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下狠心(零點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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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弘一直讓士兵休息到了辰時,然後才拔寨進軍,離普雷斯郡城還有一天的行程了,李睿弘騎在自己的戰馬上,腦中想着攻克普雷斯的事項,如若耿錚擊退了敵軍,那麼普雷斯十拿九穩能納入李家軍版圖,但要是耿錚被殺退了,樓胤肯定會帶兵快速趕回普雷斯郡城,那時就不好辦了,唯有在樓胤趕回來之前到達普雷斯郡城。
李睿弘給全軍下達了全速前進的命令,數萬人的隊伍全速趕起路來可謂是風塵僕僕,陸詡見李睿弘一直在馬背上沉默不言,便開口問道:“主公可是在想如何攻克普雷斯郡城?”
李睿弘聽聞陸詡的問話,見其一臉笑意,心中一動回答道:“是啊,我在考慮如若那樓胤在我們之前趕到了普雷斯郡城,那我們應當怎麼辦。”
“主公,我有兩計獻上,普雷斯郡城和樓胤的軍隊雙雙皆可輕易拿下。”陸詡自信的說道。
“哦?什麼計策,快快說來聽聽。”李睿弘聽陸詡果然有解決之法,心中頓感高興的催促道。
“我們只需如此這般。。。”陸詡策馬靠近李睿弘,小聲說道。
李睿弘一邊聽,臉上的表情也跟着越來越喜悅,直至陸詡說完后,李睿弘在馬上一拍腿說道:“好,如此甚好,就這麼辦,此事就交於你安排吧。”
陸詡在馬上微微行了一下禮應命后,便策馬向後行去,沒多久喬大勇率領的騎兵團便脫離了隊伍向南馳去,現在的喬大勇,和以前可以說是判若兩人了,以前的他就像一個不喜歡動腦的莽夫,而現在更像一位沉穩的猛將,這是喬大勇在這段時間的軍旅生涯中打磨出來的。
喬大勇領着騎兵出去后,便沒有再回來,李睿弘領着士兵馬不停蹄的繼續向前趕路,而陸詡也在隊伍中穿梭,前一刻正在和這個人談話,下一刻便和另外一人談話去了,顯然是在安排他的計策。
日薄西山的時候,李睿弘一行人終於看到了,坐落在地平線上的普雷斯郡城,李睿弘並沒有繼續前進,領着一個步兵團和一個弓兵團,退到普雷斯郡城無法觀察到的地方歇息,而陸詡着帶着七千穿着普雷斯衣甲的士兵,還有一個手無寸鐵的李家軍步兵團,向普雷斯郡城行去。
大軍行至普雷斯郡城的城門前停了下來,郡城的城門緊閉,城牆上也站着許多舉弓的士兵,對着城下的陸詡他們,一名軍官模樣的人,站在城樓上對城牆下喊道:“你們是什麼人?”
陸詡身上也穿着普雷斯的衣甲,立於一名普雷斯軍官身後,那名普雷斯軍官身份是普雷斯的一名步兵團長,不過在昨晚已經投靠李睿弘了,那名軍官的另一邊站着一名李睿弘的老護衛,畢竟還是要預防這個軍官不合作的,所以派了一個武師中期的老護衛看着他。
只聽這名軍官對城牆上吼道:“我是普雷斯王國第一軍旅第一步兵團團長田元豐,敵軍已被丞相擊退,並俘獲敵軍五千餘人,但現在丞相身受重創,需要立即進城救治,你等速速開門,若耽誤了丞相醫治的時間,拿你們是問。”說完的同時,將一支沒有箭頭的羽箭,拴着一塊令牌射到了城牆之上。
看守普雷斯城防的城衛兵團長,見到城下數千穿着普雷斯衣甲的士兵,站在前端的田元豐自己也認識,但還是例行公事的問了一下話,現在聽聞丞相受傷,而無頭羽箭上掛着的,正是陛下御賜給丞相令牌,軍官絲毫不敢耽誤,連忙下令放下弔橋打開城門,同時派人向王宮報信去了。
卻說陸詡隨着田元豐順利進入了城門,穿着普雷斯衣甲的李家軍士兵也慢慢全部進入了城門,並開始站到周圍的有利位置,那名城衛軍官現在已經走下了城牆,向著陸詡他們走來,遠遠的就對田元豐抱拳道:“田團長辛苦了,不知丞相大人身在何處?”說著便走近了田元豐,將那塊金牌奉遞還給田元豐。
田元豐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名軍官,伸出手抓過了軍官手上的令牌,口中說道:“蔡文已經死了。”
那名軍官顯然還沒明白,瞠目結舌的問道:“你,你說什麼?丞相已經死了?怎麼死的?”那名軍官還沒有注意到田元豐已經對他口中的丞相,直呼其名了。
當那名軍官終於意識到不對勁,欲要拔劍時,一把雪亮的長劍已經從他的後背鎧甲縫隙處透穿而過,正是那名武師中期的老護衛,輕輕鬆鬆的解決了那名軍官,與此同時周圍的李家軍中,幾根掛着李家軍軍旗的旗杆被撐了起來,李家軍中原本穿着普雷斯衣甲的士兵,通通在手臂上扎了一條白布條,抽刀向城樓上殺去。
而陸詡讓田元豐帶路,和那名老護衛領了一個營向郡守府也就是現在的普雷斯王宮衝去,戰鬥時間很短便結束了,城防軍官都死了,城牆上的普雷斯士兵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時,一群穿着同樣衣甲不過手臂上繫着白布的士兵就殺了上來,完全還不知所措的普雷斯士兵很快便被砍翻在地。
而且在沒有長官的帶領下,那些城衛軍根本組織不起多大的抵抗,全是小股小股的各自為戰,面對洶湧而來的李家軍士兵,自然是一觸即潰了。
陸詡現在正帶着士兵將一小群人,圍在離郡守府不遠的廣場上,被圍的人一共只有五十人左右,除了最中間那位頭戴王冠,身着金色衣袍的人外,其餘人員皆是身穿衣甲的護衛,站在最中央的那名金色長袍男子,正是聽聞蔡文得勝歸來而又身負重傷,欲要前往親自看望的普雷斯國王韓德奕。
韓德奕看着眼前將自己圍起來的這個營的士兵,雖然他們身上穿着普雷斯的衣甲,但身為普雷斯的領導者,一眼便看出了他們的不同,眼前這些士兵眼中閃爍着自信的光芒,那是一種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信心,是普雷斯士兵不可能有的。
韓德奕周圍的護衛緊張的盯着周圍士兵的動靜,耳中聽着遠處城樓傳出了喊殺聲,心中依稀猜到了一些,但還不敢確信,韓德奕相比身邊的護衛要冷靜多了,他看着陸詡微笑的望着自己,便向陸詡問道:“蔡文怎麼樣了?”
