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偷窺

第001章 偷窺

哧溜!

一條水鱔從河底鑽出來,翻滾着要逃,就被一個長手長腳的少年拿手指一掐甩到河灘上。跟着一陣小跑,來到支起的小火堆旁。攥着燒得火紅的鐵釺,直接往水鱔上一串,就架着烤起來。

沒得半晌,便聽到嗤嗤的聲響,少年拾起放在一旁的鹽罐子,往那水鱔身上一抹,張嘴就大口的咀嚼。沿着頭往下一滑啦,滿嘴都是油。

等吃完了,少年趕緊低頭往褲襠里一瞅,那鳥杆子已高昂起頭,硬得像根燒火根。

嘿,大功告成!

這少年就是陳村有名的陳傻子,大名陳來虎,打小就長得虎頭虎腦,兩歲就能背千字文,三字經,到四歲的時候就成了十里八鄉有名的神童,都說這再過十幾年,一定能考上大學,成陳村第一個大學生。

可惜天妒英才,陳傻子在七歲那年爬樹上摸鳥窩,頭朝下直接來了個倒頭栽。他爸陳大個背着他跑到鎮衛生院,又轉到醫院裏,折騰了半年,最終只撿回一條命。至於那腦瓜,就再沒那份聰明勁了,從八歲起就只會繞着村口大樹轉,有時還追着村尾那條癩皮狗喚爹,成了陳村十足的笑話。

到今年十七,倒有十年沒上過學了。個頭卻是長得高大,隨他爹陳風波陳大個的,這還沒成年就有一米八二,看着還能往上長。陳風波就是一米九零的大個,身板壯實,干農活還是一把好手。

眼瞅着陳傻子沒指望了,誰知在年初的時候來了個遊方的老和尚,一登陳家門,就嗬嗬的吸氣,先要了兩斤醬牛肉,就問陳風波家裏是不是有個傻子。再問生辰八字,一對上后,啪的拿出一副葯,要給陳來虎洗葯澡。

這十年來,陳風波求醫問葯不知花了多少錢,這老和尚也就要口吃食,葯也沒說要錢,就懷着半信半疑的心,將家中水缸給搬出來,讓陳來虎坐進去,燒了水就放葯。

老和尚站在缸邊瞅了半晌,眼睛晦暗不明,等陳來虎抬出來后,他就拉着陳風波問陳家想不想有后?陳風波那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

老和尚就說他那葯有燥性,這男人泡了那地方都得撅起來,可瞅陳來虎那下頭還軟趴趴的,這肯定是有毛病。

陳風波當時就急了,這腦子好了,落下個男人病,那算個啥。

老和尚給留了副藥方,以水鱔做主葯,以地瓜黃做輔葯,混着一起吃,一周兩次,吃個半年就成了。只是……瞅陳來虎這八字跟面相,以後這桃花劫可少不了。

於是,老和尚就跟陳風波說,陳來虎腦子好了這事,至少要三年後才能跟村裡人說,這要破桃花劫,就得先多沾桃花。

不等陳風波想明白,老和尚就掐着兩斤醬牛肉走了。

陳風波先按老和尚說的藥方,給陳來虎泡澡,這等腦子好全了,再讓陳來虎自己去抓水鱔挖地瓜黃來治那男人病。

回頭瞅陳來虎這眼睛裏那靈性,透着些奸詐狡猾,哪還是那陳村人嘴裏說的陳傻子,再瞧他那褲襠里的玩意兒,就那陳村裡號稱大鳥槍的徐二愣子都比不得。

將那鋼釺隨手往河裏一扔,陳來虎神清氣爽的拋着那鳥杆子往家裏走,尋思着這會兒趕過去,還能瞅見那徐二愣子家的婆娘從地里下來。

沒走得多遠,就聽到河裏嘩啦啦的水聲,陳來虎的耳朵立馬就豎起來了。

撥開陳支書家的甘蔗林,往前走了幾步,便瞅見條白花花的身子立在河中央。

胸前挺着兩團要人命的棉花糰子,細長的雙手抓着個小臉盆,往河裏舀了半盆水,就往肩上淋下來。水順着鎖骨流到那花骨朵般的蕊苞上,就在那粉紅肉尖上流下來,滴到水中。

那腰窄得跟那樹秧子似的,一雙腿站在水裏倒瞅不見,可那胯子往下一矮,整顆跟剝開的白玉西瓜一般的屁股蛋子就衝著陳來虎,那撮黝黑讓他立時全身都硬起來。

這女人是陳支書家的兒媳婦李桂花,是外村人,嫁到陳村才小半年,就讓陳村的爺們口水都落地上了。那杏眼桃腮,說起話來的騷媚樣,走起路來那腰搖得像風吹柳絮,連那村口的牛大爺,都說要睡了她,少活十年都願意。

