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君臣之哲學

13.君臣之哲學

弄,怎麼弄?

卓植軟在地上,不知所措。

他硬着頭皮應下來這無理取鬧的要求,可是他立馬就後悔了。

他是個活了兩輩子才第一次嘗試歡|愛滋味的老處男,雖然現如今處男之身沒了,可是對於他而言,那種事情還是很羞於啟齒的。

最關鍵的問題是,對於怎麼給顏鈺做,他是真的一竅不通。

沒錯他知道可以用手,可以用嘴,可是,該怎麼動,在哪個位置動,是輕點還是重點,緊點還是松點,他完全沒有分寸。

他猶豫了半天還是鼓起勇氣道出了困惑:“陛下,難道您不怕被微臣的牙齒刮破嗎?再說微臣的手指甲也好久沒有修剪了,微臣不知道會不會將您那裏碰傷,萬一給您弄疼了,微臣——唔——”

顏鈺用一個深情纏綿的親吻回答了卓植的疑惑。

他將卓植從地上拽起,讓卓植大半個身子都依靠在自己懷裏,他的手穿過卓植長長的黑髮,隨着呼吸的加劇,隨着親吻的力度越拉越大,他的手臂上漸漸纏繞起一圈一圈的青絲。

都說長發綰君心,顏鈺的手心握着這些柔順的髮絲,不知道自己被卓植綰住的到底是一顆心,還是一具火熱的身體。

因為不確定,所以他更想弄明白到底是哪一種。

如果是後者,那麼他一定要死死看好這個男人,不准他離開;如果是前者,那麼他就必須連帶着將這個男人的心一併攻打下來了。

他太喜歡卓植柔弱無骨的嬌軀,更喜歡卓植在他身下浪聲軟語的嬌羞模樣。

對於一個王者來說,沒有什麼比身下人極端享受的表情更能刺激他的佔有欲和征服欲。

現在,他是佔有了這個人了,可是他還想要更多更多,他需要征服。

他架起卓植的一條腿,單手隨便一拽,便褪去了卓植的褻褲。

他的手碰到了卓植的火熱,撩得卓植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這一聲像有人拿着羽毛在顏鈺的心尖尖上撩了又撩,撥弄得他一顆心痒痒的麻麻的。

他忍不住抬起頭來,看着卓植霧蒙蒙的眼,隨後輕輕地吻了上去。

他覺得這雙眼真是要人的命,柔柔弱弱的帶着幾分羞澀,幾分被欲|望挑弄起來的渴望,巴巴地看着他,看得他再也顧不得什麼書房不書房的,也顧不得卓植的身體到底能不能承受如此頻繁和高強度的歡|愛,恨不能此時此刻就要了他。

可是有些事情,總歸是要慢慢引導一下比較好,他只能再忍忍。

他附在卓植耳邊,向他耳中吹着黏糊糊的氣息:“美授——”

他拽住卓植的手,放到了他自己不聽話的東西上,誘惑道:“美授,寡人教你,來。”

卓植的手瞬間摸到了一個粗長的發燙物體,那種燙,在與顏鈺共浴的時候有過,在顏鈺進入他身體的時候也有過,卻都不及現在火熱與熾烈。

他忍不住縮回手去,一張臉紅得像那秋日裏的蘋果,嬌滴滴的充滿了天然的誘|惑與引人犯罪的風情。

他臊得無地自容,只得將頭埋在顏鈺懷裏。

他沒有勇氣去看顏鈺的臉,這張臉太帥,帶着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帶着睥睨天下的霸權之態,讓他的心不由自主地燃起對強者的仰慕與嚮往。

他不能看,否則,他真怕自己再也挪不開眼睛。

他緊貼在顏鈺冰涼的胸口處,強有力的心跳聲像是在慫恿他接受這個男人,可是,他不能,他怕自己招架不住這位無上尊貴的帝王。

像是感覺到卓植的不安,顏鈺將卓植的手握住,再次摁在了那個東西上,想要訓斥他,卻還是壓抑着怒火哄道:“美授,不必緊張,寡人教你。”

手心觸碰到那個野蠻的東西,剎那間猶如電流過身,顫抖間卓植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他的視線順着顏鈺的腋窩向外看去,他必須轉移注意力,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反應,他恨不得現在就逃離這裏。

可是顏鈺的懷抱強大,他沒有辦法掙脫,只能這樣裝作沒事看看風景。

然而顏鈺根本不肯給他這樣的機會,顏鈺的身體緊緊貼着他,手慢慢地遊離到了他的胯部。

他已經沒了褻褲,再往下會是什麼他再清楚不過。

他試着動了動,有些無力地埋怨道:“陛下,這樣很累,微臣有點受不住。”

