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馬悲傷的一天
小幻杯具了,高數3月6日要補考,13號計算機等級應用考試,換句話說15號之前別想在碼字了,於是這章就先發上來,以表小幻無盡的歉意,突然發現收藏少了5個,鬱悶啊,鮮花呢,白水呢,偶沉寂了
這是玄風去再次去中國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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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悲劇,是從件日常小事引起的,這是個普通的星期六下午,小茜正在幫姐姐小霞在廚房裏幫忙。
“什麼?小靡用自己的零花錢…”
小茜驚訝的程度估計不亞於聽到亂馬說愛她,小霞也轉過身,手中還拿着湯勺,臉上也出現了少有的驚訝表,
“買了演唱會的門票?”
小靡站在廚房門口,手舉着那張門票,看到自己的姐姐和妹妹那副少見的表,感到很奇怪,
“是啊,我偶爾也會花零花錢啊!”
說著,將手中的門票又珍愛地看了看,忍不住得意地說:“而且這次買的是最貴的貴賓席。”
小霞放下湯勺,走到小靡跟前,看着小靡,臉上的驚訝不減剛才,感嘆道:“真難得哦!”
小霞的話一點沒錯,對於號稱“金錢奴隸”的小靡而言,居然捨得花幾萬日圓買張演唱會的貴賓席票,那確實是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難得的事,難怪平時文靜淑賢的小霞聽到這個消息,也會做出有點讓人感到失態的表。
而與小霞僅僅表示驚訝不同,小茜對此事好象更有種不祥之感,認為不僅是花錢買貴賓席票這麼簡單,她為此憂心憧憧,擔心道:
“希望不是世界末日的前兆…”
俗話說:說曹,曹到。俗話常常是很有道理的,這不,小茜的擔心立即變成了現實。
當時不知又是什麼事八寶齋把亂馬惹火了,亂馬正追着八寶齋從走廊那邊跑過來,邊追邊狂喊:“等等!臭老頭!”
八寶齋一邊跑,一邊回過頭對着亂馬做着鬼臉,還戲謔道:“嘿!”
亂馬心中火氣之大可想而知了。兩人你追我趕到了廚房門口,八寶齋一頭竄進廚房,左蹦右跳,亂馬一怒之下,順手抄了只飯勺,喝地一聲向八寶齋擲了過去,!估計亂馬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一擲,如果他了解這一擲後果的嚴重,估計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但那時,他不知道,所以想都沒想,就擲了出去。八寶齋把腿一收,那飯勺剛好從小靡的兩手間穿過,小靡一怔,那飯勺頂着那張珍貴的演唱貴賓席門票向前飛去,不偏不倚,剛好插在正放在灶上煮着的湯鍋和灶之間,門票立即就着火開始燃燒。等小靡反應過來,趕到灶前,門票早已花成了灰,風一吹,就散得無影無蹤了。小靡站在灶前,低頭看着化為烏有的門票,臉上的表比夏天雷暴雨前的天色還要沉可怕,她當時心之沮喪,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描繪。小茜和小霞一見門票被燒了,雖然小靡背對她們,無法看到小靡的表,但兩人的震驚程度實在不亞於剛才驚訝的程度,張着嘴,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小茜甚至雙手緊緊抓住姐姐的胳膊,全身因害怕而發抖。亂馬雖也震驚,但由於不知道燒的東西的價值,所以程度稍好於她們倆,嘴裏不由自主地出了聲:“呃!”
至於罪魁禍首之一的八寶齋,看到形不對,早已是溜之大吉,早不知跑哪去了。
第二天,不知是否昨天事的影響,還是因為今天是星期天,天道家其他幾個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今天出門,至於玄馬,更是出了事不是裝熊貓就是裝糊塗,在這種時候,不跑才怪呢。身穿短袖襯衣,白色長褲的小靡站在玄關笑眯眯地對門口的其他幾人說道:
“那麼…請大家慢走吧!好好地享受今天的假期。”
一身出門休閑裝,少見的披肩發的小霞,滿懷歉意地對小靡說道:“抱歉,小靡,我跟人家約好了…”
一身運動裝,戴着無頂遮陽帽的小茜則挎着網球袋也附和道:“我也是…”
早雲低着頭,玄馬站在他身邊,也不好意思道:“我們也要到街上去。”
而罪魁禍首的亂馬,大概昨晚已聽小茜說了事的嚴重,尷尬地站在小靡身後,兩隻手手指互相叉着,無意識地磨着大拇指,獃獃地看着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度過剩下的這一天。
小靡見大家這麼說,忙笑着寬慰他們道:“沒關係,我跟亂馬看家,”
說著,臉上流露出一股傷感的味道,聲音也變得低沉了許多,“因為…本來可以快快樂樂去看演唱會的,但是…”
強裝笑臉說道:“現在卻突然有空了…”
話里那種惋惜、痛失之意表露無遺。她身後的亂馬聽到小靡這麼說,突然感到一陣心痛,低着頭,捂住心口,愧疚不安。
小茜忙走上前,望着亂馬勸告道:
“亂馬,今天一整天最好不要反對小靡姐。”
亂馬兩手叉着放在前,低着頭,如同一個認識到自己做錯事的小孩在聽媽媽的訓斥,低聲咕噥道:“我知道啦!”
