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錢能解決問題么？
當恆綠新城和工兵連技術員還在為汽車廠房技術問題撓頭皮的時候、當那些信貸部主任還在為葉家還貸能力質疑的時候、當那些人充滿譏諷嘲笑的語調等待看上海國運飛機製造廠笑話的時候、當某些人還在為現今生活不滿的時候，葉寶林父子早已奔波在香港與日本的郵輪之上。
日本股市圈錢、投資公司籌建、資金調離、人員招聘、任務分配、還得把這些資金通過各種分化轉賬進行掃尾工作，斷絕和香港、日本幾家公司的聯繫。連續四個月忙得頭頭轉的父子兩人才搞定所有的事情，這次就連一項遊手好閒、久居幕後的葉睿輝也沒有倖免被拉上了戰場。
“頭！你說老闆這次是不是有大行動？好好的錢不賺帶我們這麼多人都去英國難道那裏的錢比香港還好賺？工資獎金翻倍耶！”
“李子剛，你說老闆這次發什麼瘋？我看見以前好多同事都被分組安排到國外主要股市上去了，有好幾組隊伍呢！是不是真的有大行動？帶了多少錢？”
“恩！有行動！不過老闆還沒吩咐。這次大家用心點老闆可是承諾任務完成好了每人10萬獎金，不是港幣是美金哦！”
“老大不會吧！這次老闆怎麼這麼大方啊？去英國倫敦帶了多少錢……”
“好了不該打聽的就不要打聽多少資金是公司機密，這次都給我用心點把倫敦的交易規則給我搞清楚了別出簍子”。想到出來之前葉寶林嚴肅的交代李子剛心裏對倫敦行的事情也沒多少底。1.3億美金在香港或許已經不算少了，可分了60個賬戶放到倫敦這種大證券交易市場連個泡都不會起。
……
這樣的隊伍分了十幾支，除了紐約市葉寶林父子的總部之外這些帶隊的基本都是跟着公司快兩年的老人了。沒有具體任務只有熟悉業務之類的安排和互通有無的暢通無阻的通信要求。葉寶林為了這次行動威逼利誘承諾的主要操盤手的分紅可是完全用實打實的百萬美金，畢竟幾百上千萬資金收益比例用慣用百分比的收益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趣。
憋死人的兩個月！來到美國葉寶林找自由女神像談了不知道多少次天。至於葉睿輝基本天天就關在書房足不出戶地寫着那些葉寶林無法理解的圖表。別說出來聊天了就是每天的飯菜都是由他來負責的。
憋屈加無聊！這是所有葉寶林帶出來的金融隊伍的整體感覺，剛開始還好有三分之二的輪休旅遊。不過這麼好的帶薪旅遊只維持了大半個個，現在老闆幾乎每天都需要他們通報打印一份關於當天的股指、股票的走勢圖。分析作圖就不是人該乾的事情，如果在加上葉寶林隨時隨地的抓人查崗那是件令人崩潰的事情，尤其是這每天幾乎啥都不幹的閑着。
“狗口娘口養的……！”
“草！……”
“老闆瘋了……”
“……”
1987年10月16日上午所有接到老闆加密傳真的隊伍領隊幾乎不假思索地一頓國罵然後開始緊張的佈置任務，因為葉寶林鄭重交待過任何命令都必須無條件執行，那些不聽話有主見的現在還在香港療養着呢！
1987年10月17日當美國、英國、德國、日本、香港、台灣證監會和一些金融巨頭的投資機構監測到這十幾支來自避稅天堂或美國、德國、瑞士、英國、日本、荷蘭、比利時、新加坡、墨西哥、巴西、台灣、香港等世界各地金融機構瘋狂的數十倍上百倍的金融槓桿投機買跌股指期貨。
那資金量實在入不得那些金融大鱷投資家的法眼，哪怕他們同樣在近期有些看跌美國股市卻不介意小小地讓整個股指波動下。
1987年10月19日上午些許等待看笑話，這幾支來到美國就潛伏下來從來沒有經歷過風雨的小鱷魚見識一下金融市場殘酷的大鱷們在開市后驚得下巴脫臼。
1987年10月19日上午9時30分，紐約股市一開盤，道·瓊斯指數經過一段顫動后突然下跌，驚慌失措籠罩了整個紐約股市，投資者紛紛拋售股票，
急迫到不討價格的地步。
原本從容不迫的眾多金融大鱷們突然發現市場好似突然間變了風向，急忙拋售着手裏股票買空股指的他們突然發現。曾今他們眼裏的一條小魚突然之間變成了一條超級大鱷，從原本一文不名的小魚蝦通過幾十倍的槓桿和股指增幅資本迅速擴張。再想從容不迫的打壓哄抬股指幾乎就是人力不可及的想法了。
