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27.第 27 章

慕容簡愣愣的看着同樣浸泡在水中的籬清。

“你...你...你一直在水中?”慕容簡臉色漲紅。

籬清微微蹙眉,系統說這溪水中有大的機緣,但他尋了半響都未尋見。

卻突然聞到一股有些熟悉的香甜味道,十分誘人,吸引着他從溪水的另一邊遊了過來。

兩個人在水中赤|身相對,明明是兩個大男人,但是慕容簡看着籬清淡漠又深沉的眸子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慕容簡一雙眼睛亮的像夜晚的星辰,“你..看了多久?”

“看什麼?”意味深長的笑容。

慕容簡臉紅的像一隻煮透的大蝦:“...”這個人怎麼這麼壞,明知故問。

籬清在水中緩緩前行,以他為中心蕩漾出一圈漂亮的波紋,兩個人離得越來越近,這蕩漾的波紋把慕容簡包圍其中。

慕容簡睜大眼睛,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你..你要做什麼?”

系統:“籬大人,你在離得近一點,這股味道真的好熟悉...”

籬清繼續上前,兩個人此時離得非常近,可以清晰的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慕容簡緊張的閉上眼睛,下|面更是難耐的豎立着,呼吸越來越緊促起來。

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系統:“這股味誘人的味道..找到了!慕容簡是靈天骨,這種骨骼萬年難得一遇,和他雙修修為會大漲,也可以說是最好的爐鼎之選,靈天骨最大的特徵是身上會散發出一種特別誘人的香氣,讓人為之瘋狂,但他明顯是用了特殊的手法來壓制住自身的氣味,他現在在發|情中,所以氣味會泄露出一些的。”

籬清輕笑一聲,看着雙眼緊閉,嘴唇前傾的慕容簡,“慕容道友雙眼緊閉,嘴唇微張,是在修鍊什麼功法?”

慕容簡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籬清眼中的戲謔,心中又羞又惱,這個人太惡劣了,他是故意的!

他從小嬌生慣養,因為體質特殊,被父親當做寶貝一樣藏起來,他接觸的人其實很少,他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壞又惡劣的人,但同時又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讓他...情不自禁的...

看着對方嘴角的壞笑,一種莫名的情愫在慕容簡心中盪開,某處越發激昂,他甚至自暴自棄的想,再往前一點,再往前一點,觸碰到他的肌膚...

慕容簡只靠腦海中的幻想又漸入佳境,卻在這時遠處就傳來了一陣呼喚聲:“阿簡,阿簡,你沒事吧?”

慕容簡轉過頭去看見來人是蘇紹安,不禁皺了皺眉頭,他怎麼找來的?他在用餘光去看身後的籬清,卻發現除了水中盪開的波紋,卻不見任何蹤影?彷彿剛剛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蘇紹安面露擔憂:“我在那邊碰到你的手下,他們說你來這溪邊了,你還不許他們跟來,我覺得此事有些蹊蹺,怕你出意外,就過來看看。”

溪水中。

慕容簡俊秀的雌性難辨的面容上帶着不正常的紅暈,亮的驚人的眸子中里氤氳着讓人憐惜的霧氣。

可能因為難受的緣故,眉頭微微蹙着,一副脆弱病痛中的模樣,更是讓人心疼不已,想為他把眉頭撫平。

他□□在外的肌膚泛着曖昧的粉紅色,兩顆翹立的小草莓上還滑落下誘人的水珠,蘇紹安吞咽了幾口口水,鼻中聞到一種誘人的甜香,更讓他熱血沸騰起來,“阿簡,你這是怎麼了?”

慕容簡蹙了蹙眉,把身子往下沉,“我沒事,我想洗澡,你先去一邊等我吧。”

他那裏已經漲的不行了,必須立馬紓解。

蘇紹安完好的一隻眸子,閃着詭異的亮光,他一隻手抓住慕容簡的手腕,不經對方同意就替他把脈,“你中了天花草,還有落葉粉,如果再不解毒,會經脈寸斷而亡。”

慕容簡驚道:“怎麼會這樣?”

