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她

怎麼會是她

怎麼會是她

就在此時,門再次被推開,但全副心力都用來奮力掙扎躲避侵辱的寧絨沒有覺察,而那個色心大起、全身興奮的男人同樣毫無所察。

直到,那韋少的後腦勺被什麼東西一抵,直到,寧絨驚惶失措的耳膜里聽到冷冰冰的一把女聲:“放開她!”

韋少動作僵住,卻又心有不甘放棄這已到了嘴邊的美餐,頭臉依然粘着寧絨,忽然“咔”的一聲,他微微發紅的雙眼立時飄過一絲懼意,他認得,那是手槍上膛的聲音。他立即乖乖的放開了寧絨。

慢慢拉直身子,轉身,就觸到一副金邊眼鏡後面清清冷冷的一雙丹鳳眼,那張普通到乏善可陳的面孔上,像是套着一張毫無表情的面具。

緊挨着自己的男人一離開她,寧絨就像一個深度溺水的人被人驟然拉出水面,她的心還在狂跳不止,鼻子和口卻一起急促的吐納起來。

幾縷亂髮因激烈掙扎披在寧絨的面上,眼眶也早就因懼怕而溢出了淚,雙頰更是因充血而發了紅,她的紫色大衣上面的兩顆扣子也被扯掉了,胸脯起伏,整個人狼狽不堪。

韋少心虛的看着那對準他腦門的黑洞洞的槍口,心裏終究不甘,他悻悻的嘀咕道:“這女人放在這裏也是浪費,讓我爽一下又怎樣?”

寧絨恢復了幾分神智,隔着一層模糊,她的心咯噔一下,那個拿着手槍指着韋少的年輕女人,竟是覃寶菱的秘書伍芯。

寧絨一時有些蒙了,怎麼會是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這女人你現在不能動!你要是還想拿到你那份錢,你就放老實點!現在馬上給我出去,否則,下次我就直接讓這把槍跟你說話了!”

這番話本該讓寧絨鬆一口氣才對,但她卻不知怎地背脊一陣發寒,明明伍芯的聲音不輕也不重,落入耳中,卻像是從陰曹地府吹來的一絲厲風。

寧絨心驚,伍芯她只見過兩三面,對她的感覺就是面貌普通,態度疏淡,是個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人。她實在是想不到,這女人竟會有這樣讓人不寒而慄的一面。

韋少似乎也十分忌憚伍芯,聽了一番警告后,憤憤回望了寧絨一眼,竟不敢囂張的多說一句,抬腳灰溜溜地向門口走去。

“你怎麼會在這裏?是覃寶菱把我綁來的嗎?”

寧絨心神已漸漸定下,思維也開始能正常運作起來。她想來想去,她與這伍芯素不相關,這女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裏,恐怕多數與覃寶菱有關,而鑒於不久前覃寶菱在她手上吃了大虧,說不準就是心有不憤才綁了她。

伍芯緩緩將手槍放進羽絨服的口袋裏,然後輕飄飄遞了一眼過來,面上仍是如蠟一般的僵硬。那眼光,就像死神對着一個將死之人,毫無憐憫。

寧絨被她那一眼看得心裏莫名一怵,見她似乎不打算搭理自己,不由又急了,大聲說道:“既然有膽把我綁了來,幹嘛不敢認,你叫覃寶菱過來見我啊!”

“你要真是悶得慌,我不介意叫剛才那個男人進來陪你,我想他也會很樂意的!”伍芯突然開口,陰側側的。

寧絨一下噎住。

就在她憋得滿臉通紅中,伍芯已轉身向門口,不一會兒,眼前一黑,然後“砰”的一聲,黑漆漆的空房裏,又只剩寧絨一人。

寧絨又氣又急,但現在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她也不能不管不顧得鬧,否則,只怕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之後,果然沒有人再進那間房來騷擾她,隨着時間一點點流逝,寧絨的一顆懸心漸漸安下。就在又冷又餓,以及一陣陣的腹中不適中,寧絨坐在那椅子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一晚上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待她全然清醒時,天已蒙蒙亮了。

睜着發澀的眼,寧絨打量着四周。昨天,她就發現這地方應該是個空置的廠房,房間狹長,有四扇窗,透過那些沒有遮攔的玻璃,她這才發覺,外面還有一堵高牆。

這是哪兒?

自己已經失蹤一夜了,為什麼還沒有人找到自己?

心思煩亂間,忽然,心頭一震,一把又躁又尖卻是熟悉的聲音隔着門送進了她的耳中:“你到底一大早把我叫到這鬼地方來幹什麼?”

覃寶菱!

門驟然而開,覃寶菱氣呼呼的踏進房來,她的眼光猝不及防地一觸房子中央的寧絨,整個人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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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權保鏢女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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