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墨初娶親(二)
第四百七十章:墨初娶親(二)
岑瀠之前兒就和溫玉暖接觸過了,也知道溫玉暖是個很好的人兒,就是這隔了親的大嫂岳雲婭也是極其好相處的人兒了。
所以,岑瀠對於自己能夠嫁給溫墨初這件事兒,還是覺得自己是比較幸運的了。
“恩,那你就忙着,我和大嫂不過就是擔心你太緊張了,所以才過來看一看了。
如今見你也沒有其他什麼事兒,我和大嫂也就安心了。”
溫玉暖笑着,然後將一個小匣子遞給了岑瀠,說道,“等你明日認親的時候兒,我定然是不在的了,所以,這東西兒,便小給你了。”
岑瀠原本想着,這一件兒兩件兒的東西兒,那麼,岑瀠她也就收下了。可是,這溫玉暖一出手兒就是一個匣子,這讓岑瀠如何能夠收下呢!
“這裏頭兒,還有一些兒東西是我和墨兒的生母留下來的了,不過兒,我們生母的情況兒你也是大概知道的,也沒有什麼東西兒,你就收下吧。”
溫玉暖並不願意稱呼林苑非為姨娘,可是,溫玉暖也不好稱呼了林苑非為娘。所以便直接說了生母了。
溫玉暖說罷,便笑着,而後直接將那個小匣子放到了岑瀠的手心裏兒了。
岳雲婭也在一旁兒幫腔。
“瀠兒啊,你姐姐給你的,你就收下吧。即便是五弟知道了,也是會同意的。”
不得不說,岳雲婭將溫墨初搬了出來這事兒做的極其的好了,畢竟,岑瀠對溫墨初是很敬重的了。
“那如此,瀠兒就多謝姐姐了。”
岑瀠笑着,收下了那個小匣子,也是因為知道這東西兒也只有溫玉暖一個人兒送,並不是說岳雲婭也準備了的,所以,岑瀠也就收下了。
更何況,溫玉暖已經說了,這匣子裏頭兒的許多東西兒,都是溫玉暖和溫墨初的生母留下來的了,那麼,岑瀠這個兒媳婦兒收下了也不會有什麼的了。
最重要的是岳雲婭說的那一句“即便是五弟知道了,也是會同意的了。”
,因為溫墨初會同意收下這東西兒,所以,岑瀠才會要的,如若不然,岑瀠也不會收下這東西兒了,畢竟,既然是溫玉暖拿出來的東西兒,自然是不會太差勁兒的了。
“g好了,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溫玉暖笑着,說了這一句話兒,然後就和岳雲婭一塊兒離開了新房了。
“玉兒,去我院子裏頭兒坐一坐吧。”
出了新房以後兒,岳雲婭便對着溫玉暖如是說道,她可是很久沒有和溫玉暖好好的說話兒了。
“不了,大嫂,下次咱們再好好的聊吧!我若是再不回去,我家那位只怕是要親自來拖我了!”
溫玉暖說的自然就是冷心冽了。
岳雲婭聽了溫玉暖這麼說了,樂地不行了,不過兒,這冷心冽疼愛溫玉暖那是出了名兒了的,所以,岳雲婭倒也沒有再多留下了溫玉暖。
只是笑着,對着溫玉暖說道,“那我們便如此約定好了,日後兒啊,再好好的聊一聊了!”
不過兒,這日後兒好好的聊天兒這事兒,想來這最近兒的也就是平哥兒和安姐兒的百日宴了。
畢竟,溫玉暖懷孕了,這也是需要養胎兒的了,平日裏頭兒,沒有什麼事兒,只怕是不能出門了的,所以,岳雲婭和溫玉暖兩個人兒聊天兒這事兒,着實是可以說是遙遙無期了。
“恩,大嫂,我得了空兒就過來同你說說話兒。”
溫玉暖點了點頭兒,而後便帶着紅庭離開了溫府了。
岳雲婭則是直接回了書雲院了,畢竟,平哥兒和安姐兒還在書雲院呢!岳雲婭也是真的走不開了。
至於溫墨初,他又不傻,會任由了別人兒將自己灌醉了去了。
溫墨初最後是由着大嶝扶着進了新房的,當然了,那不過兒就是溫墨初假裝的了。
因為,不然的話兒,那些兒個兒賓客,又怎麼可能會真的放過了溫墨初呢!溫墨初沒有喝醉的話兒,那些兒個兒賓客是不可能讓他離開的了。
所以,溫墨初便假意自己已經喝醉了,這樣子,眾人兒也沒有什麼辦法兒了。
“這是怎麼了?”
岑瀠又不知道溫墨初是假裝喝醉了的,見到被大嶝扶着進來的溫墨初,岑瀠是嚇得不行了,生怕溫墨初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了。
“少爺就是喝了一點兒酒而已,沒什麼事兒的,夫人不用擔心的就是了。”
大嶝也沒有直接說明溫墨初是假裝喝醉的了,而是說了那麼一番兒模稜兩可的話兒,卻是讓岑瀠被嚇得不得了了。
“快,大嶝,把墨哥哥放到床上去。”
岑瀠一個人兒是絕對不可能將溫墨初一個大男人兒搬到床榻上頭兒去的了,所以,岑瀠也只能夠藉助了大嶝的力氣兒了。
“是,夫人。”
大嶝這改口改的倒是極其快兒的了,一口一個“夫,人”,一口一個“夫人”的倒是也是很勤快的,卻聽得岑瀠一陣臉紅兒了。
這大嶝的稱呼改的讓岑瀠想起來了自己已經嫁給了溫墨初了,這溫墨初日後兒了就是自己的夫君了,哪裏還能夠叫什麼“墨哥哥”呢!
“好了,大嶝,你下去吧,這裏,有我在就可以了。”
待大嶝將溫墨初搬到了床榻上頭兒以後兒,岑瀠便揮了揮手兒,讓大嶝可以下去了。
“是,夫人。”
大嶝聽了岑瀠的話兒,忙應下了,而後便退了下去。
岑瀠又讓子鴛去打了熱水兒來了,隨後便打發了子鴛和子倩也一併下去了,而她則是自己親自給溫墨初擦拭了起來。
岑瀠剛剛將溫墨初的衣裳兒解來,溫墨初就伸手將岑瀠的一雙玉手兒握在了自己的手裏頭兒。
“呀,你醒了!”
岑瀠驚訝的道。
“我根本就沒有醉。”
溫墨初笑了笑,拉了岑瀠的手兒在自己鼻子邊兒上嗅了嗅。
“啊?”岑瀠不解。
溫墨初一個翻身兒,將岑瀠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俯在了岑瀠的耳邊兒,笑着,輕聲說道,“瀠兒,今日是什麼日子?”
“是,是你我成親之日。”
岑瀠被溫墨初這般壓着,心裏頭兒那顆心臟是“撲通撲通”的一直都在亂跳了,只見岑瀠她是滿臉的嬌羞,不過還是輕聲地回答了溫墨初的話兒。
“既然是你我成親之日,那便也是你我洞房之時,你說,我怎麼可能醉酒呢不醒呢?”
溫墨初說罷這些話兒,不等岑瀠反應,就已經低頭兒吻了下去了。
隨即,房間裏頭兒便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令人很是羞澀的聲音兒了。
一夜的好風情,淹沒在了皎潔的月色裏頭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