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蛻變
“退,快退!”我焦急地叫喊着,警察和武警雖然沒有亂掉陣腳,但樣子都很狼狽,有的被打腫了臉,有的肩章被撕去……
我揮舞着警棍,又打倒兩個女人,踢倒一個老人。
眾人圍成了一團,有的男人手中已經拿着石塊棍棒,在那不懷好意地笑,看着把我們包圍起來的人群,我有些膽寒,但朝霞卻沒什麼反應,依舊指揮着警察做好防守。
我焦急地看着來路,終於看見村邊常年不掃的路上有漫天的灰塵揚起。
“打死那個男的,那女人邊上的男人最凶!”我知道這個聲音是沖我來的,我的救兵馬上就要到了,我怕誰來,膽氣不覺間壯大了不少。
揮舞着警棍對邊上的警察道:“打,我們現在是正當防衛,給我狠狠地打,我們來救兵了。”
憋了一肚子氣的警察和武警終於動起手來,眾人同時揮舞着警棍,立時把眼前的弱勢群體逼退。
安子義帶着人在圍着我們的人群中打開了一個缺口,與警察連成一體,氣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張董,我們做些什麼?”
“打,給我狠狠地打。”我指着那些人。
“是!”安子義把手中的小盾牌交給了我,身先士卒地沖了過去。
我的保安潮水般湧來,一人一盾一棍,迎上了壯年男人組成的生力軍,但這些人怎麼是聯合國際精挑細選的保安的對手,立時有很多人被打倒在地,後面緩過氣來的警察立時上去將他們用手銬銬起來。
“來了多少人啊?”我笑呵呵地看着賣力的安子義。
“三百二十六人,我全拉來了。”安子義笑着。
“不錯,你做得很好。”拍拍安子義肩膀。揮舞着警棍跟在朝霞後面向村裡挺進。
在那幢樓前停下,眾保安驅趕着人群,命令他們手抱頭蹲下。
我叫囂着:“男的蹲左邊,女的蹲右邊,人妖蹲中間。”
朝霞指揮着警察把男地全上了銬。
“局長,市長還在這樓里,要不要撞門?”一個警察跑來請示。
“撞!”朝霞斬釘截鐵道。
一個警察已將停在路邊的拖拉機發起。開足馬力朝那幢樓的大鐵門撞去。
“轟隆”一聲,鐵門倒了下去。
“你們別過來!”幾個衣着華麗的女人手中拿着菜刀放在文秀脖子上。
“哪個是村長?”我問邊上的人。
“村長已經在看守所了。”一個警察接口道。
“把她們家裏的人提過來。”我對那警察道。
那警察看着朝霞,等她下命令。
“去吧。”朝霞點了點頭。
一會兒便拉過三個人來,一個老頭,一個十幾歲的男孩。還有一個女人。
“放開文市長!”我拿過喊話筒命令着。
“不許過來。”一個女人激動地喊着。
“媽!”那男孩喊了一聲,隨後全身瑟瑟發抖,顯然是害怕了,真是可憐地孩子。WAP.16K.cN
一把拉過那男孩,對那女人喊道:“放開文市長。”
“不放。”那女人大無畏道。
“啪”的一棍敲在那男孩的腿上:“你放不放。”警棍直指着那女人。
“不放。”那女人淚流滿面。
將警棍放在那男孩頭上。輕輕舉起:“殺人我不會,可是這橡膠棍讓你兒子變痴獃很容易。”
“放,我放。”菜刀被扔在地上。三個女人就這樣投降了。
一群警察沖了過去,將那三人銬起。
文市長嘴角擠出一絲笑:“辛苦大家了。”
“要不要到我醫院住幾天?”我向文市長發出了邀請。
文市長深深吸了一口氣:“累了,去住幾天也好。”
穿着警察制服的盛玉過了來:“我來扶文市長吧。”
“也好。”轉身對正在指揮的朝霞道:“李局長,這兒就麻煩你了。”
“好地,你們坐飛機先走吧。”朝霞將飛機叫了來。
坐進飛機,文市長臉上已失去笑意,取而代之的一臉的蒼白和苦之色。
“怎麼了?”我遞給她一張紙巾。
“沒什麼?”文市長倚在了盛玉肩上,飛機朝我的醫院開去。
扶着文市長進入高級病房。文市長看了盛玉一眼:“你忙去吧。”
“哦,我在外面,有什麼事叫我一聲。”盛玉出了去。
“你睡一會兒吧。”我關心道。
“張漠,你去把門關了。”文市長道。
“哦!”我應了聲,把門關了。
文市長也不說話。拿過床頭的紙巾在臉上抹着,我仔細看時。才發現她已淚流滿面,在輕輕抽搐着,長這麼大,肯定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
“想哭就好好哭吧。”我搬過一條椅子坐下,拿出一支煙來撕着。
“你想吸煙就吸好了。”文秀繼續哭着。
“我不吸煙地,你繼續哭。”我又拿出一支煙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用手輕輕搓着。
“給我一支。”文秀終於不哭了。“哦!”我忙遞給了她一支,摸了摸口袋,尷尬道:“我沒火。”
