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玫瑰
高峰轉身向蕭月、張南介紹道:“這位是萬事通,如果你們想在酒吧一條街打聽消息的話找他就行了,這裏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萬事通目光落在身着警服的張南身上立即緊張了起來,將高峰來到一邊低聲叫道:“兄弟,你可不要害我,怎麼帶着警察來找我?”
“沒事的,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高峰安慰道,知道萬事通這種假扮瞎子的騙子最是害怕警察。
張南上前伸手在萬事通眼前晃了晃,驚訝地叫道:“原來你不是瞎子呀?”
“混口飯吃,混口飯吃而已,呵呵......”萬事通一臉的乾笑,並斜眼看向高峰,為高峰帶了兩名警察來找自己感到些許不滿。
張南剛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蕭月一把拉到了後面。
“我們是高峰的朋友,你不用害怕,這次來主要是想向你打聽點消息。”蕭月露出甜甜的笑容說。
果然,美女的笑容能將一個人給融化,況且蕭月還沒有穿警服,這一笑完全讓萬事通放下了警惕心。
“既然你們是高峰的朋友,那自然也就是我萬事通的朋友。”萬事通說著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臉自豪地說,“只要是這酒吧一條街發生的事,還沒有我萬事通不知道的呢!”
“這個人你見過嗎?”蕭月拿出手機問道,上面有剛才下車時給醉酒的楊科拍的照片。
“楊科。”萬事通眉頭一緊,跟着問道,“怎麼,這傢伙犯事了?”
“沒有,我們只是在調查另一起案件,恰巧在醫院裏碰到他鬧事,於是就把他帶了回來。”高峰在一旁講道。
萬事通斜眼看了高峰一眼,混了這麼大年紀的他啟能聽不懂高峰這是在示意他別亂打聽事情。
“你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張南好奇地問。
“我說過了,只要是這酒吧一條街發生的事還沒有我萬事通不知道的呢。”萬事通打哈哈地說了聲,跟着講道,“昨天這小子就喝大后和人打了一架,還自報了家門,因此我知道他叫什麼。”
“昨天他就在這裏?”高峰有些意外地問。
萬事通點頭應道:“是的,也是玫瑰酒吧鬧的事。”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高峰追問。
“大概晚上十二點鐘左右,具體的時間我不是太清楚,不過你們要想知道的話可以到玫瑰酒吧查一下。”萬事通回道,話音微頓,不屑地笑道,“那小子可真是能夠惹事,喝了點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沒有一點酒品。昨天喝多了和一名客人打起來,今天乾脆到那裏吃霸王餐,喝了酒還不給錢,讓酒吧的保安又給揍了一頓!”
“好,我知道了。”高峰說著在萬事通的肩膀上輕拍一下,微笑道,“改天我請你喝酒。”
“不,改天我請你喝酒,我們哥倆有段時間沒有好好喝一頓了。”萬事通拍了拍自己的腰包說,那裏鼓鼓的,看來收穫不錯。“喝酒這方面我就只佩服你一個人,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先喝趴下才行!”
“好,下次我們好好喝一場。”高峰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帶着蕭月和張南前往玫瑰酒吧。
酒吧這種地方最是龍蛇混雜,對警察也是非常忌諱。
為了避免被人給誤會,高峰讓張南留在了外面,只是和身着便衣的蕭月一起走進了玫瑰酒吧。
玫瑰酒吧的招牌上繪着一枝盛開的玫瑰花,原名叫“一枝玫”。因為老闆是一位只有三十歲的女人,長的也是非常漂亮,如同玫瑰花一般鮮艷,所以久而久之經常來這裏的人就稱這家酒吧為玫瑰酒吧。
和酒吧一條街的眾多酒吧相比,玫瑰酒吧絕對不是面積最大的,也不是裝修最為豪華的。
不過,因為玫瑰酒吧的老闆會來事,再加上裏面賣的東西品正價公,從來不欺騙消費者,所以這裏反而成為了酒吧一條街裏面生意最好的酒吧。
高峰和蕭月順利進入酒吧,而高峰顯然是這裏的老顧客了,進入酒吧之後就直接往樓上辦公室走去,卻在門口被兩名身穿西服的內保給攔了下來。
“我們來找玫瑰有點事。”高峰直言道。
保安見高峰穿着帥氣,也不敢過於為難,只是問道:“你有預約嗎?”
高峰搖了搖頭。
“那抱歉了,你不能進去。”保安說著把臉一仰,一副不再搭理的樣子。
蕭月非常討厭保安這種不可一世的樣子,從口袋子裏取出自己的證件問:“這個可以嗎?”
保安一看蕭月是警察,表現的就非常忌諱,畢竟他們這種地方不時的會出現一些小摩擦,如果不能把警察給打發好的話就會有非常多的麻煩。
“請在這裏等一下,我進去看看老闆方不方便。”其中一名保安說著就轉身在辦公室門上敲了三下,隨後打開一條縫擠了進去,幾秒的功夫后就又溜了出來,將辦公室大門全部打開沖高峰、蕭月微笑道,“兩位,請進吧。”
和酒吧裏面的喧鬧相比,這間辦公室卻是鬧中取靜,裝修的非常清雅,當房門關上的時候立即將外面吵鬧的聲音隔絕起來。
一名身着紅色旗袍的女人正端坐在茶桌後面擺弄茶具,見高峰、蕭月進來就抬頭瞟了一眼,職業性地笑了笑說:“兩位來的正好,這是今年剛剛收穫的新茶,品嘗一下吧。”
屋內就只有一人,顯然她就是這裏的老闆......玫瑰。
玫瑰今年有三十多歲了,可看起來卻像是二十齣頭一般,身着紅色旗袍完全將東方女性的美給襯託了出來,就連蕭月見到這麼美的女人也是為之一怔。
高峰卻顯得非常自然,走過去坐在玫瑰對面端起一杯茶就送到嘴邊品了一口。“好茶,能喝到玫瑰親手煮的茶,這輩子也算是無憾了。”
蕭月感覺酸溜溜的,玫瑰卻是心裏一喜。
剛剛玫瑰只是瞟了一眼,這時卻是正視着高峰,目光里露出一絲的疑惑,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