聲音里卻還有絲絲不滿的緒,似乎覺得小茜太過多心了。
夏天的風輕輕吹過屋頂,走廊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玎玲聲,小靡坐在客廳桌子前,雙手托着下巴,感到空虛寂寞,不由嘆地出了一口氣:
亂馬必恭必敬地端着杯冰水,低着頭,跪在小靡身邊,小心翼翼地討好道:“呼!”
“呃…要不要我幫你按摩肩膀呢?”
小靡轉身接過杯子,坐直了吸了口,將杯子放下,略轉過頭對亂馬略帶傷感地說:“不用了…不要在意我。”
亂馬還是感到內疚難當,將盤子靠在身前,怯生生地看着小靡,低聲說道:“可是…”
見亂馬這樣,小靡轉過身,搖着手,笑着安慰他道:“那件事誰都沒有錯啦!”
亂馬見小靡如此大度,心裏一下放鬆了許多,手摸着頭,半是恭維半是真心地說:“謝謝你這麼明理。”
小靡將頭轉到另一邊,滿臉的遺憾和傷戚:“那張門票很貴的…”
亂馬剛放鬆的心一下又緊了起來,渾身直打哆嗦。
為了彌補小靡的損失,亂馬只有拿出他那招最有名的變身大發,出賣色相咯。唉,反正以前也不知被免費拍了多少,再拍些,也無所謂了,亂馬這樣想。於是亂馬無奈地說道:
“那麼…我就讓你拍照吧…”
小靡轉過身,驚訝地說:“這…這樣好嗎?”
亂馬強裝笑臉道:“只要能彌補你的損失,無所謂啦…”
小靡卻之不恭地說道:“這樣的話,那好吧。”
亂馬房間裏,亂馬淋了冷水,換上名貴感的內衣,坐在枕頭上,一手撐着身體,一手放在臉邊,低着頭,閉着眼,強忍着淚哽咽道:“請!拍到你滿意為止。”
手拿照相機的小靡感到無比震驚,
“亂馬…”
“竟然為了我…”
雖然這麼說,但手中的照相機的閃光燈卻不停地在閃爍着,指揮着亂馬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不知不覺,把庫存的底片全拍完了,亂馬換回原來的中式對襟襯衫,將熱水澆到自己頭上,終於鬆了口氣,然後試問道:“不再難過了嗎?”
懷裏的膠捲快捧不下了的小靡感動得熱淚盈眶地說:“謝謝,這些足夠補償門票了。”
收拾完東西,兩人又來到客廳,小靡坐在客廳門口,抬頭望着天,臉上滿是無盡的遺憾之色,喃喃地說道:“演唱會…好想去看啊…”
她身後的亂馬頓時覺得剛平靜點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起來了,他捂住心口,渾身哆嗦着,正想說點什麼,小靡已靠在門框上,右手點着下巴,無力地說:“我的肚子好餓。”
亂馬忙從身上掏出錢包,無奈地說:“知道了!”
說完就跑了出去,過了會,跑得滿頭大汗的亂馬將買來的食盒放在桌子上,打開蓋子,坐在桌子邊的小靡雙手合十,斜過身子看着食盒讚歎道:“啊,好棒的特等壽司。”
亂馬低着頭,閉着眼,咽了口口水,勉強地笑着說:“別客氣…”
小靡將手放下,頭擰到另一邊,有些不滿地嘟着嘴說:“可是我想吃鰻魚便當。”
亂馬一下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小靡,口裏發出了聲:“呃?”
無可奈何的亂馬又跑了出去,買了鰻魚便當回來,遞給小靡。小靡一手端着鰻魚便當,一手拿着筷子,低着頭,閉着眼,深感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太任了。”
亂馬喘着氣,坐在桌子邊,一邊扳開方便筷,一邊強裝笑臉地說道:“沒關係,壽司由我來…”
待往壽司盒子裏一看,亂馬不由一怔,嘴裏不覺發出了聲:“咦?”
