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齊聚一堂之時,方知當初選擇之錯

7.第7章 齊聚一堂之時,方知當初選擇之錯

題記:

——報到第二天,電氣系兩大專業四個班級第一次大集合。

——本班女生太難看,哎,早知這樣,當初堅決不報考工科院校。

——摘自莫志遠日記

第二天上午,莫志遠寢室八個人一道有說有笑來到了教學樓,找到了開會的教室,透過玻璃窗看過去,裏面早已坐滿了人,看上去有近兩百人樣子,講台卻是空的,好象在等什麼人來。原來一個系裏兩個專業四個班的新生都集中到了一起,大夥急忙推開門進去找了個角落嘩啦啦坐下來,大夥隱隱感覺到了坐在前排幾個女生尾隨的目光,剛一坐下,就有個老師模樣的青年人從前排站起來,走到了講台上。

“我看差不多都到齊了吧?——先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免貴姓徐,名湧泉,‘徐’雙人徐的徐,‘涌’是泉水湧出的涌,‘泉’是泉水的泉,是——,”,話沒說完,台下早已一片笑聲,徐輔導員一個詫異,一時沒明白同學們為何發笑,稍作停頓,就接着講下去,“是你們的輔導員,我將和大夥一道共同度過四年大學時光,以後我將為在坐的各位服務,以後學習和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儘力幫助大家,預祝各位四年學習生活愉快。”

莫志遠覺得這位老師好平易近人,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後來才知道,其實他不是老師,是系輔導員,是去年大四畢業留校做老師的。

“今天過會要去操場撥草,下午三點每個班推選幾個人出來,到系教務處把書給領了,領完書後,晚上各班到指定地點舉行懇談會,具體細節看黑板上通知。”

“明天開始就正式上課了,課程按排,……”,徐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大聲打斷了,“不軍訓嗎?不是說要軍訓的嗎?”台下有人問。

“軍訓要到下學期才開始,學校做了調整。”

一聽說明天就開始上課,台下一片嘩然,大夥覺得老大不情願,都嘰嘰咕咕相互叫嚷開來,坐在後排的幾個男生更是吹起了口哨。這倒也是,高三一年大夥憋足了勁,過了一年封閉式生活,雖說經過了兩個月的暑假,可還沒調整過來,都期待着能軍訓,儘可能延長暑期時間,好輕鬆一番,這下希望破滅,不免懊惱起來,更有的敲起了桌子。隨着口哨聲,坐在前幾排的幾個稍好看點的女生都回過頭來,這時那幾個吹口哨的男生吹得更歡了。一陣騷動過後,大夥安靜下來,接下來徐導給大夥做了一些關於學校及本系的一些情況介紹,無非是一些學校有多大是直屬省教育廳管轄的,有多少教授哪些教授都有些什麼頭銜等等。開始時大夥還聽得較仔細,可是到了後來就有點昏昏欲睡了,台下開始交頭接耳,然後大夥的眼睛一直在前兩排幾個穿着時尚的女生身上晃過來晃過去,九月的天氣很是熱,幾個稍好看的女生穿着透白的莎衫,白色和黑色抹胸看得一清二楚,搞得幾個猴急的成熟男生只咽口水。

