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跟我們行安小時候長得太像了!

這孩子跟我們行安小時候長得太像了!

陸行安開車提前到了實驗學校門口。

他落下車窗,低頭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還早,接着他點了一根煙,抽着煙等孩子放學出來,

周沫還是決定問一問他:“你跟鄭因,是怎麼聊的?”

周沫知道自己的靦腆其實就是膽子小和不自信,這件事上,她鼓勵自己,你要慢慢變得佔有谷欠強一些,不能什麼事情都選擇不聞不問。

陸行安的視線望着學校門口,抽了一口煙說道:“我跟她說明白了,這也不難,畢竟我和她還沒有訂婚,沒有公開,知道我和她關係的只有圈子裏人。圈子裏人還都知道一點,就是我和她的這關係裏都存在利益牽扯,有感情的還是太罕見了,分分合合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公司的事怎麼辦?”周沫指的是上市。

他父親暫時不會逼他跟鄭因訂婚了,那是因為蘇曉漫暫時不會跟陸行遠訂婚了,他父親很怕蘇家會覬覦陸家集團,因此不同意這門親事。沒有了這個推動他逼他訂婚的因素,他就可以拖延,但是拖延總歸是拖延,他終究還是有需要面對這件事的那一天。

實驗學校門口走出一群孩子,陸行安對周沫說:“大不了公司不上市,有我一天,就不會虧待你們娘倆。”

周沫還沒說話,他就已下車。

周沫也跟着他下了車,兩人一前一後走向了學校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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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朋友都被爸爸或者媽媽接走,也有爸爸媽媽一起過來接的,但是爸爸媽媽一起來接的一直都只佔很少數。

“安安,過來,讓爸爸抱抱。”陸行安見了日子,忍不住一直盯着看,但卻忽然靦腆的臉紅了。

周沫在一旁看着,這父子倆未免太搞笑了。

安安去了媽媽那邊,一隻手捂着臉委屈的說:“你看,我被他親的臉上出了一個印子,我的同學都笑話我了。”

“沒事,明天睡醒一覺就消失了,你不是一直希望他親親你的嗎。”周沫蹲下,整理了一下兒子身上的衣服。

周沫示意陸行安,領着孩子。

陸行安伸手,去領着小孩子走向他的車。

安安的小手被爸爸的大手攥着,抬起頭看了爸爸一眼,他還沒有叫一聲爸爸,不敢叫爸爸,也靦腆了起來。

大人抱着孩子上車,周沫也上車,三人一起去吃飯。

去餐廳的路上,周沫問安安:“找到了爸爸,高興不高興?”

安安看了一眼開車的爸爸,心裏是激動的,但還是靦腆的低頭說了一句:“還行,還行吧……”

周沫笑了笑,瞟了一眼開車的陸行安。

陸行安說:“我是真沒想到自己有個這麼大的兒子,知道的那一瞬間,激動,憤怒,總之百感交集。”

“憤怒?”周沫聽了心裏一驚。

他點頭“嗯”了一聲。

陸行安解釋說:“我憤怒的是,你為什麼不帶著兒子來找我?我可以給他更好的生活,也會給你更好的生活,補償你,但是冷靜下來一想,這不過只是我個人自私的考慮事情角度,你大概也有你的顧慮。”

周沫點點頭,是的,她有她的看事角度,想事角度,和他完全相反的一個角度。

安安在後面根本聽不懂爸爸媽媽在說什麼,小腦袋瓜還理不清楚,也理解不了大人們口中深奧的、沒頭沒尾的對話。

周沫說:“如果在孩子一兩歲的時候,我回國去那家酒店找出你的信息,或者通過網絡和報紙這些渠道找你這個孩子的親生爸爸,你知道后,第一反應會是什麼?會覺得我是故意生下孩子,早就有預謀的勒索你吧,有錢人估計都有這個擔憂。”

陸行安聽完這話笑了笑,前方紅燈,車停在車流中,他看周沫說:“在公司碰上你應聘,你沒帶着孩子,當時我就以為你是要故意傍我,早就知道了五年前的男人是我,找上我,不是想跟我在關係上牽扯不清騙點錢,就是異想天開在做天鵝夢。”

周沫不生氣,聽他繼續說。

陸行安:“如果你帶着孩子來找我,我在不了解你的情況下肯定會瞧不起你,鄙視你,但孩子終究是我的孩子,我一定會要孩子,得到孩子以後再想辦法打發你離開,並且我不會讓我的孩子跟一個心機深的女人再做接觸。其實緣分很奇妙,一切都說不準,也許百轉千回之後的最終結果我還是被你吸引,逃不出你的手掌心,要孩子也要孩子媽媽。”

“媽媽,你們在說什麼?”安安好奇地問。

陸行安見孩子從座位上起來了,不禁擔心地皺眉喝斥了一聲:“老實坐回去,這樣危險你不知道?”

安安害怕的坐了回去。

周沫看他:“希望你能換一種方式和語氣關心孩子。”

他對兒子這副態度,就跟一開始認識她時一樣,語氣很兇,也是撿最難聽的話說。

一路上三人產生不少摩擦,但最後讓步的都是陸行安,理由是,每次錯誤的都是他,每次被娘倆異口同聲指責的都是他。

作為爸爸,他還生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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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檔餐廳里,一家三口開始用餐。

周沫不習慣在這樣的餐廳里吃飯,很是拘謹,安安倒很不一樣,喜歡這種氛圍,周沫不禁感嘆,難道是與生俱來的基因問題,那說明,陸行安的基因真的太強大了。

用餐的時候,父子倆開心的對比了一下各自都愛吃什麼,都討厭吃什麼。

周沫悶頭吃東西,陸行安問她:“怎麼不說話?”

