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她的兒子

67.她的兒子

?她惱的叫出聲,“恩啊……我就是不高興……她跟你勾肩搭背的……好礙眼……”

席子鉞擰了下眉,“勾肩搭背?”

顯然,他並不苟同這種說法,但女人那酸溜溜的語氣,莫名的讓他心情很好。

他轉過她的腦袋,看她含嗔帶怒的臉,唇角勾起笑:“吃醋了?”

懷念臉一紅,惱羞又窘迫,但故作無謂的說,“我為什麼要吃醋?難道你們……唔……”

他不再讓她說話,低頭索取她雙唇里的甜蜜。

灼熱,柔軟,香甜,美好的滋潤由舌尖貫穿他全身每一根神經。

懷念被男人扭成奇怪的模樣,難受的掙動,他將她翻了個面,放到洗手台上。

兩人始終不曾分開,隨着動作攪動着,懷念難耐的緊縮,席子鉞渾身一抖,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聲音。

他紅了眼,狠狠俯身。

浴室的燈光落在懷念仰起的臉上,在她眼前暈出一片空茫茫的世界。

她的身體被主宰着,她的感覺□□控着,她的理智,她的意識,所有所有,全都被那可怕的海浪擊碎。

她一次次承受不住的往後倒,雙手在洗手台上胡亂摸索,想要扶住些什麼,卻是把枱面上瓶瓶罐罐的護膚品碰的七零八落。

整個人飄在半空,還在被不斷往上送,一次次突破極限,令她像柔弱無助的嬰兒般,嚶嚶啼哭。

黑髮散亂的披覆在臉上,白皙的臉頰漲紅髮燙,玲瓏有致的身段在席子鉞控制下,被迫承受。

一次狂風暴雨結束,懷念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席子鉞把懷念抱出了浴室,坐在沙發上。

不等懷念緩過勁兒發飆,他撫摸着她的髮絲,主動說:“不要因為蘇湉不高興,我跟她不可能。昨晚他是爸邀請的貴賓,不是我。”

吃飽后格外心滿意足,對這個給予他無限快樂的女人,又是感激又是寵愛,只恨不能融到自己血骨里,哪捨得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委屈。

不是你求而不得嘛……懷念喘着氣兒,在心中腹誹,你想有可能,人家不樂意!

席子鉞低頭輕啄她的唇瓣,激.情未退的聲音還帶着沙啞,低低柔柔的,寵溺至極,“老婆乖,換衣服,去領證。”

聲音傳入耳中,懷念骨頭都快軟了。這男人哄起人來,簡直要命。

她圈着他的腰,依偎在他胸膛上,“我就是不高興,除非你……”

“恩?”席子鉞音調上揚,等待下文。

“除非你……”懷念有些猶豫,她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人家是正當朋友,從小的青梅竹馬,這都要管,太小心眼了,說不過去。

可席鄴那句求而不得就是她心裏的刺……

“說。”

“說了你不準生氣。”

席子鉞表情微微下沉。他不喜歡這種事情還不清晰就談條件的方式。有些事可以不計較,有些事越界了就不行。

“……算了。”沒得到回應,懷念率先氣餒了。自己憋着,別做個小雞肚腸的女人。

“不說?”男人的手探進去。

“恩……啊……”才剛瘋狂過的懷念,每一處都敏.感的不像話,哪還經得起刺激。

她想從他腿上起來,卻被他牢牢按壓着,他的聲音在她耳邊吐氣,“說不說?”他倒要聽聽,是什麼事會讓他生氣。

懷念被逼的沒辦法,脫口而出,“……我不想她接近你!不要靠你那麼近,不準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不要有任何肢體接觸,碰一下都不行……離得近了都不行……”

她一股腦把那點暗戳戳的小心思都說了出來。

說完,埋下頭不敢看他。

幾秒后,上方傳來男人的低笑聲,修長的手指在入口處施壓,“這麼霸道,嗯?”

她難耐的掙扎,聲若蚊蠅,“當我沒說……”

“我說了不答應嗎?”

