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能去哪裏
“絕情?夏侯少爺你多想了,我從來就沒有對你用過情,哪裏來的絕情?”
“葉子,回我身邊來好不好,算我求你。”夏侯則的眼神里流露出明顯的哀傷。
葉紫被他的一個求字給弄的震驚的傻站在原地。求,夏侯則這樣的人竟然用上了求字,這真的讓她很意外。可是想到夏侯則一次次的扔下自己,她的心也很痛,她既想給夏侯則一次機會,又怕夏侯則再次扔下自己。豪門的婚姻於她本身就沒有多少安全感,以她家的家世,假如夏侯則以後對不起她,她連掙扎的權力都不會有。她又再一次望而卻步了。
葉紫就這樣抱着羅薇薇站在街頭看着夏侯則,兩個人誰也不肯讓步。直到身後有汽車的喇叭聲響起兩人才站到了路邊讓汽車過去。
葉紫抱着孩子欲離開,夏侯則卻緊緊的拉着她的胳膊。“葉子要證明薇薇是不是我的孩子,我們去做個DNA就知道了,你不是說她不是我的孩子嗎?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葉紫一聽心虛了對着夏侯則吼道:“夏侯則你不要太過份了,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你對我這樣糾纏不清到底想幹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干,只想把你娶回家。”夏侯則耍起了無賴。
葉紫譏誚的笑了:“夏侯則,你一次次的扔下我,不相信我,我葉紫不是那種任你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女人,所以請你收起你那副讓人倒胃口的嘴臉,別害我把昨天吃的飯都吐出來。”
“葉紫我是真的愛你,為了孩子,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夏侯則用着乞求的語氣說道。
葉紫聽了心裏一軟,一向高傲如夏侯則這樣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何曾會用到如此卑微的態度說著乞求的話語?她的心裏一直是愛着她的,只是自己不相信豪門少爺的愛會長久罷了,可是現在薇薇都這麼大了,她相信夏侯則肯定已經有十足的把握認定薇薇是他的孩子,否則以夏侯則的性格來說,不會如此魯莽。
夏侯則見到葉紫有些鬆動,立刻說道:“葉紫我們現在就去註冊結婚,回去我們就把婚禮辦了,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葉紫是我夏侯則的妻子。我們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我沒有想到薇薇竟然會是我的女兒,抱歉,讓你們母子在外流浪了這麼久,我發誓以後會用生命去珍惜和保護你們母女。”
“夏侯則你確定你要娶的人是我?”
“對,我要娶的人就是你,葉紫。”
“夏侯則我可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而且還帶着孩子。你確定你的家族能接受我這樣的女人做當家主母?”
“不管他們接不接受,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假如他們不同意,那我就學章昱和家裏斷了來往,大不了我自己從頭再來。”夏侯則的眼裏充滿了堅定。
“你捨得拋棄你們夏侯家族那麼龐大的財團?那可是頂級豪門,假如你真的和家裏鬧翻,很可能就要和我一起過苦日子,你真的相信你自己能辦到?”
“葉子,這一年多的時間讓我明白了,我想要的不過只是一個你而已,假如我的身邊沒有你,就算我站的再高,得到的再多,我也不會開心。”
葉紫終於是忍不住掉下淚來。夏侯則上前將母女二人圈入懷中,這是他這一生的珍寶,直到他看到夜天昊和尹芷嫣總是在生離死別上徘徊,卻從不曾忘卻過對方,他才知道自己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葉紫。他這一生想要的不過就是一盞清茶,一本書,一個葉紫陪在自己的身邊,看日出日落,雲捲雲舒如此簡單的生活。
夏侯則從口袋裏掏出他早就準備好的求婚戒指,單膝下跪說道:“葉子嫁給我好嗎?”
葉子看着眼前的夏侯則,他都已經為了自己卑微到塵埃里去了,自己若還不嫁給她,似乎就有點太作了。加上自己又被他的舉動所感動,也就緩緩的抬起左手,夏侯則拉起她的左手將戒指套進了她的無名指上再落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等夏侯則站起來時就看見抱着孩子卻早已淚流滿面的葉紫,他很心疼,伸手輕輕的替她拂去淚痕,哪裏知道葉紫此時就像水龍頭打開了開關,無論夏侯則怎麼擦,她的眼淚就是流個不停。
夏侯則看見了只能是越來越心疼,他將葉紫和孩子一起緊緊的擁入懷中隔着孩子就給葉紫來了個法式深吻。直到葉紫氣喘咻咻的時候才將她放開,果不其然葉紫早已經停止了掉淚,只是小臉上還掛着晶瑩的淚珠。
他又抬手輕輕的替她擦乾淨,伸手接過孩子抱在懷裏,才說道:“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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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瑾宇和藍瑾琳跟着外公回到基地才知道夜天昊幾天前打電話早過他們,他立即給夜天昊打了電話,這才知道尹芷嫣又被綁架了,而且這次綁架竟然讓他失去了一個弟弟或是妹妹。
藍瑾宇不由怒火中燒,劉思思和歐陽鴻這兩個混蛋,他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的。
章昱很快得到了歐陽鴻的消息,立刻告訴了夜天昊,夜天昊和藍瑾宇立刻聯手把歐陽鴻抓了起來。劉思思聞風想逃,卻在機場被章昱帶人逮了個正着。
“劉思思你這是要去哪裏?”章昱的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劉思思心機很深,雖然知道此時戰局很不利於自己,卻還是努力表面裝着很平靜去掩飾自己心裏的那一抹慌亂。“我能去哪裏?我的家都沒有了,還被你退了婚,成了千萬人口中的笑話。”
“那是你自己找的,如果你一直安分守己,我想或許我還是會娶你回來,即便是當花瓶擺設。可是你自己太作了,是你自己把我對你那僅有的愧疚都給磨滅了。至於你的家毀了,你自己想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當初要是不綁架芷嫣,至於毀了你自己的家,害你父親坐牢,母親自殺嗎?”章昱很平靜的敘述着劉思思過往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