“我不吸煙。”文秀學着我的樣子,專心地玩起了煙來。
靜靜地看着她把一支煙玩完,關心道:“去洗把臉吧。”
文秀閉上嘆了口氣:“今天看你那樣子象個流氓。”
“不是,我是個好青年,我不吸煙,酒雖然會喝一點,但沒癮,我見義勇為,是省十大傑出青年。是個慈善家,怎麼象流氓呢?”我頭上的光環都是人民給我地,說我是流氓,那就太不象話了。
“我說錯了,象個黑社會分子,拿着小孩威脅人家。”文秀輕笑着,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臉上的表情絕沒有責怪我的意思。
我嘿嘿笑着:“再怎麼說也是為了你,要是你脖子上留下疤什麼的可不好。一路看小說網16K.CN”
“那謝謝你了。”文秀笑着,但我卻覺得怪怪的。
“我叫個醫生來吧。”我關心道。
“不用了,”文秀阻止了我:“我想睡一下,等下李局長來的話你叫我一聲。”
“好地。”我出了門。將門帶上,叫了個護士過來,讓她和盛玉一起在這看着。
朝霞來了,看她樣子很疲倦,這麼大的事夠她累地。
“文市長怎麼樣?”朝霞問道。
我憐惜地看着朝霞:“累了吧。她在等你,你自己進去吧。”
“哦!”朝霞向我笑了笑,向病房走去。
朝霞真夠累的。昨晚被我搞得沒有好好睡,今天又發生這麼費神的事,真累壞了我會心痛的,打電話到山莊吩咐廚師準備一些菜送過來,是要好好慰勞一下朝霞的。
我啃着一隻雞腿,我現在一定要吃飽來,等下看着朝霞吃那才叫浪漫,省得看着看着自己又想吃。
朝霞很久才從文市長那出來。
“一起吃飯吧!”我笑着。
“不了。局裏還有事呢。”朝霞向我點了點頭,匆忙朝醫院外走去。
看着山莊送過來地佳肴,朝霞不吃,還真便宜了文市長,真是奇怪。市裡那些大小官員怎麼沒來探望她。
“餓了嗎?”我笑吟吟地走入病房。
文秀看了我一眼,說了聲謝謝。我看她心情不怎麼好。
放下食盒,我問道:“你那些手下怎麼沒來看你?”
“我叫他們不許來的,煩都煩死。”文秀打開食盒,吃了起來。
看着她津津有味地樣子,倒也有幾分風韻,原來我是想看着朝霞吃的,現在看文市長吃,真是便宜她了。“好了,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忙去吧。”文市長吩咐道。
“好吧,”我笑笑:“外面有人,有什麼事你吩咐一聲好了。”
“知道。”文市長拉過被子,倒頭便睡。
今天看着文市長覺得她象個小孩子,真是好玩。
晚上時姑父和韓有功趕了回來,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是玩不安逸地。
我問韓有功:“這些人怎麼處理?”
“該殺的殺,該關的關,法不容情。”韓有功笑笑:“想不到會在這個時候出事,你夠狠。”
“沒什麼,在我看來,Y市是我的天下,絕不容許這種事的存在。”我一本正經地說著。
“收斂些,”韓有功拍了拍我地肩:“從一個見義勇為的人,到黑社會勢力只有一步之遙,有很多人都是這樣完蛋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地實力,什麼黑社會勢力,我是十分不屑的,怎麼說以我的實力,把我說成國際級的恐怖分子和差不多,當年鬼冢正義就已經把我的實力顯示了,只是我還沒有針對任何國家,我不喜歡破壞,我是商人,我只想着利益最大化。
在醫院健身房發泄着,用警棍狠狠地揮打着沙袋,我不知道自己以後會幹出什麼來,我心中竟然有了到非洲一行的渴望,想看看愛德華的軍隊和他政變后的成果,很渴望,而始作俑者就是這次地事件,好象喚醒了我心中的某種渴望,越來越強烈。
“張董,先歇歇吧。”安子義遞給我一塊毛巾。
我接過擦了擦臉,對安子義道:“今天弟兄們辛苦了,財務會每人發一個紅包的。”
“那謝謝張董了。”安子義又遞過一瓶水來。
“想不想出國啊?”我問。
“不想,還是自己的祖國來得安逸。”
“好好乾!”我激勵了他一下,看來今天是要回家陪妻的。
剛上車,就接到了慧玉地電話,說已經在Y市了,迫使我改變了主意。最近她風頭正勁,我早想玩玩她了。
在為慧玉秘密購買的豪宅中,慧玉為我專場表演着她成名地歌舞,這小妮子,就是會裝清純勾引人。
慧玉一個前空翻,未落地就已被我接住,輕盈的身子抱着很舒服。將她扔在沙發上。
“你還是這麼野蠻。”慧玉“咯咯”地笑着。
“你不喜歡嗎?”我溫柔地摟住了慧玉。
“人家現在怎麼說也是明星嘛,你不能溫柔點?”慧玉嬌聲道。
我哈哈大笑,一臉地得色:“我玩的就是明星,不然捧你幹什麼?”
