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人無橫財不富之升棺發財
話還得從這5000畝科研用地講起，因為免稅的關係很多生產大隊有閑置土地的都來老爸拉關係。對於葉睿輝有免稅的科研用實驗土地不用反而只在隊裏圈了不足20畝的科研用建設用地和種了很多銀杏葉寶林覺得很不理解。那麼那個所謂的寶藏埋藏的那個生產大隊也就在那個前進鎮的城鄉結合處，順理成章的葉睿輝讓老爸也圈下了20畝科研用土地。這科研么總要種東西來研究的吧！那簡單呀！你地多我有錢簽合同吧！
老爸也知道很多生產大隊虛報田畝很多地人種不過來卻依舊要付地租的，這前進大隊又是個比較窮的大隊典型的吃糧靠返銷（返銷還吃不起有些靠出去乞討）、花錢
靠救濟、種植靠貸款的，這樣一個縣裏有名的標兵生產大隊排除貪污吃喝原因欠了銀行13.4萬元的貸款！這是一個人少地多的行政村，人口不及紅旗公社岩頭大隊的三分之一卻擁有比葉睿輝所在的岩頭大隊2.7倍多的土地。
葉家宅忠良合作社可以簽科研租地合同：連片粘土沙灘荒地和部分耕地8000畝年租金1.28元/畝/年，成立忠良合作社八一公社前進分社，負責賠償事宜擁有優先續租權，如遇土地租用權變更則要賠償忠良合作社土地改造費、前期全部投入和預期收入…合同無期限，還有一條就是忠良合作社可以提前支付土地租金，無故違反租用年限前期投入後期收入土地租金10倍償之。而這前進大隊一簽就是15年租金的提前支付！15年後再續租約土地屬性四荒地！
這種大大小小的合約協議忠良合作社的簽了67張大大小小的閑置荒地、耕地、河灘窪地等租約。只有沒有最便宜的只有更便宜的。其中四荒地、粘土地、黃泥高坡
地佔了80%以上，最大的3500畝、最小的也有60畝。最終租地達到48581畝，有些土地的租金更是低到了0.35元/年/畝而租期更是達到20年提前支付！即使如此這麼多的土地也需要忠良合作社支付35603元/年，加上很多都是十年一次全部支付的甚至更多為此忠良合作社更要一次性支付487738元之多。
至於82年至84年分地以後這土地租金嘩嘩往上漲也不干他葉睿輝鳥事土地租金早給了依合同辦事，反正多少那已經不幹國稅什麼事情了土地租金多少都是村裡收
入。即使到期續租還是變更都隨便他們搞了，不變更這土地租金以荒地租金若變更這改土費和預計收入會被提得很高白得一筆賠賬（流轉費要到2000年以後
了）。葉睿輝不知道的就是自土改以後好幾個村子會把這土地屬性給改成忠良公社的自留地不交稅滴！不過誰見過上百畝連片的自留地甚至村科研用地？好田改四荒
地那是貪污，這原本的四荒地改自留地為了啥呢？不入賬！
這都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葉睿輝告訴葉寶林這破舊的糞坑下面有10幾萬個銀幣和22根金條（1兩兌換30元銀幣），因為葉睿輝在2006年這八一公社前進凶宅廁所坑內挖出抗戰時期失蹤的310萬銀餉的銀幣、黃金、文物等。由於當時發掘現場混亂所有潛逃贓物臟銀全部追回。報道裏面就是報道的117000多枚銀幣和22條小黃魚，因為這篇報道時隔2個月不到葉睿輝還曾今特地來過這裏看挖掘地點還收到過2枚據說這裏出土的銀幣。
葉寶林聽信兒子葉睿輝的話來到這他媽見鬼的前進公社黃泥高地的鬼宅。古老相傳說從前一下死了一戶人家老少23口被視為不祥之地，圍繞八一公社蠻多的房子唯
獨這前進大隊靠近八一公社的城鄉結合部是一片滿是竹林樹林的黃泥荒地。如今他葉寶林都已經把這周圍的20多畝地打了圍牆，又在圍繞這廁所旁邊堆了400萬塊紅磚搭橫樑薄膜茅草屋頂儲藏水泥（當時85紅磚價格13.7元/千塊走量）名義上準備建房實際就是為了挖這所謂的財寶，這小子一臉鎮靜模樣地呆在葉寶林旁邊心裏想要這半途而廢他實在是抹不下臉。
從剛開始抖抖索索躡手躡腳的搬運幾塊老磚開始一直到放開手腳敲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超硬黃泥糞坑，葉寶林是越幹勁頭越足。四周死靜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尤其
是那個可怕的傳說。葉睿輝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一聲輕微的“咔噠”“咔噠”聲葉寶林有些興奮地踢醒了身旁睡覺的兒子。
