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神殿
“你日子過得挺逍遙的,現在才想起來看我。”於蘭穿着一身筆挺的軍裝,肩上的星星看起來十分漂亮,是六星,兩邊加起來有六顆星星。
我看了看胡澤平,他卻竊笑着走了開去。
“走吧,我送你。”於蘭給我戴上了眼罩上了車。
“我們之間還要這樣嗎?”我埋怨道。
“沒辦法,這是紀律。”於蘭嘻笑着,駕駛員已經把車發動,不知道要帶我到什麼地方去。
聽過了一陣直升機的螺旋漿聲后,終於到了地頭,這是一家賓館,剛進房間,於蘭就纏上了我,我心裏一陣發虛,心理上和生理上根本沒有底氣。
“怎麼了?”於蘭關心道。
我指了指下身:“齊人之福並不是好享的,我是逃出來的。”
“什麼?”於蘭哈哈大笑,不一會兒便癱在了床上:“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許久,於蘭才揉了揉自己肚皮:“真的笑痛了。”
這也行,我為自己悲哀,她的開心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的。
“給我揉揉肚子,我給你想想辦法。”於蘭笑着躺在了床上。
那樣子我看着是心動,不過卻不敢有行動,只是依言在她小肚上輕輕揉着,絲毫沒有久別勝新婚的衝動和喜悅。
揉了半晌,於蘭反身把我壓住,掀開我的衣服撫摸着我胸口的傷疤:“真是漂亮,要是再深入一點點,嘿嘿!”
我有些毛骨悚然:“小蘭,你就放過我吧,我已經很後悔,但事情已經到這份上。我又不能放棄。”
“有辦法,基地有個生物機械人研究小組,不如請他們幫忙,把你改造成機械人算了……Www,16K.cn。”於蘭一本正經地建議。
“算了,千好成好,不如自己的好。”我苦笑一聲,手已經習慣地放到了於蘭胸部。
“好吧。為了你,我給你想想辦法。”於蘭說這話時總算有些正常。
“那謝謝你,我回家一趟,這次出來已經太久。”我還要去看看孩子,為了自己。我很對不起他們。
“那你先回去。”於蘭溫柔地笑着:“相信我。”
“哦!”我應了聲,對於蘭我有些感激:“你對我真好。”
於蘭在我額頭吻了一下:“我跟你誰跟誰啊?”
“嗯!”抱住於蘭便痛吻起來。
坐在車裏看着家鄉的大街,感覺是很棒,安子義為我開着車,聯合國際的保安在後面開車跟着。
突地車子一個急煞。我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沒事。”安子義下了車,後面的保安跟了上來。
安子義將一個受驚的女孩抱起:“沒事,沒碰到。”
一個女人慌張地跑來:“小卓。沒事吧?”旋即回頭惡狠狠地看着安子義:“你是怎麼開車地?”她的樣子看上去很憔悴。
安子義笑笑:“是她自己跑過來的,你要多少錢,我賠你就是了。”看來安子義越來越牛。
那女人看了看我,突地低下頭去,抱起那小女孩就想走。我覺得這女人很眼熟,看着那小女孩的眼睛時,心中一驚,太熟悉了。女兒小時候不就是這樣嗎?
“攔住她。”我對安子義道。
那女人馬上被我的保安攔了下來。
“張漠,你想怎樣?”那女人竟認得我……www,16K.Cn。
看着她死死地護着那女孩,我終於認出她來:“你是陳曦?”看她樣子生活得應該很落魄,我記得她後來和她男朋友駱勛結婚了,她辦了個英語補習班。而駱勛在市府工作,怎麼說也是個旱澇保收的公務員。她應該不至於這樣的。
“媽媽,我們走吧,我沒事地。”那小女孩的聲音很嬌,卻給人以一種很懂事的感覺,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讓我聽得有些憐惜。
親熱地從陳曦手中強行抱過女孩,再看時,我有些呆了,那臉,那眉,那嘴,卻是像極了我小時候,想起陳曦當年陷害我時的細節,那時朝霞想打掉腹中地孩子,幼稚地買了個情趣避孕套給我用,想借兩人間的激情來小產,而陳曦卻是趁這個機會把套中的精液搞到了她自己體內,用來陷害我。我心中有些激動,難道……
我不理陳曦,把女孩抱上了車:“走,叔叔帶你到醫院看看,才能確定有沒有事。”
陳曦陰沉着臉跟着上了車,保安們驅散了圍觀的人車子便朝慈善醫院開去。
我讓駱小敏帶着女孩去檢查了,辦公室就剩下我和陳曦兩個人。
“你過得好嗎?”我撕了一支香煙慢慢玩弄着。
“不好!”陳曦沒好氣道:“那時全民都學英語,後來政府意識到全民學英語損耗國力,學的人慢慢就少了”。
“那是政府英明。”我捻碎了手中煙絲:“駱勛呢?”
