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聖杯戰爭的慣例
39、聖杯戰爭的慣例
在assassin的臉上始終戴着一個骷髏模樣的面具。
雖然名為骷髏面具，但實際上並不顯得猙獰可怖，戴在刺客臉上的面具反而令他看上去顯得和藹可親。
在凡的面前，assassin揭開了這個一直戴在臉上的面具，露出了底下的真容。
那是……
看上去平淡無奇，如果丟到人堆里就絕對無法再找出來的一張超級大眾臉。
“這張臉……”rider皺起了眉頭。
事實上韋伯和rider都看到過這張臉，兩天前，企圖刺殺凡的假面上班族所擁有的正是這樣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只不過連外表粗獷，實則內心細膩的rider都只能隱約覺得這張臉似曾相識，而韋伯.維爾維特對此就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了。
對於英雄王被刺殺一事，rider只有驚訝，包括其他英靈在內，他們並沒有表現出諸如憤怒的心情，當然，英靈們雖然能夠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喝酒，但實際上所有人之間互為敵對的事實並沒有因此而改變，沒有必要為了敵人的減少而悲傷或憤怒，與此同時，被幹掉的英雄王本人是一個個性惡劣的傢伙，這也令眾人對於凡的厭惡感減少了很多。
“終於幹掉了。”凡舒了口氣：“只有這個傢伙不能留，你做的很好，沙德瓦。”
“您滿意就好，公爵大人。”女皇帝麾下最為忠心耿耿的刺客，沙德瓦恭敬的回應道。
“這是怎麼回事？assassin的階職歷來都被設定為擁有哈桑.薩巴赫之名的暗殺者，沙德瓦？歷史上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個名字！你們……究竟做了什麼？！”
最強的從者就在自己的眼前被敵人用陰謀詭計幹掉，無法接受這一切的遠坂時辰徹底拋棄了家規的優雅和從容，如同輸光了所有家產的賭徒一般大聲的質問着。
“真吵，魔術師，在聖杯戰爭剛開始的時候，你不是做過相似的事情么？只不過是你們的演技太差，沒人會上當受騙，而我這邊才是專業的。”
凡的臉上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他面對遠坂時辰的質問，從容的回答道：“如果是狂信徒的話，就算做了出格的事情不會被質疑，以此為基準構築的陰謀，就算是再精明的傢伙也會被蒙蔽。至於你說的那個阿薩辛，如果是本人的話，那傢伙確實和我有仇。”
“但是……”
抬起頭，用公爵大人特有的氣場面對在場的所有人，凡高傲的說道：“我從一開始就說過吧，那位是【天下無雙】的女皇帝，你們認為這個稱號僅僅只是炫耀么？”
“又不是東方的那群末代皇帝，起了一大堆只有他們自己才能記住的稱號，作為背負着天下無雙之名的女皇帝，你們認為她會任由被自己幹掉的傢伙在死後進階為英靈么？”
“笨蛋，她一點機會都不會留給敵人，連那傢伙身後所留下的傳說都被忠心耿耿的刺客替代掉，從肉體到靈魂徹底的的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這才是女皇帝的手段！”
“……”遠坂時辰沉默了片刻，然後將痛恨的目光投向了凡身邊面無表情的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你從一開始就背叛了我這個師傅，捨棄了你的親生父親么？”
言峰綺禮並沒有回答，反而是凡將這個問題接了下來。
“看你的樣子也算是貴族吧，所以說這個時代的貴族就是差勁，肯尼斯那傢伙是這樣，你也是這樣，嘖嘖，真是……”
那樣說著，凡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年輕神父，裂開嘴笑了起來，並接著說道：“這傢伙當你的弟子有好幾年了吧，但是你根本就沒有看出你這個弟子真正的特性，那空虛的心靈！”
“對於這樣的傢伙，其實只要說一句話就可以收買，萬試萬靈。”
“說得太多了，阿爾瑪克。”言峰綺禮企圖打斷凡的話語，不過作為超級任性王的凡正在興頭上，又怎麼可能被打算呢？
“沒差，讓我說完也無妨，難道說明明已經做了背叛的事情，你還打算在這裏害羞么？哈哈，不愧是正義的神父大人。”
那樣說著，凡說出了寢反言峰綺禮時所使用的語言。
“想要明白生命的意義么？想要真正的……活着么？只要使用這句話，輕而易舉的就能讓心靈空虛（容易利用）的傢伙上鉤。”
“就為了這種事情！混蛋！！”遠坂時辰徹徹底底的失態了。
“等等，我有話要問你。”rider，征服王打斷了魔術師痛恨的咆哮。
他板著臉，用嚴厲的表情看着對面的凡，開口說道：“小子，今天的宴會，也是你計劃中的一環么？”
“沒錯，今天是關鍵時刻，先前隱藏的魔力偶爾會溢出來，要是被某些人察覺的話就糟糕了。”凡大大方方的承認。
“哼，因此以宴會為名，將所有的master和servant一網打盡，真狡猾，這樣就可以在不被任何人干擾的情況下做你想做的事情。也就是說至少還有一個傢伙被你掩護着，躲在暗處佈置了那個……”
那個指的當然就是遠處顯眼的深紅色光柱。
“誒，就算有美酒相伴，但是被戲弄的話就沒辦法了，小子，要請我伊斯坎達爾喝酒的話，這種毫無誠意的酒宴可不行！”
“別這樣說啊，這場宴會還有其他意義所在，並不僅僅只是單純的障眼法。”
並沒有對另一個同伴的存在多做說明，凡笑眯眯的向伊斯坎達爾說道：“這是……甄選。”
“利用這場宴會，選出有資格進入最後一幕的人選，很遺憾，只有那個傲慢自大的金閃閃，我不想讓他踏上我所佈置的舞台。”
“呵……你才是最傲慢的那個人，小子……”
征服王低聲輕笑了起來，眼中……滿是凜然的戰意。
不光是征服王，看起來所有的英靈都對於凡的所作所為感到不滿，被戲弄，玩弄於股掌之間，恥辱的烈焰在英靈們的胸中燃燒着，這灼熱的焰火足以將成為了眾矢之的的凡燃燒殆盡。
“所以說聖杯戰爭的慣例就是圍毆caster么？幸好我其實是archer……”
在凡的另一邊，吉爾苦笑着自言自語。
“哈哈，別抱怨了吉爾，接下來就是最後了。”
那樣說著，凡讓在他身邊的那幾個人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並向對面躍躍欲試的英靈們說道：“接下來我就要去接收聖杯，有不服的傢伙，就儘管來找我吧。”
“狂妄！你認為聖杯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嗎？阿爾瑪克！！”saber高舉着不可視之劍，對向了凡所在的方向。
“啊，saber。”聽到了騎士王高昂的呼喊，凡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關於我們之間的停戰協議，那個就到此為止吧。”
“那麼，各位……”
“再見！”
向眾人揮手告別，下一刻，那裏已經失去了凡和他身邊之人的身影。
只有略微紊亂的空氣，記載了先前存在於此的些許情報，證明這裏在片刻之前還並非空無一物……
****************************
關於assassin，其實之前就留了很明顯的破綻，比如除了作為地主的saber之外所有英靈都收到了宴會的邀請函，但是只有assassin是例外，為什麼凡不發邀請函呢？因為assassin從一開始就是部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