天花草頂多是引發情|欲,和普通的春|葯作用一樣,只要紓解出來,就沒有事情了。可是落葉粉卻是魔修淫|賊常用的藥品,必須用後面紓解才可以,如果不管後面會經脈寸斷而亡。

蘇紹安面露難色,“這可怎麼辦?”怎麼會這樣?

當然是他做的了,在慕容簡和他告別的時候,他就偷偷的在他身上灑下這種粉末。他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得到慕容簡和天下第一城的勢力支持

蘇紹安目光澄澈,語氣真誠的道:“我不能看着你死去,我要救你。”一邊說一邊褪去身上的衣物。

“不,不用。”慕容簡已經感覺到後面奇癢難忍,他艱難的拒絕着。

蘇紹安可不管他同不同意,堅定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就跳進水裏,抱着慕容簡,上下其手起來。

“不,你別碰我,噁心。”他永遠都忘不了蘇紹安那猥瑣求生的一面。

蘇紹安聽聞此話,心中氣的不行,手中下了狠勁,慕容簡痛呼一聲,反而腦子清醒了幾分,他怒喝道:“你別碰我。”

蘇紹安眸中帶着悲傷:“不管你怎麼想我,我都必須救你,我不能看着你死,我第一次救你的時候,你明明說過要以身相許,我們還有過定情一吻,你忘了嗎?”

慕容簡一直是欣賞蘇紹安捨己救人的高尚品質的,在沒有發生舔石事件時,在他心裏蘇紹安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讓他驚艷和讚歎,所以才會有那定情一吻。

可是如今在來看蘇紹安這種蓮花行為,他只剩下了厭惡了,他還沒見過這種不顧他人意願,非要救別人的人,簡直腦子有病。

他要是此時還有力氣,早就一劍砍上去了。

他腦海中浮現出那雙冰冷的雙眸,呼喚了一聲,“救我...”

另一邊靠在礁石后看熱鬧的籬清。

系統:“籬大人不救他嗎?他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靈天骨呢,和他雙修可以功力大漲。”

籬清挑剔道:“腿不夠長...比本尊矮很多,沒興趣。”

系統:“慕容簡外貌身材已經很出色了,籬大人簡直就是雞蛋裏挑骨頭。籬大人...你是不是在等着....某些人...”

籬清沒有回答,臉上帶着莫測的笑容。

系統:“籬大人的心,海底針啊。”

“不過,只要是蘇紹安的後宮,本尊都破壞定了。”籬清此時眸中帶着濃烈的殺意:“這畫面實在污眼睛。”

蘇紹安缺了一條胳膊,沒了一隻眼睛,看上去確實有些猙獰,畫面就是美人與野獸,實在不和諧。

籬清穿上衣衫,破水而出,手中凝起一團藍色的火焰,帶着雷電,就衝著蘇紹安的面門而去。

蘇紹安卻彷彿有感應一般,微微偏頭,躲避過去,籬清的攻擊砸落在水中,激起萬丈水花,把蘇紹安兩個人瞬間淹沒其中。

慕容簡很快就浮出水面,而蘇紹安卻漸漸往水底沉去,這時水中游來一個巨大的黑影,一口將蘇紹安吞下,又瞬間消失無蹤。

這明顯是天道對蘇紹安的救助。

“這該死的天道,總有一天本尊要破了這天道。”

慕容簡在最後失去理智時,看到的是籬清的面容。

籬清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低階法器,是棍子模樣,可變大小,他扔在了慕容簡的身上。

慕容簡下意識的抱緊冰冷的棍子,這冰涼的觸感讓他舒爽的嘆息一聲,抱在懷裏難耐的磨蹭着,最後把冰冷的棍子放進自己最為火熱,最為需要的某處中。

第二天,慕容簡醒來后,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腦海中的畫面都是籬清的臉,他有些羞澀的囁嚅道:“昨天我們...是不是...”