只見剛才還滿滿的一盒壽司現在只剩下一些殘渣了!
亂馬抬起頭,強壓心裏的怒火,拚命擠出一些笑容,乾笑着問道:“嘿嘿,你吃了?”
握着筷子的手卻由於強壓的憤怒而不由地用力,筷子啪地一聲被折斷了。小靡轉過臉,筷子點着嘴唇,睜大眼看着他,滿臉無辜地說道:“我覺得浪費掉太可惜了…”
吃完飯,小靡端着亂馬送來的熱茶,喝了一口,閉着眼,舒服地長出了口氣。坐在一旁的亂馬全身因為憤怒而不停地顫抖着,他用力將右手緊緊按着左臂,努力平息着內心的激動,轉過頭,怒形於色地暗暗說道:“這…這個女人,簡直得尺進寸…”
小靡舒完氣,突然想起什麼,睜開眼,自言自語道:“啊!對了。”
說完放下杯子,咚咚咚地跑到樓上自己房間裏,亂馬坐在客廳里,只聽到樓上好象小靡在找什麼,過了會,小靡懷抱着只盒子和一大疊信封還有張顧客通信錄又回到了客廳,找來墨水和筆,開始趴在桌子上對照着通信錄往信封上寫地址和收信人,邊寫邊說:
“有空就做做加工,抱歉,你也來幫忙吧!”
隨手將盒子遞給亂馬,亂馬打開盒子,裏面是一大疊絲質手絹,亂馬一手拿着手絹一手拿着信封,轉過頭問小靡:
“把這條手絹裝進信封里就好了嗎?”
小靡隨口答道:“是的”
亂馬裝了兩條,信封還沒寫好,就停了下來,好奇地打開一條手絹開展一看,上面印的卻是他的照片,女身的他只穿了條短褲盤腿坐在地上,一手拿着扇子,一手自然放在腿上,上身**,涌澎湃,纖悉無遺,雖然印在絲絹上,卻顯得栩栩如生,讓人看了不由臆想翩翩,心馬意猿。亂馬雙手舉着手絹,滿臉是汗,又氣又羞地問道:“這是什麼?”
正在埋頭寫信封的小靡頭也不抬,有點不耐煩地說:“通信販賣,有很多來自全國各地的訂單,別問了,快裝吧!”
亂馬轉過身,一手緊緊捏着手絹,惱羞成怒,滿臉通紅,用力一拍桌子,怒道:“你竟然還發展成了全國銷售網?!”
小靡轉過頭,盯着被亂馬這一拍震得跳到半空中的墨水瓶,驚訝地大叫一聲:“啊!”
忙放下筆,比劃道:“這是我用一星期打工的錢,買來的法國進口襯衫…”
亂馬一聽,頭腦里嗡地一聲,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再欠她了!
眼看墨水瓶就要潑在小靡身上,亂馬想也不想地一下向前撲到小靡身上,將她撲倒在地,墨水瓶剛好掉在亂馬身上,衣服後背立刻被潑出來的墨水浸濕了,亂馬忙問道:“你沒事吧?”
小靡臉斜在一邊,閉着眼,感激地說:“謝謝…真是千鈞一髮…”
聽說她沒事,亂馬頓時鬆了一大口氣,剛想爬起來,卻聽到旁邊一聲卡嚓聲。亂馬感到奇怪地哼了聲:
“嗯?”
轉過頭一看,小靡不知什麼時候在旁邊擺了台寶立得照相機,剛才那聲卡嚓聲原來是她按快門的聲音。正當亂馬還在驚愕之際,小靡又按了作鍵,照片立即嘶嘶地從相機里出來了,卻正好是拍的兩人上半身以上,照片中亂馬緊趴在小靡身上,瞪着小靡,他的臉差不多緊貼小靡的臉,彷彿要去吻小靡,小靡卻把臉撇在一邊,一副欲拒無力,無可奈何的模樣。
小靡拿過照片,從亂馬身下爬起來,跪坐着,雙手將照片舉在亂馬前,驚慌地說:“怎麼辦?亂馬!要是被小茜看到這種照片就糟了。”
亂馬渾身發抖,又氣又急,無可奈何地喊道:“這是你自己拍的啊!”
然後怒氣沖沖地說:“你這傢伙,想用那照片敲詐我一輩子嗎?”
小靡被亂馬那副怒氣衝天的樣子給嚇得直向後退,滿臉驚恐之色,慌裏慌張地說:“什麼…一輩子…”
轉過身,站了起來,邊走邊看着照片,贊同道:
亂馬手足無措,心亂如麻,慌忙叫道:“好點子!”