過了好久,徐導一聲令下,“今天就講到這裏吧,大夥到操場上去撥草,以班為單位,”,話聲剛落,大夥乒乒乓乓樹倒獼候散一溜煙跑了個精光。

分班撥草的時候,大夥才知道班裏總共才五個女生,三十五個男生,五個女生都長得特難看,有兩三個簡直不能算是女人。一個臉黃臘臘的個頭小小的還有皺紋;另一個則嘴唇突突的象猴嘴槽糕的是還戴副寬邊眼鏡,把整個臉都埋在長發里;更有個則全身長滿了粗毛,——對不起,說錯了,身上沒看到,只是看到了手臂;再一個誰見了,都說不出一個特徵來;還有一個還算過得去,偏瘦,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大夥都覺得象吞了只蒼蠅,老大不開心,都嘆蒼天怎麼如此不公,怎麼會給大夥分配這麼幾個女生啊,扭頭看工電(2)班五個女生和電子專業兩個班女生個個都比本班的好看,心中大罵學校的領導,當初分班的時候是怎麼分的,怎麼說都不能把好看的分一起是不是,填志願時不都附了照片的嗎。——後來到了與鄰校搞聯歡搞串聯時才知道,工科學校都這德性,女生都特別少特難看,要知是這樣,當初真不該報考工科類院校,後悔死了。莫志遠和室友們裝模做樣地撥了幾下就找了個地方偷起懶來,個個沒精打採的。那個嘴唇突突象猩猩的大夥一下叫不出什麼名字的女生一定要和余竟群一起抬草框子,余竟群老大不情願抬了兩次,等第三次來叫他時他急忙撒了個謊說肚子疼一溜煙跑掉了,那女生就一直守着草框等他回來,其他同學想和她一起抬她就是不肯,草都已滿框了。過了好久余竟群才東張西望地走過來,那女生又雀雀欲試的樣子想走過來叫他,大夥都掩嘴偷偷地竊笑,余竟群急忙躲到眾人背後,那女生等了好一會兒,看余竟群絲毫沒有想和她一起抬的意思,翹起了嘴一臉不開心地走開了,走時好幾次回過頭來含情脈脈地看了余竟群幾眼,大夥則裝作沒看見。

晚上要舉行懇談會,莫志遠寢室幾個想起班裏幾個女生,覺得特沒勁,都不願去,哎,不知道去幹什麼呢?小勇說,懇談懇談,就是又啃又談,估計是大夥吃東西吧,不吃白不吃嘛,再說大家見個面也是好的啊。

到了晚上七點多,寢室八個人才慢吞吞地來到了班級晚會現場,推門一看,倒令大夥嚇了一跳,會場佈置得相當不錯,天花板上掛滿了綵球和剪紙,中間點綴着無數只千紙鶴,不知道誰還借來一個玻璃霓紅燈,連天花板上的電燈都拿彩紙裹着,燈光迷漓象個舞廳。大夥一坐下,徐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說要感謝在座的幾位女生,是她們忙了幾小時搞好的。大夥心裏都有點過意不去,覺得上午那樣想幾個女生很不對,雖說人長得難看點,一雙手還是巧的,心裏不免有些內疚。——等到大三時,莫志遠寢室就特愛護本班女生,當然這是后話。不知誰還找來一架舊的“三用機”,咦咦呀呀地播起了音樂。

接下來大夥開始表演節目,你推我我推你沒人上台,最後只好點名,莫志遠第一個被點到,——莫志遠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大概是他的高考分數在班級最高。莫志遠站到桌子中間,聲情並茂地唱了一首郭富城的“我是不是該安靜地走開”,順便還擺了個造型,叫“耶穌之死”,是模仿耶穌釘死在十字架上的情景,兩腿交錯,頭歪向了一邊,兩手掌心向上手臂曲肘展開,兩眼翻白作死人狀,象極了,大夥一陣鼓掌,同寢室的則是大拍起手來,啪踏啪踏聽起來特誇張,初次見面,大夥都特維護本寢室室友的舉動。接着有個同學表演了個啞劇“洗澡”,動作粗曠下流簡直不堪入目,象麥當娜開演唱會一樣把自己的下身摸了遍,搞得幾個女生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徐導好不容易等他表演結束說了句下次最好可以換個主題,那同學一臉尷尬地回到了座位上。輪了一陣,無非是些唱歌或小品之類,余竟群則吟了首詩,據說是他自己寫的,發表在某某報刊上,題目叫“烏鴉的雀斑”,——為何我的臉上長滿了雀斑!而你們,卻總是那樣的白凈,……,大夥聽了一段都不知所云,不過都覺得他特有才氣,——這正應了一句話,因為聽不懂所以覺得高貴。莫志遠聽了也不懂什麼意思,不過為了同室共進退,帶頭鼓起掌來,同寢室的幾個也跟着莫名其妙地鼓起掌來,下午纏着余竟群抬框的女生則滿眼的溫柔,一臉痴迷的模樣。

