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流鼻血了
狗娃給我的紙片在回家的時候,因為跟老媽談血玉的事給忘記了。都在我去了學校后,才猛然想起,可惜再也找不到那一片紙的蹤跡,最後因為我的失誤,黃泉鎮發生了一件大事。
關於血玉的問題,其實老媽也不知道這塊血玉是怎麼來的,她是在我書包里發現,還以為是我私自買來的珍藏品。
血玉的來歷成為一個謎。
不是老爸傳承給我的,也不是老媽嫁妝,我懷疑過二奶奶。
也在去學校之前拿了這塊血玉去福利院看二奶奶。
在福利院裏的人都知道,二奶奶是孤寡老人,沒有家屬也沒有特別親的親人。我跟老媽去看,是以看干奶奶的名義去的,雖然能從福利院的負責人臉上看出頗感意外的表情,但他們還是在我們出具探訪證明后,把二奶奶在福利院的情況告訴了我們。
在他們看來二奶奶貌似得了老年人最容易患上的老年痴呆症,她喜歡呆在沒有陽光的角落,喜歡幽靜的環境。大多數老人都湊在一起玩紙牌,曬太陽,玩簡單對身體有好處的遊戲,可是她卻選擇呆在那間除了床,沒有其他擺設的屋子裏。
福利院負責人說,二奶奶房間裏不能擺其他東西,有一次貓着腰把自己塞進狹窄的衣櫃裏,害得人到處找不着。最後發現的時候,她拉一褲子屎尿。
我一個人去看的二奶奶,老媽跟福利院的負責人繼續交流二奶奶在家裏的一些習性跟愛好。
多日不見,二奶奶整個人就像泄氣的皮球乾癟下去。了無生趣坐在一張寬大的圈椅上,更像是一尊雕工細緻入骨三分的老年雕像,面無表情僵直的姿勢面對窗口,靠近一點,能真切的看到她嘴皮在動,才會驚覺她乃是活生生的人。
看她嘴型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我捏着血玉,輕咳一聲,想提醒她我來了。
在別人看來,二奶奶瘋瘋癲癲的,可是在我踏進她的單間屋子裏時應該有所察覺,而且放在圈椅扶手上枯瘦的手動了動。接着顫巍巍的站起身,轉動身子,直勾勾的盯着我說:“你來了?”
我看二奶奶,鼻子酸酸的努力擠出一絲笑意道:“是的,二奶奶你還好嗎?”問出話才感覺這裏的氛圍不是想像中那麼好。特別是現在置身在此,感覺不到燈的溫暖,冷沁沁的冷到骨子裏那種,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在想,二奶奶要是有孩子,也不至於被黃泉鎮的人送來福利院。剛才踏足進入這段兒狹長不是很寬敞的通道,我有仔細觀察,通道兩邊是小房間,應該就是老人們的休息房間。
在狹長的通道里也就只有兩盞燈發出慘白的光芒,其餘空間在沒有人的情況下,均被籠罩在陰暗之中。不得不說,這裏的採光不怎麼好,加上是老人們居住的環境,怎麼看怎麼覺得少了那種人居住的生氣。
二奶奶對我的答覆好像毫不在意,那眯縫滿是皺紋的老眼閃爍異樣的光,依舊直筆筆的盯着我。近在咫尺的距離,我卻有畏懼感,不敢靠近過去。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我多想了,總覺得二奶奶剛才的話不是對我說的。而且她的眼神貌似穿透了我的身體,彷如死死的盯着的目標就在我身後。
本能的反應,我急速轉身看——在我的身後低垂頭一抹虛幻般的形體,形體乏着只有死人才有的死氣,在我轉身看到驚得瞪大眼睛忘記出聲時,他嗖地消失在空氣里不見了。
二奶奶貌似很開心的樣子,扁扁嘴,看都不看我一眼,重新靜坐在圈椅,恢復之前的那種姿態,對我的存在處於無視狀。