籬清挑眉,難得解釋了一句:“昨天你用了我的棍子。”

慕容簡:“...”棍子?他怎麼,怎麼能說的這麼直白...一點都不含蓄...

系統:“...”這麼說...真的能解釋清楚嗎?

籬清認真凝重:“你把它弄髒了。”

慕容簡:“...”什麼?髒了...弄髒了是什麼意思?他...

籬清慷慨的道:“我不要了,送你了。”

腦補帝慕容簡:不要了?不要了什麼意思?送給我?連起來,我把棍子送給你?

他...他真的沒遇到過說話這麼直白又露骨的人。

壞的讓人心中小鹿亂跳起來。

慕容簡心中很是甜蜜:“謝謝你又一次救我,我無以為報..所以...”

籬清接過話:“所以,你又要以生相許是嗎?這還可以許兩次?”

“你,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不需要任何人以身相許。”

慕容簡怔愣在原地,他沒想到籬清還沒聽說就拒絕的這麼乾脆,他氣的臉都變紫了,他想解釋他不是那麼水性楊花的人,可是對方卻毫不留情的走了。

啊啊啊啊,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

系統:“天!籬大人!慕容簡對你的好感值居然還在上升,50升到70,75了,不80。”

這叫什麼?

男人不壞,慕容簡不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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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門派的精英弟子都陸續被傳送出來,各大門派都會派人等在此處,看看自己門派的弟子死傷多少,是否得到了大機緣和收穫。

而天玄派的來人是楚樓之,也就是余歌的師尊。

楚樓之頭束白玉冠,長相儒雅,一身素白長袍,袍子襟擺上流動着銀白的花紋,更顯得仙姿縹緲。

喬陽早被傳送出來,他此時站在楚樓之的身後,臉上帶着驚喜的笑容,“大師兄,你出來了。”

籬清微微頷首,正在這時,蘇紹安也被傳送過來,籬清看向他,不由驚嘆一聲,天道果然厲害。

此時的蘇紹安哪裏還有在秘境之中的狼狽之態,不但斷臂長出,眼珠也完好無缺了,就連他築基中期的修為也變成了築基後期。

他現在又如初見時,衣冠楚楚,神采奕奕,氣質純潔乾淨,讓人心生好感。

不知道他到底得到了什麼樣的大機緣。

蘇紹安看見自己的師尊,眼眶一紅,就跪倒在地,“師尊,你要為徒兒做主啊。”

楚樓之淡淡的道:“起來說。”

蘇紹安執拗道:“不,師尊不答應我,徒兒就不起來。”

楚樓之無奈的嘆息一聲:“到底怎麼了?”

“大師兄,不顧同門之誼,對我多次下手,徒兒差點就要喪身於秘境中,在無緣與師尊相見了。”

別的門派看熱鬧的眾人一片嘩然,同門相殘,可是大忌。

第二章

蘇紹安:“在秘境之中,慕容公子中了九陰獸之毒,只有煉火石才能去除他身上的毒素。大師兄得了煉火石,我就去求他,他不給,我無奈只能親自為慕容簡吸毒。”

眾人議論起來,此毒雖然不至死,卻比死更可怕,會讓身體越來越虛弱,發作時會堵住經脈,無法運轉靈力,對於修仙者來說沒有靈力變成廢人,當真是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本來煉火石貴重,余歌不肯拿出煉火石去救一個陌生人也沒有錯,但是相對比他捨身救人的師弟蘇紹安來,余歌就顯得冷漠自私,人品高低,顯而易見。

蘇紹安繼續道:“我能理解大師兄,畢竟煉火石很貴重,不求大師兄能雪中送炭,可是他卻偏偏在此時雪上加霜,折斷了慕容簡的胳膊,這件事阿陽全程在場,他可以為我作證。”

喬陽見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他道:“二師兄說的沒錯,可是...”