節目表演結束,大夥開始跳舞,徐導此時借故說要去其它班級轉轉,就跑掉了。燈光暗淡下來,紅綠閃爍,音樂聲起。有一兩個膽大男生站起來邀請幾個女生,那幾個女生則把目光投到了莫志遠寢室幾個人身上,希望他們幾個能有人站起來邀請她們,可是莫志遠幾個一碰到女生的目光都趕緊把頭低下來嗑起了瓜子,有的則乾脆把頭轉向了他處。每逢音樂聲起,幾個女生每次轉到莫志遠幾個桌前均要回頭一望,大夥則齊刷刷地一低頭,幾個女生等了很長時間,見莫志遠幾個沒有邀請她們的意思,沒精打彩了一陣,推託累了坐到了一邊。這時下午那女生則徑直向余竟群走來,余竟群想躲已然不及,那女生鼓足了勇氣走到余竟群面前問能否請他跳支舞。

“我不會跳舞,”,見女生一臉不信,忙加重語氣,“我真的不會跳,不騙你。”

“那我帶你吧,好不好?沒關係的,我也不是很會跳啊……”,女生堅持着。

“我真的不會跳,等下要踩到你腳的,”,余竟群努力躲避着,可那女生怎麼也不願意走,可憐巴巴的樣子眼淚都要掉下來,莫志遠實在看不過去,說了一句,“余竟群,你就陪人家跳一曲吧,人家女孩子,都這樣邀請你了,”,寢室其他六個也跟着起鬨,“陪人家跳一曲吧,快去快去,……”,大夥把余竟群推了出去。看着余竟群僵直着身子,生硬地轉着圈,寢室七個人在桌底下樂開了花,都在偷偷地竊笑。跳了一會,余竟群開始故意踩那女生的腳,一下一下,疼得那女生都要蹲下身去,好不容易挨到曲終,那女生慌忙坐到椅子上捂着腳指頭咬牙裂嘴,余竟群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說,“你看,沒騙你吧,我說要踩到你腳的,下次可別再叫我跳了啊,我真不會跳的。”,那女生還傻傻地說沒關係沒關係你又不是故意的。

折騰了一陣,晚會便草草結束了,大夥回到了寢室,一進門,整個寢室便炸開了鍋,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余竟群,莫志遠想起了晚會的情景忍不住笑出聲來,“余竟群,那女孩看上你了,你看她,看你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

“瞎叼扯,怎麼可能,”,余竟群故作輕鬆地辯解着。——男孩和女孩有着明顯區別就是女孩總是喜歡有很多人喜歡她,雖然她不喜歡別人但還希望別人喜歡她,越多越好,可男孩不一樣,被幾個女孩同時喜歡着會很不適應,特別是被難看的女生看上了,那更是懊惱得不得了,覺得自己一下子身價倍跌,恨不得抬起一腳踢飛出去老遠。

“我看也是啊,你看她,整個晚會,只盯着你看啊,”陳小勇在邊上幫腔。

“不會是你自己喜歡上她了吧,不然你怎知道她一晚上都在看我呢,你不看她你怎知道啊?”

“哎,哎,哎,你知道那女生叫什麼名字嗎?我已幫你打聽到了也,叫余紅雨,哇,和你一個姓也,怎麼樣,要麼我幫你打聽打聽她的情況?”,胡躍敏一臉詭異的笑。

“去,去,去,少拿我來開刷,你們這群人,等着瞧,我就不信!你們以後沒有把柄落在我手裏,看我到時怎麼整你們!”,余競群一邊說一變敲着鞋刷一邊故作惱怒狀。

“唉,唉,我覺得工電(2)班幾個女生還可以,每一個都比我們班好看,******,當初分班怎麼分的,是不是看過照片的,……”陳小勇悻悻地說。

“是啊,我們班女生太難看了,叫我們大學四年怎麼活啊,我們去提提意見,看可不可以讓重新分下班。”,胡躍敏的鬼點子很離譜。

“瞎扯,兩個班,根本就沒一個好看的,我跟你說,”余竟群一邊擦着皮鞋一邊說,“你說誰長得好看?啊,哪個好看?”