瞅着陳來虎就失了神,活了十七年,有十年都是白活,更別說瞧這沒穿衣服的女人。

喉頭咕嚕一下,腳底打滑,踩在甘蔗葉子上溜了出去。

“誰!”

李桂花嚯地轉身,拿起小臉盆就要砸過去,等她瞅清是陳來虎,就先是一愣,跟着笑起來,胸前那兩團棉花抖得像篩米。

“我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夯貨敢來偷看老娘洗澡,原來是來虎兄弟啊,咋的?想嫂子想瘋了,偷偷跟着嫂子來這甘蔗地里,尋摸着瞧個痛快?”

李桂花一點都不介意讓陳來虎瞧,她嫁給陳支書的兒子,就巴望着他家這上百畝的甘蔗林,也瞧着陳支書那兒子模樣好,誰知嫁來才知道,那就是個樣子貨,上了炕,一點能耐都沒有。

那鳥杆子就是霜打的茄子,別說是硬了,就是個頭,連根手指都比不上。嫁了他真就是守活寡,弄得陳支書每回問起來,她都嫁來半年了,那肚皮咋都沒個響,她都沒法說。

這陳來虎要說模樣比陳黑狗還長得俊俏,又是個傻貨,讓他瞅就讓他瞅,那能有個啥。

瞅着陳來虎還杵在那頭,一臉痴獃,李桂花就扭着腰身踏着水上岸。

“光瞅不得勁,來虎兄弟,要不摸摸你嫂子?”

說完,也不等陳來虎答應,拿他手掌就捂在那團棉花上。

陳來虎傻病早就好了,得了便宜,哪還能放過,臉上還是傻愣愣的,手卻揉了起來。那豐碩的**被弄得像團白面,還不時的拿兩顆玉峰擠在一起。

半掐半搓的,揉沒得幾下李桂花騷情起來。

雙腿夾得緊乎,這早上了岸,脫了水,下頭卻還像是粘乎乎的。那地方早就藏不住的滴出些汁液來了,濕漉漉的跟還在水裏一樣。

李桂花嗔怪的拋了個媚眼,卻有些想笑,跟這傻子拋媚眼頂個啥用,他能領會這個?低頭一瞧,卻是一驚。

“好哇,陳來虎,你敢摸支書家的甘蔗?不怕我回頭跟支書說,骨頭被拆了?”

“沒,沒摸……”

陳來虎嚇了一跳,這沒來由的指責是打哪來的?這要讓支書知道了,那還得了?

這陳村誰不明白陳金水陳支書說一不二,他要說那白蘿蔔是黑的,就沒人敢說是白的。就連陳風波那昂藏八尺的漢子,也都怵他。在他跟前,沒敢直起腰說過話。

“你沒摸甘蔗,那這是什麼?”

李桂花伸手往下一掏,緊緊一握。

陳來虎立馬倒吸一口涼氣,整個身體矮下半截來。

李桂花臉色也隨之一變,手鬆了下,卻兀自不肯放開,半咬着嘴唇,等陳來虎緩過勁來才說:“你得讓嫂子瞧瞧,這是不是摸了甘蔗,我也好回頭跟支書說。”

說完,不由分說扯着陳來虎的褲沿一矮身往下一劃拉,連褲衩帶襯裏都給扯下來。

嗬!

