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修真之男神再愛我一次
?雖然莫卅在築基時已經洗筋伐髓脫胎換骨，不再乾巴巴。可到底打小營養不良，就算築基修為現如今也堪堪三頭身,若說他是五歲都有人相信。然而就是這麼個精緻的孩子,說自己八歲了,比他高一點大的孩子六歲，這話說出來真是沒人相信。
莫卅落落大方,站在負責人面前毫不怯場,本身又極為漂亮,展露的笑容增加了親和力,尤其是他衣着奢華,身上隱約溢出幾分氣質來,自然在眾多求仙者的眼中成為了大家族子弟。
“八歲啊？”負責人驚訝，比起同為求仙者之人來說，他見到的就是小孩兒的修為了。築基期！八歲的築基這是多麼逆天的天賦。
“沒錯！帥哥哥,看我真摯的眼神，我從來不說謊的！”莫卅努力瞪大雙眼，一對兒黑亮亮的眼珠明亮剔透,如同日光下的黑曜石。
帥哥哥？負責揚了揚眉,原本不外露的表情上染上些許笑意,他遞過兩枚煉製的青色徽章：“行，拿着吧。這是你和你弟弟的名牌，拿好了。等一會兒測試的時候還需要用。”
對於這個小孩兒，他極為看好，年紀輕輕就有這般天賦。未來必定大放光彩，想着他們琅琊仙蹤得到個小天才，負責人便心中火熱起來，目光再次溫和，在他的眼中莫卅已經成為了同門小師弟了。至於另外那個氣息沉穩，情不外露的小六歲，負責人也稍稍關注了下。
將寫着“伍仟叄佰壹拾”的徽章遞給譚卓璽，莫卅戳了戳自己“伍仟叄佰零玖”號徽章：“我們挨着呢，沒想到前邊還有五千多人。”拉着小黑咬耳朵：“每一個報名者交一兩碎銀子，每年報名的人必定不少，這人山人海的，宗門就賺翻了。”
譚卓璽神色一怔，活了這麼久，首次思考金錢的事宜。順着莫卅的思維暗忖，不得不承認，這對於宗門來說，的確是一筆不小的收益。
角落裏焦躁的蜷縮着的人，他們衣着狼藉，有的甚至看得出只是乞丐而已。莫卅掃了一眼：“許多人交不起報名費。所以，小黑，我們要珍惜得來不易的生活！”
小苗嘴角抽搐，那分明就是反打劫了拍花子的黑錢好不好，主人！
與莫卅認真的神色對視，譚卓璽幅度微小的頷首。暗中卻勾勒了一番，似乎他從不曾在意金錢的生活方式並不正確。幸而他戒子中有半輩子積蓄，雖然不是金錢，都只是險地的天材地寶，但是摺合成金錢應該足夠將小傢伙養的白嫩了。
或者，他還是建立個勢力，為他斂財。在莫卅晶亮的瞳仁下，卓天尊者首次覺得手頭不夠寬裕，他的娃娃喜歡錢財，若是他組建個勢力，並將財力雄渾的勢力送給小傢伙，他應該會愉快的吧。
兩人坐在角落裏，周圍都是報名結束，統一等着召喚的。年歲不一的人們四下打量，暗暗計較着自己在其中的能耐。莫卅兩個奶娃娃實在漂亮，躲在角落也是眾人關注的重點。甚至猜測這兩個娃娃是哪個世家的。
譚卓璽從未加入過宗門，對此也毫無興趣，他只是享受小傢伙陪伴的時候。與其他孩子無法抵抗周圍誘惑亂蹦亂跳不同，兩個小娃娃席地而坐神色從容，看上去乖巧極了。
莫卅舔了舔嘴唇，將乾燥的唇瓣潤濕，目光饒有興緻的圍觀人間百態。目光從未從他臉上移開的譚卓璽則順勢掏出了小水杯，倒了杯水遞過去。
神色一愣，莫卅笑眯眯的摸了摸譚卓璽的頭，一面結果潤了潤嗓子：“謝謝。你也來點？”只含了一口，莫卅將杯子又遞過去，瞧着小黑沒任何猶豫的灌入了口。嬉笑一聲，他抱着譚·軟包子·璽，吧唧一聲親在了臉上：“真可愛！”
譚卓璽的確沒有嫌棄的意思，甚至還暗暗抹了把嘴，回味了下水的滋味。等他又意外獲得了個喜愛的臉頰吻后，高深視線幽幽掃過莫卅肉嘟嘟的臉頰，在小傢伙信任與歡喜的眯眼功夫，下意識抿直了嘴，壓下蠢蠢欲動。
