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蛇羹!
或許是木源林的到來,讓護院小六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咬了咬牙,只見他悄悄的移動着身體,朝木輓歌身邊移動着。
然而,木輓歌要是連這一點警覺性都沒有,還能活到今天?她早就知道這個小六面相有反骨,是個十足的姦細。
只見木輓歌忽然冷然一笑,清喝一聲,一手提起衣擺,一個漂亮的側踢,直擊中了護院小六的命根子,人便被踹飛了出去,正好砸中了欲進來的木源林。
這一擊,木輓歌可是融合了鬥氣的,雖然只是一階而已,但小六沒有任何防備,自是中招。
“哎喲!”只見木源林頓時被砸的七葷八素,鼻血汩汩流了出來。
“混蛋,哪個不長眼睛的東西,連二爺我也敢砸!”被撞倒在地的木源林,破口大罵,氣急敗壞。
“哎呀,不好意思啊二叔,我以為是刺客呢,不小心,不小心……”木輓歌表情誇張,掩嘴輕咦道。
“你!”木源林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木輓歌淡雅的一笑,直接無視了木源林充滿怒火的眼神,然後她的眼神忽然變得凌冽。
無視掉木源林憤恨的眼神,隨即木輓歌吩咐下人將被斬殺的蛇,包括那些被燒的令人作嘔的蛇屍全部都裝好,一併帶出去,悠哉的越過木源林,坐在下人早已準備好的椅子上,然後拿起一塊蛋糕,吃着糕點,品着香茗。
“哎呀,輓歌,你沒事就好,二叔路過此地,聽到你院子裏的下人亂成一團,擔憂你出了事,這才急急趕過來。”
看到木輓歌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木源林立即堆出笑臉來,仔細的打量着木輓歌,見她神色淡然,心中不免猶疑,這小妮子什麼時候手段變的這麼狠了!
“是嘛,本宗主倒是不記得木家何時變得這麼小了,二叔你隨便走走,就能到我的一品園來,也不見下人通報。可見,二叔這執事,可是比我這宗主,在木家更有權威啊。”慢悠悠的開口,木輓歌的話,猶如一把刀子,射向木源林,又何嘗不是給下人們警告。
她木輓歌是木家的宗主,是這一品園唯一的主人,即便是她的親二叔來了,也必須通告后,才有機會進來。
木源林笑容一僵,眼裏有着惱意,可不待他開口,便聽木輓歌語氣隨意的說道:“今日門口當差的,扣罰奉銀一個月。在這院子裏當差的,卻不能護主的,同罰。”
“輓歌,這些人也是擔心你的安危。”木源林試圖為下人求情,這裏可不乏他的人,要是木輓歌連這點面子都不賣他,以後如何能壓制住木輓歌一頭。
“至於闖進浴室的嗎……”木輓歌秀眉輕蹙,根本就不理會木源林,思索了片刻后,淡淡的道:“誰帶的頭,就給本宗主滾出木家,永不聘用。隨從者,罰三個月的月銀,若有不服者,可自請離去。”
奈何,木輓歌沒賣面子的打算,木源林的話,只當屁處理了。
說完這些,木輓歌才給了木源林一個正臉,淺笑盈盈的說道:“二叔,今日可是捉了不少的蛇,若是做成蛇羹,味道必定鮮美至極,侄女定不會忘了二叔那份的。”
將滿院子的人都做了懲罰,木輓歌卻有閑情討論吃食,尤其是看着木源林那張冷卻的黑臉,更是開心不已。
“二叔不必謝我,有美味,自當是一家人共同分享了。”笑着起身,睨了一眼已經昏厥的護院小六,木輓歌眼底閃過一陣冷意,喝道:“來人,將今日捕捉到的蛇,每個院子送去一條。若是不夠分,就將蛇切段。”
“是,三小姐。”只是被罰了奉銀的護衛,立即站出來,藉機表現。
“記住,就說是本宗主要與同宗至親分享這道美味,要各院的主子親手接過去,否則爾等便不必回來了。”說這話的時候,木輓歌臉上的笑意不減,只是望向木源林的目光,卻是泛着冷意。
今日的事情,木輓歌暫時無法大張旗鼓的報仇,但警告絕對不能少。
至於木源林,木輓歌在心底發誓,她一定會讓木源林後悔一再的挑釁她、害她的行為,日後定會加倍討回。
命人將碧荷與碧蓮送到房間去養傷,又交代了一些不算重要的小事,木輓歌雖一直望着木源林,卻又視他如無物,連轉身回房,都沒打個招呼。
“木輓歌!”從未被人如此怠慢過,木源林咬牙切齒的念着木輓歌的名字,恨不能現在就把她給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