“死了”陸詡簡單的回答道。
聽到陸詡的回答,韓德奕眼中明顯透露着悲傷,但口中還是問道:“什麼時候?怎麼死的?”
“昨晚,自刎而死。”陸詡臉上依舊掛着淺笑回答道,陸詡和韓德奕的對話,聽在韓德奕身邊的護衛耳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一開始還只是猜測,現在看來是真的了,眼前這些士兵果然是李家軍,他們已經抵達了這裏,看來城門已經失守了,而陸詡臉上那一直保持的淺笑,使韓德奕身邊的護衛不寒而慄。
陸詡見韓德奕聽完蔡文的死訊后便沉默不言,於是開口說道:“你們還是投降吧,沒必要做無謂的掙扎了。”
韓德奕身邊的護衛牢牢的抓着手中的劍,手指的捏得泛青,看來是準備隨時上前拚命了,韓德奕看了看身邊的護衛,又看了看身後的郡守府,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投降,希望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韓德奕身邊的護衛聽到韓德奕說投降,雖有些不敢相信,但每個人心中無不松下了一口氣,然後將兵器丟到了身外,高舉雙手投降;陸詡並沒有難為韓德奕,只是將他還有他的那些護衛交給了李睿弘的那名老護衛帶人看守,而自己則和田元豐帶着人,向郡守府內衝去,自然是將韓德奕的家人及護衛全部抓起來了。
還沒有一個時辰,普雷斯就換成李姓了,陸詡出城將李睿弘迎了進來,李睿弘只是和親衛營進來了,弓兵團和那個步兵團同樣還留在不遠處,李睿弘進城后,城牆上已經全部換上了李家軍,而普雷斯的全部降兵,包括昨晚的,加起來也接近一萬人了,這一萬人被全部打亂,安排進了李家軍中。
重新調整之後,在城外不遠處留下了一萬五千人,一個弓兵團,兩個步兵團,而另外接近一萬的李家軍便駐守在郡城內,城牆上還是掛着普雷斯的軍旗,並沒有被換掉,而奪城時死亡的屍體,全部放到了城牆外面,並穿上了李家軍的衣甲,讓其看似李家軍攻了一下城,留下了數千屍體後退卻了的樣子。
安排好一切之後,李睿弘站到了郡守府前面的廣場上,現在廣場上正站着韓德奕一家子,還有他衷心的那些護衛,韓德奕還是戴着皇冠,穿着華麗的金色長袍,而李睿弘則是那身打仗穿的鎧甲,不過兩方精神狀態明顯不同。
李睿弘精神抖擻器宇軒昂,而韓德奕雖然看起來仍然氣度不凡,但眼眸深處卻透露着身為階下囚的頹然和不甘,李睿弘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韓德奕的家人,那些妻兒老小現在正害怕的靠在一起,李睿弘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轉身離去。
在李睿弘轉身離去時,韓德奕眼中終於透露出了絕望,一下跪倒在地上向李睿弘說道:“懇請你看在曾經我與你父親的交情份上,放過我的家人”韓德奕的意思很明確,他可以死,但不要殺害他的家人。
李睿弘沒有回頭,聽完韓德奕的話后,再次向前走去,韓德奕肯定是要殺的,他的野心太大不能留,而將韓德奕殺死後,對他的親人來說,便是殺親之仇不可不報,雖然李睿弘不想心太狠,但也不想為自己以後埋下禍根,所以決定將韓德奕全家處死,只不過不想當著他們的面宣佈而已。
李睿弘走回郡守府後,對跟在身後的陸詡說道:“將他們全部處理掉吧,厚葬他們。”
陸詡顯然早就料定李睿弘會這麼做的,作為上位者,除了要有縝密的心思外,還應當具有下得了手的狠心,不然始終成不了大事的,陸詡在旁應了一聲便下去執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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