剛才是誰!為什麼跟在我的身後?我怕二奶奶看不見我,朝前大跨一步,走到圈椅邊上,輕聲喊道:“二奶奶。”
二奶奶這次是真聽見了我的喊聲,我明顯看見她的身子微微一震,隨之扭了一下細小起皺皮包骨頭的脖子。那深陷在眼窩裏的小眼珠子,定定的看着我胸口晃動的血玉,然後她枯瘦的彎曲變形的手,很快的舉動一下子抓住血玉,面部表情扭曲,滿眼驚恐,兩片乾癟的嘴皮張開,發自咽喉的吞痰聲阻擋了她想說的話。
真的,這一刻把我嚇得——
“二奶奶——你怎麼了?”她瞪大眼窩裏的眼珠子,死死盯着血玉,表情扭曲得可怕就像見鬼那樣,枯瘦的手就那麼抓住血玉不放。我是沒有經歷過老人去世的情景,卻在這會發生了腿肚子抽筋,渾身冒汗,並且不顧一切朝通道大喊:“救命。”
二奶奶是因為我的出現去世,還是因為在我身後詭異形體出現,她跟他走了。更或者是我脖子上戴的這塊血玉,總之二奶奶死得突然,太過離奇。
二奶奶最後跟二大爺埋葬在一起。
後來我想起二奶奶家裏發現的那封信,就問老媽,二大爺曾經給了我什麼東西?
老爸跟老媽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二大爺能給我什麼東西,還需要在留書信告之。
埋葬了二奶奶后,我去了大學學校報道。
我跟賈婷的約定,就在大學學校門口。
幾個月不見,賈婷長高了,瘦身牛仔褲把身體線條勾勒得恰到好處,一頭披肩長發自然搭在背部。她是家長送來的,經過約定的學校門口時,也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跟家長走了進去。
她這樣我已經習以為常,所謂的約定,也就是我單方面提前站在這裏對她翹首以盼。她看見我規規矩矩的站在約定地點就好,這就是地下戀情,門不當戶不對的悲劇,在面對賈婷時我始終直不起腰桿卑微得不行。
沒有賈婷在一旁,我毫無顧忌的看,享受來自新鮮環境帶來的新意氣氛。門口進進出出的俊男美女比比皆是,看得我是眼花繚亂一時間難以適應。
可能是入學第一天,有不是學生打扮的人摻雜在其中。也有跟我一樣泥腿子出生,裝着打扮跟那些大城市來的帥哥美女有點格格不入的農村學生前來報道。
其中一個亮瞎我的眼,雖然不及賈婷但也算是個美女,關鍵是那股騷.勁,透到了骨子裏。
畫眼影,抹口紅,穿着超前衛。一身半透明的長袖蝙蝠衫,裏面的粉色胸罩十分清晰,小肚臍若隱若現,在腰部還系了個鬆鬆垮垮卻極具藝術性的結,下身穿着一條剛剛好把臀包裹住的包裙,臀部微翹,越發的性,感。兩條大長腿白.嫩得能捏出水來。最要命的是女孩的胸部估計有B罩.杯的規模,跟兩個水球一樣掛在那地直晃,我沒能忍住多看了一眼。
要是她身邊沒有挎上一個拉風得一塌糊塗肩挎書包的帥得一逼,我特定上前去搭訕,就連說辭都想好了。
老呆在校門口,也太顯眼,我索性一邊故作漫不經心的東瞅瞅西看看,一邊朝里走,一邊暗自猜測這些女孩子那個是怎麼長大的,我看過一部關於女孩子發育成長的書,上面說好像要經常按摩那兩個東西兒,會長大變得飽滿的。
目視環肥燕瘦,心裏莫名有些不可思議的幻想起來,要是賈婷在眼前我根本不敢這樣。說到賈婷,她的那個還真是飛機場還需要我的幫助才能起到發育旺盛的效用。
邪惡的想法我偷偷壞笑——呀拉個呸,麻麻的、隱隱覺得有什麼東西從鼻孔下流出來,隨意的伸出手背一抹,了個擦,我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