邊喊邊準備追上去,小靡轉過身,手裏卻多了只貓,拎着對亂馬說:“等等!等等!”
亂馬立即嚇得魂都沒了,大叫着:“貓!”
往外用力一跳,兩下三下不見了蹤影。
中午時分,氣溫很高,路上的行人稀少,大都回家午休了。亂馬潛入小靡房間,翻箱倒櫃四處尋找,邊找邊恨恨地說道:“可惡!到底把照片藏在那裏?”
爬到小靡頭,看到牆上掛着的像框,手往像框后一摸,感到有什麼東西,但又不象照片,亂馬感到有些奇怪,
“嗯?…”
抽出來一看,原來是封信,後面一個心型的封印把信封封住了,亂馬把信封上寫的東西一看,大吃一驚,不由叫道:“啊!這…這是…”
小靡嚇跑了亂馬,正趴在客廳地板上看電視,突然聽到客廳外亂馬懶洋洋地叫道:“小靡!”
小靡見亂馬如此叫她,也感到有些奇怪,微轉了下頭,應道:“嗯…”
亂馬出現在客廳外走廊上,一手扶着客廳的門框,一隻手背在背後,斜低着頭,神秘而又興奮地說:“我找到一個非常驚人的東西…”
說著向前跨了一步,虎視眈眈地盯着已經轉身坐起來的小靡,威脅着說:“乖乖把相片還給我,否則…”
亂馬哼哼地冷笑了幾聲,將身後的拿着信的手伸到小靡跟前,得意地大聲說道:“我就把這封書當眾念出來!”
說道後面幾個字,聲音特別大,說得也特別重。那信封上原來寫着:
親愛的九能帶刀先生
你的小靡
小靡見到這封信,頓時大驚失色,身體連連後退,大聲驚訝地說道:“啊!從那裏找來的…”
眼看着那封信,心裏想:“那是我以前寫的…忘了寄出去就這麼放着…”
亂馬緊盯着小靡,揣摩道:“慌張了嗎?”
看着小靡驚慌失措的樣子,亂馬心裏欣喜若狂,緊握拳頭,想道:“太好了!現在我佔優勢了!”
正當亂馬步步為營,自認取得決定勝利的時候,一個人如陣風一樣跑了進來,將亂馬手中的信一奪,然後一腳將亂馬踩在腳下,慌忙不迭地將信從信封里抽了出來,急急地念道:
“給最喜歡的帶刀
請付金額五千元!
辮子姑娘一組照片費用…”
小靡雙手團抱在胸前,看着那人,略帶驚奇地說道:“啊!九能帶刀。”
九能帶刀念完信,衝到小靡跟前,臉上寫滿了失望兩字,氣呼呼地喊道:“你這傢伙!這算那門子情書嘛!”
小靡伸出一隻手,冷靜地說道:“五千元”
亂馬爬了起來,飛起一腳將九能踢回了老家。踢飛九能后,亂馬剛躡手躡腳想走,小靡冷冰冰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了過來:“奪走我快樂的假期,還想威脅我…”
亂馬立即如被施了定身術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滿臉的尷尬和羞愧之色,臉上儘是得意之色的小靡看着亂馬,如同看着籠子裏的獵物,又如一位將軍看着想反抗卻失敗的部下,得意而不失威嚴地說:“好大的膽子…”
亂馬聽她這麼說,忙轉過身,驚恐萬丈地慌亂問道:“唔!你想怎樣?”
小靡手一伸,手中夾着那張照片,冷冷而又得意從鼻子裏哼了聲:“哼!”
亂馬一見,腦子裏迅速閃過一個念頭:“一定要拿到手!”
想到此,縱身一跳,也從鼻子裏哼了聲:“哼!”
小靡見亂馬臉色由驚慌失措變成了凶相畢露,知道大事不好,嚇得花容失色,轉身就跑,邊跑邊大叫着:“呀…!”
亂馬見小靡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裏底氣一下足了不少,拔腿在後狂追,邊追邊喊:“別想跑!”
追到走廊轉彎處,小靡見跑不過,雙手把臉一蒙,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邊驚慌地喊道:“亂馬好可怕哦!”
如同遇到了*惡棍一樣。亂馬伸手將她手中照片一奪而過,有些得意地大聲叫道:“哭也沒有用!”
說著將手中照片開始撕碎,小靡盯着他,好象救命靈藥被饊入水中一樣,傷痛欲絕地哭喊着:“呀——!不要!”
