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28章 初顯醫術!
“天譴?這……好像有些不妥吧?”
大個子跟張岩松都楞了一下,社團剛剛成立,就用一個如此忌諱名字,實在有些拉仇恨。
“沒什麼不妥,一個名字而已。”君笑吐出含在嘴中的牙籤,隨口說道。
劉新宇轉身望向大個子跟張岩松,笑了笑,道:“人活一輩子,有些事情要麼不做,但只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我以天譴為名,你們可知道是什麼寓意?”
“不清楚,但是聽着……好像就是在給別人說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大個子有些犯怵,他感覺以這個名字為社團名,就跟明目張胆的挑戰華夏所有的社團沒什麼不同。
劉新宇聽到大個子的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說道:“相傳上古時候,天地以雷霆為刑罰,膽敢違背天地意志者,皆會被雷電劈的形神俱滅,古人將其稱之為天譴!”
說到這裏,劉新宇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但這只是古人的看法,而現在這個名字對我們的寓意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此為……天譴!”
“宇哥的意思是……你就是天?”張岩松咽下一口唾沫,如果說這句話的人是別人的話,張岩松肯定直接轉身離去,但劉新宇說出這句話,他心中竟然有些相信這個男人。
劉新宇搖了搖頭,望向天際,開口說道:“錯了,我不是天,我是……天上天!”
“……”話語落下,大個子三人齊齊皺眉,他們聽出話里的意思了,意思就是說……只要我決定了的事情,哪怕是這蒼天,也無法改變!
“對了,既然你已經決定脫離黑狼社團,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到我們宿捨去住吧,這樣的話……對你的安全也有保障。”
君笑突然想起了張岩松的問題,開口說道。
“這……不合適吧?”張岩松有些猶豫,他知道劉新宇的宿舍是三人間,雖然有四個床位,但自己搬進去……豈不是有些擠?
大個子聽到這句話,望了一眼劉新宇,擠不擠的倒無所謂,主要是看劉新宇跟君笑同不同意。
這個想法是君笑提出來的,他自己肯定同意了,那麼就只有劉新宇一個人的問題了。
“搬進去吧,人多了熱鬧。”
劉新宇的話沒有任何的猶豫,一是君笑提出來的,自己怎麼也得給個面子,二是他可以看出來,其實張岩松人不壞,腦子也挺好用,就是有些富二代的臭毛病。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兒,畢竟組建社團的費用是人家出的,黑狼社團可以用完人家,再將人家踢掉,但他劉新宇是這樣的人么?
肯定不是!人無信不立,要以忠義為本,這是三祖公從小教育自己的。
“君笑,張琦,你倆回宿舍收拾一下,我有點兒事情跟岩松說。”
劉新宇皺眉瞥了一眼張岩松,特別是看到他那暗黃的臉色之後,眸中有些凝重之意。
“好,那我們在宿舍等你們。”
君笑聽出劉新宇話中有話,對着大個子使了一個眼神,兩人朝着宿舍區走去。
當兩人離開,張岩松神色有些緊張了起來,他不知道劉新宇單獨把自己留下是為了什麼,難道他還記恨自己?張岩松很緊張,手心都出汗了。
“你不必緊張,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劉新宇彷彿可以看出張岩松的想法,微笑着說道。
“……”張岩松楞了一下,但他卻更加緊張了,表情都不自然了起來。
劉新宇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不能打晃子了,直入主題的說道:“岩松,我留下你是為了問你一件事兒,你要如實告訴我,這樣對你沒有壞處。”
“宇哥問就是了,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肯定如實回答。”張岩松低着頭,不敢跟劉新宇對視。
“那好,那我就直接開口了,你也不要怪我不給你留面子,你那地方是不是……有些毛病?比如……早|泄?”劉新宇輕咳了一聲,輕聲問道。
“……”當劉新宇的話語落下,張岩松的臉猛然紅了起來,頭低的更低了,彷彿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不敢言語,也不敢抬頭。
其實劉新宇說的很對,他的確有些……那啥,不然那女人也不會跟張沖那樣,但這件事兒只有自己跟那女人知道啊,劉新宇是怎樣知道的?
“宇……宇哥,你是怎麼知道的?”張岩松很尷尬,應該是男人被問這個問題,都會尷尬,但他也只能硬着頭皮問道。
“呃,這你就別管了,我就問你,想不想治好?”劉新宇拍了拍張岩松的肩膀,微笑着問道。
至於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那可說來話長了,他自三歲開始就跟着三祖公研習秘術跟中醫,六歲那年剛到美國的時候,跟美國的西醫學了不少時間。
本來這件事情對常人來說是很難掌握的,但他幼時研習過奇門遁甲跟八卦陰陽,所以這些事情對劉新宇來說就簡單了不少。
每個人都知道,計算機都是根據八卦太極而創造出來的,這些醫學的常理跟太極八卦也有相似之處,畢竟萬物生於太極,誕於陰陽。
“宇哥,你……你真有辦法?”
說不想治好,那是假的,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有這毛病?張岩松此時木訥的望着劉新宇。
“那是自然。”劉新宇神秘的一笑,拍了拍張岩松的肩膀,朝着宿舍區走去。
張岩松望着劉新宇的背影楞了很長時間,快步跟了上去,現在劉新宇在他心中,更加的神秘了。
“宇哥,你怎麼會懂的醫術的?”張岩松跟上劉新宇,激動的問道。
劉新宇笑了笑,沒有說話,張岩松不知道為何,很信任劉新宇,不然他也不會直接問劉新宇為何懂醫術。
“這你就別問了,總之不要聲張。”劉新宇隨口說道。
“放心吧宇哥,你相信我才告訴我,這件事兒……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張岩松拍着胸脯說道,神色中的激動誰都可以看的出來,畢竟這種病症……很難開口,也很難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