“不知道說什麼好,你們的話題我都插不進去了,聽你們說就好了。”周沫笑了起來。

兒子對爸爸還是很親的,雖然嘴上說著討厭爸爸,被爸爸凶了很不高興,但是陸行安只要一開口,三兩句話就能讓兒子重新笑起來,一轉眼就會忘了陸行安先前的惡劣語氣。

晚飯以後,陸行安帶着周沫和兒子去了一趟醫院。

周沫不是第一次見陸行安的奶奶,剛跟陸行安認識,還沒有發展到這種關係的時候,她就去過醫院幫忙給陸行安的奶奶繳過住院的費用。

老太太76歲,精神很好,再過一個星期左右就要出院。

陸行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對奶奶都說了,奶奶在陸家說話很有分量,但是以前奶奶不開口在公司的安排上幫忙,自認大孫子有實力,也覺得兒子眼睛不瞎,公司給哪個兒子心裏還沒數?

陸行安一直也不好開口求奶奶,逼迫奶奶,現在奶奶看到孫子的兒子過來,喜歡得很,驚訝,也很驚喜。

老太太盼了多少年孫子能結婚生子,都沒盼到,現在直接盼到了曾孫,抱着孩子仔細看,喜極而泣:“這孩子跟我們行安小時候長得太像了!”

周沫看了一眼陸行安,不覺得多像,也許小時候很像吧。

“家裏還有行安小時候的照片,改天找找,給你們瞧一瞧。”奶奶激動的說。

周沫過去,給老太太擦眼淚:“奶奶,別哭啊。”

奶奶對周沫也挺喜歡,不反感,覺得是個實在的人,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好。

陸行安並沒有對奶奶全部說實話,五年前酒店那事他不會說,對周沫來說可能不太好聽,他只說在六年前追求過還是學生的周沫,秘密戀愛一年,接着發生關係,最後分手,分手之後周沫才發現懷孕,這五年一直沒有露面,也不想孩子跟她有任何關係,幸好被他發現。

奶奶最後說了一句有力量的話:“行安,你不能虧待了周沫和奶奶的曾孫,你爸那邊,等奶奶出院就去說,別擔心,他要不同意,除非是想逼死我這個老太婆。”

周沫抬頭,看了一眼另一側單手插袋站着的陸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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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

陸行安駕車直接回了那套房子,抱著兒子,周沫在一旁跟着,三人一起上樓。

這一次是陸行安跟兒子一起洗澡,父子倆在浴室里鬧,安安抹了一下臉上的水,指着爸爸的那裏說:“爸爸,你的這個好長好大哦!!”

周沫經過,無語了……

一大一小洗完澡,陸行安命令兒子快去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安安在這個有爸爸也有媽媽的氣氛里高興的睡不着了,一直纏着媽媽,但還是不敢纏着爸爸,主要是害羞。

等安安睡着,已經是十點多了。

周沫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就被他抱着去了另一間房間,放下她后,男人身體壓了上來,堅硬之處抵着她,說道:“我還不合格。”

“剛做爸爸,肯定不合格的。”周沫看着他說。

陸行安吻了吻她:“我會努力做一個好爸爸,哪裏做錯了你也別口下留情,我愛你們。”

周沫回應他的吻,舌頭糾纏在一起:“你慢慢學習,不急。”反正有一輩子的時間,她在心裏這樣想,但卻不敢說。

陸行安因為有兒子,還擁有一個很自愛的女人,心裏直躁動,那股躁動還沒有消失。

他的大手撫磨上她的臋,柔了又柔,吻着她的脖子說道:“做一個好爸爸慢慢學,做你老公,刻不容緩……”

周沫的嘴裏發出一陣嚶寧,身體已經承受不了再跟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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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周沫說什麼都要去上班,這樣曠工不行。

陸行安認為周沫膽子很小,而她為什麼膽子小?他並不認為她膽子小是天生的,他認為周沫一直就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所以導致她平時唯唯諾諾,膽子十分的小。

周沫剛一抵達公司,還沒喘口氣就接到任務。

張秘書拿着手機到助理室說:“周沫,你得出去一趟,陸總的奶奶今天出院,你必須要在一個小時之內趕到醫院,”

“出院?”周沫驚訝,不是說還要一個星期嗎,怎麼這樣快?

張秘書又問她:“你知道哪一家醫院吧?上回繳費就是你去的。”

周沫連連點頭:“我知道。”

接到張秘書的指令,周沫收拾了一下立刻就趕往醫院,在醫院裏收拾奶奶的東西的時候,接到陸行安的來電。

陸行安問她:“誰讓你去的?”

“不是你嗎?”周沫說。

陸行安:“不是我,可能是奶奶叫人打給的張秘書,記得,奶奶讓你一塊兒去陸家你別去,還不是時機,我怕這樣貿然過去我父親為難你,我不想你受委屈,在那等我,我馬上趕到醫院。”

“好的。”周沫掛斷了電話。

周沫在整理的時候,奶奶果然說:“奶奶不能讓我的孫媳婦和曾孫在外頭過日子,委屈了你們,你最辛苦啊,一個人把孩子養的那麼好,今天就跟奶奶去見見行安他爸,這婚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周沫:“……”

她不想反駁老太太,只能聽陸行安的等他來了他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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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如潮水,染指首席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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