蘇紹安立馬打斷道:“後來我們尋到了一處洞穴,我的靈寵突然發瘋了般搶奪了大師兄的天地石,大師兄為此十分震怒,砍了我的胳膊,甚至把我放在爐鼎中煮了起來,然後還說,讓我的靈寵吃下我的腿。”

眾人聽到此處,一片嘩然,就因為一顆遍地都是的天地石,余歌就對自己的師弟下如此毒手,簡直就是心狠手辣,哪裏是修仙者,簡直就是混世魔王。

蘇紹安嘴角微微勾起,你在喬陽和慕容簡面前壞我名聲,我就在天下人面前讓你成為眾矢之的,在無翻身的可能。

蘇紹安:“我的靈寵圓圓,師尊也是知道的,平時性格非常溫順,可是它卻突然變成了變異雙頭蛇,並且對大師兄唯命是從,挖下了我的眼珠。”

“最讓我氣不過的是,大師兄還對小師弟和慕容公子說,我養邪寵故意搶奪他的機緣,師尊,徒兒真的冤枉啊。”

蘇紹安一邊說一邊強自忍着淚水,明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眾人看了不免心生幾分同情。

楚樓之劍眉攏起,他這二弟子,永遠是一副長不大的模樣,對他特別依賴,他心中很是憐惜,聲音放柔了些:“如果你所說都是真的,為師會為你做主。”

他目光冷然的掃向籬清:“你可有何辯解?”

籬清負手而立,站在楚樓之的對面,卻毫不示弱的散發出強大的上位者的氣息,彷彿他才是楚樓之的師尊,一切都被他踩在腳下,傲視群雄。

他嘴邊帶着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眾人見他不屑解釋的態度,狂傲的話語,再次嘩然起來,只覺得這徒弟身上的氣場比師父的還要強大。

楚樓之怎麼也沒想到籬清會這樣說,讓別的門派看了笑話,“孽徒,還不跪下。”

蘇蓮花適時道:“師尊,息怒,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懲罰大師兄,而是大師兄現在渾身上下都透着詭異,別是被魔道中人洗了腦,誤入歧途啊,聽說修鍊魔功者會性情大變。”

本來只是同門相殘,經過蘇紹安這麼一揣測,瞬間變成了余歌和魔道勾結。

同門相殘的罪名和魔道勾結相比,要受的懲罰就太輕了,如果余歌真的和魔道勾結,那麼他只有死路一條。

特別是余歌的身份還是掌門之子,他要是與魔道勾結,還會連累天玄派的名聲。

楚樓之自然也是想到了,他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蘇紹安,“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我們先回天玄派。”

籬清卻懶洋洋的道:“回去?那等你們看完這個再說。”

說完他手中出現一顆白色的球體,這叫做記憶球。

蘇紹安心頭猛烈的跳了起來,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籬清捏碎記憶球,眾人眼前都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熒幕,裏面播放着精彩的畫面。

蘇紹安跪在地上舔着球,狼狽卑賤的像一條狗,特別是那標準的跪姿,讓人不由嘖嘖讚歎。

眾人一邊打量着現在人模狗樣蘇紹安,然後又看看畫面中的人,嘖嘖,氣質截然不同,不仔細分辨,真的不敢相信這居然是同一個人。

這麼猥瑣下賤的作為,和他剛剛說的捨己為人的高大恢弘形象,實在相差太多,眾人不禁懷疑起蘇紹安的話。

蘇紹安看着畫面中的場景,面色青一陣紫一陣,目次欲裂,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刺進肉里。

籬清微微挑起唇角:“我無意中發現了師弟的特殊愛好,師弟對我懷恨在心,所以...”

他的聲音很輕,卻傳遍所有人的耳中,那無意中散發出來的自信氣場,下意識的讓人相信起來。

特殊愛好?誰他媽有這樣的特殊愛好?蘇紹安氣的面容有些猙獰起來:“你胡說,完全胡言亂語,喬陽你當時在場,你說是我自己要這樣的嗎?”

喬陽很是為難,一邊是大師兄,一邊是二師兄,他該說什麼好?他低頭沉默着,眾人對籬清的話又多信了幾分。

此時此刻,蘇紹安在難以維持白蓮花的嘴臉,他狠狠的瞪了喬陽一眼,為自己辯解道:“是大師兄威脅我...”