小娃娃才是可愛。
兩個奶娃娃的互動十分有愛，就算是最冷硬的男人見此，也忍不住露出一些好笑來。當然有人喜歡漂亮娃娃互動，全程關注他們。同樣有人不太樂意，就比如從來都是家族中最受矚目的存在，他們自詡為小天才，來到這裏當然不希望屬於自己的光環被人搶走。
“誒，你倆，哪個世家的？”忽然一個上揚的小孩兒聲調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站在兩人前的穿的十分講究，看得出應該特意打扮過，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繫着枚價值不菲的玉佩，手中更是搖着扇子。一雙小白鞋踏過來，千言萬語都表述：我是有身份的人。
這白衣小孩兒眉眼堆積許多傲氣，瞧着莫卅兩人的目光高高掠起，幾乎就要將頭顱扭上天了。明明是個清秀小傢伙，卻硬是裝出了傲慢花花公子的姿態。小孩兒也不足十歲，俯視的視線中還殘留着幾分好奇與嫉妒。
對於這種搭訕方式，譚卓璽從來都一劍橫掃。此刻卻是看在家小娃娃的面，無視了敢在他面前張牙舞爪的人。卓天尊者仿若未聞，淡定收起了杯子，捏着莫卅用衣袖一點點擦拭。
莫卅隨意一掃：“在詢問他人之前，難道不是先介紹自己么？”
傲氣十足昂着的頭瞬間卡殼，他立刻低下頭：“是，是啊！我是悅城城主之子，月軒。現在練氣七層了！”老爹說他除了卓天尊者外，最聰明最厲害的小孩兒！
“哦。”莫卅淡淡的點頭，然後目光就回到了譚卓璽的身上。
“喂，我說了我的，你們呢！這樣很沒禮貌！”小孩兒怒瞪莫卅，似乎很是震驚。
不過兩句話，莫卅便看出這孩子不壞，就是家裏養的嬌氣一些。心底生出逗樂的興味：“我說過我要回答你了么？”
“喂！你耍我！”剛想據理力爭，小孩兒便見到那擦拭手指的衣角：“你們這樣很臟！難道不應該用帕子嗎？”小孩兒一臉嫌棄，眼底多了幾分得意。他就很愛乾淨，老爹說的果然沒錯。
月軒吱哇亂叫，譚卓璽眉頭一蹙，幽邃瞳仁輕輕一掃。月軒便如被捏了嗓子的鴨子，無法言語。事實上，月軒被那堪比老祖宗威嚴的眼神嚇到了。
正當月軒臉色變幻時，測試開始了。從天而降了兩位御劍修者，他們眉目都帶着幾分看破紅塵的高貴，眼底甚至沒倒影出密密麻麻的報名者。方才的負責人袖子一卷，那些桌椅便消失無蹤，這一手瞬間震懾了求仙者，紛紛用熾熱的目光探過去，總有一日，他們也可以做到這般。
一直暗中觀察莫卅兩人的神態，負責人看兩個小傢伙內息平和，並不為之所動，心中愈發堅定兩人身份不凡，性子堅毅。負責人厲眸一閃，驚呼讚歎的人便失了聲，“你們接下來的第一項是登仙。三日之內須踏入登仙殿，日落前未到者，將失去繼續測試的資格！”
負責人與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便駕着飛劍遠去，在眾人倒吸氣息的功夫，眨眼便消失了身影。而原本層巒疊嶂鬱鬱蔥蔥的森林，漸漸展露了一條看不到盡頭的階梯長路。
“快走！我們要第一個上去！”也不知誰呼和了一聲，周圍一世風起雲湧。呼啦啦的人們飛速的跑向了梯子。開口並不大，許多人沒能擠進去滯留住，便焦躁了起來，“讓開！前面不走就趕緊讓開啊！”
月軒見趕集似的堵在階梯前的人，鄙視的撇了撇嘴：“什麼嘛，就算跑第一又怎麼樣，這梯子也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說著，他反倒是有些好奇身邊兩個淡然的小孩兒：“你們為什麼不上去？”
