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狠狠吻上她!
“冰冰……”莫非白站在越下越大的雨中,悲痛欲絕的大聲呼喚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子說,你到底有什麼樣的苦衷,告訴我啊!”
“我不介意你曾經嫁給夏侯元昊,我也不介意你的家庭背景,我只希望我們能在一起,無論天涯海角……”
聽到這句話后,單冰冰停住腳步,回頭看向雨中的莫非白,顫抖着嘴唇想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義無反顧的消失在莫非白的眼中。
原諒我,非白,我再也變回不到從前那個單純的單冰冰了,如今骯髒卑賤的我,已經不配再擁有你無私的愛情了。
“冰冰,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痛苦的抓住頭髮,莫非白不顧草地上的潮濕,頹然的坐下來,看着河道里來來去去的船影,無視天空中越來越大的雨滴,兀自發著呆。
好半晌后,被雨淋透的莫非白突然瞪大眼睛,快速起身離開了河邊。
“無論你說些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冰冰,你一定是有苦衷的!”
“冰冰,不管你怎樣說,怎樣做,我都不會放手的,夏侯元昊,你等着瞧!”
清秀的臉龐上,略帶血絲的雙眼裏佈滿瘋狂,使莫非白溫文爾雅的外表下,散發出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藉著大雨的掩飾,單冰冰的淚水混在雨水中,無人看得見。
只有心裏有一個角落,在默默的堅守着最後的陣地,那是專屬於莫非白的空間。
慢慢的走近房子,單冰冰吃驚的發現門口停着一輛汽車,仔細一看,頓時驚得寒毛都豎起來了。
那是夏侯元昊的專車,他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想到可能會有的遭遇,單冰冰轉身就想逃走,腳卻像是被釘在地上一樣,不敢挪動半分。
“想逃去哪裏?”
夏侯元昊聽見屋外有動靜,就走出來一看,發現單冰冰后,嘴角詭異的上揚。
輕輕拍了拍手中的信封,夏侯元昊玩味的看向單冰冰,嘲諷的說道:“莫非白的文采還不錯嘛,如果我是女人,說不定也會愛上他。”
不敢置信的看見自己珍藏多年的寶貝就這樣落在夏侯昊天的手中,單冰冰尖叫一聲撲了上去:“還給我!”
夏侯元昊往後一閃,避開單冰冰的手,將信高高揚起來,眼神凌厲的說道:“別用你那骯髒的身子來碰我!”
身子抖得如風中的落葉一般,單冰冰半是羞愧半是氣憤,羞愧是女孩子的情書被除戀人之外的人看到,氣憤是自己已經一再的避讓,甚至對非白說出那麼絕情的話,為什麼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雙眼如利箭一樣射向夏侯元昊,單冰冰一字一頓的說著。
“還,給,我!”
驚訝以往小兔子般逆來順受的單冰冰居然也有露出獠牙的一天。
夏侯元昊不僅不將信還給她,反而將手中展開的那封信三兩下撕作了碎片,朝天空高高的拋去。
情信的碎片紛紛揚揚的飄下來,其中一片落在單冰冰濕漉漉的臉上,她取下來,上面是每一筆都飽含着莫非白情意的字跡,心中長久壓抑的憤怒終於如火山般噴發出來。
“夏侯元昊,你去死吧!”
單冰冰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狠狠地朝夏侯元昊的身上扎過去。
溢滿心田的絕望化作熊熊怒火,將單冰冰的理智燒得寸草不生。
已經一退再退,已經一忍再忍,已經退無可避了,為什麼你還要對我如此咄咄逼人,我捨棄得還不夠多嗎?爸爸走了,非白也沒有了,最愛我的兩個人都被迫離開我,這個世界上,已經再無牽挂。
曾經的愧疚化成殺氣,刀尖衝著夏侯元昊的胸膛直奔了過去,眼見就快到扎到他時,手卻停了下來。
夏侯元昊從容不迫的單手捏住單冰冰握刀的那隻手腕,便將她的動作制止住了,眼底有一絲張皇失措,但隨即卻是勃然大怒。
“你想殺我?你居然真的動手了?!”
氣到了極點,夏侯元昊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單冰冰,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女人!”
“你忘了你害死婧兒的事情嗎?你忘了你有求於人時的低聲下氣嗎?你居然對一再幫過你的人動起了刀子!”
指責聲將單冰冰的理智一步步拉了回來,訝然的看着手中的利器,鋪天蓋地的羞愧席捲而來。
見單冰冰眼裏沒有了殺機,夏侯元昊放開了她的手,將她一把推到了地上,高高在上的注視着地上那個令他不恥的女人。
將情信一封接一封的慢慢撕碎,夏侯元昊嘲弄的看着單冰冰。
“我要你的身和心,今生今世,都無法逃脫悔恨、遺憾、絕望!”
看着如片片雪花般飄落在地上的信紙,單冰冰沒有再懦弱的流淚。
如果自己死了,就能見到爸爸媽媽了吧?也不會再去糾結與非白的感情該何去何從了!更不用,再承受眼前這個男人無盡的羞辱和折磨。
臉上浮起了笑容,單冰冰抬起了手,反轉刀尖,朝自己的心口狠狠地扎了下去。
“你休想!”
夏侯元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緊緊的握住即將刺入單冰冰胸口的刀尖,替她擋下了這一刀。
鋒利的刀刃深深的割進夏侯元昊的肉掌中,鮮血嗒嗒的滴在單冰冰的身上,染紅了半個身子,場面看起來分外恐怖。
單冰冰緊閉着雙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刺痛來臨,在感到行進中的刀子受到一股阻力后,強烈的血腥味便瀰漫在鼻間。
睜開眼睛,單冰冰發現原本應該插在自己胸前的利器此時被夏侯元昊握住,手縫裏不時的滲出鮮血,沾到自己的身上,頓時驚恐萬分的扔開刀子,但是還來不及尖叫的她就被夏侯元昊堵住了嘴。
“別以為死了就能將一切了斷,單冰冰,自從你同意嫁給我后,這一輩子都休想從我的手中逃走!”
霸道的宣佈着自己的主權,夏侯元昊狠狠地吻上那張沒有血色的菱唇,懲罰般在上面肆意輕咬,直到上面泛起一片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