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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個人正在咀嚼稻文……只是這一點,忍者從來就沒有想過而已。

嘖嘖,忍者那單純的小腦瓜啊。

如今這片島國上,有實力強橫富庶如澤之國、澗之國、湖之國、潭之國和汀之國,亦有依附在這五國夾縫間生存的瀚之國、津之國等。

但未來,他們只會有一個統一的名字——水之國。

宇智波斑願意做一把推手,加快這個進程。

戰國曆1879年二月,澗之國大名遇刺身亡。澗之國大名繼位不過兩年,稚子年幼不足以承擔一國,兄弟諸侯野心勃勃。大名之位究竟落於誰家,始終未有定論。

三月,湖之國大兵壓境,要求澗之國兌現先大名與湖之國定下之約定,即將毗鄰湖之國的十五城作為澗之國宗室之女聯姻湖之國大名庶子的嫁妝。

澗之國大怒,稱此約定莫須有。湖之國當夜發動攻擊,公然佔領澗之國邊境七座城池。

潭之國與汀之國公開譴責湖之國侵略行徑,發兵澗之國,並閃電般佔據毗鄰本國領土的五座城池。

瀚之國、津之國蠢蠢欲動,澤之國出面調停,未果。

四月,澗之國雇傭輝夜與水無月兩族忍者暗殺湖之國、潭之國和汀之國皇室。無人知曉輝夜與水無月兩族是如何潛入守備森嚴的大名府,但第二天,三國皇室鮮血染紅了整座大名府,不可錯認的是貫穿人體的白骨,浸染鮮血的冰晶。

此消息一出,無論是島上諸國,還是遠在大陸的各國,對於忍者的認知都增添了一種揮之不去的恐懼。

八月,澤之國大名終於發兵,三個月的時間內先後佔領澗之國、湖之國等國,兵到之處,無數百姓主動打開城門,迎接澤之國的軍隊到來。

戰國曆1880年二月,澤之國一統諸國及海外各島,澤之國大名棲川正意氣風發,改國名為水之國。

水之國正式成立后的第一件事——

冊封長女為永安公主,賞賜水之國領土中最為富庶的五十邑城為封地,賜婚正一位太政大臣徳昭氏之弟,於九月完婚,敬邀各國使臣觀禮。

諸國貴族等級分明,大名之下,身份最高的就是正一位大臣。能夠坐到正一位的貴族,放眼諸國必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更何況即將迎娶的是水之國大名最為寵愛的長女姬君。

而且,徳昭這個姓氏也不是隨便哪個貴族都能夠用的。

德者,忠、孝、仁、義。

昭者,日明也。

以徳昭為姓氏,意味其德行有如日月之輝。用來做大名的姓氏都足夠,一國之中,怎會有大名容忍下屬貴族使用這樣的姓氏!

當然,區區一國公主究竟嫁給誰,他們並不很放在心上。如今,他們最關注的是僅用了一年時間就幫助棲川家一統島國,並建立水之國的人。

極有可能就是那個位居正一位徳昭太政大臣。

若非有一統諸國之功,那個陌生的姓氏何以擠入貴族之列,甚至遠在諸貴族之上?

一時之間,徳昭這個姓氏為諸國所矚目。雖然並非宇智波斑初衷,卻也是為了泉奈能夠風光迎娶水之國公主所帶來的小小不便。

宇智波斑的身份埋得並不深,但想要活着將他的消息傳回大陸各國中,除非宇智波斑點頭,否則無人能夠辦到。

未免接下來的日子太過熱鬧,宇智波斑琢磨着要不要弄出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好好攪合一下這天下局勢。

遠在晨之國的森之千手一族收到了一份委託。

“探查水之國正一位太政大臣的底細……”千手扉間拿着任務捲軸,挑了挑眉,這個酬勞可真是豐厚,一次任務抵他們千手一族兩年的收支。

不過,若是那一位真的是助棲川家平定叛亂,一統水之國的謀士,那麼,這個價錢就很公道了。

他研究水之國的情報,坦白說,對於如今征戰多雇傭忍者的大世界前提下,水之國的一統其實將忍者的作用限制到最低,尤其在輝夜和水無月聯手滅絕了三國皇室血脈后,忍者在水之國地位幾乎降到了最低,差不多人人喊打,甚至有人將鬥爭的罪惡源頭都歸咎於忍者。

雖然忍術很奇妙,但真正強大的武士也是不容小覷的。更何況,若是以軍隊圍剿,饒是強大的忍者也支持不了多長時間。水之國境內的忍者勢力在那段時期被削弱到了極致。

如此境地,那一位竟然還能夠勸得水之國大名將輝夜一族和水無月一族接納入麾下,甚至公開表示,即使是忍者,他們也是水之國的子民,理應受到水之國的庇護。

嘖嘖嘖,不提輝夜那群戰鬥瘋子,那些水無月的忍者恐怕得對水之國棲川家感激涕零。

晨之國大名想要探查此人的身份,無非就是想要拉攏此人……或許,將其除去。

“兄長……”會議室中,千手扉間扭頭看向千手柱間,剛想說什麼就見到他那好大哥正望着窗外出神,那雙眼睛所沉澱着的……他真不想看懂!

不期然想起他家大哥要復活宇智波斑時的眼神,千手扉間只覺眼睛疼肝疼肺也疼。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一拍桌子,“這任務我親自接了。”

千手柱間這才轉過頭,有些疑惑地道:“……什麼?”

