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地下宮殿
“趁他病,要他命!”何琦拿起匕首欲試衝去去,趁着白色蟲子剛剛出來打算直接弄死。
剛剛衝出一步遠,阿東上前一把抱住何琦,聲音發抖的叫到:“是千孽蟲,快跑!”
李明鑫和韓安國一聽千孽蟲三字,臉瞬間就綠了,二話沒說,連忙叫住何琦、何雨希向林中深處跑去。
“世上還真有這麼個玩意?”李明鑫邊跑邊問說。
“到底是什麼東西?比那個剛剛看到的什麼梟陽還厲害?”何琦插嘴問。
“若論天下至邪,煞氣當居首位,無論陽氣在怎麼充足的地方,在煞氣的侵蝕下也會擴散,逐漸中和成陰氣,從而衍生惡鬼,畜生借陰氣修行反而居位於惡鬼之下,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拿血符匕首刺不破梟陽的身體,反而沾了阿東血的匕首卻能輕鬆傷害它的原因!說到底梟陽無非就是常吃屍體吸收陰氣修行的畜生而已!”
“為啥沾了他的血就可以?”何琦插嘴問。
“之前阿東被惡鬼附體,我大外甥恰好用匕首傷了阿東,沾了惡鬼身上的煞氣,所以對梟陽能產生傷害!阿東的匕首想必是把殺生刃,上面也有些怨氣,所以能破梟陽的身!但造不成傷害!”韓安國繼續解釋說:“千孽蟲是傳說中的東西,在古籍上也很少有記載,傳說惡鬼相食,若能食上千的冤魂,便可脫離惡鬼道化生為千孽蟲,以食陰氣煞氣為生!”
“我草,我說剛剛梟陽怎麼叫的跟被強姦一樣,合著碰上剋星了?”阿東恍然大悟。
“拘魂陣、千孽蟲!”何雨希輕聲吶吶,驚聲說:“這好像是個陷阱,我們被騙了!”
眾人望向何雨希,何雨希繼續解釋說:“外面是拘魂陣,引冤魂吸納陰氣進入谷內,谷里恰好又有食用冤魂陰氣的千孽蟲......!”何雨希不在說話,但言外之意,眾人都聽了出來。
“如果這真是人為的,那他花這麼大的手筆,費這麼大周章就為養一個傳說中的玩意兒?”韓安國沉思了一會質疑說:“即使如此,想必也是為了守護更重要的東西!
說話間,一堵牆擋在中間,前面的韓安國拿手電往兩旁照了照,根本看不到牆邊。
“到頭了?”何琦問道。
“等等,這有個洞!”李明鑫說。
離得最近的阿東來到李明鑫指的地方,用手摸了摸,口裏念叨着什麼橫三豎四、九淺一深,回頭說道:“是個盜洞!”
李明鑫比劃了一下,的確勉強能通過一個人,李明鑫要來手電衝着盜洞照了照,發現洞口是一個陡峭的向下的走向,裏面非常黑。看樣子極其深,恐怕通到這內部。
李明鑫看了眼韓安國,韓安國很忌諱的回頭望了望千孽蟲的方向,說:“沒別的選擇,鑽吧!”
說完便打了頭陣,何琦在最後把李明鑫、何雨希和阿東包在中間,向洞裏爬去。
盜洞不是很高,人勉強能揚起脖子,並且裏面非常難以行走,幾乎都是用手在匍匐往前爬,手電的穿透力也不是很強,前面黑咕隆咚的,後面也啥也看不見。
爬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李明鑫感覺到兩個肘關節磨的十分疼,還有些粘稠,不知道是汗還是磨出血了,不過想到身後的何雨希一個小姑娘都沒叫疼,便忍了下來。
又爬了半個小時,盜洞開始蜿蜒向上,又爬了一小會,明顯感覺到有風吹到臉上,李明鑫心中一喜,看來是快到頭了!
想必前面的韓安國也是這麼想的,速度猛地快了起來。
爬了能有幾分鐘,李明鑫突然感覺似乎周圍的的空間比剛剛寬了能有一倍多,抬頭望去,見韓安國已經站了起來,回頭伸出手。
李明鑫被韓安國拉出來后,回身一一將所有人都拉了出來,兩束手電同時打起向四周照去。
腳下全是一整塊一整塊的石磚鋪成的通道,通道大概能有三四米寬,便是兩旁的石壁。
“看來就是這兒了,我們到了!”韓安國一陣歡喜的說道。
“唉......!”一直嬉皮笑臉的突然阿東嘆了一口氣。
突如其來的嘆息,反而把何琦驚了一身汗,手已經放在了匕首上,一看阿東,罵道:“好端端的,你他娘的嘆哪門子氣,嫌自己氣兒長啊?”
“剛剛在盜洞裏,我仔細的觀察了下,盜洞挖的十分有技巧,想必挖這個洞的是個盜墓高手!”阿東一屁股坐在地上,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韓安國彷彿在反問:“高手都進來了,難道會空手而回么?”
韓安國也就地而坐,沉思了一會,說:“盜洞通着這裏和外面的地下叢林,假設他進來拿了東西,一定會走最安全的路也就是原路返回,先不說叢林裏的梟陽和千孽蟲,他若是想出去,也得爬出這個天坑,可我們來的時候根本沒看見繩索之類的東西啊!”
“沒準,就是那個死了的同行呢!”阿東安慰道。
韓安國點點頭,說:“他的包里我們都翻了個便,什麼都沒有,想必是進來后遇到什麼情況,或者進來后一無所獲也說不定。”
韓安國站起身來,繼續說:”那我們繼續走,既然有人替我們趟過雷了,我們也不需要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通道內沒有照明,黑暗的環境,的確讓人有些壓抑。忽明忽暗手電筒的燈光更加增加了此時的詭秘。眾人仔細看着路繼續前行,似乎大家都沒有發現在他們身後有個神秘的身影在暗暗跟隨。
走着走着阿東突然停了下來,盯着一側的牆壁,一動不動。
“看毛呢,不趕緊走!”
何琦看着停下來的阿東,突然說到。同時照着阿東的腦袋“啪”的拍了一下。阿東被突如起來的一巴掌,嚇得身體一顫。
“阿東,不至於吧,就這點膽子,都他娘的嚇傻了?”何琦鄙視道。
“這牆上好像畫的什麼東西”阿東揉了揉頭,目不轉睛的盯着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