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你憑什麼說我不幹凈
你憑什麼說我不幹凈
“啊!色狼啊,有色狼,梁子敬,梁子敬你快出來啊,啊!啊!色狼,有色狼,滾開,滾開,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在過來我就喊了,啊!色狼啊,色……!”
“叫什麼叫?別叫了”,這個過道里就這麼大個地方,她能躲哪兒去,跑來跑去不還在自己懷裏?死女人,狼嚎個什麼勁,不就是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讓自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嘛,還真是夠下賤。
更何況,又不是他故意把她拽過來貼到自己身上的,出來賣的,現在還裝什麼清純,不就是想要爬上他的床嘛,哼!
不得不說,這女人有點本事,竟然能查到子敬的別墅居點,還讓子敬把她帶進來,真是煞費苦心。
抬眸在觸及到散落於角落處四散開來的衣物后,梁璟浩微暗了暗瞳眸,身上的冷意比之前更甚,面上快速劃過一抹譏諷,真夠不要臉,眼神掃了掃怔楞在地上,沒有絲毫反應的沈子櫻身上后,劃過一抹厭惡。
他就說剛才怎麼看着有點兒眼熟呢?原來是今天晚上被左明丟出酒吧門外的那個女人。
哼!還真是不要臉,為了能爬上他梁璟浩的床頭,飛到枝頭做鳳凰,還真是無不所用其極啊!
如此下賤的手段都能耍出來,跟夜店的高級野雞又有何區別,除了那張臉蛋兒夠清除外,渾身上下都被物質迷熏了眼,可惜了那張臉蛋兒。
快速斂去眸底輕滑過的諷意,伸手將緊貼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一個大力甩出去,面上的厭惡感毫不遮掩的顯露出來,直逼沈子櫻心間。
男人掃過來的厭惡感深刺她顫動的心臟,躲避的動作也隨之獃滯下來,不在躲閃。
如果剛才還在為眼前人是誰而恐慌的話,現下卻是全然明白了,梁子敬說他有個大哥,面前人俊毅的五官稜角分明,分明就與梁子敬有一多半的相似之處,除了他那位大哥,還能有誰?
他是把自己當成不要臉的夜店女了吧,否則怎麼會是那副表情,男人在看向自己時,眸底那抹毫不掩飾溢散出來的厭惡讓她窒息。
“哼!還站在那裏幹什麼?穿好衣服,滾下來!”毫不掩飾內心的厭惡,梁璟浩轉身甩門走出卧室,剛一出門便與聽到響動匆忙跑下來的梁子敬撞了個滿懷。
抬手輕揉了揉被撞的生疼的鼻尖,梁子敬一陣火大,這人有病吧,好死不死擋他面前幹嘛?他以為他是‘攔路面神’呢?
“誰啊?有病……”。
話音還沒落出口,梁子敬就被眼前滿臉陰氣,眸光冷峻彷彿要把自己凍死的男人嚇得生生住了口。
嗚嗚,他怎麼可能知道,大哥會突然回來啊,大哥日理萬機,平時都懶得管他,更別提回來住了,現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嗚嗚,他怎麼能知道嘛!
望着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自家大哥,梁子敬也有些微詫異,隨之便有些委屈的揚起頭向自家大哥望去,本打算撒一撒嬌讓大哥開心點的,不過在看到自家大哥那張越來越被黑氣遮蓋的臉后,只能生生吞下一口唾沫,轉身乖乖走下樓梯。
等着君王前來處罰,嗚嗚,還能有比他更慘的弟弟嗎,每天生活在大哥那張冰前臉的壓迫下,他都快被凍死了,不過,大哥一直都很寵他的,雖然不怎麼喜歡笑,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麼陰冷吧?
是公司遇到什麼事兒了?還是……,猛然一道精光自腦海中劃過,在聯想起自己剛才在卧室內聽到的那聲尖叫后,一個大膽的猜想告訴自己,不會是……
當沈子櫻穿戴整齊從樓上走下來站到自己身前後,梁子敬才不的不相信這個事實,沈子櫻被大哥逮到了,看那樣子,應該還有個不愉快的見面。
梁璟浩看着乖乖垂頭坐在沙發上動都不敢動的梁子敬后,眸底快速劃過一抹無奈,面色也隨之微微緩解下來。
“子敬,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是哪裏來的?你知不知道你才多大?現在就跑到夜店找女人,你有沒有想過以後怎麼辦?你還小,懂嗎?
要潔身自好,不要被某些不要臉的女人趁機利用了,她們想要什麼,你不知道嗎?你這麼大了,該懂得明辯是非,為什麼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把‘不幹凈’的東西帶回家中,爸媽臨走的時候跟你說什麼了?你都忘了嗎?……”
‘不幹凈’,的東西,不大的三個字,重重的砸到沈子櫻心間,後來的梁璟浩還了說什麼,她一句都沒聽到,只是被那三個字壓的喘不過氣來。
‘不幹凈’的東西,他到底當她是什麼了?‘不幹凈’?就算她擅自用了他家的客房,他也不該這麼說,什麼叫‘不幹凈’,他到底懂什麼?隨便就出口傷人,他知不知道很傷人。
“啪”,刺耳的聲音快速滑過空際盪進三人耳際,抬頭望着跟自己一樣同樣被楞怔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的自家大哥,梁子敬驚訝的張大嘴巴,面上滿是不可置信。
自家大哥竟然被打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你憑什麼那麼說我?我是借了你家的客房來用,但你憑什麼那麼說我?什麼叫做‘不幹凈’?是,我是不知好歹撞到了你身上,但我也沒對你做什麼吧?我都沒叫,你一個大男人少塊兒肉了嗎?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我‘不幹凈’?你又能好到哪兒去?在說話的時候,請你尊重下別人的感受,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更不是什麼夜店小姐。
是,是我哀求你弟弟收留我的,但是,那也是他自己願意收留我的,你以為我願意來你們家這個破地兒嗎?要早知道,梁子敬的哥哥是個這麼不把人當回事的人的話,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會來。
你放心,你們這種‘乾淨’的有錢人,本小姐不稀罕,也不想稀罕”,面上有冰涼的液體緩緩滑下來,那是什麼東西,她很清楚,但她不想去理會。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誤認為不要臉的夜店女郎,她真的是受夠了,他們當她是什麼?就那麼好欺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