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五十九章
?(女生文學)白重的表情更加疑惑了,有點瑟縮的後退。
“陛下…你在說什麼?”
樓雁向來是相信樓昭的,所以緊盯着白重,臉色充滿懷疑。
這不是白重,樓昭碰到他的時候,並沒有那種神清氣爽一下被治癒的感覺,樓昭之前讓李澤南給他看過了,確確實實是沒有生病。
如果這不是白重,那真正的白重在哪裏?
“白重呢?”
“陛下,我就是白重啊…”
白重求助的看着樓雁,一頭霧水。
樓雁並不理他,皇兄的判斷肯定沒有錯,怪不得這個白重回來之後性情大變,還愛吃雞腿了,以前可是不怎麼沾葷腥的。
“抓起來。”
樓昭下令,樓雁上前點住了白重的穴道,白重是個沒有武功的柔弱的男子,自然無法反抗reads();。
“陛下我真的是白重,不信你摸。”
“皇兄…”
樓雁到真的是不想樓昭摸白重,但不是害怕,只是不願。
樓昭捏了捏白重的耳後,用樓雁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
“打盆水來,讓人給他洗洗臉。”
樓昭坐在凳子上,看着白重毫不掩飾的茫然。
如果真的是,那麼這個人的演技,真的非常厲害。
白重低着頭,像是在安靜的等着接下來的驗證。
樓昭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把白重的頭抬起來。
白重已經死了,應該是服毒自盡。
“假的。”
那麼是什麼時候被換的,樓雁有自信不是在他的王府里,那麼意味着之前的那個白重就是假的?真正的白重從來沒有出來過?
樓昭不想管那些,一種非常疲乏的感覺侵襲了他的大腦,感覺非常累。
當務之急,就是找到真正的白重。
到底是誰這麼無聊,這麼費盡心思的捉住主角受來玩這麼一出,情趣也不像情趣,抓到主角受就不能好好嘿嘿嘿嗎,為什麼非要這麼折騰。
樓昭回了皇宮,開始睡覺。
被福臨喚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陛下…該用晚膳了…”
福臨也不想吵醒樓昭,可是樓昭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反常了,從來沒有一天像今天這樣,居然什麼也沒做睡了一下午。
樓昭揉了揉額頭,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食慾不佳的吃了幾口,福臨躬着身體詢問要不要請太醫,樓昭點了點頭,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麼改變。
李澤南提着醫藥箱,愁眉苦臉的站在樓昭的面前。
難道是他學藝不精?可是看脈相,陛下的身體十分健康,可是陛下現在的情況實在不像是健康的樣子,任何人只要看一眼他,就可以看出他的疲憊。
怎麼會這樣…
“診出來了嗎?”
李澤南羞愧的搖搖頭,他居然連什麼病都不知道,根本無從下手。
“沒事了,下去吧。”
樓昭看着小太醫戰戰兢兢的離開,捏着下巴沉思,如果一直找不到白重,他會死嗎?
要是真的會,那就有意思了。
宋長溪在太醫離開之後便顯現在宮殿裏,暗一悄悄的離開,守在了外面。
一顆溢着清香的藥丸被塞在他的嘴裏,樓昭順從的咽了下去,身體有沒有好一點他不知道,可是那種疲憊感還在,就像勞累了好幾天,沒有睡覺過一樣。
宋長溪手搭在樓昭的脈上,皺着眉鬆開了手。
他得出了和李澤南一樣的結果,面前這個人很健康,脈搏很有力,但是看起來疲憊又虛弱,為什麼?
“是不是中毒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宋長溪也不敢肯定他什麼都了解reads();。
樓昭搖了搖頭,他要怎麼解釋呢,難道和反派大人說其實他沒生病,只是非要摸一下主角受?
這麼說的話,總有種會被做死在床上的感覺。
但是主角受不可能不找啊,人必須找到。
“找到白重。”
樓昭眼巴巴的看着宋長溪,作者太偏心了,給炮灰和反派的待遇完全不一樣。
“是他做的?”
宋長溪表情一沉,沒有想到那個小倌居然會這麼大膽,這也就可以解釋樓昭明明不喜歡他也不碰他卻把他軟禁起來了。
“是。”
樓昭肯定的點頭。
對不起了親愛的主角受,反正你不在,麻煩背個鍋。
“我會儘快找到的,好好休息。”
宋長溪強制的讓樓昭躺下,樓昭也不扭捏,兩眼一閉,就睡著了,入睡的速度簡直讓人驚訝。
樓昭睡得很熟,宋長溪虛虛的勾勒着他的五官,握住了他的手。
那種心慌的感覺湧上心頭,樓昭這個樣子讓他十分的不安,他突然的把手放在樓昭的鼻下,感覺到了呼出的氣息,才壓下那種突如其來的恐慌。
樓昭閉着眼睛,好像下一刻就會這麼離去。
遠方的白重並不知道自己肩上一沉,背了一個鍋,他此刻正在內心詛咒樓雁。
他是信了王爺的邪才會覺得在王府里會平安無事,他這叫平安無事嗎?
大半夜被人點了穴道藏起來,然後看着一個和他有着一模一樣的臉的人代替他活動,那些個守着他的都在盯着那個人,最後在沒人的時候,他被人帶走了。
他到底招誰惹誰了,總是這麼坎坷,他突然有點懷念以前在南風館的日子,雖然成天要面對一群長的並不是很好看的有錢人,偶爾要和其他的幾個人斗一斗,每天除了打扮自己和練習以外無所事事,但是他安全啊,起碼不會有人想到要去綁架他。
白重無奈的坐在馬車裏,他的雙手雙腳都已經被銬住了,不知道這次綁架他的人是誰,雖然心裏明白大概可能是誰,但是白重拒絕面對。
他真的一點也不想要再見到那個不給他吃飯差點把他餓死的變態了,就算那個變態長的再好看可是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如果真的是那個變態的話,他覺得他不會再有那麼好的運氣再逃出來一次。
希望他的死法不是被餓死。
其實他的內心還是有點點幻想的,畢竟他一路上也沒被虐待。
馬車行駛了很久,緩慢的停了下來。
白重掀開了帘子,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男人,驚訝的‘咦’了一聲。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