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藥劑的大風波
沐瀛都下舞池跳舞了,又有寧微風這個能管住沐瀛的人物在,大幸人本就會玩,漸漸放開,瘋了起來……
都是來尋開心的嘛。
焚天的樂隊更是默契十足,音樂越來越勁爆,地球人慢慢跟不上,嗨不動了,體能不夠。只剩下大幸人玩,讓地球人看的目不暇接。
誠會玩。
寧微風好久沒看遠征軍群人玩了,知道這還算保守的。他拉着沐瀛坐沙發上看他們各種高超玩法,什麼一根手指頂起身體相互斗舞,倒立的舞蹈也眼花繚亂;踩着牆壁“走”上二十米高的大廳屋頂然後以各種動作翻滾落地,速度快得像風。
還有划拳的,誰反應慢就脫衣服跳艷舞,大幸人顏值有高有低,但身材個頂個的好,女軍人也不少的,放得開,全直接“亮”出來,跳着誘人的舞蹈,不覺低俗,只覺得愉悅……連寧微風都吹了兩聲口哨。
還有一些大幸人入鄉隨俗學地球人玩“文”一點的“真心話大冒險”,完全沒下限噠,還有一個女軍人,頂着巨大壓力不敢看自家BOSS的臉,衝上來“么”了寧微風一口,當然只敢親臉。
寧微風樂呵呵只是笑,沐瀛見他高興,全部縱容,大幸人就玩得更瘋了。
……
謝翰池作為寧微風的安全官,盡忠職守在寧微風附近守着,並不打擾兩人。他一直注意周圍情況,然後他看到大幸人之間好像有點暗流涌動,用眉目交流着私密信息,然後迅速交換這什麼東西。
給謝翰池的感覺,像……像……他喵的怎麼那麼像賣粉吸粉?
謝翰池在服役的時候,參加過國際緝毒,所以見識不少。但他不敢懷疑大幸人,畢竟他們大部分是體術、靈術高手,連煙都抽的剋制。
可謝翰池越看越像,後來還看清其中一個人在手腕上注射,雖然速度很快,但絕對沒錯!!過不久,注射過的人眼睛都紅了,玩得更嗨,一看就是“嗑過”的狀態。
天哪!
好在他們都沒拉地球人參與,謝翰池不想管閑事,一忍再忍,然後看到錦衣衛的兩個女統領也參與注射,其中一個叫西門茂雲的女子,給謝翰池做過安全官“特訓”,長着江南女子的溫婉模樣,完全看不出來訓練時有多兇悍,把他一個大男人給折騰的夠嗆。
可再怎麼說……她是女子啊。
謝翰池握緊了拳頭,想着應該告訴誰,卻注意到連衛憫這個高層都參與進去,還推給身邊的牟曜……難道整個遠征軍,根子裏都……萬幸,牟曜擺手拒絕了。謝翰池不知道他是需要在大家玩瘋的時候保持絕對清醒。
衛憫不勉強他,又遞給身邊一個摟着他腰的褐發藍眼,叫莫瑞斯的統領。那統領笑了,親了衛憫的臉頰,把手臂抬起來遞給他。
衛憫早發現謝翰池在盯着,看了謝翰池一眼,勾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目中裏帶着挑釁的小勾子,一點不遮掩,直接亮出小號的金屬注射器,給那統領的手臂注射了一下。
謝翰池閉了閉眼睛,拳頭在身體兩側握得緊緊的,一忍再忍,忍無可忍,最後還是私訊了寧微風,委婉道:{大幸人那邊好像……有點情況。}
寧微風曾經是遠征軍的一員,參加過無數私人聚會,當然知道謝翰池說的是什麼。其實當初,一開始他也是震驚的,是拒絕的,最後也參與了進去。
寧微風回復:{沒關係,是一點減壓助興的藥劑。有初白哥在,他們有分寸的。}
謝翰池不知道助興藥劑是個什麼鬼,直覺那不是好東西。見寧微風卻是這個態度,緊擰眉頭。
寧微風忽然沖牟曜招手,問:“老大,什麼好東西,不給我分享?”
大幸人就似被按了暫停,有一個飛快踏上天花板的人也頓住了,直直摔了下來,砸了地磚一個人形深坑,然後自己爬了起來。
場面瞬時一靜!連帶地球人也不敢說話了,紛紛噤聲。
牟曜看沐瀛一眼,完全看不出端倪,笑着對寧微風擺手:“沒什麼!”
“別藏,我又不是不知道。”寧微風道。
牟曜想着寧微風的最高權限,又看沐瀛的臉色……依然沒表情。衛憫從來不怕事大,笑得花枝亂顫,把一根針管扔給了寧微風。
牟曜提醒:“你第一回用,先降到限定劑量的80%。”
寧微風查看說明,點頭:“好東西!”然後跨坐在沐瀛大腿上,遞給他,“媳婦兒,這個我用什麼劑量?”
