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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正文訂閱70%以上即可正常觀看=3=或者多等半天娜塔莉選擇了五,她與哈瑞相逢的那天成為了她的生日。

娜塔莉對於自己五歲之前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了,她對自己生命最早的記憶是一片漆黑,以及刻骨的恐懼——她甚至不敢去細想幼時的事情,即使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片黑暗潛伏在她的記憶深處,每當不小心碰及,都讓她不寒而慄。

哈瑞是一個紳士的英國男人,他彬彬有禮,禮貌又風度,考究的外表下是一個迅捷專業的特工。男人總是很彆扭,不喜歡直說自己的感情,哈瑞卻不是這樣,他直白地告訴娜塔莉,她對他有多麼地重要,他有多麼地愛她。

而梅林,另外一位特工,雖然剛開始特別反對哈瑞領養娜塔莉,在後面的年月中卻像是另外一位父親呵護着娜塔莉,他們對她的愛沖淡了娜塔莉篆刻到幼小心靈中的恐懼。

他們教導她寫字,教導她讀書,也教導她如何持槍和用身體格鬥進攻別人。

特工本來就是特別細緻的職業,哈瑞有了娜塔莉之後,那小心簡直細微到髮絲里。王牌特工的西服是防彈的,娜塔莉的衣服和裙子也防彈的。王牌特工的傘是能攻擊別人的,娜塔莉的小洋傘便也能。

他們用王牌特工旗下所有的現代科技產品和攻擊產品毫無保留地武裝着娜塔莉,哈瑞和梅林有時候會出任務,但是他們總會保證每個禮拜有一個人能夠陪着娜塔莉進行格鬥、射擊以及其他的項目訓練。

她可以撒嬌不學習,可以完不成作業,卻不能疏於訓練身體素質,哪怕間隔一天。

娜塔莉有時會覺得他們啰嗦,哪怕是出門去公園玩,她也被要求身上至少攜帶三個以上的武器,以及攜帶跟蹤器。她不知道他們在怕些什麼——外面的陽光那麼溫暖,為什麼她一定要帶着武器呢?在她逐漸長大的年月里,每一天都很太平,然而男人們沒卻沒有絲毫的鬆懈。

他們似乎在防備什麼還未出現的事情,或者,那事情在過去已經發生了。

娜塔莉覺得自己的人生都被特工充斥着,她所有的人際關係都是特工,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朋友,他的名字是艾格西,他的父親是上一代特工‘蘭斯洛特’,已經去世了。哈瑞經常去他家裏看望他,有時也帶着娜塔莉,兩個小孩自然而然地玩到了一起去。

艾格西比她大三歲,當然,實際上娜塔莉年齡可能會比現在還要大三歲左右,到底誰大誰小還說不定呢。

艾格西的性格有一點男孩的痞子氣,他總是愛和其他小混混打架,或者穿得流里流氣地出門和他的朋友們廝混。哈瑞最受不了他的審美,所以艾格西便最愛穿一身黃色的嘻哈裝,他總是為了看哈瑞臉上的嫌棄而樂此不疲。

艾格西總是以哥哥自稱,他也的確是那樣做的——在哈瑞和梅林無法照看娜塔莉的時候,他總在娜塔莉的身邊照顧着她。當然,有時他也會溜出去玩。

即使艾格西的性格有些痞氣,但是他對待娜塔莉的確很好。他在街上和別人廝混的時候,梅林和哈瑞有時給他打電話他都不接,但是娜塔莉給他打電話他一定會聽話。

艾格西甚至比哈瑞還要了解娜塔莉,娜塔莉也一樣了解他。正是因為他年幼喪父,才使得他更細膩地對待是孤兒的娜塔莉。

她還有其他的‘大朋友’,娜塔莉認識另一個特工,他不屬於哈瑞所在的特工體系。那個男人也和哈瑞一樣紳士又彬彬有禮,可是也更危險。他和哈瑞的私交關係還不錯,有時娜塔莉能夠看見他登門拜訪,和哈瑞溝通情報。

哈瑞管他叫邦德,這個男人是政府旗下的特工,卻令人欣慰地沒有被政府控制住大腦。

娜塔莉小的時候,邦德最愛做的事情是捏她的臉——可能是性格原因,娜塔莉本質里就帶着一絲倔勁,邦德捏她的臉,她會一邊生氣地瞪着他一邊眼含熱淚地反擊,小姑娘的攻擊對於邦德來說更像是小貓的爪子一樣軟綿綿,他對於弄哭娜塔麗一直樂此不疲。

不知為何,邦德十分喜愛看娜塔莉像是小大人一般生氣、還干不掉他的樣子。男人每次見面撩閑之後都會送給她不同的槍,活像是一夜情之後留下現金的男人。

撩哭蘿莉之後再送槍,很好,這很邦德。

等娜塔莉再大點之後,邦德還想像以前一樣捏她,逗她玩,娜塔莉只是冷着臉將手/槍上膛,然後惡狠狠地瞪着他。男人卻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你長大了,娜塔莉。”邦德無比欣慰地說。彷彿以前那些無聊的捏臉都是為了培養娜塔莉成長的手段。