“離了。”陳曦面如死灰。
“是不是為了你女兒?”我要證明我心中地猜想。
“不是的!”陳曦瘋了一樣地搖了搖頭。
“沒關係的,等你女兒驗了血,什麼都會清楚地。”我幾可斷定,陳曦的女兒就是我的種。
“你!”陳曦無力地躺在沙發上。
我有些憐惜她,對她道:“我尊重事實,若是證明我的判斷是對的,我不會把她從你身邊奪走,但是我不能容忍她跟着你過苦日子。”
“謝謝!”陳曦終於從嘴中擠出些字來,聽起來她說得十分艱難:“她是你女兒。”
我腦中轟的一聲,猜想歸猜想,但真的從陳曦口中知道事實,我卻又是不能接受,這個女兒是怎麼來的?我苦笑,不知是上天在懲罰我還是獎勵我?命運在拿我開涮。
我打電話叫來了梅雨婷,這事,我只能拜託她給我解決,陳曦和她,有很多相同之處。
梅雨婷嘴角帶着一絲嘲笑:“真是好笑,你竟然會碰到這種事。”
陳曦看着梅雨婷,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這個早年可能成為她弟媳地女人,現在在可憐她。
“雨婷,我現在過得很苦,希望你能幫幫她。”我求她。
“好吧!”梅雨婷答應得很爽快:“她們過得好嗎?”
“表面上我們都很好。”我獃獃地,若有所思,感嘆道:“婚姻是一門沒有老師的外交學問,可包含的內容又不止外交這麼簡單,經濟、性、道德、品行、個人魅力,可是這麼複雜的學問,從來沒有人開壇授徒,而一代代走入婚姻的人,都在黑暗中摸着石頭過河,通常摸出一點竅門來了,又沒有機會從頭髮揮,錯已經錯了,能將錯就錯是一種福氣!”
梅雨婷嘆了口氣:“聽起來你真地很可憐,我會幫你分擔的。”
“謝謝你。”我真摯地握着梅雨婷地手,真是好人啊。
陳曦跟梅雨婷去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她定然也是想讓她和我的女兒過上好日子的。
我頭大如斗,這事還是要向爸爸報告的,想想自己做下的荒唐事,總應該負起我的責任來的。
我快速地處理着手頭的事,離開巴濟島這麼多天,我還是想念她們的。
終於等到於蘭的通知,她要陪我到巴濟島去。我們是坐潛艇去的,於蘭很守信用,她給我帶來了很多葯,還送給了我一本全英語的雜誌,說是櫻子讓她轉交給我的。我好奇地接過一看,封面上是戴安娜,只見她容光煥發,臉帶微笑,脖子上戴着我送她的黑珍珠,再看內容時,才知道她嫁人了,嫁了一個王儲。我嘆了口氣,願她過得幸福。
“你是不是跟她也有一腿?”於蘭湊過來,呵氣如蘭,我卻聞到了不祥的氣息。
“是想啊,可惜她嫁人了。”我苦笑着摟過於蘭:“這天下間其時是你對我最好的。”
“知道就好,”於蘭嗔了我一眼,從包里拿出一本書來:“你沒事好好練練,可能有效果。”
我接過一看,竟是本線裝的古書,看起來有些年代,吃力地認着封面的古篆:“歡喜禪!”我看着於蘭:“這東西真有效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於蘭拿出一片參來:“這是兩百年的野山參,我用藥制過了,你先試試藥。”
“等上去再試吧,這兒是潛艇。”我可不想現在試。
“聽話,不會害你的。”於蘭撫着我的臉。
我只好把參含在了嘴裏,隨着藥力的發作,竟在潛艇上和於蘭來了一次體驗,真是刺激,我一時雄心大發,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上太空去,這個想法得到了於蘭的支持,她答應我到太空受孕,給我生一個兒子,一時間,我重新感到了生活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