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圈禁(2)

51 圈禁(2)

購買V章節不滿80%的讀者會看見防盜章,管三正在撫摸伺服器,張戈心裏有些擔憂的,答道:“昨天睡得早,起來也早。”又問:“師兄在這門口做什麼?”齊子白不知道張戈有沒有看見張年,卻也沒有隱瞞,只道:“有一封家信讓下人帶回去。”

“那必然是很緊急吧?”

“嗯......”齊子白有些恍惚的應了一聲,看出張戈的擔憂,回神笑笑:“也算是......解決了。”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齊子白有些喃喃道。

清晨的天有些灰濛濛的慘淡,不知為何,張戈竟然從自家師兄口中的這幾個字,聽出了幾分言不由衷的迷茫混沌,只是抬頭見齊子白不願意多談的模樣,他嘴巴張了張,到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才恍然,原來自己不會說話的毛病還是沒改。

卻不知道為什麼,能跟尹四輝渾說那麼些,他想。

而今日註定是個熱鬧的日子。

上完早課,張戈自去完成趙衡蒲佈置的任務,齊子白也早早上山去了。

張戈伏在案上練了一會兒字,漸漸就入了神。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得窗戶“喀拉”一聲被風吹開,一陣風迅疾的從窗外颳了進來,吹的宣紙嘩嘩作響,幾欲飛走,他這才反應過來,拿了硯台壓住,快步走到窗前關窗。

窗口一看,天竟然不知不覺就黑了,烏壓壓一片,不知道哪個方向的風胡亂的吹着,一時之間聲勢駭人,似乎下一刻,便要大雨傾盆。

張戈忍不住嘟囔一聲:“這天怎麼跟孩兒的臉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住在山上的緣故,昨日還是風和日麗,今天便能大雨傾盆。上午的陽光不一定能維持到下午,山間天氣變化不定,不知道是不是沒有了大氣污染的緣故,四時變化便像是孩童的趣味一般,比之城市要更任性了些。

這山中的屋舍人本來就少,雨聲風聲便盛了。關了窗戶,雨滴噼里啪啦砸在瓦上,聽得過分清楚,叫張戈心煩,再沉浸不了剛才練字的認真中去。這般正煩悶,忽然聽見一陣聲響從遠處漸漸到了自家院門外。

就這一會兒,雨勢稍歇,外面的聲音便更清楚了些,隱隱張戈還聽見牆外青姑的說話聲,與自家師父的大嗓門。

這是出了什麼事?

張戈疑惑的打開窗戶,天色暗淡,只看見院門進來些人,穿着都是偏暗的衣服,雨打在身上便更暗些,一眾人似乎是統一的着裝,遠遠看去,那一方世界顯得有些暗沉肅穆。

若是來的是師父的客人,斷沒有這麼古怪的。

張戈有些疑惑,便小跑着推開房門,想去看一看。剛走進些,卻被青姑瞧見了,趙衡蒲正在和臨頭一個男子講話,見青姑拉了拉他,便也看見了張戈,眉頭一皺,對青姑說了句什麼,青姑便向張戈方向走來。

走近伸手一攔張戈前進的勢頭,責怪道:“你這娃兒,在屋裏好好習字不好么,這麼大的雨,出來做什麼?“說完一把圈住張戈的胳膊便往來路走。

張戈掙扎了一下,青姑抓的卻緊,便知道自己是過不去師父那裏了。

回頭向那方望過去,見領頭和自家師父說話的是個方臉的漢子,似乎察覺到張戈的視線,一偏頭,露出一雙鷹一般凌厲的眼睛,叫人悚然一驚,還沒細看,張戈便被青姑扯走了,不過幾十步的路程,那一干人的身影卻漸漸氤氳在着雨勢中只剩下一點光斑暗影,像是一個禁忌,不容窺視。

“青姑姑,他們是什麼人?”張戈問道,卻不知道自己的聲音竟透出幾分凄惶。青姑也覺着那些人煞氣重,見張牛兒白着一張小臉,以為張戈是被嚇到了,心中很是憐惜。

“不過是你師父的一些客人,”她溫聲道:“倒是有些正事商量……”張戈敏銳的察覺出青姑在說“正事”兩個字的時候,有些耷拉的眼角一抖,露出一雙帶着淡淡厭惡的眼睛。

“你這娃兒好好在房中習字念書,你師父說這幾日早上不必去找他。”青姑笑着摸了摸他的頭,“他有什麼要你學的自會告訴我,我給送早飯的時候再告訴你。”

“明天想吃什麼?”

張戈知道,這便有幾分變相軟禁的意思了,只怕是為了讓他避開今天來的那些人。只是這是為什麼呢?

師父此舉應該沒有害自己的意思。

也就是說自己和這些人接觸可能對自己不利,又或者是有些事情,他們不願意讓自己這個小孩子知道。

張戈一邊思索着,一邊胡亂回應青姑道:“包子吧……”青姑姑便又絮絮叨叨說了些什麼,他卻是左耳進右耳出,有些魂不守舍。

第二天,張戈就隱隱知道這些人的來意了,這些人是為了尹四輝來的。

這位讓他心煩意亂的尹公子似乎是要走了。

食色,性也。

男子尤甚。

看見傍晚自己窗外那一張熟悉的俊美到天怒人怨的臉,張戈心中如是想。

“好好的門不走,你站在窗戶外面看什麼?”張戈放下筆,問道。

“窗里看美人,越見風姿。”尹四輝笑的含蓄。

“你這人…….真是古怪。”張戈眼中顯出幾分不明的神色,“你真不進來?”