“你呢？”莫卅眉頭一挑。就在方才，小苗告知他，眼前這個少年身上氣場極強，帶着大氣運。按照世界的規則看，這孩子應該就是這世界主角了。莫卅想起之前世界各位主角，默默打量月軒一眼。
“當然是後來居上啊，不覺得他們忙三火四最後卻止步不前，只能盯着我的背影捶胸頓足很有趣嗎。”月軒哼哼唧唧：“我跟你們將，我老爹說了，這登仙梯內含乾坤，若是心智不堅的人很容易迷失的！所以，我老爹就偷偷告訴我秘訣，嘿嘿，我才不告訴你們每一千階梯是一個關卡呢！”
這孩子有點傻。莫卅給這個世界主角下了個結論，笑眯眯道：“那你還不告訴我們什麼呢？”
“當然還有最後一關是幻陣！”說完，月軒才後知後覺自己似乎真的愚蠢了，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無辜又惱火的瞪着莫卅：“你們誑我！”
“你不是沒告訴我們么？”莫卅同樣無辜的眨了眨眼。
譚卓璽瞧着兩個同年齡的孩子玩笑，嘴唇愈發抿直，在那月軒嗷嗷叫着時，不由分說拉着莫卅走了。路過月軒時，斜睨了他一眼。雖然他並不真切理解‘主角’的意思，但是卻聽懂了意思。這個叫月軒的小孩兒是不同的。自家小娃娃對他態度不同，卓天尊者心下危機感強烈。
被拉着前進，莫卅怔愣了一秒，視線轉向小黑的後腦勺，心中多了幾分笑意。這傢伙打小就有獨佔欲，似乎小時候就醋上了。笑着跟了上去，莫卅側着頭對着小黑眨了眨眼。獨留下還沒擺弄明白的月軒。
“喂！你們扔下別人，這是很不禮貌的事情知道嗎！”月軒憤憤不平，這兩個孩子簡直可惡。尤其是那個放冷光的！
三個孩子來到階梯前，這裏仍然堵着不少人，但是比最初那人滿為患的場面已經好太多。譚卓璽拉着莫卅步伐沉穩，面不改色的穿行在摩肩接踵的人之間，也不知他如何做到的，沒一分鐘，兩個娃娃竟然衣着不亂的從人堆中走出。
月軒追上一打眼兩個壞孩子就不見了，他神色微惱。想要穿行而過，卻沒有譚卓璽的能耐。
踏上了階梯，莫卅走了幾步，身後原本亂糟糟的聲響完全消失，回過頭只剩下淡淡霧靄將後路覆蓋，不論是月軒，還是那些扔在奮鬥的報名者都已經沒了身影。
眼神閃了閃，莫卅咧了嘴。怪不得這修□□是危險世界，這種手段是其他世界不曾擁有的。倒是很有趣！
捏了捏緊握的手，譚卓璽無聲安撫：沒見過這般陣法無妨，有他在，不用害怕。譚卓璽瞳仁漆黑又深邃，可安慰色彩太過濃重，莫卅瞧了，忍俊不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當然不怕，因為我有小黑呀！不論是去哪裏，有小黑在身邊，我就安心極了！”
小苗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話說主人，給小主宰說情話真的沒問題么？！尤其是對方分明就是個裝嫩老妖怪，主人這話根本就是挑逗好嗎？！
心尖一跳，譚卓璽深深望着莫卅，愈發覺得不可思議與溫柔。小傢伙太會說話。
很，開心。
沒錯，有他在。他會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將他養大！
階梯冗長，可莫卅與譚卓璽卻並不覺得無趣。一路上，莫卅一邊吐槽一邊展望未來，其間每一個規劃都有着小黑的參與。譚卓璽並不發言，他認真而耐心的聽着，然後將小傢伙期盼的都記在心底默默打算着。