“威脅你什麼?”籬清似笑非笑的看着蘇紹安:“以你的性命要挾你,你要是不舔,我就殺了你是嗎?”

蘇紹安不假思索的道:“就是這樣。”

籬清:“哦?原來捨己為人的蘇紹安,居然也如此貪身怕死?剛剛還說自己不要命都要救慕容道友,現在卻因為惜命,而做出這等沒有尊嚴之事,實在讓人費解啊,莫非你才是和魔道勾結,偷練魔攻,性情大變之人?”

蘇紹安這是掉進了籬清的圈套,他努力鎮定下來,大聲反駁:“是你,以慕容公子和阿陽的性命為要挾,我才會忍辱負重去做那等事情,我現在不要臉面的站在眾人面前,就是為了揭穿你的真面目,大師兄,你別再執迷不悟,誤入歧途了。”

“現如今,已把真想告知大家,我心事了卻,斷然不會苟活於世。”說完他就迅速的拔劍,要自刎。

楚樓之阻擋住,喝道:“荒唐,真是荒唐,還嫌棄丟人丟的不夠嗎?”

蘇紹安已經淚流滿面:“師尊,您是最了解徒兒的了,徒兒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了解嗎?”

楚樓之心中一軟,他這個徒弟生性善良,平時連只螞蟻都不敢踩,他初見記憶球中的畫面時,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還是比較相信其中另有隱情的。

就在這時,被傳送出來半天卻沒有被人發現的慕容簡站了出來,“我可作證。”

蘇紹安激動的看向慕容簡:“對,阿簡可以作證,我是被逼迫的。”

慕容簡朗聲道:“我可以證明余歌所說的話不假,蘇紹安並不是為了救我和喬陽才去舔石頭,他是為了自己的性命,我和喬陽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

他心中雖然對籬清有氣,可是他已經是籬清的人了,他就要為籬清說話,而且他說的都是事實。

天!這翻轉的也太快了吧,眾人的議論聲再次響起,都鄙夷的看着蘇紹安,自己做了丟臉的事情,還要裝成是為了救別人,實在無恥啊。

蘇紹安怎麼都沒想到慕容簡會幫着余歌說話,他呆若木雞,現在他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他失控的怒吼道:“不,明明是余歌威脅我,你們為什麼不說他!為什麼!”

楚樓之喝道:“夠了,回天玄派在說。”說完他就拂袖而去。

第三章。

天玄派。

玄武峰主峰。

楚樓之的書房內。

籬清四人依次排開,站在書房之中。

楚樓之目光犀利如刀,“到底怎麼回事?喬陽你來說,不得有半點虛假。”

喬陽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起來。

楚樓之聽着,神色漸漸凝重起來,此事確實有很多疑點,他檢查了籬清和蘇紹安兩個人身上的內力,並沒有異常,誰沒有修鍊魔功,他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但楚樓之就是覺得自己的大徒弟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就連他這個做師傅的都被他壓了一截。

在他心中,蘇紹安這個徒弟更得他的心,他對蘇紹安有一種說不清的憐惜...雖然舔石這件事,讓他對蘇紹安有些失望,但罪魁禍首是余歌,蘇紹安畢竟是受害者。

他道:“蘇紹安對自己的靈寵看管不利,罰你閉關三個月,而余歌身為大師兄,不但不能給師弟們以身作則,成為好榜樣,還對同門用盡狠毒的手段,在其餘九大門派中拿出記憶球,有損天玄派的顏面,就罰你去戒律堂接受三百靈鞭吧。”

慕容簡面容一沉,靈鞭可不是普通的鞭傷,還對精神力有很大的損傷,精神力一旦受損,很難再治好了,他道:“晚輩想說,余歌固然有錯,但是他並非心狠手辣之人,他救了晚輩兩次,是否可以將功抵過?”

籬清雙眼微眯,想打他?好大的膽子。

楚樓之有些訝然:“余歌救過你兩次?”

