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開火!
第102章:開火!
第102章:開火!
李定國回程的時候,去到夏威夷和老婆孩子相聚了一個禮拜。他觀察了咖啡種植和水果產業、罐頭廠等產業,對馬玉蘭交代:“每年的利潤要投入到城市建設中,改善居民環境、增加他們的收入相當重要!”
“你不要銀子?”馬玉蘭喜滋滋的說道:“咖啡還未有收入,但漁業、牧業和水果已經換取大量的金銀。”
“很好嘛!”李定國讚賞鄭成功這幾年在這裏的成就,對馬玉蘭說道:“如果不想在這裏,你可以帶着孩子回到松巴島。”
“我才不呢!”馬玉蘭頑皮的說道:“咱的三個兒子,我必須要給他們佔據一個好地方。”
“苦了你!”李定國擁抱着妻子,歉意的親吻着。
“等孩子長大了,我會把這片土地交給他們治理。十五年,我才四十齣頭,你不會嫌棄我老了吧?”馬玉蘭緋紅着臉,偷偷地在李定國腰間掐了一把。
“去!要老也是我先老,咱們老夫老妻誰也不嫌棄誰!”李定國哈哈大笑,和馬玉蘭告別。
夏威夷是天然的美麗,李定國嘆口氣:“這裏是風口浪尖,說不定會失掉!松巴島我有八成把握,還是守住那裏保險。”
商船滿載着木材、水果、皮張和野味,一路順風回到松巴島。不到兩個月時光,島上又是一番新氣象。
一條通往都城的柏油路貫通,很多年輕的男女在上邊騎着自行車行走。他們都在和李定國打着招呼,喜悅之情不言而表。
“火車通了、馬路通了,我的拖拉機、汽車還未研究出來!”李定國騎在馬上,散步似的慢慢的行走着,考慮着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回到皇城,已經是深夜時分。李定國在餐廳里吃罷飯,又到海上去洗了個澡。帶着舒心的歡悅,進入到自己的“皇宮”。
“如果有電,它會更加美觀!”李定國打量着寬大的千步走廊,恨自己無法實現二十世紀現代人的生活。
“真不該把老婆們都放出去,長長的黑夜,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沒有照明電,他即使想找點活干也是一片漆黑。一個人獨守着諾大的宮殿,哀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
“少爺,這是夫人交代的,野山森母雞湯。”一個丫環走過來,把早就熬制好的補陽湯放在李定國面前。
“我現在喝了,還不令我更難受!”李定國只得接過去,這一碗湯價值不菲,他可不想倒掉。等他吃罷碗裏的雞肉,丫環走過來收拾着碗筷。
“早些睡吧。”李定國對下人和自己的孩子一樣,不僅從生活上照顧她們,從待遇上可以和一個技術工人的薪水相等。
“是,少爺早些休息。”丫環很禮貌的退出客廳,留下李定國一個人坐着在想心思。
皇城的建設只是完工了最後邊的建設,其它兩進院子都在加緊施工中。機器製造廠也只是簡單地廠房建立起來,工人們的駐地都在都城的另一個區域。
“好像還未花出我一文錢。”李定國走到院子裏,在月光下打量着巨大的建築感嘆着:“這時代的錢太容易掙,一項簡單的發明就能富貴一生!”
燥·熱的葯湯讓他渾身如火,他顧不得一切在院子裏打了一趟軍體拳。出了一身汗心裏稍微舒服了一點,帶着疲倦走進了自己的住室。
“嘿,火柴在哪裏?”李定國鬱悶了,為何不讓丫環點上燈呢?現在人已經離去,再去呼喊會讓人猜疑。他定了定神,摸黑走到床邊,脫掉衣服躺倒在床上。
“咦!”李定國激靈打了個寒顫,床上有人,而且還是一個透着體香的女人。
“朱亞蘭回來了?”李定國想起丫環說的夫人,恍然大悟:“她知道我要回來,所以才熬好湯讓我喝。這丫頭是個貪吃鬼,一定是在捉弄我!”
他伸出手推了一把床上的美人,見她不動火了:“你給我喝了這玩意,自己卻舒服的大睡!”
松巴島溫度高,夜晚睡覺誰也不會蓋被子,最多清晨時蓋上人工織就的毛毯。
李定國火氣膨脹,翻身騎在了美人的身上。他找准目標呵呵笑道:“開火!”
“哎呀!”一聲嬌呼發出來,床上的美人醒了。他舉起拳頭奮力的擂着,驚呼連連在扭動着身體。
“你——”李定國恐慌的捂住對方的嘴巴,按住她的手喝問道:“你是誰?怎麼睡在我的床上?”
“嗚——你還我清白!”
李定國聽清了,這是梁慧茹,是哪個冰清玉潔的姑娘。他離開女的身體,坐在床上哀嘆:“我的清白誰來償還?”
“噗嗤!”正在哭着的女子突然大笑,抱着李定國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要對我負責。”
“你這是在耍陰謀。”李定國鬱鬱寡歡,不敢再動一下,道:“你的房間不睡,咋會睡到我這裏?”