之後他們的交流活動就變成了邦德教導她如何精準射擊、如何隱藏等特工專業知識·政府版,這讓娜塔莉終於跟他處好了關係。

後來娜塔莉知道邦德就是那個赫赫有名的007以後,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去——她被邦德弄哭后,不知道多少次將鼻涕眼淚都報復性地蹭在了他的西服上。

除此之外,哈瑞還經常帶着她去一個老人的家裏,那是一個歲數十分大地老奶奶,每次都會慈眉善目地為娜塔莉做好吃的小餅乾,再後來她更老了,每天就躺在床上,每次出門都只能坐輪椅。即使身體已經因為年齡而越來越不方便,她的目光卻和以前一樣睿智。她微笑的時候,總是讓人忘記了她的年齡和身體上的不便,她就是這樣一樣有着極強個人魅力的老人。

哈瑞告訴她,這位名為卡特的老人是二戰英雄,可以說是二戰後最棒的女特工之一,美國那邊的神盾局就是由她創立的。

說到美國,哈瑞讓她離美國遠一些,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去美國。平時在家特工們甚至都不給娜塔莉看美國新聞的機會,導致娜塔莉長大了不少之後,也只聽說過美國關於外星人的傳聞,其他一點都不了解。

雖然美國似乎很亂的樣子,然而歐洲還算平靜。

娜塔莉以為人類就只有人類和變種人,結果她11歲那年收到了來自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書。

接到通知書後,哈瑞、梅林都一臉蒙蔽,娜塔莉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那麼蒙蔽,她反正好高興,原來她小時候讀的《哈利波特》是真的!!原來真的有貓頭鷹可以送信!

那一段時間哈瑞和梅林都一臉‘我很不高興但是我要假裝豁達’的神情看着興高采烈的娜塔莉,活像是她明天就要出嫁了。

每天晚上,娜塔莉都能聽見兩人在偷偷議論:

“那個學校好像是住宿制,每年只能寒暑假回來。”

“要住到17歲才畢業……”

“她才11歲,她不適合住校!!”

“她回來還能念大學嗎?巫師文憑對現實世界沒有用吧?!”

“她要是在裏面早戀怎麼辦?”

“我真沒想到,她在特工堆里長大,竟然變成了一個巫師?!天啊,是不是因為你總是不陪她?”

“我已經儘力了,難道以後你要幫我出外勤?”

“我一想到她以後要帶一個巫師男朋友回來我就頭暈……”

“她才11歲,說什麼男朋友!”

“你不知道那些混亂的住校孩子連早孕的都有——?”

兩個男人愁得頭髮都快白了,渾身都寫着‘我不開心我不願意我有小脾氣了’,可是偏偏面對娜塔莉就要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嘴角都要耷拉到地面上了。

娜塔莉無奈得直嘆氣,到底誰才是十一歲小孩子?這麼捨不得她就直說嘛,為了他們,她也願意推掉霍格沃茨的邀請。

結果忽然有一天,又有貓頭鷹送信,信里告訴他們那只是一個玩笑而已,世界上沒有哈利·波特和魔法世界,就跟沒有聖誕老人一樣。

哈瑞和梅林都鬆了一口氣,梅林終於放過了他的頭髮——在那期間,他把他好不容易攢下的一些短髮幾乎都快拔光了。

娜塔莉卻哭瞎了。

啥?!這個世界上沒有聖誕老人?!

那聖誕節給她送禮物的是誰?!

“我就說嘛,身為一個特工,我怎麼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巫師存在?!”梅林感嘆着說。

他舒心地為自己衝上了一杯咖啡,哈瑞路過他的身邊,順手拿走了他手中的杯子,娜塔莉一邊哭哭啼啼一邊奪過了哈瑞的手中的咖啡,咕咚一口——咿,好苦!身為咖啡你可真沒給咖啡丟臉!要是能甜點就好啦!

那邊梅林在嘲笑哈瑞在王牌特工里胡作非為那麼多年(主要是欺負他),現在總算是有人能夠制住哈瑞了,這就是因果報應;這邊娜塔莉又小心地喝了一口咖啡,甜到爆。

在相遇那晚,哈瑞曾在急救室前向上帝祈禱希望能讓娜塔莉健康成長,感受到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陽光和美好。這個禱告似乎真的被上帝聽到了,娜塔莉從小到大的生活真的都無比的順心。

出門和艾格西玩,結果下大雨忘帶傘,娜塔莉想假如有把傘在樹的後面該多好呢,結果艾格西真的在樹後面找到了一把傘,這樣的小事數不勝數。

最危險的一次,艾格西和娜塔莉被一群大孩子圍在衚衕里,還沒到艾格西和娜塔莉出手,娜塔莉只是心裏想着這些混蛋怎麼不自己和自己打起來呢?結果大孩子真的因為一點小事相互鬥毆。

只不過,只有這些小事娜塔莉的希望才會成真,什麼讓倫敦變成棉花糖世界啦、希望去太空以摘月亮啦,還是想想就夠了。

就這樣,她在陽光與溫暖中成長,與一群特工們生活在一起。

這就是娜塔莉·哈特,一個在英國倫敦平凡長大的普通女孩兒。

這個月,這個普通的女孩迎來了她十九歲的生日。

她實打實地過了好幾個生日,哈瑞和梅林艾格西為她過了一次,邦德在外面出任務,委託哈瑞將生日禮物送給了她——一個火箭筒。

這很邦德,但一點都不特工!