“是的,救過我兩次。”

楚樓之沉吟了下,施恩般:“既然這樣,余歌,你拿出煉火石補償蘇邵安,受一百靈鞭即可。”

籬清冷笑連連,原來在這裏等着他呢。“我得到的煉火石,憑什麼補償他?當真是偏心至極。”

“是你的不假,但是...人做錯事就是需要付出代價。”

“代價?你說我做錯就做錯了?你以什麼為標準衡量?要說錯,是他搶奪我的天地石在先。”

楚樓之眸中帶着寒光,被自己的徒弟如此忤逆,傳出去簡直就是笑話。

一股無形的強者威壓蔓延開來,但這威壓只是針對籬清而來的。“孽徒,還敢頂嘴,你父親如今閉了死關,我這個當師傅的要好好替他教育你,跪下。”

籬清心中微微一沉,他雖然精神力強大,可以釋放出比楚樓之更大的威壓,但是他的身體只是築基後期而已,真正打起來,他不是楚樓之的對手。

這樣的威壓宛如滔天巨浪般席捲向籬清,又如巍峨的山峰一般碾壓在籬清的身上。

籬清噴出一口血來,身上的外袍被絞得粉碎,他卻不發一言,依舊站的筆直如松,氣勢上沒有任何鬆軟,反而越來越強。

楚樓之心中有些嘆服這個徒弟的堅韌的意志力,他又釋放出更強的威壓。

籬清的雙腿開始彎曲起來,籬清冷笑一聲,周身靈力彙集到雙腿處,又硬生生的變得挺直起來。

“問你最後一次,你可認錯?”

“何錯之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還。”

“好一個百倍奉還,我平日就是這樣交你的嗎?”他在也不留情面,把威壓全部釋放出來。

籬清腳下的地板早就碎裂,雙腳深深的陷入地面,他的七竅開始流血,即使如此,他的雙膝依舊站的筆直,沒有絲毫彎曲。

蘇紹安心中高興的鼓舞着,余歌,我就算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也要拉你給我陪葬,更何況,這次去秘境他還得到一樣寶物,就算他臭名遠揚了,他也有挽回的自信。

喬陽和慕容簡連忙求情,楚樓之冷聲道:“我在教自己的徒弟,不需要他人置喙。”

正在這時...門外來了一名弟子通報道:“天陽真人,第一城城主慕容連求見。”

慕容簡見此鬆了一口氣,父親來了就好。

楚樓之掃過籬清,“你哪裏也不許去,在此處等我。”說完他就下了一道靈力禁制,禁止籬清逃走。

蘇紹安眸中閃過不易察覺的冷笑,有些得意挑釁的看向籬清,然後又立馬掩飾起來,他看着喬陽關切的和籬清說話,他委屈的咬着唇,“阿陽,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一邊說一邊拉着喬陽就走,臨走時還深深的看了慕容簡一眼,慕容簡叛變了,讓他受到了重創,他絕對不能再讓師弟有機會叛變。

此禁止只針對籬清,而慕容簡卻可以進出,他拿出上好的療傷丹藥:“你怎麼這麼固執...”

籬清接過,掏出煉火石遞給他:“拿去解毒。”

慕容簡微微一滯,眼眶發紅,剛才他被逼迫成那樣也不肯拿出煉火石,現在卻給他了,他頓時所有氣都消除了,他道:“你真好。”

他更加堅定了留在籬清身邊的決心。

系統:“慕容簡徹底感動了,好感值達到100。”

籬清:“我要兌換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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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

楚樓之和慕容連交流完修鍊心得,頗為受益,強忍住不立馬打坐修鍊的衝動,來到了書房之中,找籬清算賬。

他剛剛打開禁制,並沒有發現籬清的身影,而是看見喝得醚酊大醉的蘇紹安。

楚樓之面露疑惑,“你怎麼醉成這個樣子?余歌去哪裏了?”他明明下了禁止,余歌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逃走?

