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盧家父女齊助賊
盧娘子說讓她父親配了葯送進伏牛寨,我說這怎麼可能,如今伏牛山被封,就是進個人還有可能,若送很多葯估計就難了。
盧娘子道:“那倒也是。”
我兩個不再說話。
我熄了燈,閉了眼,力爭睡去,可盧娘子的樣子卻老是出現在頭腦里。有些事要不辦的話心裏總是不幹凈的,何況盧娘子就近在咫尺。
第一次見盧娘子時我就對她有些想法,但想法歸想法,也不可能都變為現實,可沒想到此時盧娘子就睡在了枕邊。
不知以前怎樣,不知以後怎樣,反正自趙氏開國以來,稍有些地位和銀兩的人享用女色並不太難,把小娘子當禮物送的事兒也是挺多的。我雖非官非商,自打當了山大王,銀兩和美色感覺來得更容易些,山大王雖不屬王侯將相,但畢竟也稱得上王。
胡思亂想不如耍流氓。
我把手握住了盧娘子的手。
我沒有睜眼。
盧娘子猛地把手抽了回去,我再摸時就摸不到了。
我睜開眼,見她把自己封閉在了被窩了。就算是城壘又怎樣?我很輕而易舉地把手伸進了被窩,去捉盧娘子的手,其實也不一定是手,只要摸上盧娘子就行。
盧娘子還穿着小衣。但衣難蔽體。
當然,我也穿着幾件衣裳。耍流氓從穿着衣裳開始或許更有些意味。
幾經努力,我把整個身子鑽進了盧娘子的被窩,被窩相對擁擠,盧娘子似乎沒有反抗的餘地。
我伏在盧娘子的身上,舒舌頭進她口裏,她先是用舌尖抵着,然,她的舌頭也由硬變軟,不一時便退縮不前,我的舌頭乘機亂攪一通,盧娘子###着也將舌頭伸出,與我的舌頭攪在一起……
不同娘子的舌頭似有不同,但又難以說出這種不同。但凡相交多了的娘子,便無多少吻欲,只有一些新鮮的娘子才更想摸摸捏捏親親吻吻。喜新倦舊或是人之常情。
親熱之中盧娘子似乎一切防線皆無。崩潰。一種身體上的崩潰。在崩潰中往往都有着絕望的掙扎。
“盧六六盧六六……”
我喊着她的名字。
盧娘子道:“你怎麼知我叫盧六六?”
“我不僅知你是盧六六,我還知你大名叫盧純清。可見你爹對你寄寓厚望,想讓你的醫術爐火純青。我今日裏便讓你知道什麼叫爐火純青。”
我去脫盧娘子的小衣,盧娘子還是抗着。
我說:“也親了也吻了就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盧娘子道:“這樣不好。白靈靈雖說讓我來服侍你,但我還不想那樣。”
我笑道:“那樣又怎樣?你既是學醫之人,便知那樣的好處。”
盧娘子道:“我雖學醫,也非什麼都學。再說,你未娶我未嫁,我還不想白白就給了你。”
“今日成了好事,我牛某願一輩子對你好。”
“好了,你那麼多娘子都沒個名分,如今又跟我說這種話,我可不上你的當,若真喜歡我,便三媒六聘地娶我。”
盧娘子越是相拒,我越是欲罷不能,這種事若想君子,的確有些難,箭在弦上,很是難收。
盧娘子也漸漸體力不支,顯得鬆軟,我脫乾淨了她的衣,把自己脫凈,那物不費吹灰之力便直抵她的方寸之地。
盧娘子“啊”地一聲大叫,又推我,我如泰山一般,又怎能推得動?
盧娘子那地方已是水津津的,我往來甚急,不一時便沽沽有聲,我一邊努着勁一邊說道:“都這樣濕了,何必要拘着自己?”
此時窗外雞鳴,東方漸白。
盧娘子緊閉着眼咬着嘴唇不說話,似是痛苦似又不是。
她的下身出了血。
我用帕子幫她揩凈,復入而動。
盧娘子的身體禁不住地扭動起來,也慢慢叫出了聲,聲音時大時小。
又做了好多時,盧娘子先是使勁掐着我的脖子,又是摟定我的脖子跟我遞着嘴。又用雙手摟住我的腰,跟我貼得更近。
盧娘子睜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又趕緊閉了眼睛,我感覺到了她的迎合和力量。
完事之後,盧娘子眼角淌淚,我用手指將她的淚撫去,又去撫她的長發。
我說:“莫哭,六六,你不知我有多喜歡你,我會對你好的。”
不管我說什麼,盧娘子不言不語。
我從她身上下來,盧六六便背對了我,我從她背後抱住了她。
“六六,你若恨我便打我吧,我跟你在一起,實在是把持不住了。”
盧娘子依然不言不語。
我用兩手揪着她的奶#子繼續說著好話,盧娘子道:“我知道我是逃不脫的,我既是你的禮物,你想怎樣便怎樣了。”
“你是我的禮物不假,可我是對你有真情義的。”
“也不用說這些了,我跟白靈靈講好了,我陪了你這一晚,她便放我父親出來,你和我也沒什麼干係了。”
“不要!不要離開我!”我使勁抱住了盧娘子,真怕她立馬跑了一般。
過了會兒,盧娘子竟然抓住了我的手。
“白靈靈真得關起了你的父親?”