沐瀛接過,讀取信息查詢,調到相應劑量,伸手摸摸寧微風的脖子,準備扎針。
謝翰池飛撲過來,大聲阻止:“什麼東西?你就敢亂用?”
公孫初白趕緊解釋:“地球上的yingsu在種植園培育成功,具有二級活性,我提煉致-幻成分濃縮百倍,製成的這個針劑。”
謝翰池一聽,炸了,大吼:“你是醫者啊,你制毒!”又去扯寧微風,“你竟然想用這種害人的東西?”然後指着沐瀛,手指頭差點戳到他鼻子裏,“你帶着一幫子什麼下屬?居然聚眾……這是犯法的。你還說要和小風結婚,竟然帶着他墮落?”
普通yingsu變成二級活性植物,還濃縮百倍,想都不敢想具有多大的成癮性,說不準稍微弄錯點劑量,直接致死!
寧微風到底在想什麼?什麼時候三觀崩塌成這樣?認識了這個男人之後距離越來越遠,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墮落至此嗎?
沐瀛危險的眯了眯眼……
公孫初白趕緊過來,拉住謝翰池的胳膊解釋:“別著急,這種純度對高級體術者不會構成傷害,反而有輕微刺激神經作用。”
謝翰池一臉“哄誰”的表情:“成癮性呢?你別告訴我剔除了。”
“沒有……”公孫初白道,“合格的戰士需要鍛煉意志力,自己克服。”
莫毅然也過來問:“如果克服不了呢?”
那就只能淘汰。
公孫初白開始介紹說“戒斷測試”是他們每個大幸士兵都必須經歷的標準測試,拉走了莫毅然,把謝翰池就丟給了旁邊的衛憫。
……
寧微風怕惹毛沐瀛,動動腰磨蹭他一下,抓回沐瀛的注意力,扒開衣服領子,沖他亮出胳膊。
沐瀛再次確定劑量,毫不猶豫,一針就給他扎了下去!
“寧!微!風!”被拉到遠處的謝翰池掙扎,奈何掙不脫衛憫的鉗制,氣死了!氣瘋了!!氣炸了!!!
但他這聲怒吼,卻淹沒在大幸人如山呼海嘯的歡呼聲里……
——這其實是個私底下的儀式!
——未來的最高統帥夫人,真正成了自己人!!
……
謝翰池這一刻,心如死灰,儘管衛憫告訴他大型每個士兵都對戒斷駕輕就熟,但謝翰池多年的三觀,讓他對寧微風還是感到十分失望。
倒不是寧微風亂來,現在想想,寧微風的確不是個亂來的人。只是謝翰池覺得寧微風真的……已經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小風了,會抽煙,會好多奇怪的東西,還會……距離越來越遠……遠到……是不是有一天會遙不可及?
“我知道了,放開吧。”謝翰池垂下眼睛,試圖掙脫衛憫!
衛憫卻不放手了,輕易固定了謝翰池的腰,禁錮了他的雙手,看似纖瘦易推倒的女王受,手勁卻大,個子也高,將謝翰池整個圈在懷中,對他的耳朵吹氣。
他是星際著名的音樂大師,有一副清冽空靈的好嗓音,更懂得如何運用,微微帶着一絲充滿魔力的磁性:“這麼擔心他?你更該擔心你自己……從來沒人敢這麼對殿下說話。”
那聲音帶着刻骨的媚,又像音樂的詠嘆調。謝翰池沒覺得危險,只覺得耳朵又暖又癢,一股酥-癢麻痹的感覺,輕易被一句話,一個聲音給勾了出來。那股洶湧的熱潮從耳朵奔向小腹,然後輻射全身。
謝翰池囧了,更用力掙扎:“放開!”屁股微微后翹試圖掩蓋前面某個地方的異樣,然後感覺股間有某個更堅硬的東西抵着他……
謝翰池雖沒有過,卻不是不懂的純情少年,知道那是什麼。
他趕緊往前挺,免得自己送上門。
衛憫的視線從他凸起的褲子上略過,又看着謝翰池紅的滴血的耳朵,舔了舔嘴唇,卻沒妄動,免得嚇着這個好玩的人。他更用力禁錮謝翰池,用手指巧妙的抵住他腰上幾個穴位,讓他渾身使不上力氣,才繼續用那種讓人情動的嗓音道:“你想不想試試?”
謝翰池覺得渾身無力,臉騰地紅了:“滾開!”