李桂花瞅着那險些扇在她臉上的那大玩意兒,生生的說出不話來。

這東西橫擺豎放都比陳金水那兒子大出幾倍來,都快跟條大蟒蛇一樣,還擺動來擺動去的,這要能使使這玩意兒,那就是做夢都會笑。

“真,真好。”

陳來虎裝瘋扮傻的拿手摸李桂花的胸,讓她更是渾身發燙。這回再被他摸,可跟先前不一樣。那是想要玩個假龍虛鳳的過過乾癮,可這回,都瞅了下頭那大玩意兒個真,哪還能那樣輕鬆放過。

“來虎兄弟,是不是漲得厲害,難受?”

“是……”

“來,嫂子幫你緩緩。”李桂花那下頭嘩嘩的滾水,這心早就亂七八糟了。她嫁過來之前就有過男人,還不止一個,哪不知做這事的好,這都撂荒了半年,要不陳黑狗看得嚴,早就想找個合適的解解乏。

這甘蔗地東頭,小河灣汊子這邊,大白天的沒人過來,先把這好事辦了再說。

牽着陳來虎那根拐子就到河灘上,拿那要漿洗的衣服一墊,李桂花就心急火燎的引着陳來虎做事。

陳來虎不懂這個,她懂,她就指引着陳來虎,急不可耐的要導那東西進去。大棒槌靠在那雙腿之間,光就磨蹭,就像是施了啥子法力,讓李桂花輕喘起來。

掐着那杆子頭在門戶外邊磨,先前的着急一下放緩下來,酥麻導電的感覺,李桂花想慢慢享受。

這般折騰卻讓陳來虎受不了,握住鳥杆子就要往洞裏鑽。

“你急個啥子?”李桂花嗔了句,就也覺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擎住那腫脹得不成的玩意兒要往裏頭塞……

“嫂,嫂子,我要,回,回家……”

陳來虎一說,李桂花就急了,這傻子咋弄的,就差這一步了,哪能到這時打住的?便抬起腿往他腰上一壓,就將那杆子頭塞進去。

這才半個頭下去,李桂花就冒起了冷汗。

瞅着那東西是大,可也沒想見這下去那樣厲害,可不光是大,還又硬又燙的,像是剛從火盆里給拾出來,燒得通紅的長條炭頭。

剛要說緩緩,陳來虎就一壓腰身,整根鳥杆子沒了下去。

李桂花慘叫一聲,倒在陳來虎身上,吐氣比吸氣還多,白眼直翻。

“嫂子,你咋個啦?”

“你這死夯貨,是要弄死你嫂子不成,哎喲,你還動……”

陳來虎傻笑着,就來回的挺腰收腰。

沒看吃過豬肉,也瞧過豬跑,這村裡可有幾家做那事不避諱的。

李桂花掐着陳來虎的腰肉,起初是不怎麼受得了,可這一弄了幾下,她就感到妙了。這口枯井也咕嚕嚕的往外冒甜水,她也輕聲的叫喚起來。

兩人滾在地上,李桂花坐在上頭,死命的搖晃着胯子,一時也沒想到陳來虎可是頭一次做這事。

陳來虎的手則按在李桂花的腰上,細皮嫩肉的,摸着異常滑膩,往下一滑,就到胯骨,弧度完美無缺,渾然天成,往後過去,就是李桂花渾圓翹挺的香臀,用力掐住,加快速度。

“停,停,你嫂子不成了,你輕點,別老用死力……”

沒小半拉鍾,李桂花就滿身是汗,連爬起來的力都沒了,渾身癱軟的在那由着陳來虎在使勁。她哪能想到會撿到個寶,還是要人命的寶。

“來虎,你嫂子不成了,你別……明天,咱說好,明天再來……”

眼瞅着都疼起來了,李桂花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就亂擺着手求饒。

往那下頭一瞅,嗬,都腫起了一塊。

陳來虎傻不啦嘰笑着點頭,李桂花就心頭一凜,想到件事:“你回家別跟六叔說,六叔要問你啥,你也別說遇見我,成不?”

得到陳來虎肯定的答覆,李桂花才抱着臉盆走了。

這騷娘兒們,陳來虎等她一走遠,就歪着嘴笑了聲,瞅瞅日頭,才猛地想起還得去瞧胖嬸跟徐二愣子他家婆娘,就竄到甘蔗地里扯了兩根拿柴刀給劈了,將外衣扯下來裹上,快步往村后小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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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小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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