“那個個子高高的還可以,聽說是浙江的,名字叫不出,”陳小勇插了一句。

“我覺得不怎樣,”,這回莫志遠開口了,“我覺得她上身特別長,腿特別短,屁股太大了,皮膚也不好,象橡皮艇似的,刨刨的,死魚肚皮一樣的皮膚,……”,一想到不好這樣臭老鄉,慌忙住了口。

“我覺得二班那個穿紅衣服的長頭髮的還可以,皮膚還可以,臉紅撲撲的,”撒后余提議道。

“恩,是還可以,不過好象有很多白頭髮,”莫志遠提醒道。

“喔,那個還可以,那個戴眼鏡的,扎馬尾發的那個還可以,很文靜。”,這回輪到晁大俠開口說話了,不知為何,短短時間,大家把晁大勇的正名給忘了,都開始叫他晁大俠了,可能是因為梁山泊好漢晁蓋太有名了。

“啊,原來我們的晁大俠看上她了呀,幹嘛到現在才說出來啊?”胡躍敏象發現了寶藏一般大叫了一聲。

“沒有,我說的是實話,覺得她還可以,真的,規規矩矩地說,……”晁大俠趕忙分辯道,害怕自己遭圍攻。

晁大俠的一句不經意的話,大夥細細一想倒也是真的,一下竟想不出那女生哪裏不好,文文靜靜的,一時間竟沉默無語。

過了一會,冷不丁胡躍敏冒出一句話,“胸脯太小了,象飛機場。”

“你******沒事幹往人家那地方看幹嘛?真是缺德!”陳小勇罵了他一句,胡躍敏哦哦兩聲不敢吭聲了。

沒想到經大夥一分析,兩班的女生竟沒一個好看的,大夥心裏徒增了一份傷感,心裏均想,漫漫長路,這下可要怎麼過呢?

大夥你臭我一句,我臭你一句,嬉鬧了好長時間,到了最後累得實在不行,才各自爬上床睡覺。

莫志遠側身時,正好碰到余竟群也正好側身面向自己。

“今晚做得有點殘忍吧?你這傢伙!”莫志遠衝著余竟群眨了下眼。

“什麼殘忍?說什麼呢你!”,余竟群故作一臉茫然狀,轉了個身面向牆壁。

躺在床上,透過窗戶望向漸漸明亮的月光,莫志遠不禁感慨萬千,大學畢竟是大學,大學就是好,看,至少可以不用躲在被窩裏看書,不用查夜,可以天花亂墜地胡侃到深夜也沒人管你。——其實,大學時代的友情,大都建立在晚上的閑聊中,因為那時的心情最放鬆,也最沒有防備,內心也最脆弱,並且相互間肆無忌憚,閑聊成了每晚的必修課。

莫志遠想起白天的情景,隱隱覺得工電(2)班那兩個女生有點喜歡自己,想起其中一個和自己眼睛相對的剎間那種羞澀的神情,莫志遠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回味起來,眼角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又想,不會是自己自作多情吧,天知道呢。

寢室八個人,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

同專業鄰班的有兩個都長得不錯,和她們目光相接時,好像都對自己有意,不過那個有白頭髮的感覺看自己的眼神要深情些,莫志遠閉着眼回想着。

那個尖嘴猴腮真討厭,以後得防着點,余竟群的心中一團火球,這群王八蛋吃飽了撐得,把她跟我搞在一起,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幾個。

那個女孩還真的挺清秀的,個子也高,就是身材單薄了點,晁大俠想到,挺好的一個女孩子。

那個瘦瘦的應該是合肥的吧?找個機會問問,是哪個學校的,也許我們兩家還不遠呢,成傑一私下裏盤算着。

這群人,剛上大學就開始談女生,不知道學習,哎呀,明天上什麼課都不知道,不知要帶什麼書,不知要上幾節課,李鋼很擔心明天上課的事。

那個女孩還真挺可愛的,個子不高,不過好象挺高傲的,不好搞定,陳小勇想到工電(2)班那個圓臉女孩那公主范倒吸了口涼氣。

咦,奇怪,感覺莫志遠怪怪的,怎麼說那個有些白髮的女孩的不好,難道?跟我一樣喜歡她?故意貶低她?這傢伙,跟我玩陰的,媽個巴子,撒后餘一下拿不定主意,我得仔細觀察下,今天她看我的眼神帶着無限溫柔,應該是對着我的啊?。

那個女孩太廋,摸上去像副骨架(兄弟,你好像沒摸過吧?),另一個有白髮,臉頰紅紅的象得了肺結核,那個個子太矮,還浮腫着腿,胖嘟嘟的,哎呀,煩死了,沒一個好看的,胡躍敏煩躁地抓了把頭髮。

