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強勢出擊
所以人都靜了下來,忍不住心寒冒寒氣,要知道,他們剛剛還想着下去探個究竟呢。
“嗷……吼。”
天理圖依舊在發光,震壓十方,古淵下,有萬千神魔在嘶吼,讓人心旌搖曳,神魂悸動。
許久,此地靜悄悄,無人言語,很明顯這是一塊大凶之地,就這麼擋在前方,絕了許多人的希望。
“我退出,比起機緣,顯然還是生命重要。”
有人先後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一幫膽小鬼,永遠都只能是溫室的豆芽,成不了氣候。”
另一些人嗤笑,這類人很少,就這麼明目張胆的嘲諷,卻讓人不敢反駁。
“所有的年輕至尊都打算先留下來觀察。”有人輕語。
“走吧,我們也得到了許多,要知進退。”
人群散了,有十之八九都離開,剩下的都是一方奇才與天嬌,或一些實力強大者,他們心有不甘,不想那般黯然收場。
“既然這是上古大能留給後世的,我想一定有破解之法,大家一起找一找,說不定能尋出。”
剩下的人動了,只有十餘萬,分散開來,如同一隻只螞蟻在古淵邊爬行,主要是這片深淵太大了,超乎想像。
“兄台大恩不言謝。”
有一組四人小隊傳來這般聲音,那是一個少年在開口,擁有一種敖桀不馴的氣質,他是秦家二公子,氣宇不凡、眉似星辰,表現得很洒脫。
在他旁邊,秦家大公子也沖劉麟點頭示意,面露微笑,風資翩翩,容顏俊美,有一股親和力自然散發,讓人不由好感倍增。
“這都是小事,行俠仗義,本就是我林某人之責。”劉麟很豪邁的揮手,旋即把目光投向秦家‘老三’面露微笑:“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秦家‘老三’面色一僵,本來還對此人些好感呢,可一句話就讓她的印象壞到極點,哪有人一上來就問一個女孩子的芳名,太突兀了,在古族中是為不禮。
“家妹秦清羽,年少不懂事,望兄台勿要見怪。”
秦大公子開口,溫爾而雅,不失禮節。
“沒想到傳說中的秦家‘老三’居然是個仙子,真讓人措手不及啊。”劉麟微笑。
“不知兄台能否示下真容?”
劉麟的話,讓他的‘本性’漸漸暴露,同時也十分好奇,在一些年輕的天嬌,似乎並沒有此人。
“這個……”劉麟猶豫。
“道兄不用介意,我二弟心直口快,有什麼就說,人生只如初見,這樣其實也挺好。”
秦家大公子開口,他看出劉麟在為難,特意解圍。
幾人一邊探索此地,一邊暢所欲言,漸漸的對彼此也有了些‘熟悉’
“我曾經認識一個女子,與你長得很像。”劉麟看着秦清羽說道。
“你應該認錯人了,我一直都呆在族中,不曾外出。”
秦清羽很羞惱,此人明顯就是一個登徒子,不斷打探她的私事,差點沒讓她發狂,不過有兩位哥哥用眼神阻止,只能很委屈而又無奈的回應。
“那真是太遺憾了。”劉麟一臉悲傷。
“看不出道兄還是個痴情郎。”旁邊秦二公子打趣。
“都是一些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劉麟嘆息。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幾人向他們行來,讓劉麟神色一變,準備遠離。
“兄台難道與他們有過節?”秦家幾人詫異,這傢伙難道也有對頭?
“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心神不寧。”為不了露出‘馬腳,劉麟只能讓自己盡量平和下來,不然身份一但露餡,那一切就沒意義了。
那伙人接近了,個個氣宇不凡,超凡脫俗,如一群幼小的天神出遊,帶着出塵的道韻,讓人神馳目眩。
“喂,啞巴,你居然欺騙我幼小的心靈,簡直就是混蛋。”
一個女孩模樣俊俏,身資傲曼卻如一個男子般大咧咧的走來,很不含糊,指着劉麟開口就罵。
“……”雙方一陣無言,劉麟一頭黑線。
眾人碰頭,多為熟人,同為人族中的幾大強族,彼此都有了解,有些雖然不曾見過,但在這片凶煞之地,無疑讓人有種親和感。
他們都在聊天,談着各自在這片古地中的一些奇遇,只有劉麟悶悶不樂,他最不願意與劉晨兄妹幾人、韓萱兒二女這些極其親近的人接觸,那樣很容易暴露。
“你這傢伙也太不合群了吧,大家都在聊天,你卻一個人躲着生悶氣,什麼意思啊?”一個女孩鬼頭鬼腦,一眼瞟見劉麟坐在一塊青石板上仰頭嘆息,她大怒。
“我和你們又不熟,插不上嘴,上去幹嘛?”劉麟不忿。
“插……什麼?”韓萱兒古靈精怪,大眼骨碌碌轉動,有意找他麻煩,在話中挑刺。
“當然是插嘴,額……”
“清羽果然沒說錯,你就是個登徒子,哼,一定和他們商良下,將你趕出我們隊伍。”韓萱兒憤憤不平,一轉身卻換上一幅陰謀得成的快意,面都開花了。
劉麟沉下臉,很想長嘯,同時也很鬱悶,一不留神,又被這小魔女給套了進去,真讓他憋憤。
“一群不思進取的人,註定難成大器。”
忽然,一個人走來,面對眾人嘲諷。
“他是東洋派的傳人,看似人族,掌握有詭異的秘法,能化成一些神魔戰鬥,很難招惹。”劉宇開口,向大家傳音。
一塊青石上,劉麟眉頭一挑,他和這一族是死敵,從俗界糾纏到修行界,無論是小洋樓中那晚兩名黑衣人的刺殺,還是須冥的萬里追殺,都讓他險死環生。
而在世俗奪寶那次,他又將東洋派一名子弟擊成重傷,可以說兩者間有着不可化解的恩怨,註定是死敵。
“卑微的族群,若不是時間緊迫,定當一一鎮壓。”
他的話讓眾人神色不善,此人恣態太高傲了,居然無視所有人,讓人羞憤。
“據聞東洋一代老祖也不過二流貨色,比不上古祖,沒想到後人到是目空一切。”韓萱兒揶揄。
“說那麼多作甚,直接鎮壓。”一隻土黃色的大手拍來,瀰漫著黑霧,散發死氣,彷彿剝奪一切有生物質,這是道法的演繹,死之道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