聽着小傢伙未來計劃都暗暗帶上了自己，卓天尊者竟鮮少的受寵若驚，壓下心底漸漸升起的歡喜，譚卓璽摩挲莫卅的指尖，他已經迫不及待小傢伙長大了。
兩個小傢伙步伐不快，卻很穩。他們說笑着走在階梯上，根本不像是來測試，反倒是如同郊遊一般。漸漸的，他們追趕上第一波踏上仙途之人，並毫不猶豫的從他們身邊越過去向著上面攀行。
最開始撲進了階梯的人中，已經有人無法再抬起雙腿，無論他們費盡心神都無法逾越過那階梯。而最先停下來的人中，有些已經中年，他們的步伐已經邁不開，望着從他們身側走去，仍然輕鬆寫意的小孩兒，都露出了絕望的色彩。
隨着時間的推移，莫卅兩人超過的人越來越多，這些被超越的人的情況也愈發的嚴重，在山下被阻攔下的求仙者只不過會冷汗涔涔，可現在被攔下的卻已經幾近昏迷，那慘白的臉色與浸濕的衣衫表露，這些人盡了力卻無濟於事。
“近七千的求仙者，已經有大半停滯不前了。”莫卅仰頭，沒有盡頭的階梯光是視覺上，便是一重壓力了。在這種看不到勝利的前進中，許多人都失去了前進的勇氣。
從后揚起一股旋風，由遠及近傳來某孩童的呼喊：“哼哼哼！我追上你們了吧！讓你們不等我，我也不等你們！你們就望洋興嘆吧！”旋風在莫卅二人身邊停頓了下，月軒便腳下生風飛速向著山上跑去。
許多人就瞧到了這一幕，就比如自從測試開始，就暗中觀察的長老和宗主。
青銅峰主捋鬍鬚，眼中滿意至極：“我看這小娃娃很不錯，應該是變異的靈根。這一屆也許成為首席弟子說不定就是他呢。”
丹峰的長老搖了搖頭，失笑道：“我與你的想法不盡相同，我倒是覺得這兩個娃娃很有潛質，他們不是從快到慢，而是勻速前進，光是這種心性就已經勝過其他弟子了。”
“哈哈哈，我雖然覺得老李平日很墨跡，但是這次我支持老李，分明這兩個孩子更不錯一些。這把年紀就是築基後期，這個漂亮的娃娃未來不可限量。”劍峰峰主爽朗一笑，話語一轉：“但是，我更看好的是這一直沉默的小傢伙，他身上有着劍魂的味道，適合我劍峰修鍊！我敢打賭，這孩子未來定然是一柄銳利的噬魔劍！”
宗主笑着頷首，也甚覺在理：“的確是劍修的好料。如果他能在登仙梯堅持下來，天賦不差的話，我倒是願意收他為徒。”
道峰的玉女長老不拘言笑，她指尖輕點，水鏡中出現的是譚卓璽的臉：“這個孩子，道峰要了。”
“玉女啊，你這不對啊！這可是劍修的好苗苗，去了你道峰不是毀人了嗎？”劍峰峰主不樂意。
“我有一門功法，適合他。”玉女目光冷冷掃過兩個娃娃，幾乎是同時，莫卅兩人便將目光投了過來。莫卅並不知道是誰窺視，只是眯了眯眼輕笑一聲。倒是譚卓璽眸色漸深，晦澀的眸子裏閃過一道淡淡的暗芒。
同樣圍觀兩個娃娃，還沒來得及讚歎他們的敏感，那水鏡便啪的破碎了。原本看好戲的長老與宗主皆變了臉色，能夠察覺他們已是不易。但隔空破壞長老的視靈水鏡便是不可思議了。玉女是元嬰期的長老，除非是等級比她高，亦或是神識強大，否則不可能打碎。
可如今，玉女長老的鏡子不但破碎了，更是融合期的宗主都未能察覺。這就太詭異了。
“這，這……”
“莫不是兩個孩子身邊還隱藏着大能？”宗主沉默了一秒，猜測道：“不論是否，這兩個孩子，都不簡單。”眾人聽了宗主的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譚卓璽破碎了個元嬰期的水鏡玩兒似的，明知道這會引起幾人的忌憚，他也不打算妥協。偷窺他的娃娃，罪不可赦。一向強勢的卓天尊者根本不在乎這些人如何想，他只要小傢伙開心長大就可以了。
