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訂婚宴快開始了
一句話,顧煜塵瞬間語塞,他差點就將身前的桌子掀了,他其實本身的脾氣一直都還好,算不上溫潤,但是也很能隱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跟安汐冉在一起,他的怒火總是可以輕而易舉的就被點燃。
尤其是安汐冉最後一句話,“還是說你兩個都想要……”就像是將他偽裝起的那層朦朧而迷濛的保護膜給觸破似得。
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他對安汐冉怎麼可能會有過想要擁有?這個女人你從不知道她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就如她那時眼神堅定而滿是憂傷的說著“非你不嫁”,在之後終於被逼無奈要訂婚的時候,她卻想着要怎樣逃脫。
而現在,他給出了他能給她的最優厚的條件,讓她安心的做她的顧太太,她卻不知見好就收,更加得寸進尺,得好賣乖!還不知羞恥的跟自己說要在外面找男人。
“兩個人都想要?呵呵……安汐冉你哪裏來的自信說的這樣的話。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顧家非常看重外界的輿論!我們顧家的聲譽豈能容你來毀壞?”顧煜塵沉着張臉警示着。
安汐冉將最後一口煙洗完,然後按滅在煙灰缸里,緩緩的將口中的煙吐出來,然後站起身子,與顧煜塵雙目平時着,“我還是那句話,你憑什麼可以?你就不怕顧家的聲譽毀在你的手裏?”
話音剛落,安汐冉尖秀的下巴就被顧煜塵用了的捏住,語氣是隱忍不住的怒氣,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喊着她的名字,“安!汐!然!”
安汐冉眼中一閃而過的無奈,僅僅一瞬,就換上一副風情萬種的笑容,看的顧煜塵一下就晃了神,手上的力道都在不自知的情況下鬆了鬆了,忽的脖頸上一重,安汐冉精緻而故意引誘她的小臉就湊上到了他的臉前。
顧煜塵的呼吸瞬間就是一個短促,心上莫名的就漏了一拍,眼前的安汐冉雖然咧嘴笑着,卻不是明媚,而是撩動人心的微笑,忽的聽到她的一聲輕笑,顧煜塵的魂魄這才歸位,唇瓣微張,嘴上就忽然一軟,口裏立馬就多了她軟綿綿的舌尖。
只見顧煜塵的眸子瞬間睜大,頭皮一麻,口齒間流連着她獨特而清香的氣息,讓他有些難以自拔,眉頭緊蹙,他竟然不舍將身前的柔軟推開,她此時的身子就是像是一個迷惑心智的毒藥,他有些貪戀她的味道。
不知不覺間,安汐冉已經坐到了他的身前,兩人如漆似膠的熱烈吻着。
直到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這才鬆開了對方。
安汐冉眼中迷離,被聞得火紅的唇瓣,輕輕開啟,如同清泉般好聽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響起,“今晚給我!我就接受你剛才說的那個條件!怎麼樣?”
一句話,就將顧煜塵的理智拉回,眸子依舊猩紅,安汐冉只覺得胸上忽然一疼,就聽到他語氣滿是嫌棄的說道,“你這樣的女人,送上門來,我都不要!”
說著就一把將她推開,自己大邁着步子,匆匆的望門外走去,安汐冉單手往後一撐,穩住身子,眼裏的吹不散的憂傷。
無聲的嘆了口氣,扭過身子,就之見到顧煜塵挺拔背影被一扇冰冷的門阻擋了。
其實剛才的舉動,安汐冉自己也嚇着了,只是已經到了那一步了,想要收回的時候,已經晚了,這下可好他應該更加的討厭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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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安汐冉睡的很不好,首先是認床的願意,其次是起的太早的原因,有種天還沒有亮,顧煜塵就到她房裏將她叫起來了,
昨晚上,顧煜塵走後,他的特助就將自己的衣物送了進來,她以前本來就睡的晚,加上心情本來就煩悶,硬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兩點左右才睡。
這下六點過幾分,就被他掀被子,就差沒倒涼水給叫醒了。
安汐冉艱難的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眸,眼底的黛青色十分的明顯,在看到顧煜塵那臉的時候,她有一瞬間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嘴裏呢喃着,“承易,我好睏,我在睡會……”
顧煜塵本來就陰沉的臉,此時更加的黑了。只是安汐冉並不知道,倒在床上又一次的睡了過去。
只要有他在,她的心裏總是會安穩些。
安汐冉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程采曼的電話吵醒的,一看時間,八點半,一開始並沒有反映過來,只是覺得還是困的很,接通她的電話,語氣還有些懶懶的,“怎麼這麼早打電話過來?”
話音剛落就聽到她高分貝的對着電話那邊喊道,“冉冉,你竟然還在睡覺?!今天你訂婚啊!訂婚啊?你忘了?你在顧煜塵那?我現在在你家!”
聽到“訂婚”兩個字,安汐冉腦袋瞬間清醒,馬上從床上爬起來,房間空無一人,腦海中依稀還有早上顧煜塵來叫她起床的印象……
抬手揉了揉有些暈的頭,“嗯,我知道了,我馬上!你先過去!”
說著就掛斷了電話,婚禮還有一個半小時開始。
從床上爬起來,飛快的刷完牙,洗了臉,換了下衣服,將門一打開,就看到好像早就在那外面等着她的服裝師和化妝師。
人還沒有邁出房間,就又被推了回去,被強制性的按在了化妝枱前。
安汐冉眉頭一皺,有些抵抗的翻過身看着他們,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顧煜塵呢?”
只見一個手上拿着禮服氣質不錯的一個女生說道,“顧總,已經在顧家老宅了……等您裝扮好,我們就過去。”
收回視線,輕聲“哦”了聲,便轉過身子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感覺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她甚至有些害怕,心中的不安緊張感充斥着整個神經。
突然被推了推,還是剛才那個手裏拿着衣服的女生,恭敬而禮貌的說道,“安小姐,訂婚宴很快就要開始了,我們先去把衣服換了,然後在來化妝吧。”
安汐冉點了點頭,從喉嚨里發出了一個“嗯”字,就拿着禮服望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