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隊員相識
而這邊楊至鋮九個人回到了宿舍,當時本來是四個人一間的薛凝沒幹,說是一個團體不能分開直接就把兩個房間牆給拆了將五個架子床放在了裏面。
程三山和李雲峰兩個人一會到宿舍什麼都沒來得及收拾就躺在了鋪上捂着肚子直哼哼。
“媽的,那女的下手真狠。”程三山呸了一聲說道,眾人都沒有回應他,只是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或是打量整間房子,或是收拾自己的行李,只有李雲峰嗚嗚兩聲。
楊至鋮在眾人裏面年紀最大,又是當慣了人民的爹媽的人,照顧人已經成了習慣了,走到程三山面前心疼地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倒吸一口氣:“你們還是去找點葯抹抹吧,不然明天好不了啊。”
想到明天還要訓練不知道那女人又要做出什麼天理不容的事,程三山哀嚎一聲,坐起來打開自己的行李拿出藥酒和繃帶,給李雲峰扔過去一瓶:“快自己弄弄,明天還要訓練,別讓那女的小瞧了我們。”
因為維和的時候隨時都要遇上突髮狀況,身上帶葯已經成了習慣,李雲峰起身接住藥酒,然後脫了衣服就往自己身上抹。
楊至鋮欣慰看了看兩人,然後起身對所有的人說道:“以後我們就是戰友了,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楊至鋮,今年39歲,是S市的警察。”
聽楊至鋮這樣說就知道他已經接受了現在他所有的身份了。
場面變得有些尷尬,在場的那個不是心高氣傲的主兒,現在待在這裏也是身不由己,現在對此還有些怨,不願意和楊至鋮對話。
只有唐博,畢竟是市井混慣了的,處理這種場面也是手到擒來,見楊至鋮有些尷尬,走出來緩和氣氛。
“我叫唐博,今年29,CIB成員。”因為向來介紹自己都說自己是哪個幫派的,現在說出自己正統的身份,唐博心裏還是有些回味的,臉上掩不住的笑意。
說話還沒有改掉混混的味道,油腔滑調的讓在場正經慣了的人有些不喜,不過出手不打笑臉人,其餘的人也一次做出了自我介紹。
“劉宏,37歲,W部隊中將。”
“雷霆,31歲,Y部隊少將。”
“於維,27歲,特種兵第四小分隊。”
“蘇潘,29歲,特種兵第七小分隊。”
沒有人開口了,程三山停下手裏的動作抬起頭說道:“程三山,26歲,維和部隊隊員。”
程三山說了李雲峰當然也不拿喬了:“李雲峰,29歲,和程三山在一個部隊裏面。”
在場的人不說可是心裏還是有些羨慕兩個人的,所有的人裏面只有這兩個人是真的像漢子一樣打仗,不過好像還有一個讓人沒有說話,眾人一致看向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是林奕。
灼灼的目光讓林奕想無視都不行,放下手裏的東西,淡淡看了眾人一眼,冷冰冰說道:“林奕,28歲,S部隊普通士兵。”
這態度,大家都覺得這人太傲慢了但是能被選上的一定不是普通人,所以大家也不說什麼,不再說話開始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收拾好了之後楊至鋮揣着電話躲着大家走出了宿舍。
“喂,老婆,小新呢,放學回來沒有。”
楊至鋮本來就是居家好男人,說出這話就儼然成了鐵漢柔情。
“還沒有回來啊。”語氣里有些失望,“那好吧,老婆,這一次我可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回來了——對不起,你別慌,不危險,真的不危險——你放心吧,我不能一直打電話,小新回來你幫我和他說說,爸爸不能帶他去動物園了……”楊至鋮哽咽了,“好,老婆,再見——老婆——我愛你。”
掛了電話之後楊至鋮擦擦眼中泛出的淚花,深吸了幾口氣,像是想起來什麼,從懷裏拿出照片,一家三口,溫馨又快活,臉上露出柔性笑容。
“這是你老婆和兒子。”
背後突然想起來的聲音嚇了楊至鋮一跳,轉身過後才發現是劉宏,和他一起在柵欄上靠着。
“是啊。”楊至鋮說道。
“能給我看看嗎?”
劉宏看着照片說道,楊至鋮看了一眼照片,遞了上去笑道:“可以。”
接過照片劉宏看着照片里的人,看得出來裏面一家三口過得很幸福:“孩子真可愛”
那個父母不喜歡自己的孩子被誇,楊至鋮露出驕傲的神情:“謝謝。”
“今年多大了?”
“還有三個月七歲。”想起來之前答應過兒子要陪他去遊樂園的,楊至鋮眼睛黯了下去,又要失約了。
“上學了吧。”看着照片里的孩子,劉宏深思不知道去了哪裏。
說道這裏楊至鋮來了興緻:“是啊,上一年級了,這孩子聰敏,老師開家長會的時候也要當著家長的面誇他,上次我老婆給他開家長會的時候老師硬是讓孩子他媽上去講幾句話,弄得我老婆很不好意思——你怎麼了?”
看到劉宏面色有些陰鬱,楊至鋮問道。
“我差一點也有一個兒子了,要是在的話,剛好五歲。”好像是陷入了什麼美好的回憶,劉宏微微帶着笑。
“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當時我老婆已經九個月了,我請了假回去陪她生產,只是臨時有重要任務,我完成任務回來之後才知道我老婆在我走後不久早產,家裏沒人,醫生到的時候孩子已經活生生悶死在肚子裏了。”
“那,後來呢?”為劉宏的事情楊至鋮也感到難過。
“然後我老婆和我離婚了。”
楊至鋮沉默了,劉宏看自己觸景傷情破壞了人家人溫情時刻也挺不好意思的,抱歉笑了一聲,把手中的照片還回去:“抱歉。”
“沒有沒有。”楊至鋮連連說道,反正不管怎麼樣,,兩人的關係確實親近了很多。
在兩人走後,一直站在暗處的唐博站了出來,為自己剛才的偷聽行為感到不好意思,沒有辦法,當暗線當久了,看到有人走出去慣性地要出去偷聽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