“你不會不知吧?”
“我真不知。你是知道的,我是伏牛寨的寨主,如今我的寨危在旦夕,我在此也不過是寄人籬下,哪敢過問她寨里的事?我倒是知道你父親知道了她哥哥的病因,可這也不是你父親的過錯啊,如何關了你父親?”
“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官欺不說,還要受你們這些山賊的侵壓!”
“我伏牛寨侵壓過百姓嗎?”
“那倒沒有。要是有的話,我怎會理你?”
“你父親既知道了白大哥的病因,為何不公之於眾?”
“我父親也是迫不得已。畢福槍找到了我父親,若是我父親再那樣說,便將我家趕盡殺絕,我父親哪敢再吐半個字,又聽說白大哥失了蹤,我父親更是不敢言語。說真的,我們還想離開這裏,可天下再大,我們又能去哪裏?除了賊兵就是金兵。”
“哦。你早來求我,我說句話,或許白靈靈還會放了你父親的。”
“剛剛還說你不好插手她寨里的事。”
“可這事不同於別的事。”
“我若不獻身,你也不會這樣說。”
盧娘子還這樣說,我也不好說什麼了。
過了會兒,盧娘子突然反過身子伏在了我的身上,兩手擠着我的臉道:“你這禍害人的東西!”
我兩個又親吻起來。
一邊親吻一邊囈語,“不要離開我。我會娶你的,一定會。”
“過了今天,我便再也不理!你這個禍害人的東西!”
兩個又幹了一通,方摟着睡去。
我醒來起床后已是過午,盧娘子早已穿戴整齊,梳妝完畢,越發顯得驚媚動人。
她和丫頭玻玻正剪着窗花。
眼看就是過年了,不知年前我能不能回寨,一時間我很想芙蓉,很想諸位娘子,她們此時或許並無心情剪窗花。
我笑了笑就要出屋,盧娘子道:“顯,你要去哪裏?”
“我去找白靈靈放了你父親。”
“也急不得這一時,先吃飯吧。”
“我回來再吃。”
“好了,你有這份心就行,快吃飯吧。白靈靈早就放了我父親。”
“那就好那就好。”
“你先吃飯吧,吃完飯我陪你去找我父親問一問如何治你寨里弟兄的病症。”
玻玻放下剪刀服侍我吃了飯,盧娘子帶着我見她父親。
在一個小屋裏,盧郎中正氣定神閑地喝着茶,倒看不出幾分被關押過的樣子。
“阿爸!”
“盧郎中!”
盧郎中看看他閨女又看看我,像是看明白了什麼——關係,有些人的關係一看就看個差不離,何況盧郎中閱人無數。
盧娘子說明了我寨里的病情。
盧郎中很有些為難之色,“不是我不通情理,這是我家傳秘方,若是我說出了方子,以後我的子孫喝西北風啊?”
盧娘子道:“阿爸,救人要緊啊!你趕快想想辦法啊?”
我說:“盧郎中你請放心,這方子肯定不會外傳的,我想辦法送進伏牛寨,拿着方子配些葯就是了,我寨里並不缺葯。”
盧郎中道:“不是我小看你,你長着翅膀不成?你如何進得了山?”
“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得把藥方送進去。”
“就算你送進去了,又如何出來?你借來這麼多兵,你不在那叫什麼事?”盧郎中看了看他閨女,又道,“再說了,我可不想讓我閨女以後守了寡。”
“阿爸!”盧娘子嬌嗔道。
“這樣吧,看在我閨女份上,我就幫幫你。我經常採藥,有一條路是可以通向你伏牛寨的,而且這條路非常近。但一般人是過不去的,得下了一個山崖才行。”
“哦,若是白臂猿在就好了,沒有他下不去的崖,也沒有他攀不了的岩。不知他現在如何?不知那藥方……”
“藥方我給你寫一下,很多葯都常見,只是一劑葯得從你伏牛寨找。也不消太多,而且你伏牛寨一定有。”
“哦,什麼葯?”
“九頭果。”
“哦,聽說過,沒見過。我爺爺帶我採過葯,卻從沒找到過九頭果。”
“你爺爺是哪個?”
“我是牛駝之後,我爺爺是牛藥師。”
“哦,原來是名醫世家。不瞞你說,我年青時去拜訪過你爺爺,可能你對我沒印象了。我本想拜他為師,但我們老是因為一些問題爭吵不休,後來我就負氣而走,我兩個根本就尿不到一壺,醫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既是名醫之後,不如今後就別當山賊了,跟我學醫吧?”
“小的愚鈍,學醫不成,豈不更要害更多的人?”
“好了,我只是隨口說說,看你也不像學醫的料,想當賊你就當吧。再說,這也是亂賊橫行的時代。我幫了你,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