“我這幾天和玉蘭住在這裏,誰知道你現在回來?你難道不知道燈在哪裏?你是故意的!”梁慧茹指責着,鬆開手用手在下體一摸,驚呼道:“血!”
李定國再也不敢大意,外邊住着丫環,院子裏還有防守人員和看守物資的人員。一旦被別人聽見,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求求你,別喊了。”李定國緊緊地箍住美人,哀求她給自己一點臉面。
“你要對我負責我就不聲張。”梁慧茹口吐芬芳,在李定國的耳旁吹着蘭氣。
“好,我負責!”李定國拿定了主意,必須收下美女,決不能造成壞影響。他已經在藥物的催動下難以自制,奮不顧身的第二次闖入禁地。
初夜的本質就是得到快樂需要經由痛苦。所以,這種渲染對男女都是極富感染力的。初夜時女性自然也就是“怕痛”的緊張心理。何況,初次性體驗本身就是叫人極度緊張的事。
劇烈的摩擦本質是一種物理摩擦,強·暴的插入會帶來脹滿灼燒感。梁慧茹經過了第一次,那只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
現在,她已經從心理上接受了李定國,放開一切后反而很舒服的哼哼咿咿低聲歌唱着。任何一個男子都不可能抵擋住這樣的情景,他要奔向的目標就是“開炮”!
野山參單獨的使用已經是不可抵擋的催化劑,加上天山雪蓮,這一熱一冷兩種“百年草王”在腹內的爭鬥,食用者不把藥效發揮盡很難停止。
美人被送上火山,緊接着是冰天雪地。她咬緊牙關,在一次次昂奮的頂峰享受着人生真諦。天已經亮了,兩個人的搏鬥還未停止下來。
“求求你,放了我吧!”梁慧茹幾乎要融化,在明亮的居室內感到一絲緊張和羞澀。
“我吃的葯有問題!”李定國已經想到了,自己縱然身體好,也不可能這樣的瘋狂。
“方子是朱亞蘭配製的,我在裏邊加了一味胡椒和蜂蜜。”梁慧茹忍不住大笑,推開李定國站起來:“死鬼,你折磨了我一個晚上!”
“別動!”李定國見過多少美女,從沒有看到過這麼漂亮的美人。想想庸俗小說寫的誰的皮膚白,誰的滑,誰的胸大,誰的腿長,都不能表達一個女人的美麗。
吳三桂衝天一怒為紅顏,他現在真的領悟到。看着吹彈可破的玉肌,李定國抱在懷裏上下不停地親吻着。
“為了你這碗葯,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梁慧茹幽幽的眼神哀怨着,好像在完成一項使命似的。
“你是為了送葯?”李定國詫異:“馬玉蘭在家時你怎麼不送?這葯有何作用,值得你賠上自己的身體?”
“師命不敢違。”梁慧茹流出了眼淚:“我師父在暗地裏觀察了你的作為,認為有你在會對華夏有千般好處。”
“你說我有病?活不長久?”李定國心中咯噔一下,神色緊張起來。
“是為你增壽!”梁慧茹低聲說道:“師傅送給你一句話:自信人生兩百歲,會當擊水三千里!”
“胡扯!這是二十世紀初期的詩句,你師父怎麼會?”李定國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難道後來人不可能盜竊前輩的詩句?”梁慧茹責怪的發問,並且盯着他:“二十世紀的事情你怎會知道?”
“這——”李定國張口結舌,好半天才狡辯:“我能知前後五百年。”
“你說說我能生幾個孩子?我的壽限是多少?今天你對我這樣了會不會懷孕?”梁慧茹一連串反擊,李定國捂住耳朵倒在床上,望着房頂發起楞來。
“這丫頭的嘴皮太厲害,好像要把多年的話在今天全部說完!”李定國正鬱悶,突然想道:“我問你的你回答了一半。”
“藥力必須是處·女身子才能蘊化,已婚女子會讓你變成癱瘓。”梁慧茹拿起桌子上的紙在擦着身子,回答了李定國的提問。
“我已經三個妻子了!”李定國感到對梁慧茹不公平,摟住她的細腰道歉。
“華夏帝國強行命令:允許多妻多子。好像下命令的人是你。”梁慧茹嗤嗤笑出了聲。
“沒辦法!”李定國鬆開她,撓撓頭皮說道:“戰爭,已經把華夏的人口消耗到六千多萬人,必須恢復人口,更不能讓活在這個時代的女人凄苦的單身生活!”
“我也是單身女子!”梁慧茹俯下身,對着李定國的耳朵說道:“你很幽默,上床第一句話喊的那麼有味道——開火!”
“哈哈哈哈!”李定國捂住肚子大笑,笑聲響亮再也不顧忌外邊是否有人聽到:“我的老婆都知道我是個軍人,他們喜歡我上陣殺敵時的威風!”
“你把老婆當敵人?”梁慧茹不願意了:“難怪,你在發瘋時拚命地蹂·躪我。”
“噗——”李定國詭異的笑道:“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