“呵呵……”衛憫的手指在謝翰池腰上摩挲,“從沒有人,敢這麼拒絕我!”
“放手~~”謝翰池怒喝,但發出的聲音沒有太大力度,像欲拒還迎,讓自己都覺得羞恥。他求救的看向了寧微風……寧微風那已經嗨上了,正抱着沐瀛接吻,纏綿而激烈。
莫毅然被公孫初白帶走了。
該死!
“別怕,我不會勉強誰。”衛憫稍微放鬆了一點,道,“想不想試試?我說的是……藥劑。”
“不!”
“不想感受一下寧微風現在是什麼感覺?”衛憫的大拇指繼續摩挲謝翰池精壯結實卻有點敏感的腰側,“在醫生指導下使用這種藥劑,在大幸是合法的。因為最強大的戰士,必須能通過考驗,抵抗一切誘惑……你如果想要一直陪寧微風走下去,就必須早點適應這一切。因為在將來,他會站得越來越高,將面對的誘惑會更多更大,沒有歷經考驗而成長起來的追隨者,意志將會變得薄弱,一不小心墮落了,就會被寧微風拋棄。”
“他不會拋棄我!”謝翰池掙不脫,扭頭怒瞪衛憫。
“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肯定永遠不會拋棄他,所以,你難道不打算陪他一起……陪他戒斷?真正的同甘共苦?”衛憫道。
他正站在月光下,瑩潤的光華灑在他瓷白的臉上,深深刻畫了他完美的五官輪廓,濃長的睫毛打下一片陰影,讓他目光變得迷離而充滿神秘。嘴角微勾的樣子又有些頑皮和慵懶,就像一隻在月光下漫不經心卻唱着天籟的海妖,蠱惑着水手踏入他的陷阱。
“他用了,你生氣對不對?你也用啊,看他是不是會生氣,罵你。你就能知道,他到底還在不在乎你。”衛憫深諳心理學,蠱惑道。
“不!”謝翰池有一瞬間的迷惑,但還是拒絕。
“你不答應,我就不放開你……”衛憫抬起手臂,大拇指開始摩挲謝翰池的頸脖,“還是說,你其實喜歡我抱着你?”
謝翰池微微一掙,力道卻弱。
衛憫勾勾手指,讓人給他藥劑,卻沒強迫動手,只是問:“你還是拒絕的話,就搖個頭,我會立即放開你。然後……你將會走出我們的世界,就是走出他的世界……越來越遠……”
可不是,寧微風與沐瀛成婚,他的世界,就變成了他們的世界……
謝翰池心中深藏的遺憾與痛楚,在一瞬間爆發,痛得他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
醒來時,謝翰池扶着快要爆炸的額頭,痛苦呻-吟一聲。然後看到了更讓他發瘋的景象——他的身下壓着一個身量修長,略有點消瘦的人,光看脊背的線條就優美至極,一定是個美人。白皙如瓷的肌膚上是無數歡愛的痕迹,淫-糜魅惑,讓謝翰池的身體幾乎立即又有了反應。
他直接在一個緊緻溫暖的所在里脹大,卡在了裏面。
謝翰池:“……”
“嗯~~還想要?”身下的人嗓音略啞,呻-吟聲慵懶迷人,讓謝翰池的……又脹大了一圈。
身下的人轉過頭看他一眼,露出衛憫那一張緋紅而滿足的臉,帶着散漫的笑意:“沒想到啊,你性-能力不錯,就是技巧差了點……第一次吧?”
的確是第一次,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昨晚那荒唐的,骯髒的,墮落的,淫-糜的,卻不能否認是快樂的,甚至可稱“極樂”的記憶湧上了謝翰池的大腦。
他想起來,是他藥性發作,陷入了光怪陸離的世界,整個人飄在雲端,一切的愛恨與欲-望都被放大,又無所拘束。是他先吻了衛憫,壓着衛憫,鉗制他,甚至掐着他的脖子將他禁錮在身下,如凶獸般撕掉他的衣服,然後……進入……他進入了自己的天堂,卻留下了現在的一地狼藉。
謝翰池嚇得立即萎了,從裏面抽出來,讓那緊緻之處發出“啵”一聲……謝翰池反射性看向那處,略有些腫脹發紅的菊心裏流出了帶着鮮血的白-濁。
讓他無可辯駁,更無從否認。
我……
你……
怎麼會……
為什麼不反抗……
你明明可以輕易的推開我,制服我……
但謝翰池找不到了自己的聲音,他有一肚子話想解釋,想質問,甚至想咆哮,想毀滅一切,可卻像被鬼掐着喉嚨,什麼都說不出。
是他犯了錯,他無法把責任推給別人的“不反抗”!
謝翰池……只能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