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六十五隻喵
“唔,你說我哪裏不好了!”成安一個人開着車還得控制着副駕駛的人讓他不要亂動,感覺明明就是大冬天,可是汗一直沒消下去過。這下他又熟練地擋住了慕尚揮過來的手臂,然後無奈地將那隻手按住接着開車。腦中想的是剛才吳莫說的收了慕尚。嘴角的苦笑藏都藏不住,他喜歡了身邊這個人這麼久了,但是也是因為太久了,人就會變的患得患失的。明明知道只是朋友的關係不能滿足自己,可是卻又擔心說明白了連朋友都做不成。每次聽到慕尚說什麼又有新女友了,他都覺得自己的精神得到了一次淬鍊。假設他和那些小說中說的一樣可以修鍊的話,一定是個意志力強大的人。
“少爺。”成安家的管家叫福叔,他看到成安從車上下來卻沒有離開車子的樣子就知道大概有是慕少爺來家裏了。而且是那種喝醉了的狀態。打開門,果然看到已經睡熟了的慕尚正毫無形象地躺在哪裏。他動作老練地將人從車裏拖出來,然後交給自家少爺,幫着一起把這個一個人搞不定的傢伙弄到屋裏去。
大概是因為動作大把人給吵醒了,好不容易睡著了的慕尚沒了剛才的安份,又開始做妖。他奮力地針扎着,想要拜託束縛,可是卻被成安有力的手臂死死勒着動彈不得。
“嘶!”成安沒有防備,忽然被慕尚給咬了一口。他怒氣沖沖地看着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的慕尚,真的想要把人直接扔出去得了。
慕尚特別不開心,他本來今天就被戴綠帽了,心情不好,喝了酒還難受。現在被這麼死死禁錮着他都咬人了,那個人還不放開他要架着他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帶他去哪裏。簡直生氣!
“福伯,你一會兒給慕家打個電話吧,我帶他上去洗澡。”成安看着躺在床上就安靜了的人,沖福伯說。
福伯有些擔心地看向成安說:“可是少爺您的脖子……”成安個子高,不過為了能架住慕尚,他是微微彎着身子的,這剛好方便了慕尚行動。那個時候慕尚只是剛好抬了些頭,就死死咬住了成安的脖子,那個力度,簡直就可以說是把他對今天那個男人的憤恨都施發在了成安的身上,只見成安的脖子上已經可以看到血了。人的牙齒不尖銳,不容易出血,除非用上很重的力氣,也難怪剛才成安痛呼出聲了的。
“沒事,一會兒擦點藥水就好了。”
成安不是那種嬌貴的,再說了這個咬他的是慕尚,又不是別人只好自認倒霉了。要不然他難道還真的能拿一個喝醉了的都沒意識了的人怎麼了嗎?
福伯見成安打定主意就沒有多停留而是去準備打電話了,他和成安的關係其實和毛伯和吳莫的關係差不多,也是從小看着成安長大的。不過他本來是照顧成安母親的,後來因為成安要自己搬出來住,所以就跟着出來照顧他了。但是又有不一樣的地方就是相比之下,福伯和成安的關係更接近主僕,而吳莫和毛伯則是毛伯把吳莫更偏向於當作自己的孫子看了。如果今天這個事情是換做吳莫和毛伯的話,那麼毛伯這個時候一定已經準備好了藥水什麼了先讓吳莫上藥。
“我不要!你別動我!”成安正在給慕尚脫衣服,但是慕尚一直很不老實地動來動去的,在成安妄圖脫下他褲子的時候,他還很強硬地給了成安一拳然後捂着自己的褲腰帶說:“你!你走開,我告訴你我才不是亂來的那種人!”說罷還想把自己的褲子拉鏈給拉上,但是因為酒後沒有準頭,居然夾到了某個不可言喻的地方,隨後就聽到從成安的房間裏傳來了一聲殺豬一般地慘叫。
“……”成安頭疼地將這個還在鬧騰的某人直接壓倒在洗手台上,然後用自己的腿頂進慕尚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按住了慕尚的兩隻總是做妖的手不說,還將自己的身體重量壓在了慕尚的身上,使得他動彈不得,這才用空着的一隻手向下伸,終於將某人的褲子退了下來。在接觸到慕尚的臀部的時候,成安似乎是着魔了一樣,用力掐了一下,這才算是解氣。但是之前他全部心神都在脫褲子這件事情上沒看到慕尚現在的表情,這一抬頭,就發了先慕尚的桃花眼中滿滿的都是淚水,含而不落,那個樣子,如若是能間歇性失憶使成安忘記了之前這個人的惡行的話,還真的以為這是個小白兔呢。不過就算不是小白兔,成安看到慕尚這個樣子也心疼不已,以為是自己下手重了,才會讓慕尚疼哭了的,忙是道歉:“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掐你的。”說著,還在慕尚的臀部揉了揉。慕尚擁有許多做受的人都羨慕的翹臀,那個手感不可謂不好,也多虧得成安現在只是滿心滿意地心疼他了,才能揉的這麼沒有顏色。
“疼!”慕尚從小就是那種沒人的時候自己能撐起一片天,要多能幹有多能幹,要多堅強有多堅強,但是一到有人在邊上,就弱的和小姑娘似的。所以剛才他自己剛夾到的時候只是痛呼了一聲,這個時候有成安在邊上,還這麼溫柔地又是揉又是哄的,他哪裏還把持的住?越想越委屈,金豆子就巴拉巴拉地掉下來了,然後見成安的手沒有揉到疼的位置,就自己把他的手給拉到了前面,說:“這裏!”
