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毛髮茂盛
朵朵帶着飯菜回到了房間。
許彥此時想坐起來,卻發現此時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厲害,徒勞的掙扎了幾下,許彥只能無奈的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哼哼了幾聲,看着一旁無動於衷的朵朵,許彥不由得有些唉聲嘆氣,“我說,我這麼嚴重的一個病號,你就不能過來幫幫忙!”
認識了這麼多天,許彥現在才發現,這個小姑娘好像反應比正常人慢半拍。
大概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多年之後的許彥終於享受了一回被人服侍的滋味,當然,如果此時他不是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那就更好了。
勉強的喝了幾口稀粥,許彥就停下了,看着收拾東西的朵朵,許彥不由得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或者是什麼勢力,讓這個小姑娘來到自己身邊,而且此時她和以前的那人一點都不一樣,但到底是因為什麼?讓這些暗中隱藏的,浮出了水面,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到底是有什麼跟自己有關的事情,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發生了?
許彥很好奇,所以此時他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朵朵!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姑娘拿着餐具的手不由得一顫,雖然知道許彥早晚會問,可是真到了這個時候,她卻發現自己不知如何回答,不過幸運的是,有人會幫他回答這個問題。
……
帝都的雄偉,不論何時看,都是那麼的令人震撼,雖是晌午,但進城的人依然是絡繹不絕,一襲白衣的年輕男子,此時也在這排隊的人群中,沒有理會那那旁邊暗送秋波的幾個似乎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此時他怔怔的看着眼前那雄偉高大的城牆,不由得有些出神,雖然他出生在帝都,但如今也僅僅是第三次來到這裏,莫名的搖了搖頭,嘴角浮起了一抹嘲諷,最少比那個比那個傢伙強,本來應該在這裏有無比尊榮的身份,和享受着榮華富貴的他,恐怕連想像都無法想像出帝都的繁華。
也許是明白自己此行的重要,也許未不遠的未來,即將在這座宏偉大城裏發生的血雨腥風感到有些緊張,本來冷漠如他,也變得有些多愁善感了起來,直到後面的人的催促,他才開始提步向前,他知道,一場煌煌大戲,從自己走進帝都開始,就拉起了帷幕,而當那個小子來到這裏,好戲才開始登台,而這一切都不遠了……
……
就在朵朵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一聲有些低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我可以進來嗎!”
身為此時房間主人的許彥此時卻沒有答話,他已經聽出,這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不管他回答與否,門外的人都會進來,既然這樣,還白費那個力氣幹什麼?
門開了,進來的是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許彥有些費力的轉過頭,看着眼前這個人,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的印象,不過看得出來,朵朵似乎和他很熟悉,剛一進來,朵朵臉上的戒備就變成驚喜。
“劉大叔!”
熟悉的人的碰面,似乎並沒有讓這個絡腮鬍子大漢感到驚喜,反而似乎是有些無奈,特別是朵朵這一聲劉大叔,讓此人的臉色直接垮了下來。
“我只是毛髮有些茂盛,我還沒有那麼老,”此時絡腮鬍子大漢似乎有些無奈的解釋道,然後便不理偷笑的朵朵,看向了許彥。
“我叫劉季,我今年二十三,不要笑,你要記住了,這很重要。”
一本正經的話語,沒有讓許彥發笑,許彥覺得如果換了其他一個人來,恐怕不僅不會笑,此時已經嚇的痛哭流涕,絡腮鬍子的劉季,在許彥的感覺中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而且此時這頭野獸的嘴角還淌着血。
劉季剛一進屋,許彥就感覺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迎面而來,劉季就像是剛從屠宰場下來的屠夫,而且血腥味很新鮮,許彥覺得,最多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宰殺豬狗的屠夫,尚且讓人恐懼,更何況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屠夫,萬幸的是,許彥知道最起碼眼前這個人不是敵人,不然就此時他這副樣子,比屠夫即將要宰殺的豬狗還要不如,最少它們還能進行一些沒有什麼卵用的反抗,而許彥,此時動跟手指,都要付出不小的努力。
“朵朵,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跟他說,”殺氣一閃而過,下一刻,劉季就和顏悅色的對着朵朵說到。
沒有回答,朵朵只是對着許彥打了一個放心的神色,然後便拿着收拾好的碗筷離開了房間。
對着朵朵,劉季和顏悅色,而許彥顯然是沒有這種待遇,朵朵一離開,劉季便走到了床邊,伸手摸向了許彥,注意是摸,而不是抓!
許彥此時不由得大驚失色,但奈何此時渾身上下根本使不上力氣,“難道這個傢伙還有那種愛好?”許彥此時不由得有些駭然的想到,自己的“清白”難道今天就要在這裏被毀於一旦?
粗糙的大手摸遍了許彥的全身,看着許彥那一副驚懼的神色,劉季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不要跟個小姑娘是的露出那種表情,”
不過顯然劫後餘生的許彥卻是一點沒有聽進去,此時他還正在慶幸自己沒有**,但隨後就昏了過去。
收回手,看着昏迷的許彥,劉季此時不知所云的低估了幾句,然後,表情就變得有些凝重,他的檢查結果和那個灰袍老頭相差無幾,不過與灰袍老頭和富家公子不同,此時他的神色顯得有些陰鳩,同時還有深深的自責,如果自己早一步出手,事情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就算自己把天元宗此處的分舵屠弒一空,也彌補不了。
不過,從他的檢查來看,許彥的身體卻是分外的強橫,氣海被廢只是斷了他修鍊真氣的路,不過練體,也是可以走上巔峰,但是這條路卻是分外的艱難,他不認為許彥不行,可是卻因為自己讓許彥只能走上一條崎嶇不平的道路而感到難過,同時憤怒也不斷的滋生,即使是天元宗分舵所有人的鮮血都不足以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