這些人若是安生，便放過。不安生就毀了為他家小傢伙重新建個宗門。於是，在譚卓璽肆無忌憚、長老謹慎之下，他們完美的誤會了莫卅兩人的背景。
之後的水鏡是由宗主提供的，他也很理智的選擇了大面積水鏡。不過仍然對兩個小傢伙多了幾分注意。當見到他們神色平常的渡過幻陣，也不得不承認，這兩個娃娃的確天之驕子，心性剔透。
事實上，兩人的確在幻陣看到了什麼。
莫卅身邊有小苗，而經歷的多個世界，對這世界是最陌生的，所以莫名冒出來的東西，都是靠着小苗幫他解惑的。與其說這是幻陣，不如說這幻陣成為了莫卅認知這個世界的教科書。
倒是譚卓璽神色微微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
幻陣中，他看到小傢伙長大了，傾國容貌闖入雙眼，卓天尊者竟呆愣愣的忘記了呼吸。小傢伙對他笑了一聲，抱歉的告訴他，他找到了愛人，找到了更志同道合的親人，便握着同樣長大的月軒的手漸行漸遠。
若不是譚卓璽等級實在高破碎了幻陣，他也許就陷入了幻陣不可自拔。然而這的確如同一個釘子戳入了卓天尊者的心臟。小傢伙長大了，會因為愛人和朋友離開他么。垂下眼瞼，譚卓璽的眸子漸漸染上了一絲暗沉。
“在想什麼？我們到了進去吧。”莫卅瞧着譚卓璽分明是魔障了，不用想都知道這傢伙肯定想多了，他笑眯眯拉着人進入大殿：“剛剛在幻陣沒見到你，不過幸好我知道你一定在我身邊握着我的手，否則還真擔心你會不會離開我呢。”
嗯？譚卓璽猛然抬頭，眼底一絲愕然一閃而逝。
“小黑，要知道，我就只有你了，以後你會陪在我身邊是不是？”莫卅故意裝出一副渴望又忐忑的表情：“以後，小黑就是我一個人的好不好，就算我們長大了，也只是我的好不好。”
譚卓璽深深望着莫卅，從他眼中發現了堅定與信任，心中那一絲險些成為心魔的種子消失無蹤。小傢伙是他的，他也是小傢伙的。他們兩個不會分開。以後便是分開，他也有能力將人拴在手中。
只要緊緊握住，不鬆手就可以。
眼神飛速閃過一絲笑意，莫卅暗暗吐槽這傢伙總是玻璃心。
兩人一直以勻速前進，並不是第一個到的，卻也的確派的上名次。早早就登上來的月軒見兩人親昵的模樣撇了撇嘴，憤憤的哼唧了一聲。
這兩個壞蛋，之後竟然真的這麼一路笑着來了，心裏好不平衡！老爹不是說上來一次要褪一層皮嗎。怎麼這兩個還風華霽月的。
他們到達是在第一天的下午，接下來的兩天上來的人越來越多。直到第三日日頭落下，首輪測試算是結束了。仍然是上次的負責人，他這次出現手中卻是個靈器。如同水晶球一般的靈器擺在桌子上：“現在，按照登上來的次序，來測試你們的靈根！”
第一個自然是月軒，他挺了挺胸膛，對着莫卅兩人做了個鬼臉，將手放在水晶球上，不過眨眼功夫，水晶球爆發出了一陣亮光。見到這刺眼光芒，負責人倒吸一口氣，興奮的大喊一聲：“火系天靈根！純度為八！”
哇！！！無數羨慕嫉妒恨的視線充斥過去，月軒昂首闊步，感覺這幾日在莫卅兩人身上受到的刺激消散了。也不覺得委屈與鬱悶了。總之，他還是老爹口中的佼佼者！
接下來的天賦有的不錯，有的則只是雜靈根。等到了莫卅時，只有包括月軒在內兩個單靈根，七個雙靈根。
月軒雖然裝作不在意，眼睛卻滴溜溜的望過去。瞧着這個比他漂亮的小孩兒將手放在了水晶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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