亂馬不理她,將照片嘶成無法復原的碎末,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跪在地板上,全身鬆懈無力,似乎要癱倒在地,不由地自言自語道:“得…得救了…”
就在亂馬心神俱瘁時,突然又聽到磁帶倒帶的聲音,然後是小靡和他剛才那段對話聲:
“別想跑!”
“亂馬好可怕哦!”
“哭也沒有用!”
“呀——!不要!”
原來小靡正站在客廳門口拿着台袖珍型錄音機在播放剛才錄下來的聲音。亂馬剛鬆懈的神經一下又緊張起來,獃獃地蹲在原地,半天也沒吭聲,雖然是錄下來的剛才的聲音,但如果只聽着這一段,卻很容易使人聯想起是亂馬對小靡欲行不軌之事。小靡檢查完帶子的情況,拿著錄音機,將頭轉到一邊,另一隻手按着心口,面帶悲傷地說:
“我被亂馬襲擊的實況都…”
亂馬被小靡這一招弄得頭暈腦漲,滿腦子想的是如果小茜聽到了會怎麼想,他實在不願也不敢想像,只是直直地看着小靡,象個傻子樣,獃獃地叫道:“喂!”
猛地清醒過來,雙手握拳,怒吼道:“誰襲擊你了!”
小靡一手拿錄音機,一手拿錄音帶,全身縮綣着,害怕地望着亂馬,壯着膽子輕聲辯解道:“等一等!”
說完轉身就跑,亂馬又在後面狂追,邊追邊喊:“這卷帶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小靡轉過彎,順手將旁邊的拖把橫在路中間,亂馬追了過來,沒注意,腳下一絆,立即向前倒,他急忙用右腳往地板上一蹬,頭下腳上倒落下來,卻剛好與小靡頭碰頭,把小靡砸暈了過去,亂馬向下落地時,錄音帶正在他眼前,他連忙把身體翻過來,雙手一把抓住,仔細一看,欣喜萬分,叫道:“帶子!”
急忙用手將帶子狠狠扯了出來,揉皺了,這才又鬆了口氣,雙腳跪在地板上,兩手撐着搖搖欲墜的身體,心力交瘁,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得…得救了…”
待喘勻氣,這才想起身邊的剛才被砸昏頭的小靡,忙移到小靡頭前,雙手扶着她雙肩,慌忙問道:“喂!你沒事吧!”
小靡一動不動,亂馬感覺到小靡右手有點不對勁,忙將她身體向後移了移,原來小靡在地板上寫着:
犯人是亂馬
亂馬嚇得跳了起來,立即去找刨子,然後使勁將寫在木板上的字刨了乾淨,不露半點痕迹。剛刨完,亂馬忽然感覺到有東西落在頭上,拿下來一看,原來是小靡剛才穿的法國進口襯衫,亂馬正驚異地叫道:“嗯?”
小靡的白色長褲又被扔了出來。亂馬捧起衣褲對着客廳滿臉羞紅地大叫道:“你在幹什麼?!”
小靡手把着門框,從門后伸出頭和半邊肩膀,看着他似乎對他的問題感到很奇怪,回答道:“換衣服啊!”
這時,大門口傳來小茜歡快的聲音:“我回來了!”
好象看到早雲,又和她爸爸打着招呼:“爸爸這麼早就回來了呀!”
亂馬雙手捧着紅得發燙的臉,驚慌地望着大門方向的走廊。小靡小聲提醒他道:“不好了!大家都回來了!這種情況要是被看到的話你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亂馬忙捧着小靡的衣服送到門框一側,低聲哀求道:“快把衣服穿好!”
小靡把頭縮了縮,伸出五個指頭,低聲冷冷地說道:“五千元!”
亂馬急忙回價道:“太貴了!二千元!”
小靡把頭挺了挺,急速說道:“四千五!”
亂馬幾乎要哭出來了:“三千!”
小靡無可奈何地說:“嘖!成交!”
小靡剛把衣服拿到手,小茜已到了客廳門口,邊走邊說:“我回來了,”
看到小靡只穿着貼身衣服,奇怪地問道:“姐,你在做什麼?”
小靡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沒什麼,亂馬一定要幫我穿衣服。”
亂馬聽了,驚得向前一撲,全身砰地一聲身體向下砸在客廳地板上。
客廳里,小靡有點惋惜地向正在倒茶的小霞問道:“大家怎麼不多玩一會再回來呢?”
坐在走廊外的小茜右手指着小靡,倍感慶幸地向身邊垂頭喪氣的亂馬說道:“姐姐好象已經不生氣了。”
已經被小靡作弄得處於崩潰邊緣的亂馬全身無力地坐在那,沒好氣地說:“他當然消氣了…”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