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來欲擒故縱這一套
陸行安的一雙眼眸沖血的紅,周沫不敢對視卻也堅持對視,這個男人喝醉了,在試圖侵碰一個五年前被他侵碰過的女人。
陸行安的呼吸因吻后衍生的情浴而變得粗狂,視線炙熱,男人的強勢中透着無比誘惑的荷爾/蒙氣息。
他冷酷模樣點了根煙,手指夾着,舔了下薄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說道:“別跟我來欲擒故縱這一套,真睡了,你不是也爽的直叫?”
“無恥——”周沫低頭朝陸行安的大手就咬了下去。
陸行安手指的虎口部位被咬,牙印清晰,他只皺了下眉,鬆開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繼續端着可就沒意思了。”
周沫懂得他這話中含義,誰端着了,誰要跟他睡了,的確應聘到他的公司太巧合,不怪他認為她是來賤兮兮找他再睡她一回。周沫對視陸行安幾秒,眼睛微紅,一是回國工作就撞上兒子爸爸感到通體發寒,二是被他手指上的煙熏得眼睛疼。
周沫快速的跑了出去,心慌無力,用力按着電梯的按鈕。
電梯門開了,她進去,躲在這樣一個封閉的小空間裏,敢呼吸了,但是眼淚已經無法控制撲簌落下。
要辭職嗎?
看來這份工作不能再繼續做了。
————————
米妙妙的家裏:
周沫回家就先洗臉,怕兒子看到媽媽臉上哭過的痕迹。
周沫難過,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還沒做到發薪水的日子就要辭職,再找工作,再熬到發薪水的日子,順利的話也起碼得兩個月。
再說,工作哪有那麼容易找。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周沫就不愁,吃穿上無所謂,但是兒子才5歲,上學了,她不想兒子比別的學生過的差,即使是差的,也不要差的讓兒子太委屈。
米妙妙問她:“怎麼哭了?”
周沫往臉上撩了一把水:“我要辭職。”
“辭職?”米妙妙震驚。
周沫把事情說了一遍,但沒說陸行安和她兒子的父子關係,也沒說自己被陸行安輕薄,只說老闆比較挑剔找麻煩。
米妙妙嘆氣:“有錢人的脾氣似乎都大。”
————
安安在房間跟周沫待了一會兒,就去米妙妙的房裏。
米妙妙問:“要跟阿姨睡?”
安安搖頭,盤着兩條小短腿坐下:“我媽媽被老闆罵,回家路上哭了?”
“你怎麼知道?”
安安“噓”了一聲,他說:“我上小班總被老師罵,在路上哭,到家裏馬上洗臉怕媽媽看到再罵我一遍。”
米妙妙無語,原來兒子是隨他媽周沫了。
“我媽老闆的名字真不好聽。”安安嘁了一聲,低頭,若有所思。
米妙妙不同意:“陸行安,蠻好聽的,安安,你名字中也有安字,你這是嫌棄你自己名字不好聽么?”
安安套出了話,就馬上起來離開。
趁媽媽不注意拿着手機跑到衛生間,找到叫“陸行安”的手機號碼撥了出去,通了,他用小手攥着大手機擱在耳邊悄悄聽,他要替媽媽報仇罵一罵這個欺負媽媽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