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法力恢復
分配房間時,白菲菲和天祿又起了爭執,“兩間房,你同我一間,白伯一間。”白菲菲不容置疑的說道。
“我要自己一間。”天祿咬牙切齒的反駁,他才不要跟這個女人在一個房間,那天的情景猛然竄入他的腦海,他的雙頰驀然變得通紅。
“不行!白伯聽我的,就要兩間房。”白菲菲看都沒有看天祿,對白伯交代道。
“我同白伯一間。”天祿退而求其次。
“白伯年紀大了需要好好休息,你同我一起,沒得商量!”白菲菲伸手就來拽天祿,不容他再鬧情緒。
“放手,你這個臭女人!”天祿真恨此時自己的軟弱無力,無論怎樣都掙脫不了白菲菲的挾制。
“哎吆,這是怎麼了?逼良為娼嗎?”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緩緩從樓上走下來,看到拉扯在一起的白菲菲和天祿,出言諷刺。
白菲菲看向走下來的女人,直覺讓她把天祿護到身後,淡淡的回答,“他是我的夫君。”
“我可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只看到了你在強迫這位公子。”女人走下樓梯,來到白菲菲面前,伸手就要摸她身後的天祿。
“花娘子,你又招惹人家夫君了,小心遭雷劈!”樓上又下來一個女人,長衫長劍,方正臉盤,看上起年紀更大一些。
“青竹,你少管閑事!”花娘子冷冷看向後下來的女人,眼中的媚態全消,只剩下陰冷。
“我才懶得管你,只是看在一同修行的份上,勸你少做些惡,小心歷劫之時的天罰!”青竹如同她的名字一般,說話的時候也一副清冷的模樣。
“哼!”花娘子聽到青竹的話后明顯放鬆了警惕,再次放軟了身子,一步三搖的走向天祿。
可惡的小蛇精,還敢染指本公子!天祿看着向他走來的花娘子,雖然他的法力無法施展,但是眼睛沒瞎,這隻小蛇精以為她那點淺薄的道行就能魅惑自己嗎?不自量力!
“你放尊重些,他是我的夫君!”白菲菲拉着天祿後退幾步,皺眉看向花娘子。白伯見狀也護到了白菲菲身邊,“小姐,這個女人是妖,小心些。”
白菲菲聽到白伯的話,不可察的微點頭,看樣子自己還得趕緊變強大,在大荒什麼奇葩的事情都可能遇到,要是永遠像現在這樣,只有一份蠻力,遲早會吃大虧。
“哈哈哈,夫君?我花娘子看上的男人還沒有逃脫過!小姑娘,你只要把他送給我,我沒準一高興饒你不死!”花娘子哈哈大笑,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白菲菲看到花娘子如此張狂,再看看店內,掌柜和小二似乎見怪不怪,沒有一個人出頭阻擋,青竹端坐在桌前也不聞不問,他們已經默認了花娘子的舉動,這難道是家黑店?白菲菲心中快速思索如何逃脫,僅她和白伯倒是無礙,反正她刀槍不入,花娘子一時間也奈何不了她,白伯自保也足夠了,只有天祿看上去沒有什麼殺傷力。
“跟緊我,別怕!”白菲菲扭頭看向天祿,小聲囑咐他。
聽到白菲菲的話,天祿心中一頓,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湧上心頭,隨即又被他強壓了下去,他馬上就要恢復法力了,還會懼怕這隻小小的蛇妖,笑話!
再次躲開花娘子不老實的手臂,白菲菲趁機一腳踹了過去,她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花娘子沒有防備被踹了個正着,一下子飛了出去,摔到了客棧門外。
掌柜和小二包括青竹都被這個突發的狀況嚇了一跳,齊齊看向白菲菲,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也不是好惹的。
粗魯!天祿跟在白菲菲身後,看到摔出去的花娘子,在心中暗暗嘀咕,但是翹起的嘴角怎麼也掩飾不住內心深處躥出的喜悅,只不過他自己沒有覺察。
白淵看着摔在自己腳下的花娘子,心中暗想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隻花蛇在白民國四處作亂,消息都傳到了他的耳中,他難得路過白民國,還被他碰個正着,只能說明她氣數已盡。
白菲菲拉着天祿走出門外,正好對上白淵探究的目光。白淵遇到花娘子還能淡定自若,但是看到了白菲菲身後的天祿則是驚訝的合不攏嘴,他怎麼在這裏?還躲在一個女人的身後?這比看到和曦微笑還瘮人好不好!
天祿在隨着白菲菲走出門外時就感覺身體之內充滿了力量,一股股溫暖的熱流順着他的經脈緩緩流淌,他的法力終於恢復了,突破九階之後又是一個境界,他感覺好極了,一時間的高興令他忘記了抽回被白菲菲緊握的手。直到看到白淵見鬼的眼神,才發覺自己被一個女人保護,多麼窩囊。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掌,天祿鬼使神差的向白淵傳音,讓他帶自己離開。
接收到天祿難得的請求,白淵自然給好友面子,拿出一個小瓶,瞬間把花娘子收入了其中,快速拽上天祿的衣袖,在白菲菲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御風而飛。
“站住!放開他!”白菲菲猛地向前追去,看着白淵抓走了天祿,心中焦急不已。
“看她追得挺辛苦,用不用下去安慰一下?”白淵搞不懂天祿在搞什麼鬼,納悶的看向窮追不捨的白菲菲,詢問道。
“閉嘴!快點走!”天祿怎不知道白淵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是想看他的笑話,白菲菲那個女人也是,她兩條腿能追得上御風的速度嗎?白痴!
“兄弟,她是誰?剛剛我可看到了她拉着你的手,你不是有潔癖嗎?怎麼讓一個女人牽着?”白淵不懷好意的拽了拽天祿的衣袖,引得他怒目而視。
“好,好,不說了,恭喜你突破九階!”聽到白淵最後一句真誠的道謝,天祿收回了看向白菲菲的目光,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已經看不到白淵和天祿了,白菲菲仍舊沒有停下腳步,似乎只要她努力就一定能夠追上他們,直到最後筋疲力盡撲倒在地,她才不得不再次確定在大荒她渺小的連自己的老公都護不住,挫敗之感幾乎要把她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