷懷的去回憶之前的事情，“之後，我也偶爾聽到你們的名號，雖然在多次的紛爭之中揚名立萬，之後卻聽說你們死了。”
“老師根本不知道分別之後的我們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確實不知道。但是就算是如此就要成為曉嗎？”自來也的情緒轉為憤怒。“曉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
“這是我們自己思考之後做出的決定，自來也老師。”這個時候，高處出現了另外一個人，金黃的頭髮高高豎起在腦後，劉海飄揚遮住了半張臉，但是卻掩蓋不住臉上多處的不知名金屬，看起來有些機械人的感覺。而眼睛處卻是多個的螺旋套在一起的。
“雖然外表改變了很多，但這雙眼睛，果然你就是佩恩嗎？長門？看來並沒有正確的成長啊。”自來也好像看透了什麼。神羽告訴過他，佩恩是他的弟子，雨隱村村民所崇拜的天使也是他的弟子之一的小南。他還想多問什麼，神羽說，他知道的就只有這些。神羽沒有說謊。對於這次的出行，不管是情報也好還是神羽前世的記憶也好，雖然知道會發生危險，但是卻不知道者佩恩和小南的實力到底有多少，情報組織進不了雨隱村內部也不可能正面對上佩恩收集情報，這無疑是叫手下人送死的活。而前世的記憶，只知道自來也因為沒有準備死在了雨隱村，進入仙人狀態的鳴人摧毀了佩恩的幾個傀儡，但是還是進入九尾化才徹底打敗了所有的傀儡。而長門的死確實他自己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了。
終究是沒有親自對上，自己對佩恩的能力自然也是未知數。只是至少自己可以讓自來也活下來。佩恩是鳴人突破的關鍵，神羽這次來主要是要探探他的底，倒是沒有意圖除掉他。
“這個不是本體，是佩恩的一道傀儡。”神羽用意念神波傳音入密告訴自來也。
自來也默默的點點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沒有必要知道，畢竟你只是個外人。”佩恩淡淡的說。
自來也生氣的回過去，“你變了，長門！不過既然不是本體，神羽交給你了。”
佩恩微微一怔，迅速冷靜下來，速度快到沒有人能發現，但是這被人猜到自身秘密的佩恩的這一小動作卻被神羽捕捉到了。神羽嘴角掛起了好看的弧度，看着佩恩使出了通靈之術。一隻巨大的貌似蠍子的東西生物出現在了佩恩的背後，“果然是畜生道。”神羽這次出聲了，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楚，只見佩恩又是一個稍微的愣神，沒有表情的小南也愣住了。不論如何，佩恩他們藏得夠深，卻不知道這個人怎麼得到了這些情報。
巨大的生物口中噴吐出一股泡沫，直接擊向小南的所在，小南身上剛才被蛤蟆油噴到，這個時候已經化不開了，泡沫這個時候是最好的化油手段。
泡沫快到小南身上的時候，自來也已經本來準備放開小南自己避開。卻沒有想到泡沫被攔截在了半空中，一個看不見的屏障隔斷了這個空間。“不是說好了把他交給我的嗎？”說著神羽放出了雙頭龍狼。“小狼狼，給你找了一隻奇怪的螃蟹給你玩。”神羽拍了拍巨大的龍狼看着有些疑惑的佩恩，帶了稍許的囂張說著。
龍狼突然一聲咆哮過後，毫無預警的就沖向了那個還在吐着泡沫的大螃蟹。一陣激烈的撕咬，螃蟹終於砰地一聲消失不見了。就在這一瞬間，龍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爪子按住了佩恩。
泡沫隨着大螃蟹的消失而慢慢消失不見，底下的自來也也看清了上面的局勢，“長門，我問你，彌彥到底怎麼樣了？”
佩恩，依舊沒有任何錶情，“彌彥？好像是有這麼個傢伙。不過，像那樣的傢伙早就死了。”
自來也瞪大了眼睛，這是以前拼了命想要保護兩個夥伴的長門嗎？雖然不是本體，也一定和本體有這千絲萬縷的聯繫啊。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長門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什麼也沒有發生，只是戰鬥而已。”佩恩還是依舊沒有任何錶情沒有任何情緒。“這裏有太多人死去了，他們的痛苦讓我成長。”
“怎麼了。”
“愚蠢無知的小孩，在經歷過痛苦之後會成長為大人，所說，所想，因人而異。”佩恩陳述者。
“就算如此，拋棄對朋友的友情，就是所謂的成長嗎？”自來也有些激動。
“老師，你還只是個人，但是我在無盡的痛苦之中，成長成了在人之上的存在。”
“你說什麼？”
佩恩一臉鎮定，“是的從人轉變為神。成為神，所說，所想，都是神的旨意。老師，你還只是個人。不能夠理解我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佩恩說的理所應當。
神羽卻聽不下去了。“神？你認為這樣就是神了嗎？無窮的戰爭？帶給眾人無盡的痛苦。就是你的願望？你從痛苦中成長成這樣的極端，你還想讓多少人成為這樣的極端的存在？”
“作為人的時候看不清的東西，作為神的我已經可以看清了。而你，還是看不清的。而且，正因為成為了神，才察覺到能做到作為人做不到的事情。簡單的說，就是人的進化。”
“既然你是神，為什麼和曉的那位平起平坐，甚至是臣服？”神羽看似無意的輕聲說了一句。
佩恩剛剛輕輕閉上的眼睛猛的睜開，“你知道曉多少事情，你究竟是誰？”佩恩還是沒有情緒的問。卻滲透出了他的驚訝，而自來也也是一陣又一陣的驚訝。“神羽，你不是說，除了這兩個人是我的弟子以外你什麼都不知道嗎？”
神羽搖搖頭，“有些事情我還不能告訴你。雖然之後你還是會知道。”
自來也知道神羽自有他的道理，便也不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