葉睿輝迷糊着雙眼看到青筋暴露的父親滿頭大汗的模樣也就清理出了一個直徑約2米見寬的1米深的小泥坑。見到父親示意葉睿輝立刻興奮了起來爬到坑邊，只見一截黑漆漆的木頭出現在坑底而父親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兩眼珠縮成小小的一個點。
“挖！”僅僅一個字道出了葉睿輝的心聲，即使膽大如葉睿輝的人還不時轉頭看看身旁那截蠟燭（鬼吹燈看多了）。
很快那口漆黑龐大的棺材立刻被清理了出來，同時清理出來的還有旁邊兩口緊挨着的棺材！而且明顯這三口棺材用料非常考究都是楠木製成的而且保存良好。又隔了一會兒準備翹棺材板了，葉睿輝除了感覺到自己的新跳以外也就只有老爸的那口心在急速地跳動。
“咯嘣！咯嘣！咯咯嘣！”這口棺材外面的漆水非常之好費了好大的勁葉寶林才把撬棒遞進棺材板。“哐！”伴隨一聲刺耳的悶響最後一個棺材竹釘釘子被翹斷，興奮的老爸立馬顯示出大力水手的一般的力氣把棺材蓋掀了。
伴隨一聲長嘆葉寶林如同一個泄了的男人軟倒在一旁，葉睿輝的雙眼都爆出了閃光他媽的居然是字畫！整整一棺材的字畫！密密麻麻起碼有500幅。張萱、黃公望、米芾、王羲之、吳昌碩、張旭、懷素、顏真卿、陸柬之、陸彥遠、孫過庭、董源、巨然、馬遠、夏圭等等有些人名葉睿輝甚至都沒聽說過不過就曠古爍今的黃公望、米芾、王羲之、懷素等他媽哪怕就是這些字畫上那些妙楷台、寶跡台、高士奇、錢大昕、龔自珍、邵松年、龐元濟、溥儒、裴伯謙、周培源、劉靖基、徐悲鴻、張大千、周懷民、張學良、程十發等等藏寶閣名和歷史名人的印鑒鑒賞讓葉睿輝有種發瘋的衝動。
葉寶林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好像男人第二次勃發一樣更加瘋狂地挖掘起第二口棺木結果令人失望的是裏面還是一箱子故紙堆。2棺材字畫一出葉睿輝立馬就感到不對勁了立馬叫停老爸的挖掘事業。此刻時間已經是凌晨4點了！
悄悄地進悄悄地出，打槍的不要！連續神神秘秘半夜進半夜出兩天才把這兩棺材字畫安全無損地運回葉睿輝新建的大別墅裏面。直到第三天因為無人注意這對父子半夜進出膽子大了不少的葉家父子天一擦黑又鑽進了那磚頭堆裏面。結果一排橫着5箱子字畫又讓父子兩人耗費了兩天時間搬走了三箱子。
第6天晚上已經有些不耐煩的父親葉寶林直接就進入了這片磚場外面由葉睿輝望風。不多時裏面就搬出一隻棺木的葉寶林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興奮至極的歡呼，葉睿輝眼瞅着天黑了四周無人也跑了進去。平白多了不少力氣的葉寶林正在挪動着另一個棺木，棺木地下一排排層層疊疊的子彈箱整整齊齊地碼在一起。其中已經有四個打開的子彈箱上面整整齊齊地排列着一卷卷淡紅色或者報紙包裝的銀元，其中已經有好幾束都被暴力拆開撒落了不少銀元。葉睿輝在在前世可沒聽說過有這麼多彈藥箱，只知道裏面挖出了幾個棺木和字畫還有幾十個大缸裝着很多銀元。
等到5個棺材被葉寶林起出來撬開那些彈藥箱、強制箱那一排排退了顏色的報紙和紅紙在他們的震撼就是葉睿輝也久久無語。除了19件瓷器2個青銅爵1個鼎外整整48箱子銀幣而且搬開這彈藥箱子下面依舊還有密密麻麻的彈藥箱。一摞摞壘起來的彈藥箱子在不斷地增加着葉睿輝的心就越往下沉，整整抗出來了170多箱了這下面依舊層層疊疊還有幾層？天已經蒙蒙亮了葉寶林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從這好幾米深的大坑中爬了出來。整整508個彈藥箱都是他葉寶林一個人從這五六米深的大坑中爬上爬下搬運出來，此刻天已經蒙蒙亮了葉寶林又把這些彈藥箱壘了起來在外面又碼了幾層紅磚掩飾起來。
葉寶林已經累得爬也爬不動地躺在一個空置的棺材板上睡著了，葉睿輝也沒有辦法只得到外面去守着。儘管這個號稱用來裝水泥的磚頭堆的臨時棚子做得非常密封而且附近也沒有誰閑着會逛過來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非常艱苦地熬過了4個小時老爸葉寶林才悠悠轉醒，恢復了一點力氣把用幾個木板草草地把這個大坑掩飾一下草草一個人騎自行車回家了。
