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9.第699章 刻不容緩
“既然咱們把話說到這了,就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昨天的確和小何發生了衝突,在跆拳道社進行了比試。梁教練是目擊者,見證了全場的過程。對吧?梁大教練?”
“靠……”黑着臉看着自己這位熱心腸的室友,“本來沒事的,被你胖哥這一撞,就沒準了!”
林軒或許有點不太記得對方的那張臉了,但卻忘不了他脖子上的那一串假金鏈子……
想到了這個解釋,林軒才稍稍的釋然。
林軒冷眼的看着她的一舉一動,雖然知道她要幹什麼了,但還是忍不住調侃幾句:“那些桌椅好像是國家公共財產吧?就被你這麼肆意的給毀了?這也是非法的吧?身為國家公務人員,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牙籤不行!必須要針!刻不容緩——!快點——!”林軒大喊道。
“梁大小姐。”林軒在她的身邊笑着說,“按照你的身份來講,是不是從來沒有到過這種棚戶區啊?”
孫怡也哭喊道:“呂院長,你也太過分了吧!”
“那什麼呀?”
如今……
腳步聲越來越大,貌似是有人真的強闖了進來,因為林軒很快就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
關上了門,打開了燈,林軒發現果然是胖頭魚。就見這小子光着膀子,下身只穿着一個大褲衩,腳上的拖鞋都甩飛了一隻。剛剛拿着一個小板凳,意圖襲擊林軒。
但梁月瀅又真的非比常人,從剛剛林軒一系列的舉動已經看的出,這怎麼可能是一般的手機?
“你傻呀!”金總卻是拍了他的腦門一下,“老夫的葯沒有了!所以才來找你的!葯呢?快給我拿來!”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
沒等他說完,林軒又是一個巴掌扇了下去,而且這次的力度明顯加大了,小個子被直接扇了一個跟頭。
票子有紅的,有藍的,也有綠的。“叮噹”的一聲,一枚硬幣還掉到了地上,並滾到了沙發的縫隙之中。林軒彎下腰,一沉氣,將沙發挪動了地方,伸手將那枚硬幣從縫隙中撿了起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林軒自幼沒有了親人,只和馨姐一起生活。雖然馨姐每天為他做飯,但他為了減輕馨姐的負擔,也早就學着做了。後來在軍營中更是得到了谷凌雨的烹飪真傳。他還曾經調侃,以後一定要考個二級廚師證來。
蘇伊然薄唇誘惑的勾起了一個弧度,臉蛋也是笑的紅暈僕僕,說:“恩……你的意思是,剛剛的那位粉頭髮小蘿莉硬拽着你去女廁所?那我倒想問你一下,你們兩個想幹嘛呀?”
“這位學弟,你要買什麼呢?”賣雞翅的女生笑着問林軒。林軒回了回神,回道:“誰是學弟?我今年已經大三了好嗎?”
“有什麼話快點說!”梁月瀅不想再在這裏待下去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在外面等你,快點!”
眼前的這個女警官此時嘴角劃過了一抹陰笑,叫道:“把人帶走——!”
梁月瀅見此情景,冷汗直流。畢竟一個自己十分討厭的男生此刻手裏握着四根針,上面還不知道沾着什麼黑糊糊的東西,就想扎自己!這誰受的了啊!她掙扎着就想把腿縮回來。
為了保險起見,林軒還是快速的亮出了可以殺人的“彩蝶銀針”。三根銀針,一針上抹着可以讓人逼供的“夢中星辰”,一針上抹着可以讓人瞬間斃命的“碎心液”。還有一根,什麼都沒有,這個是專門為那些罪不至死的人準備的。
林軒雖然和變色龍曾經不止一次的對視過,但由於這個傢伙的偽裝技術太好了,甚至連眼睛都能想辦法變大變小,還能通過不一樣的隱形眼睛來變換顏色,甚至連單眼皮和雙眼皮都能互相切換。
莫蘭亭的心砰砰直跳,臉蛋紅的如同是“田地里熟透的番茄”。剛剛被林軒觸碰到的那隻手此刻被她緊緊的攥在了另一隻手中,放到了胸口的位置。牙齒輕咬薄唇,低下頭,用着餘光偷偷的瞄着旁邊的林軒。
對比起梁月瀅,她的那位“小媳婦”貌似就比較好解決了。林軒能看的出來,蘇伊然明面上感覺很彪悍,其的內心還是很柔弱的。在工作上一絲不苟,但感情生活卻脆弱的很,生怕她的“老婆”對她有一點不忠……
“那她家裏人呢?也說不動她嗎?”
“楊少……人還沒有找到。只不過……只不過……”
梁月瀅卻不想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徑直的繞開了楊思聰和他的一干手下離去。蘇伊然緊隨其後。在他們走了之後,楊思聰憤恨的留下了一句話:“林軒,老子一定要親手剁了你!”
這下好了,林軒想拒絕都不行了……
“這是這家店最後一次交錢給你了。以後到了交錢的日期,記得管我要!明白嗎?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為難這家店,到時候就真的別怪兄弟我不客氣了!今天就賣我個面子,可以嗎?”
“這可不是膏藥。”林軒看了看手上的這個像紙貼一樣的東西,“這個是一種藥材,是少數民族的一種中藥偏方。我的腰有時也會受傷,這個是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的,效果非常好。您試試吧!”
“要麼交錢,要麼留下一隻手。你自己選擇!”梁月瀅依然毫不客氣的說道。結巴經理在蘇伊然的授意下,已經迂迴來到了門口的位置。為的就是防止林軒逃跑。而看他的架勢勇氣也的確十足,一個人就敢攔住林軒阿力這裏好多人……
然而,當胖頭魚轉過去看林軒的時候才發現,林軒正用着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胖頭魚也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的手還牢牢的堵在林軒的嘴巴上呢!
胖頭魚還以為是血已經流幹了,悲傷的不斷的用頭去撞林軒的肩膀。竹小櫻還是稍微機靈點的,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她拍了拍林軒的胳膊,又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蛋,皺着自己的小眉毛,撓了撓自己的小下巴,似問非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