10月19日下午13：09，美國證監會主席大衛·路德在華盛頓發表講話說：“在關鍵時刻，雖然我們不知道這一關鍵時刻會在什麼時候，我將與股票交易所討論暫時關閉交易所。”這個聲明後來證明是非常魯莽的行為，因為它不僅沒有幫助穩定市場，反而引發更大的恐慌。交易商擔心交易所一旦關閉，他們手上的股票就變得一文不值。於是，市場上的賣盤進一步加大。道·瓊斯工業平均指數到下午兩點，已經下挫250點，股票換手4億多股，計算機比實際交易速度落後了100分鐘。在此期間，證監會官員出面澄清：他們沒有討論有關關閉交易所的事情。然而為時已晚，災難已無法遏止。
看到美國證監會主席大衛·路德在華盛頓發表講話葉睿輝的精神全部鬆懈下來，直到休市，道·瓊斯指數暴跌508．32點，跌幅達22．62％，超過了1929年10月29日紐約股市暴跌的紀錄。
美國股市暴跌，迅速蔓延全球，10月19日，英國倫敦《金融時報》指數跌183．70點，跌幅為10.8％，創下
了英國股市日最大跌幅。
日本東京日經指數10月19日跌620點，20日再跌3800點。累計跌幅為16．90％，10月19日香港恒生指數跌420．81點，下跌11．2％，10月19日或20日，法國、荷蘭、比利時和
新加坡股市分別下跌9.7％、11．8％、10.5％和12.5％，巴西、墨西哥股市更是暴跌20％以上。
經過10月19日、20日暴跌后，全球股中危機並沒有結束。10月23日、心慌意亂的投資者又開始在外匯市場上拋
售美元，搶購硬通貨，造成美元大幅貶值，10月26日，受美元貶值和周邊市場股中暴跌個止的影響，道·瓊斯指數再次暴跌156．63點，跌幅為
8．03％；日本日經指數下跌4．75％，法國、瑞士，聯邦德國股市分別下跌7.0％、10．0％和10．1％。香港股市在被迫停市4天之後，26日上午
11點復市，積壓數日的拋單洶湧而出，市場根本無法接單。至休中，香港恒生指數暴跌1120.7點，日跌幅高達33.33％，創世界股市歷史上的最高跌幅
紀錄。
整個1987年10月，股災造成了世界主要股市的巨大損失。美同股票市值損失8000億美元，日本損失6000億
美元，英國損失1400億美元，台灣損失320億美元，香港損失300億美元。這次股災共造成世界主要股市損失達17
920億美元，相當上第一次世界大戰直接和間接經濟損失3380億美元的5．3倍。
當美國政府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無暇他顧的時候，當全西方股民瘋狂拋售的股票的時候，當那些大鱷還在為挽回損失的時候葉睿輝已經在美國股市三進三出獲得了豐厚的收益。23日進軍美元外匯那500倍的槓桿帶的潑天財富更是讓不知雲裏霧裏的葉寶林不知所措。
1987年10月27日各大主要操盤成員按照事先安排資金入庫就地解散或回國讓葉睿輝心裏落下了塊石頭，哪怕他葉睿輝和葉寶林在美國被限制離境也不用在乎。要知道為了怕美國FBI和聯邦調查局的追查這些傳真、電話甚至信封葉睿輝可都是做過保密措施的：傳真機是借的僱員發的簡單保密信息、電話時公用的不確定電話基本都是全紐約亂找的世界各地都有、保密信使葉睿輝早就寫好的從美國、香港、日本各地寄出去的都有。轉賬調查公司歸屬隨便他查好了，只要有閑工夫能通過那些高保密銀行和免稅群島的各種阻撓。
葉睿輝不怕財務清算！240多家公司少的一兩百萬多則近千萬美金，在其中獲利的公司多如牛毛，這麼多獲利公司他美國查得過來么？就算他美國暴力機構很牛逼能查到能不能把這些公司和葉睿輝聯繫起來呢？就算聯繫起來又咋樣？這是合法所得！美國是有法律的。
1987年10月29日在美國沒事閑逛的葉寶林終於免不了被聯邦調查局請去喝咖啡的命運，只是這行動未免有些晚了些。因為葉睿輝已經完全和老爸以及葉炳權三人完成了串供。簽證上這次赴美可是來購買建材和機械兼帶投資美國的，只要一再重申他們的合法性老美還能用什麼法律來整他？難道投資獲利還不行么？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紐約時報》這樣報道。這一天損失慘重的投資者不計其數，世界首富薩姆·沃爾頓一天之內股票價值損失21億美元，世界上最年輕的億萬富翁比爾·蓋茨損失39.45億美元，電腦大王王安僅在19曰下午就損失了3100萬美元。許多百萬富翁一夜之間淪為貧民，最苦的是那些靠自己多年積存的血汗請投資於股票的投資者。受股價暴跌震動，股民的心理變得極為脆弱。因股市暴跌而不堪於債務中亞的許多人，精神徹底崩潰，自殺的消息不絕於耳。銀行破產，工廠關門，企業大量裁員，人心惶惶”。