直到下午2點葉寶林才姍姍遲遲地來到這這裏，葉睿輝才猴急猴急地接過飯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老爸回家了又把葉睿輝獨自留在這裏，直到天又擦黑了葉寶林在開着隊裏的拖拉機慢慢吞吞地到來。謝絕幾個要來湊過來看熱鬧要來幫忙的好心村民直讓葉睿輝感嘆這年代的農民淳樸啊！
又是一煎熬的夜晚不過今天註定了葉家父子受到更大的刺激。葉寶林昨晚已經高強度勞動和刺激之後這勞動熱情已經大減，不過等到那排列的幾十個五十斤左右的陶罐裏面掏出大量黃燦燦的金條的時候父子兩人都再次驚呆了。媽的這一罐子大小黃魚就有幾十上百根，要麼前世的新聞在放屁要麼在挖掘出來這大批財富時被偷偷盜走更多的沒有追回來。小小的72罐黃金耗費了葉寶林整整5個小時的事件才裝車完畢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葉寶林連裝飾都沒做急哄哄就開着拖拉機回去了，而葉睿輝捧着一份昨晚就做好的早餐找了個視線良好有隱蔽的地方望風去了。
一連一個星期很多人都奇怪這對據說家裏“挺有錢有路子”的父子為什麼天天在鬼宅混，為什麼天天晚上開輛拖拉機從鬼宅裝車磚頭回去還不用幫忙。很多人卻不知道葉睿輝和葉寶林就這麼5天除了裝銀元怕被人發現、還得把這麼大的一個有些特殊材料的大坑給破壞了再返土等。
等到葉睿輝把大坑填完那5口棺材也裝走以後，才在這逐漸夯實的略高泥地上撒上水使得地面和其他地方一致后鋪上一層紅磚。
就這麼一些工作葉寶林也是幹了整整半個月才完成，而且最後一點返土的工作一些泥土還是請人在磚場那邊以挖地基填土為有請人挖掘的呢！
回到家裏葉睿輝看見小隊裏僅有的5台拖拉機全被擱在自家的倉庫裏面，除了一些散落在車庫內的彈藥箱這些車上很多東西都還沒被卸下來呢！最終搬運清點這些銀子金子、青銅器、高古瓷器、字畫等物件父子兩人又摸索了半個多月才基本完成。兩個人就這麼一個多月神出鬼沒神神秘秘半個月很少着家，臉龐那肥嘟嘟都嬰兒肥都逐漸消瘦的葉睿輝可是讓家裏人好好“寵”了一番。
人無橫財不富葉寶林從發現銀子開始就恢複葉睿輝的零用錢開始這葉家宅的建設就從未停止，每天都不斷有好幾個業務員從外地聯繫幾棵大樹回來。修塘、築路、蓋房子、搞綠化無論哪裏都需要人手。
忠良公社已經逐漸核實的相鄰公社大隊的承包土地也已經逐步落實，適合種植水稻的土地忠良合作社以包租轉租的形式發放給隊裏有土地要求的隊員緩解他們對葉家那大片改土的泥塘的眼饞程度。經過核實是旱地不能種植水稻的旱地能種牧草的統一種植牧草供應那日趨龐大的養殖業，那些連種牧草都不一定有很好收成了除了種植一些牧草保土改土外能適合大片林地的就預備以後種樹或搞養殖場、適合養殖水源方便或者較為獨立的土地除了養魚蝦還能發展養殖業。
這個悠閑的1979年啊葉睿輝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每天帶着帶着家裏老爸新弄回來的那一大兩小三條小狗溜溜狗。春夏秋時節在大別墅前邊那些百年銀杏樹蔭下在銀光閃閃的大河塘邊上抱個魚坑甩上兩根剛竹，閑了累了在那藤條椅子上眯上一會兒要麼就回家品鑒品鑒一些家裏的收藏。收穫時節采採桑葚、葡萄、生梨、桔子、棗子等或者殺個西瓜甜瓜啥的。
葉寶林的生活可就沒有兒子那麼悠閑了，即使偶爾抱怨一下發脾氣閑下來叫他也學兒子遛狗垂釣那事情催得！就他那耐性也維持不了半天。那麼多土地利用、工人工作安排、房屋建設、大棚蔬菜、果園打理、苗木樹種培育、各種應酬等等，還有葉睿輝也時不時臨時搞點事情。
比如最近對傢具、藏書上癮了這不天天逛調劑品商店、文物商店又新增加了個廢物回收站，這看書藏書總比那大別墅後面堆放的二十多畝地的所謂太湖石玩石頭強些吧！可這小子又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說什麼要建中國的大英圖書館，還要在自己生產大隊臨近公社河西那邊建小區？建圖書館？還要建學校，你還真當自己是政府了連這孩子讀書都要一起管管。
“嗯！這當校長的主意不錯！以後這……”葉寶林又被兒子忽悠得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