不過娜塔莉腦補了一下自己蹲在樓台頂端,穿着緊身短裙,將火箭筒扛在肩膀上的雄姿……誒嘿嘿,她喜歡。

哈瑞則和善地看着她,“根據法律,我要替你收藏火箭筒,直到你24歲時再還給你。”

???哪條法律這麼規定過?

“特工簡則什麼的吧。”哈瑞隨意地說著,喝了一杯黑啤。

明明就是現編的!好隨意啊!

娜塔莉狠狠地在心裏嗤之以鼻,在表面上只能扁了扁嘴——誰讓她慫。

第二個生日,則是在卡特家過的。老人躺在床上慶祝了她的生日,並且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

“我老了,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什麼。”卡特緩慢又慈祥地說,“不過我會送你一個實際的禮物——等以後你去美國,我會找一個人罩着你。”

“那是什麼意思?”

“我們是變種人,我開了一所澤維爾天才青少年學校,裏面都是和你一樣的孩子。”查爾斯緩緩地說。他的聲音似乎有一種能夠撫慰他人心靈的能力,“在此之上,我成立了X戰警,我們不同於超級英雄們,我們永遠站在中立的立場上,但也會出手相救,以此來保護變種人與人類之間的平衡。”

娜塔莉深深呼吸着,可是她仍然覺得寒冷。

“哈瑞。”她小聲呼喚道。

哈瑞伸出手,將娜塔莉有力地攬到懷裏。娜塔莉伏在哈瑞的胸口上,她聽着男人沉穩的心跳聲,一瞬間,她彷彿回到了五歲那年的夜裏。那天晚上也是如此,哈瑞懷抱着幼小的她,將她攬在的自己的胸前,用心跳和手臂所帶來的溫度來溫暖她的身體和心靈。

“我該怎麼辦?”她顫抖着問道。

哈瑞的胳膊有力地攬着她的肩膀,就連男人的呼吸聲都能為娜塔莉帶來安穩的感覺。

“我會想一個解決方案。”男人沉穩地說。哈瑞這樣說,娜塔莉便有些安心地輕合上眼睛。

“她為什麼會這樣?”她聽見哈瑞問道。

“正常的變種人少年有兩種狀態,第一種是有能力卻無法發揮,需要大量時間地磨合練習。”查爾斯的聲音響起,“第二種——則像是娜塔莉小姐一樣,力量彷彿在身體裏暴走,她無法控制。”

這兩個男人的一問一答,低沉優雅的聲音,簡直是整個世界上最能帶來安全感的東西了。

“你們變種人使用能力是不會流鼻血的吧?”艾格西着急地問道。

“的確如此。”娜塔莉微微抬起頭,她看見查爾斯皺起了眉毛,“就算是暴走的變種人也不會如此傷害自己的身體……而娜塔莉的力量卻如此紊亂,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說明什麼?”

查爾斯卻沉默了一下。

“我懷疑,這可能與娜塔莉五歲——或者八歲之前失去的那些記憶有關。”他委婉地說。

“你都知道些什麼?”梅林警覺地厲聲說,“除了我和哈瑞之外,沒有人可以這樣清楚當時娜塔莉的情況!”

“我可以。”查爾斯平靜地說。他打了一個響指,娜塔莉發覺一直撫摸着自己頭髮的哈瑞放下了手。她抬起頭,看見哈瑞和梅林瞪大了眼睛,彷彿在震驚地回憶着什麼事情。

“你對他們做了些什麼?”娜塔莉皺起了眉毛。

“我只是將記憶還給了他們。”查爾斯溫和地解釋道,“在他們撿到你的那一天,我也發覺了你的存在,那天夜裏,你的能量在夜雨中暴走着。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後來我發現是特工們撿到了你……我原本想帶你走,可是你已經十分依戀救下你的哈瑞先生。所以我只好封閉了你的能力,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將自己從他們中的腦海里抹去了。”

“封閉了我的能力?”娜塔莉愣愣地說。

“還有你的記憶。我不知道你之前遭受過什麼,可是那個記憶正在擾亂你的精神和能力。”查爾斯說,“那是一個不特別牢固的鎖,所以這些年來你漸漸可以小範圍地使用力量,我一直認為無傷大雅。因為這個鎖的能力會在今年——也就是你十九歲生日的這一年失效,你那混亂暴走的能力會失去控制,今天你忽然出現在客廳里就是一個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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