“你!”慧玉眼中蘊着淚水。
“好了,你現在是明星了。想怎麼樣?”我撫着她的頭髮,看來她還是有自尊的,不是沒得救的,她真要想功成身退,我是可以放過她的。只是她再當一天的明星我就一天不放過她。
“能怎樣,如果長些時間不在公眾面前出現,很快就會被人遺忘地。”慧玉溫順地在我耳邊呵着氣。弄得我痒痒的。
“是嘛,”我冷笑一聲:“明星的癮你還沒過夠嗎?”手不安分地把她的衣服撕了開來。
“幹什麼你?”慧玉撫住了胸,嬌媚道:“人家才剛剛出名。”
右手巴掌輕輕印在她臉上,將她按住,左手不停地撕着她的衣服:“這是你當明星要付出地代價。”
慧玉拚命地反抗着,嘴上嗲聲地喊着:“救命,救命……”
解去慧玉的紅妝,我興奮道:“你喊。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那人家不喊了。”慧玉雙手環抱住我的脖頸:“什麼時候我們兩個一起拍戲好不好?”
“不好。”將慧玉的手脫開,抱起她朝房間走去。
看着癱軟在床的慧玉,我很滿意自己地能力,只是不知以後要是老了還能不能這樣。撫摸着慧玉略顯坨紅的肌膚,這小妮子。放着好好的路不走,非要走這條路。路是她自己選地,我也不能怎樣,反正她越出名我玩她就玩得越開心。
“有人在追我。”慧玉依在我懷中。
“什麼人?”我有些怒,不知不什麼人,我的女人也追。
“你猜猜。”慧玉笑着,手在我大腿上撫摸着。
“我怎麼猜得着。”慧玉吊我胃口我有些不悅。
“你猜他的職業嘛。”慧玉撒嬌道。
“生意人?”我說。
“錯!”慧玉笑着。
“戲子。”我又猜。
“錯!”慧玉看着我還想讓我猜。
我怎麼猜得出來,不樂道:“要飯的。”
“不來了,”慧玉沉着臉:“是個球星。”
“臭踢球的,我還以為是什麼人。”我大笑,我心中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在追她。
“什麼臭踢球的,人家是國腳。”慧玉笑着。
“那就更臭了。”拉過慧玉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這種人緋聞多,小心點。”
“我知道,這種人一般自視都很高,可惜文化水平不高。”慧玉揉了揉後面:“你能不能輕點,很痛的。”
我看了看自己手,愕然道:“很痛嗎?我怎麼不覺得,一點不痛啊。”
“變態狂!”慧玉撒嬌道。
我“嘿嘿”一笑:“這可是你說的。”
“我沒說,是你聽錯了。”慧玉馬上知道自己說錯了,我地習慣就是罵我什麼我就是什麼。
“算了,今天大爺心情好,不跟你計較。”我豁然道。
“那謝謝大爺了!”慧玉聲音甜得象電視中接客的婊子,真不愧是演戲的。
“乖!”我拍了拍慧玉的背:“這種臭踢球的嘛,先給他一點顏色,然後嘛……”我嘿嘿笑着。
“甩了他。”慧玉接口道:“可是萬一那些八卦雜誌捅出來地話我清純玉女的名聲要受影響地,我才不幹。”
“你還清純玉女,”在她胸前捏了捏:“**蕩婦還差不多。”
“那是在你面前,在公眾面前我可是清純玉女,青春偶像。”慧玉辨道。
“好,是夢中情人,很多人因為你而夢遺。”我哈哈大笑。
慧玉很尷尬:“你怎麼這麼說?”
親了她一下:“那要我怎麼說?”
“不來了。”慧玉賭氣地朝衛生間走去。
女人生氣的樣子就是好看。
翻看着慧玉的手機中的短訊,果然有幾條充滿愛慕之意的,是同一個手機發來的,這大概就是那臭腳吧。
“你怎麼翻我的東西?”慧玉穿着睡衣出了來。
“不能翻嗎?”我淡淡一笑,盯着她的胸部:“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秘密嗎?”
“沒有。”慧玉嘟着嘴。
“還有沒有錢啊?”我問。
“沒了。”慧玉沒好氣道:“聽你的話都捐了。”她突然笑道:“論捐錢還真沒人能比得過我的,有報紙說我是菩薩心腸。”
“那很好啊,”我壞笑着:“什麼時候你就穿着菩薩的衣服跟我睡,好不好?”
“你壞死了,連菩薩都要褻瀆,小心來生啊。”慧玉一臉的嬌笑,她可從來沒信過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