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監控下的搶劫
錢是萬惡的根源,是讓人衝動的魔鬼。
三個人竟然都和死者有金錢上的牽扯,自然也就逃脫不了殺人嫌疑。
這時趙攀又補充道:“如果讓我在三個人當中選一個的話,那我認為是第三個,包養嬌嬌的老闆。那傢伙是個妻管嚴,最近出現了一些經濟問題,沒辦法支付嬌嬌的巨額分手費,而嬌嬌這些天來又對他咄咄逼人,他是最有可能殺害嬌嬌的傢伙。另外,你們提到了鑰匙,那傢伙手裏面也有徐嬌嬌家裏的鑰匙,因為那座房子原本就是他的,他可以隨意進出。”
張南眼睛一亮,剛想發表自己的觀點,卻被高峰搶先一步。
“昨天你被搶劫的地方在哪?有空的話我們到那邊去看看,或許能想辦法幫你找回錢包和手機。另外,你在哪個醫院治療的,程序上警方得到那邊證實一下才行。”高峰一連問道。
趙攀沒有任何猶豫,開口回道:“出門你們會看到一座附近最高的大樓,距離這裏有兩條街遠,我就是在那座大樓後邊被搶劫的。我治療的醫院也在那棟大樓附近,是市第一人民醫院。因為手機被搶和距離不算遠,所以我是走路過去的,你們在那裏應該能查到醫院的記錄。”
“好。”高峰輕應一聲,接着講道,“希望你儘快買部新手機,警方有可能會隨時向你通告案件的進展。另外,名譽上你現在依然是徐嬌嬌的未婚夫,方便的話你還得過去認屍才行。”
“明天我就過去。”趙攀應道。
“那好,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高峰說完向蕭月、張南使了個眼色,三人向門外走去。
“我送你們。”趙攀說著起身,親自送高峰三人離開工作室。
一走出工作室的大門,張南就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問道:“你們真的相信那傢伙說的話?”話音微頓,不給高峰、蕭月開口的機會就接着講道,“我覺得那傢伙的話里有很多破綻。比如說他是男男這件事,我估摸着他一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故意找了個男的來糊弄我們。還有他被打劫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什麼人證,還不是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最後就是醫院,那裏最為混亂,即使有監控也不成,他想走的話根本沒人會注意他!總之,我還是認為這傢伙就是殺人兇手,他拋出來的不在場證據越多反而說明他越是有問題。”
蕭月跟着講道:“我也覺得這傢伙有問題,你問他誰最有殺人動機的時候他直接就說出了另外三個嫌疑人的名字,明顯是早有準備,故意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高峰像是沒有聽到蕭月和張南話,抬頭找到附近最高的摩天大廈,就在趙攀工作室的正對面,輕聲自語道:“那地方距離這有點遠,還是開車過去吧。”
張南跟着看了眼對面的大樓,身上擁有兩百多斤肉的他最是怕累,立即應道:“我這就去開車。”
對面的大樓距離趙攀的工作室隔着兩條街,直線距離看起來很近,可中間卻有許多限制,開車的話必須繞上一大圈,幾分鐘之後三人才趕到大廈停車場。
下車之後,高峰向四處張望一番,目光落在趙攀工作室所在的方向說:“你們說......那傢伙沒事為什麼要跑到這裏來?”
“我想我知道原因了。”張南伸手指着距離大廈不遠的一條小巷子裏,不時有一些男人結伴進出,卻又目光警覺地看向四周。
三人走到巷子口,發現這些結伴的男人都是進入一家地下酒吧的。顯然,這裏是間隱藏的男男酒吧,趙攀出現在這裏的目的也很明確。
“這麼說那個娘娘腔對男人真的不敢興趣?”蕭月眨着眼睛問。
高峰笑道:“這可不一定。就像張南所說的那樣,如果他就是預謀殺害死者的兇手,那就要為自己提供充促的不在場證據才行,讓我們相信他是男男是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傢伙隱藏的可是夠深的。”蕭月低沉地說。
“走吧,到大廈的後巷子裏去看看。”高峰說著轉身走向大廈的背巷子裏。
相對來說,這條巷子裏比發現高峰那條巷子要乾淨得多,至少沒有垃圾成堆和漫天的蒼蠅飛舞。
不過,這棟大樓是棟寫字樓,在裏面上班的都是一些白領,白天的時候大樓裏面非常熱鬧,可一到晚上就冷清的連個鬼影也見不到。
高峰觀察了一下,發現巷子口有個攝像頭,於是講道:“我們到大廈保安處去看看吧。如果趙攀真的是在這裏被打劫的話,那應該會被拍下來才對。”
大樓里有值夜班的保安,當張南拿出警察證件之後保安就讓三人觀看了監控錄相。
因為後巷裏沒有燈光的原因,所以攝像頭所拍攝到的畫面非常模糊。
晚上八點左右,趙攀從那家男男酒吧裏面走出來,一路鬼鬼祟祟的走進大廈後巷子裏,之後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和他打了過來,隨後趙攀倒下、對方逃走。
在襲擊者經過攝像頭下面時,這個時候是拍攝最為清晰的時候,像趙攀描述的那樣,對方戴了張面具,因此看不到對方的臉。
不久之後,趙攀搖搖晃晃地從巷子裏走了出來,滿臉的鮮血,辨明方向後就獨自朝第一人民醫院走去。
“他還真的被打劫了!”蕭月輕聲叫道。
高峰吩咐保安將畫面定格在襲擊者從攝像頭下面經過時的畫面,襲擊者長的不算是高,卻非常的健壯,對付娘娘腔趙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們覺不覺得這傢伙非常眼熟?”高峰突然問道。
眼熟?
蕭月和張南盯着畫面上的男子看了半天,卻是眉頭緊皺,根本認不出對方是誰來。
“誰的電話借我用一下。”高峰伸出手說。
“給你。”蕭月將手機遞給了高峰。
高峰接過手機就從身上掏出一張明片撥通了上面的電話號碼。
“是我,我們剛剛在趙攀的工作室見過的,你給了我明片。”
“你現在在哪,我想要見你。”
“剛好,我也在這家酒吧附近。”
“酒吧旁邊有座大廈,我們在大廈後面的巷子裏見面吧。”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