尹四輝笑了笑,一隻胳膊搭在了窗柩上。

“牛兒,在下明日就要走了。”

“哦。”張戈四下看了看,找到前天放在角落裏的一個小板凳,雙手一撈,搬到了窗戶下面,自己坐上,抬頭。

“你要跟我告別啊!”

張戈眼睛眯了眯,彎成個笑模樣:“恭喜呀,尹公子,我還以為你要賴在我師父這裏不走了。”

“在下也是想多留些時日,向趙師探討學問,可惜身不由己,嗚呼奈何。”

“這就是你的補償?就讓我穿成這麼個玩意?!”

“你別心急嘛,這個牛兒還會長大的!”屋子裏憑空出現一個細微的聲音,只聽這聲音的主人振振有詞道:“蓮花都是出淤泥才有美麗動人心弦的感覺的,你可不要小瞧了我給你找的這個肉身!”

它有些憧憬的補充道:“這小子是沒有長大,你不知道他長大后可就越來越美了,中了榜眼后,就被一朝選在君王側當了個禁臠……”

話鋒一轉又道:“嘛,就是他比較喜歡女人,想不開自殺了,有才氣的人怨氣大,回到地府老打官司,煩不勝煩,到底是個富貴命,又不能隨便安排人替他走這個命數。可這個歷史還得走嘛,我錯勾了你的魂,你又是個GAY,這樣潑天富貴的事,也就便宜你了。”

呵呵。

禁臠還是好事?!

牛兒暗暗冷笑,也不與他分辨,直接從凳子上一躍而起,憑藉記憶在牛兒娘的櫃屋子裏翻箱倒櫃起來,翻出一條粗麻繩。衝出屋尋到棵粗壯的好樹。

開掛。

掛繩子,打結,伸脖子,一氣呵成,乾脆利落。脖子越勒越緊,很快這單薄的身子就咽氣了。

“啊!啊!啊!你做什麼!!?”

鬼差一臉震驚的看着被彈出張牛兒肉身的某鬼,21世紀現代靈魂,張戈。

“不行不行,你快回去!”

“不回。”張戈一臉淡定的躲開鬼差的推搡,直截了當道:“你就是把我推進去,該死的時候我還是會死的。”

“你一個小小凡人竟然敢威脅我?”鬼差怒斥:“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陽壽未盡,難不成想做個孤魂野鬼不成?”

“是誰害的我成了個孤魂野鬼!”張戈不懼,冷冷道。

“嘎......”鬼差一時語噎,有些羞惱道:“好好好,是我行了吧……我不是補償你了么,美男子,富貴命,又有權勢,又是能正大光明的進行龍陽之好的,你有什麼不滿意?”

“你得給我個自由身。禁臠?呵”張戈臉上顯出幾分不屑。

“我是攻。”

我是攻三個字簡直糊了鬼差一臉,鬼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攻?就你前世那麼些破事也能叫攻?”

鬼差知道自己勾錯魂后,簡直沒把張戈生平倒背如流。

對於張戈的一生,鬼差很明智的選擇了百度上的一段描寫:個性很溫柔而且喜好朋友,但經常裝作冷酷而不跟人打交道的姿態。

以強硬的口氣掩飾害羞或其他內心真實想法。

口是心非。

彆扭。

簡單的說就是“外冷內熱”。像女王一樣高傲,可以把攻吃得死死的,一般搭配忠犬攻或妻奴攻。

但他很明智的在張戈臉黑下來以前道:“攻就攻吧,那是你和未來男人床上的事情,我沒心思跟你啰嗦。我就問你,你到底怎麼樣才肯回到張牛兒的身體裏去?”

“我是不會去做什麼禁臠的!”張戈道:“皇帝自古權勢滔天,便是我做了榜眼,沒有身份背景要想讓皇帝雌伏談何容易?”

“你都不的嗎?現在帝受很多好不好!”

“......我在很認真的分析形勢,你還是不要轉移話題的好。”張戈冷冷道。

給跪。

鬼差決定這次事了后給自己放個假,舒緩一下疲累的心情。在絞盡腦汁后,鬼差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故意激他道:“張戈,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張戈睥睨的督了他一眼。

鬼差明白了,他摸摸鬍子道:“其實,你不一定沒有自由,只要張大牛身邊的基本大事不變就可以了。也就是說:一、你要當榜眼。二、你要在皇宮居上1年。三、你不能和女人生孩子。只要這三樣你做到了,別的小地方有所改動也是可以的。”

“在皇宮住不一定要是禁臠,得寵的大臣也是可以的嘛,怎麼樣?做不做禁臠看你的本事,你連當個大臣的能力都沒有也就不可能當什麼榜眼,得權勢了,何談攻下幾個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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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器之美男有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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