“呵……”千手扉間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睨了千手柱間一眼,重複道:“我說,這個探查任務,我接了。”頓了一下,千手扉間皮笑肉不笑地補充道,“歸期不定,所以,兄長,你那些文件就自己處理吧。”

老、子、不、管、你、了!

“……哎、哎?!”千手柱間這才意識到自家能幹的小助手弟弟究竟說了什麼,無論他是不是二刷,做沒有做過初代火影,但文件什麼的……絕對是生命無法承受之痛啊。

千手柱間竭力挽留自家弟弟,“等等啊扉間,這個任務交給其他人就可以了,完全不用你親自出馬的。”千手柱間絞盡腦汁地想理由打消他這個念頭,“你出去做任務,要是宇智波攻過來怎麼辦?!他們可是有兩個萬花筒寫輪眼啊。”

千手扉間頓時就笑了,笑容冷冽,語氣涼涼道:“兩個萬花筒算什麼,只要不是宇智波斑,哪個宇智波會是你的對手?”

他家大哥打從宇智波斑死了以後,整個人就像是被刺激了一樣,武力值那叫一個蹭蹭地漲。往常他拼着挨上五六拳的代價能狠捶他混蛋大哥一下,現在除非混蛋大哥有心讓他,不然他就是次次被揍暈的命。

即使他和宇智波斑不對頭,他也忍不住想要指責他家大哥了——同樣都是兄長,宇智波斑疼弟弟近乎百依百順,他家大哥坑弟弟就無所不用其極!

還能不能愉快地做兄弟了!

千手扉間揉了揉胸口,不能再想了,真是越想越來氣。

提起宇智波斑,千手柱間面上的笑容就是一滯,然後露出一個更加燦爛的笑容來,道:“扉間,果然你想念斑了是嗎?”

想你大爺!

千手扉間在心裏爆了一句粗口,嫌棄地移開視線,“笑起來的樣子難看死了。”

說完,也不理會千手柱間怔忪的表情,抓起任務捲軸就離開了。

收拾收拾,今晚他就離開!

他是一刻也不想看他大哥的蠢臉了!

什麼死者轉生,穢土轉生,想都不要去想!他才不會去琢磨那種坑千手的術!

輪迴眼,那是一直隱匿在歷史之中,從不真正露面,只在幕後推波助瀾的大筒木黑絕一直孜孜以求的東西。為了一雙輪迴眼,他篡改石板,挑撥千手與宇智波兩族爭鬥數百年,不死不休,更是一步步將他和斑印上了絕路。

一雙輪迴眼,九隻尾獸,稍有不慎就會給這個世界帶來無窮無盡的戰火以及一個曾經統治了整個世界的卯之女神。

宇智波川一已死,再出現的宇智波泰一必將獲得永恆萬花筒。只要再給宇智波泰一植入木遁細胞,兩族融合,必成森羅萬象。

千手柱間看着眼前闔目彷彿只是安睡的男子,明明他距離自己的目標又進了一步,他卻覺得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

他忽然覺得悲傷難以自抑,以至於他像是回到了上一世在終焉之谷親手殺死宇智波斑的那一刻,心中像是被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汩汩湧出,那是他無法宣之於口只能日日在心口腐蝕的痛楚。

就在今日清晨,在這一次任務中死去的族人下葬。

他們是千手的忍者,是千手的驕傲,他們的逝去留下了為之悲慟的父母、親人、朋友。他們之中,年紀最大的不過三十齣頭,而年紀最小的才十歲。

這還是千手柱間在成為族長后,不顧族裏反對的聲音,硬是下了命令,不許十歲以下的忍者參與族裏任務的成果。

棺槨之中的每一張臉,千手柱間都認得。

那些為千手而死卻不曾找回的屍體,他也清晰記得他們的面容。

他們本該是木葉建村時貢獻出力量的人,他們的子女成為木葉學校第一批學生,但這一世,他們卻早早死去,除了悲傷,什麼都沒有留下。

除了悲傷,或許還有仇恨。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沒有火之國與風之國的戰爭,他率領千手與斑御下的宇智波和解,準備共同建村,並為了這個目的和斑一起遊說火之國大名,希望能夠得到大名的支持。

斑的脾氣火爆,偏生得一副俊美無儔的容貌,即使身為在貴族眼中與賤籍無異的忍者,每一次對大名府總是有模樣俏麗的貴女“偶遇”。女子也就罷了,就連男子……所以,每次談判總是談着談着就要擼袖子。而他則一面陪着笑,一面死命拉着斑,以免他真的動手打死某個貴族。

當然,趁着人不注意的時候,千手柱間也會衝著膽敢覬覦斑的人下下黑腳。

命運,在他回到過去,而宇智波斑卻已然身死時,發生了偏移,並一路向未知走去。

這些人,是因他的私心而死。

千手柱間忽然抬眼,看向某個方向。

半年前的任務,未免族地在他離開后被其他忍族偷襲,他親手重鑄了族地陣法。但凡族外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能夠感應到。

這種不詳的火焰……是天照?!

千手族地之中,黑色的天照火焰燃燒着。天照之火燃燒時並不劇烈,甚至看上去微弱得似乎在下一刻就會熄滅,但無論什麼手段都無法令這微弱的火焰熄滅。

而在這黑色的火焰中,一身墨藍色宇智波服飾的宇智波泰一笑容癲狂。那種沾之即燃,隨即便是不死不休的天照火焰附着在他的身上,卻沒有傷他分毫。那雙猩紅色的眼瞳中,三枚勾玉瘋狂地轉動着,而後猛地凝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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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這劇情絕逼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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