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空間

舉輕若重與舉重若輕——被探花誤用的攝像鏡頭語言（四談探花體小說）

作者：天道蕭華

【關鍵詞：舉輕若重、舉重若輕、探花體、修神外傳、地球唯一修士、文風、攝像鏡頭語言、推拉搖移跟甩】

【內容概要：舉重若輕與舉輕若重，很多人用來形容偉人鄧公和周公的處世做事風格，舉重若輕，出自清代趙翼《甌北詩話·蘇東坡詩》，是說蘇東坡逞才使氣見識議論超凡，今意寓能力強能夠勝任輕鬆繁重的工作；舉輕若重，則形容一個人耐心細緻穩重搏兔亦用全力——這一點非常像探花的性格，也像探花的文風，下面本人就從探花的性格、並結合探花小說的部分章節，以攝像鏡頭的推拉搖移跟甩，四談探花體小說。】

把探花的性格與探花體小說的文風聯繫在一起，發乎文字，似乎是玄青道友的首創，玄青道友那篇《不再反覆詬病，只盼推陳出新》，條分縷析，見地深刻發人深思，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文章，而玄青道友對本人的盛讚，除了羞愧與惶恐之外，本人寫下了這段文字“玄青道友大論、高論、皇皇然之巨論，其文辭之精彩，說理之滑暢，剖析之入骨；拜讀不啻蘇子美佐漢書下酒，且行且歌且贊，一大白不足也；視其誇讚，飄飄然、欣欣然，色舞而眉飛，相如一篇凌雲賦不虛言也！！！”，太多盛讚的話，無須贅述，說多了別人覺得我們互相稱讚，而且和本文無關。

一、探花體的文風：轟隆隆的重型坦克碾壓一切或者攝像鏡頭的推拉搖移跟甩

探花幾乎密不透風的嚴謹文風，在個人看來，就像一輛重型坦克，轟隆隆的奔馳，碾壓着一切，除了給你帶來震撼、也帶來了諸多的煙塵與干擾。以《地球唯一修士》的第一章《不屈的徐志》為例子（探花在這一章埋下了不少坑），從文學的敘事技巧來說，我們可以倒敘、插敘、旁敘、順敘，比如我可以這麼開頭“唉，我該如何向她交代”（這裏的“她”是伏筆，是以後徐志回答學校要見到的廖玉容），然後再描寫徐志身處的環境；或者也可以這麼寫“尼妹，不要啊，我唐唐天罰神矛器靈不要進入一個臭男人的身體”，本人相信，要是這麼寫，《地球唯一修士》前兩章《不屈的徐志》和《奇葩的器靈》，一千字就可以寫完，這樣小說的節奏就會加快；但是探花文風裏面的細膩，那種美感就蕩然無存了；在《地球唯一修士》第一章《不屈的徐志》，探花的敘述就像電影裏面的鏡頭，先是一個遠景，鏡頭慢慢的拉回來，然後推到徐志身上，並給予一個特寫，特寫之後，鏡頭有滿滿搖移，徐志所處的環境：柿子林、紫色無名野花、晚霞、黃昏、狗狗的炊煙、空氣中飯菜的香味等等，一副生活畫面的長卷就這樣展示在讀者面前，徐志的心理活動、徐志的個性等等就躍然紙上。

二、探花體文風的缺點

探花體文風的缺點，很多人都已經說過，本不想贅述。下面只說一點：探花的文風太密、太像重型坦克，小說裏面太多【攝像鏡頭裏面的推拉搖移甚至跟甩】，這樣雖然能多角度全方位的展示小說的全貌，但容易失之密。記得以前宋徽宗畫寺廟的考題：探花就像考題裏面的不會投機取巧的人，用那種細膩的工筆畫，去構築堂皇雄偉的寺門、去捕捉檐崖高拱的建築，去描繪森森古木；這樣整個畫布雖然美輪美奐，但是太實太細密了，少了中國文人畫的韻味；遠不如當時考題裏面的那個聰明人，泉水泠泠的山澗有一個月白僧衣的和尚在挑水；這樣比喻也許對探花不敬，但是在本人看來，探花可能是一個好的導演，但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文字編輯；和探花不熟悉，有人稱呼探花為段導，也許可能是探花受自己導演身份的影響比較深，用電影裏面的鏡頭語言去詮釋小說，那種直面人眼瞬間就能帶來衝擊和觀感的電影，在小說的敘事技巧里，多少是有一點差異化——這麼總結吧，探花就是想全方面的呈現自己的小說世界：這是牆、這是樹、遠遠的有山有水，而殊不知小說敘事就要詳略得當，該簡潔的簡潔，該一筆帶過的就一筆帶過，這樣才會有層次、有主體，小說才會個性鮮明！

三、探花的自我救贖

說到探花的自我救贖，其實有點言過其實了。探花要是單獨的寫自己的小說，不在乎月票，不在乎支持和推薦，這一切都是雲淡風輕；畢竟大眾的欣賞能力在那，以那種讀書而不求甚解的精神狀態，探花體的小說不適合他，有人說看書，是別人的思想故事情節在自己腦袋的運動場裏活躍，這一部分讀者，恕我不敬和傲慢——他那腦袋裏面的運動場根本就沒有運動過（修神外傳的書評區的老朋友，不要對號入座，我只是說小說欣賞的一部分人）。其實探花的救贖非常簡單：就是能學會舉重若輕，而不是單純的舉輕若重；探花只要很好在兩者之間進行自由的切換和游弋，文學素養、寫作技巧、無與倫比的想像力、七年如一日的毅力都不缺的探花，自然必然定然更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