蘇紹安晃晃悠悠的來到楚樓之面前,哭的十分傷心:“師尊,我該怎麼辦?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的醜態了,我還怎麼有臉見人。”

楚樓之微微嘆了口氣,安撫的拍了拍蘇紹安的背部,誰知剛一動作就,腦後就被蘇紹安貼了一道高級定身符籙,他頓時不能動了。

“你這是作甚?”

蘇紹安的眼神有些渾濁,身子搖晃着,“嘿嘿嘿,憑什麼我被那麼對待?憑什麼?不公平,我要報復你們,報復你們。”

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的酒瓶狠狠的擲在地上,陶瓷瓶子瞬間在地上四分五裂。

蘇紹安雙眼赤紅,開始毫無章法的揪扯楚樓之的衣衫。

“你到底做什麼?”楚樓之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住手,住手。”

但是蘇紹安非但沒有聽他的話,反而手下動作越發快了起來,很快就把他給脫了個精光。

楚樓之就這樣赤身**的被自己徒弟淫邪的目光所注視着,他氣的嘴唇發顫,雙眸要噴出火焰來。

蘇紹安卻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知道師尊對我有好感。”他笑的曖昧,“是那種情人之間的好感,要不然你怎麼會如此偏袒與我呢?”

這句話對於楚樓之來說猶豫晴天霹靂,他不能否認自己對自己的徒弟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但是他從來沒想過挑破這層窗戶紙,更沒想到會被自己的徒弟用這樣的方式揭穿。

他惱羞成怒,斥道:“胡說八道。”

蘇紹安卻充耳不聞,自說自話道:“可惜師尊長得不夠完美,jj太小,腰身太粗,腿也不夠長,就連臀部都不夠挺翹。”

楚樓之修仙以來,也是順風順水的,哪裏被人如此羞辱過,他氣的臉都醬紫起來,“孽徒,孽徒...”除了這兩個字,他再也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形容他了。

只覺得自己一顆真心被狗給啃了,痛的他目次欲裂。

蘇紹安直接拿出繩子把楚樓之弔掛在上面,然後拿出小皮鞭,生氣的怒吼道:“連師尊也罵我,混賬,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說著就開始抽打起楚樓之。

每一鞭子都帶着凌厲的靈氣,不只是抽打身體更是抽打他的石海,鞭打着的他的精神力。

蘇紹安一邊揮舞着鞭子,一邊絮絮叨叨的說一些他和楚樓之的回憶,這些回憶都是只有他們才知道的。

楚樓之越聽,心裏越是失望痛恨,這真的是自己的徒弟,不是任何人偽裝的,他面如死灰,難道他要死在自己的愛徒手中嗎?

蘇紹安足足抽了他三萬鞭子,才解氣一般扔下鞭子,大吼一聲:“你長的這麼丑,還敢覬覦我,就是該打,嘻嘻嘻,你的醜態我都用記憶球錄製下來了,師尊,你也將陪我一起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第二日。

前來書房打掃的弟子看見房間中央懸挂着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他驚呼一聲,不敢上前,找來更多的人過來前看。

最後都驚動了玄天派的幾位長老,他們仔細看着這血人,越看越覺得熟悉,驚呼一聲:“把門關上,你們都出去。”

大長老連忙給他喂下救命丹藥:“天陽真人,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楚樓之有了一點生氣,聲音虛弱的道:“抓,把蘇紹安抓起來,記憶球,毀掉。”

大長老通過隻言片語揣測着事情的真相,他怒喝一聲:“去把蘇紹安那個孽障關起來,搜尋記憶球。”

在房中修鍊的蘇紹安,哪裏想到自己要倒霉了,心中還想着楚樓之和他說的話,楚樓之對他說一定會修理余歌,給他出氣報仇。

嘿嘿嘿,越想他心中越是激動,不知道余歌是怎麼痛不欲生的求饒的,真相去看看啊。

籬清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摘下和系統兌換的高階人-皮-面具,露出殘忍的微笑。

百倍奉還,三萬鞭,本尊向來說話算數,接下來就該蘇紹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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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狐狸精的職業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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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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