哎,本班的女生看起來是沒戲了,隔壁班雖然好多了也就那德性,電子專業兩個班的還好,可惜,那能輪到我們啊,他們自個班的男生早已虎視眈眈,一副饑渴樣,想虎口奪食,難於登天,眾人異腦同升地想到。

晚上,電子兩個班女生,沒有工電班女生那麼積極,沒有去佈置懇談會會場,初來乍到的,司馬雪不屑於弄這種小場面,陳雯菲是個小漁村的,膽子小,不敢造次,木花子和馮媛媛雖心中很想,但看到司馬雪那副表情,也只限於想想層面,四人規規矩矩在懇談會上嗑了一晚上瓜子,喝了一肚子水后,就早早回到了寢室。

“哎呀,這群男生土死啦,沒一個帥的,早知不去了。”司馬雪一個仰頭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喔唷,你想看帥哥呀?不是有幾個還好嗎?你不是來念書的啊?”馮媛媛問道。

“你眼睛長後腦勺上去了,還有幾個,我一個都沒看到?”司馬雪對着天花板翻着白眼。

“男生們好像都挺靦腆的,懇談會上,有幾個,自我介紹時,頭都不敢抬。”陳雯菲說道。

“我看未必吧,有幾個不是老是偷瞄我們這邊嗎?”馮媛媛說道。

“偷瞄我們,誰啊,偷瞄你吧,我怎麼沒看到?”司馬雪扔了一隻鞋道。

“啊,有人偷瞄我們?馮媛媛,是誰啊,快點說,誰偷瞄我們?”木花子催促道。

“介紹時,沒注意,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沒記下來。”馮媛媛弱弱輕聲答道。

“不對啊,你不看他們,怎麼知道他們在看我們啊?”木花子故作思考狀。

“沒想到啊沒想到,看你挺老實的樣子,還學會偷瞄男生了?”陳雯菲取笑道。

“我沒有,我哪有,只是不小心看到的,不和你說了。”,馮媛媛臉刷地紅了,急忙申辯道。

……。

四個女生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

那個男生真討厭,膽子好大,老是往我這邊看過來,很多次了,逮着機會,好好修理修理他,司馬雪想到。

哎,那個男生看上去有點喜歡我,整個晚上都在看我,哎,真討厭,也不怕別人注意到,馮媛媛想到。

哎,本班男生都不怎麼樣嘛,衣服穿得都挺土的,看上去都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感覺家庭條件好的沒幾個,木花子很是失望。

哈哈,本班男生個個都挺可愛的,嘻嘻,有個還向我招手呢,我都挺喜歡的,陳雯菲笑着睡著了。

話說,工電(1)班五位女生回到寢室,那是相當地生氣。

“什麼玩意啊,太過份了,余竟群,怎麼能這樣呢,不跳就不跳唄,幹嘛這麼整人啊!”室友朱鳳英替余紅雨打抱不平。

“不怪他,他又不是故意的,別這麼說他,是我自己不好,死活要邀請他。”余紅雨替余竟群申辯道。

“你就別替他說話了,這麼明顯的假裝還看不出來?”渾身長粗毛的呂小萍也是氣憤非常。

“余竟群他們寢室看起來都很傲啊,感覺是瞧不起我們幾個女生。”

“傲個屁,瞧不上我們,我們才不稀罕呢,我們還瞧不起他們呢。”

“都差不多,其它寢室的幾個都不怎麼瞧得上我們。”

工電(1)班五個女生,躺在床上,忘着窗外皎潔的月光,心裏都一陣透涼,四年大學,估計很難感受大學的溫暖了,男生個個都很現實,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以貌取人,不知以後的生活會怎麼樣啊。

工電(2)班的女生,自徐導進門那刻起,都聚攏過來圍在徐導身旁,裝模作樣故作輕鬆地聊了一個晚上,話題無非是向徐導詢問學校的各方面情況,大學生活的方方面面,以後該注意的事項,個個自視比工電(1)班女生好看許多,都表現得成熟穩重矜持淡然,其實整個晚上都在暗地裏偷瞄班裏的男生的表現,觀察是否有誰對自己有意,至於回寢室幹了什麼聊了什麼,各自什麼表現,未曾去察看,略去不提,自個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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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時代之逆光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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