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三個丹田
--------------------羅成拿起銀槍要與林劍拚命同時,馬煒星他的赤魂劍早已經在手中,劍身冒着紅光,準備隨時飲血;蕭清風冷冷的看着林劍,手中的金色棍子也是閃着金光,為有閔星亮還一臉嘻哈的表情。
如果你以為閔星亮嘻哈的表情是沒有事情,那你就錯了,大錯特錯,恰恰相反,對陌生人露出嘻哈的表情那意味着閔星亮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要爆發的程度。
“怎麼?你們以為人數多就可以打的過了嗎?再說,我說的是實話,你們以為紫夜能在揮手間讓武王實力的康城主成為粉末,那等強者手下逃出來么?你們現實一點吧。”林劍無懼他們七人,即使他們七個人聯手他也無懼,頂多就是費時間了一些而已,他是這麼認為的。
“你們就不想想你們為什麼能夠活着么?”羅成先是沮喪,然後對着周圍那些學員怒喝說著,面對羅成的指責,他們所有人的都低頭天才高傲的頭顱,說明他們還有一點良心。
“羅成你少廢話了,他們都沒有錯,錯的是紫夜他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林劍說完后,羅成再也忍不住銀槍一挑,朝林劍直刺而去,馬煒星、蕭清風、閔星亮等六人隨後跟上;繼落星院大佬訓人之後,開始了一戰大戰。
傳送陣的另一邊,臨城;落星院的幾個大佬,已經在給紫夜、還有那昏迷不醒的四個兄弟進行就地搶救;
那方老和一個穿個黑白格子長袍的長老兩個人則是負責救治自暴丹田的紫夜,“這孩子太衝動了,丹田那可是我們武道修鍊者的根基,他怎麼說爆就爆了。”
“方老你少說廢話了,趕緊輸入武之力,把他體內的傷勢控制抱住性命再說,他可是我們落星院的英雄。”
“我說季老,就算能抱住他性命,你認為一個武道修鍊者能接受自己不能修鍊的事實么?”方老搖搖頭說著,他想到即使自己二人救他眼前這少年的性命,不能修鍊的他,最後肯定也是自暴自棄,結果就是老死而已。
在方老和季老兩個人源源不斷輸入武之力之時,紫夜體內因為有了能量,天魔策開始自主運行着,不斷修破碎的經脈,與混沌一片的丹田。
天魔策的運行,帶動着紫夜四肢百骸之中那些殘餘的丹藥之力,經脈不斷被修復,紫夜的臉色略微紅潤了一些,此時木老師的心非常的忐忑,緊張,心裏面的小鹿在四處亂撞,她想到要是紫夜醒來了,自己該怎麼去面對他?
要表白么?還是把這份感情深深的埋藏在心裏面?她不知道該怎麼去抉擇,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家族是不會把自己嫁給一個丹田爆掉的人。
在木老師胡思亂想之際,紫夜體內變化之大,讓人匪夷所思,因為自暴了丹田,在方老、季老兩個絕頂強者武之力不斷輸入到他體內,天魔策自主運行,修復;在紫夜體內居然詭異的出現了三個丹田。
上丹田,在腦部,盤踞在上丹田的是紫夜的魂之力;中丹田則在他的胸間心臟那裏,佔據中丹田的是魔力和武之力融合的魔武之力;下丹田也就是紫夜之前自爆掉的丹田,佔據這裏的是五色武丹,但去而不僅僅只有一個武丹,而是整整有五個,金、木、水、火、土五顆五顆顏色不同的武丹,在按照一種奇妙的陣法運轉着,這個丹田的空間與自暴之前相比起來明顯小了許多。
對於體內發生的異變紫夜不知道,因為他的意識已經陷入沉睡;方老季老兩個人更不知道,他們只見紫夜的臉色越來越紅潤,一臉微笑。
“看來這小子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丹田的話,還真沒有辦法修復啊!誒,可惜了這麼好的苗子啊。”方老感嘆着說道,紫夜的天賦,在招生測試結束之後,他們就知道了,一個武士級的人,居然能把武王實力的人大退半步,雖然那時雷利也把實力壓在武士級,但那境界差的可不是一點半。
“天妒英才啊,方老,好了。準備一下回去把。”季老和方老兩個人同時收功撤出武之力,在他們把武之力撤走的同時,紫夜的體內上中下還沒有完善的丹田,其中運轉的速度瞬間直線下降。
“婉清,離雪;你們不要緊吧。”方老轉身看着木老師和離老師關心的問着,他們來了五個人,因為紫夜傷勢太過於嚴重,他們兩個人扶着治療紫夜,而另外三個長老則是扶着那四個昏迷的兄弟;所以沒有給木婉清和離雪兩個女老師治療過。
“方爺爺,季爺爺我們沒事的,只是皮肉傷,要不是紫夜。。同學他捨身相救,婉清怕是。。。”說著木婉清的淚水又嘩啦啦的流出來,沒有紫夜的捨身相救,她就要香消玉殞,雖然她沒有說出口,但方老和季老等人又如何能不知道呢?
他們看紫夜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敬佩,這是紫夜他自己贏得了這些長老的尊重。
“沒事就好,你要是出事情了,你爺爺非要到學院裏面把我給狠揍一頓了。”
“咯咯”
木婉清、離雪二人被方老的話逗笑了;五個落星院長老院之中的大佬,背上都背着一個少年;背着他們心中的英雄踏上傳送陣離開了臨城。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不稍一會時間,在黑袍人的屍體上,開始了一陣變化,一股黑色的能量在屍體上方逐漸形成了一道人影,那人影時隱時現,介乎虛與實之間,在數盞茶時間之後,那人影終於凝聚完成;那摸樣赫然就是被紫夜體內銀白色劍氣穿過兩回的黑袍人。
他陰森的嘿嘿笑了兩下,“終結者之劍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終結者已經出現,看來我要加快速度實施那個計劃了。”
說著那凝聚“復活”的黑袍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在也找不到任何痕迹;臨城北門那裏,唯有一地粉見證着這裏曾經進行過一場異常慘烈的屠殺。
微風吹起,粉末迎風飄舞着,隨風飄散在臨城的各個角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