顏鈺掃了眼被他架在半空的修長美腿,喜歡得恨不得一口咬上去才舒坦,他不理會卓植的小小抗議,俯下身去在卓植的腿上親吻舔舐起來。

不知是觸碰到了哪一根敏感神經,卓植的腳掌忍不住蜷縮起來,嗓子裏溢出一聲饑渴難耐的呻|吟,腦子裏一股亂流在竄動,麻痹了他所有的羞恥心。

顏鈺覺得這還不夠,便乾脆依靠着身後的書架坐在了地上,他讓卓植坐在自己身上,正對着自己崛起的欲|望,一張嘴不肯閑下來一刻,又在卓植的大腿根部蜻蜓點水一般地挑弄着。

卓植仰面向後發出一聲欲求不滿的呼聲,一隻手死死地握緊了顏鈺的那裏,另一隻手順勢攀住了顏鈺的後背。

他感覺自己就是一片乾旱了四十多年的雨林,兩世為人的清白在顏鈺的煽風點火之下一點點化作星星之火,這火有着瘋狂的燎原之勢,任性又蠻橫地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

“熱——”他滾動的喉結處不由得發出一聲請求,這是隱晦的羞澀的讓人遐思無限的請求。

顏鈺如何不懂,他取出懷中的潤滑膏,安撫道:“先前準備不足,讓愛卿受苦了,這是寡人命扶翠緊急調製的藥膏,來,寡人給你抹上。”

清涼的膏體在卓植的身下點燃一片焦躁的火苗,讓他在涼爽中感到了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

他的身體像是空缺了一塊,讓他不安,讓他難受。

焦躁間他只想有什麼東西來摩擦摩擦,因為那裏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急不可耐地一張一翕起來。

他不安地扭動着,急切之下俯下身去,抓住顏鈺的寶貝就想往自己空了地方填補去。

在空缺被堵上的剎那,他早已血脈噴張的身體忍不住痙攣了幾下,隨後,他像是逮住了嚮往已久的獵物,死死地將它咬住,再也不肯鬆開。

可是顏鈺為什麼不動,他好難受,好想趕緊驅逐掉這可恥的欲|望,他終於睜開眼,看着一臉欣賞表情的顏鈺,腦袋嗡地一響,恨不得現在就從顏鈺的面前消失。

他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埋怨道:“陛下,您取笑微臣。”

“寡人沒有。”顏鈺微笑着一把摟住早已主動到急不可耐的卓植,將他輕輕舉起又慢慢落下。

這短暫的幾秒,像是帶着遠古的魔力而來,將卓植渾身的細胞調動起來,讓他從僵硬的羞澀的狀態釋放,吶喊一聲后雙手死死扣住了顏鈺的後背,發出求|歡的訊號。

顏鈺微笑着將這美色盡收眼底,他再次吻上了卓植的唇:“要命,美授,你實在是太美了。”

再次將卓植舉起后,顏鈺再也矜持不得,將卓植重重落下,這一下,彷彿要貫穿他的身體,直達他的靈魂。

一室旖旎,在汗水與粘液中一直延續到日上三竿。

終於,君臣二人雙雙達到頂點,互相依偎在書架上,一個閉着眼在思考着什麼,一個卻睜着眼細細地打量着懷中的人兒。

“美授,為寡人生個孩子。”顏鈺發自內心地說出了這句被他說過無數遍的話。

這一刻起,也許他對卓植的在意已經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他可以確定,他是真的有點喜歡這個男人了。

卓植依偎在顏鈺懷裏,心中百感交集。

是他太幼稚,低估了自己身體對顏鈺的反應,還以為可以好好在這裏看會信函,卻原來都是痴人說夢。

累,實在是太累了,難道以後的日子都要這樣不斷被顏鈺索取嗎?

不,也許是他索取得更多,一想到這個事實,卓植又羞又臊,忙坐直了身子,拾起地上的褻褲穿上。

衣服早已汗濕,顯然是不能穿了,他起身急切地請辭道:“陛下,微臣出去換身衣服。”

他想逃,身體還沒站起來便猛地向前撲倒而去。

歡|愛的浪潮過後,留下的是腰間與腿間羞於啟齒的疼痛與酸澀。

顏鈺將他輕輕扶起,寵溺的目光瞬間消失,他有些惱怒地握緊了卓植的手臂:“你又想逃!逃什麼逃?寡人沒有讓你舒服嗎?”

卓植疼得直冒冷汗,忙否認道:“陛下,臣沒有,臣身體不好,這一聲濕衣服穿了會染上風寒,臣只是不想給陛下添麻煩。”

顏鈺拒絕相信這種蒼白無力的說辭,他將卓植拽回懷中,冷冷的眸子裏是對這個男人即將失去耐心的危險預兆。

他盯着卓植急於辯白的臉,一字一句道:“你這不知滿足的蠢貨!再敢有逃跑的念頭,寡人滅你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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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是個偏執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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