“……”成安看着自己手的位置,尷尬地不知道怎麼辦了,過了好久,才在慕尚的催促下,緩緩動了動。
“唔……”
慕尚一個沒控制住,就叫出了聲,本來好好的應該是沒有一點迤邐的安慰動作,漸漸變了味道。直到慕尚的唇被成安堵上了,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自己不討厭這個動作,還將自己的手給送了上去,挽住了成安的脖子。這個大概就是所謂的酒後亂性的實力吧。事實證明,酒後亂性的兩個人中,最起碼有一個人是要清醒的,而且清醒的那個人還應該是有想發的那個。否則如果兩個人都醉了,那麼這個時候成安和慕尚都應該是在酒吧睡着呢。
“我覺得,你還是把他收了吧,每次看他失戀,你不心疼我都煩了。”吻着吻着,成安忽然間想到了之前吳莫和他說的話,然後茶色的眼睛顏色漸漸變深,最後似是破釜沉舟一般狠狠一閉,接着就是慕尚感覺到自己忽然騰空了。等待他的是熱水還有最炙熱的人。
“你說,你在最後和成安說了什麼?”言喻回到家,還是他先洗的澡,然後等到吳莫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言喻抱着枕頭,一點睡意都沒有炯炯有神地看着他,彷彿就是在等他出來的這一刻。
吳莫對言喻難得的幼稚行為感到好笑,搖着頭說:“沒什麼,除非,你親我一口我再告訴你。”
切,言喻直接將枕頭糊在了吳莫的臉上,他那個時候去開車出來就看到吳莫和成安面對面,似乎在說什麼。回想起成安那個時候吃驚又無奈的樣子,言喻就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然後一定要纏着吳莫告訴他,沒想到吳莫會來乘機玩這招,簡直不要臉。當然,在知道八卦還是親一口的面前,額,好像都是一樣的,因為言喻覺得自己一定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就直接遂了吳莫的意,親在了吳莫的左臉頰上。
吳莫本來打算直接告訴言喻的,反正也不是什麼很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沒想到言喻真的親了上來。你說不親吧,吳莫還真的不能拿言喻怎麼樣,但是這個你都送上門了那麼怎麼能只親親臉蛋呢?這對於已經開過葷的老司機來說,簡直不夠看!於是吳莫在言喻想要逃走的那一剎那,一把摟過了言喻的腰,接着用自己的唇直接去堵住了言喻的唇,在堵住唇之前,他還用壓低了的聲音說:“誰告訴你是親臉的?”
門外的大毛二毛正在抓門,主人回來都沒有給牛肉條不開心!本來言喻已經一味沉浸在吳莫的動作中了,卻因為這個抓門聲音保持了片刻的清醒。在吳莫想要一舉進入的時候,言喻一口咬住了吳莫的肩膀,然後特彆氣憤地支支吾吾道:“你說過親了就告訴我的!”
“呵,成安喜歡慕尚好多年了,我只是告訴他是時候該生米煮成熟飯了。”說這個話的時候,吳莫已經和言喻合為了一體,比以往都要激烈的動作使得言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開始浮沉,然後就算是聽到了吳莫的話,他也沒有來的及驚訝,只是覺得這麼一句話從耳邊過了一下,隨後就沉溺在吳莫的氣息之中去了。
“你說的是真的?我怎麼沒發現成安喜歡慕尚啊?”好不容易在言喻的求饒中,吳莫暫且放過了已經成為一灘爛泥的言喻。言喻才有精力去想剛才自己聽到的是多麼勁爆的一個消息。
“因為你傻。”吳莫摸着言喻的腰肢,然後揉着揉着,就越來越□□,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像是控制不住他的手一樣,唔,這個手一定是別人的,只是在他的身上長了一下。不對,如果是別人的手摸言喻的話,他一定剁了這雙手!
“你走開!別,你剛不是才……唔……”
“你給我死去睡沙發!”言喻覺得最近的吳莫真的是越發的沒臉沒皮了,都不能好好說話。你看剛才他只不過是想問一下吳莫和成安說了什麼就被吃干抹凈。想到了自己剛才用雙腿纏着吳莫的腰身的動作,他就想咬死這個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