美國調查可不像國內動不動就凍結資金，來源明確的收入不但凍結資金還鼓勵葉寶林進行投資。這**議員、**企業家的邀請葉寶林可是接到了不少，錢不能轉出去難道還不能去“救市”買股票或者投資企業么？葉寶林被限制離境期間這接受到的邀請可真是不少。
這一等就是一個半月，葉寶林在葉睿輝的提示下入股企業都已經好幾家，購買和買入的股票都不止170億美金了，這每天的企業董事長、CEO、項目經理、風險投資人跑來的也不在少數。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相比起香港、日本賺來用於槓桿投資的那些錢葉寶林說什麼也不敢那樣大手大腳的“消費”的。
請了辯護律師幾乎沒用多少口舌，在規則之內葉寶林賺到都是合法的。哪怕葉寶林的金融知識淺薄到那些金融專家在詢問他時漏洞百出！只是這一上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后這連篇累牘的報道幾乎讓葉睿輝崩潰，葉寶林本人在美國的投資額度收益幾乎被清清白白的暴露在媒體之下。
美國市場那高達387億美金（全球投資美指、美元外匯實際為783億）幾乎讓葉寶林成為正在為美國股災而惱火的全民公敵。每天這關於討伐、謾罵的聲音不絕於耳，就連劊子手的號稱都出來了，也不想想葉寶林進入美國前的1.7億美金在金融市場中是何其弱小的一支，左右市場的大手即使是1700億都不一定夠！
討伐者、崇拜者將葉寶林推向了輿論的風尖浪口，同樣也為需要資金企業提供了一個很好的風向標。這世界名車、名表、鑽飾、游輪、飛機等高檔奢侈品的推銷商不絕於內。
專業律師團、資產評估團、談判專家幾乎不用葉寶林招呼總有那麼一些上門推銷的服務機構，清查資歷后很快就投入了忙碌的工作。直到1988年4月20日才在葉寶林的催促下美國政府放棄了限制離境的命令，這是葉寶林那筆令人驚懼的龐大“資產”幾乎就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攜帶出來的款項也不過就60億美金左右而已，為什麼要說左右呢？資產膨脹收購的企業、入股的公司、風險投資、股票、債券別說葉睿輝無從計算就是那律師團和資產評估團都無法詳細的解釋清楚了。
“不就是錢么！”看到那吞吐總量達到79萬噸龐大船隊葉寶林說了這麼一句雷人的話。只有葉睿輝清楚這支船隊裏面到底裝了什麼？工業母機或許沒有，但這鍊鋼設備、工業母機沒有可這裏面的激光測距儀、高精量具、超大型機床、高精度數控機床、電子矽精鍊設備、汽車生產線、摩托車生產線、飛機風洞、薯片生產流水線等等裏面夾雜着很多國家都要留口水的民用、半軍用設備。哪怕現在中美友好靠正規進口貿易這價格起碼要翻上幾翻還不一定能出口到中國呢！所以裏面夾帶走私私藏的東西很多。
葉寶林由香港轉道回國這種美國新聞人物，登上福布斯榜、繼鄧小平之後時代雜誌封面人物，哪怕就是這些主編惡意詆毀的語調。葉寶林回國之事由領事館直接捅到了中央，哪怕國內媒體並不開放的政策下報紙上也只刊登了***上時代雜誌的小幅報道。這回到上海的葉寶林見到組織部長、省長、市長、省市招商辦等絡繹不絕，在美國或許沒有感到的官威在國內葉寶林實實在在地體會了一把，那些以前經常在電視、廣播、報紙上見到的新聞人物讓他腿有些軟話有些語無倫次。
中國的情報機關可比美國厲害的多，當然也和國情有關。對外美國沒有追終到關於葉睿輝老媽名義擲下的香港房產、投資公司、日本的房地產公司和證券收入被一一扒了出來，甚至這次其他境外投資公司的收入也摳了出來。對內就是爺爺葉永根以前抗稅、保田、發展私有經濟等問題都一覽無遺。
葉寶林在國外掙錢了！全縣都知道！掙了多少那就沒有人知道了，不過官場上的消息則是非常靈通的，光看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省市一二把手葉寶林回國的招待就不難看出。
“個體戶登上時代雜誌？這到底掙了多少錢才能讓省市領導接見？”這個大大的疑問一直懸在在很多縣領導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