懷念聽到這話,猛一抬頭,撞入席子鉞含笑的眼底。

他的眼神清亮又溫柔,連眼角都笑紋都泛着溫柔的漣漪,懷念心臟砰砰亂跳,整個人快要被那溫柔溺斃。

他眼帶戲謔,慢慢道來:“你對我的佔有欲,很強。”

懷念臊的再次低下頭。

是的,就是這樣。她想獨佔他,完完全全的獨佔。

他太有光彩了,太引人矚目,她不想任何異性接近他,每一個人都會成為她的假想敵。兩人身份懸殊如此之大,一點風吹草動都會令她惴惴不安,害怕變故。

席子鉞噙着笑意,輕撫她的腦袋,“好,我答應你。不準靠近我,不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不準有任何肢體接觸,靠的近了都不行。”

懷念喜出望外,“真的?”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席子輕點她的額頭,“一諾千金。”

他也是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小女人管,還被管的服服帖帖,甘之如飴。

懷念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將席子鉞緊緊抱住,小巧的下巴在他寬闊的肩上磨蹭着,唇角彎的猶如月牙兒,“你對我真好……”

“叫聲老公給我聽。”

懷念抿住唇,羞澀的笑。

席子鉞不滿的掐了一把小白兔,“有你叫的時候。走,去領證。”

他將懷念抱起來,放到床上,主動去給她拿衣服。

懷念發現他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今天就要帶她去領證,她趕忙道:“今天不行啊!今天還有事,不能耽誤!”

“什麼事?”席子鉞不太高興的問。

“我妹妹懷想……”懷念聲音低下去,很難為情的說,“她因為傷人被抓起來了,受害者還在醫院躺着,他們要起訴我妹妹……我去溝通沒有用……你能不能幫幫我……我妹妹還小,她要去坐牢,這輩子就毀了……”

席子鉞看到懷念眼裏的擔憂,表情也嚴肅起來,問道:“你妹妹關在哪兒,受害者是誰,住在哪家醫院。”

懷念將事情來龍去脈和現在的情況,一五一十詳細的告訴了席子鉞。

席子鉞聽完,揉了揉她的腦袋說:“好了,你別擔心,接下來交給我。”

懷念想去醫院,被席子鉞阻止。

“既然他們拒絕跟你溝通,你去再多次也沒用。我會安排人交涉,你等我的消息。”

懷念不是小孩子,出了社會這麼多年,她知道財勢的影響力。席子鉞態度從容,叫她別擔心,她就真的安心了許多。

她知道她的男人很牛逼,但當晚席子鉞就帶她去拘留所接人時,她還是震驚了。

懷想面容憔悴,不過幾天時間,整個人暴瘦了一圈。她看到懷念,撲進姐姐懷裏止不住哭,激動又后怕。懷念安撫着她,將她帶上車。

“姐,對不起……我又給你惹麻煩了……”車內,懷想抽噎道。

“多虧了他,不然有你受的。”懷念的目光看向前排副駕上的席子鉞。

才呆幾天就形同枯槁,真要進了牢裏,可怎麼辦。懷念看到妹妹,愈發感激席子鉞了。

懷想往前看了幾眼,低下頭,含着淚水道:“謝謝姐夫……麻煩姐夫了……”

姐夫兩個字,令懷念有點不自然,但席子鉞聽在耳里很受用。

席子鉞通過後視鏡看着懷念,對懷想道:“在裏面有沒有人打你?”

“沒有……”懷想搖頭。她已經給姐姐姐夫惹這麼大麻煩,能出來就感激涕零了,哪還會再找事。

“有的話,告訴我。”

“嗯……真沒有。”懷想垂着腦袋,正襟危坐,低聲應道。懷念還是第一次看她張揚跳脫的妹妹,對一個人畢恭畢敬的模樣。

懷念帶懷想回家洗澡,席子鉞在樓下車裏等待。

回了家,懷想擔憂的問:“姐,那賤人會放過我嗎?”

“他們同意了不起訴,具體條件還在談。”

“他們會不會提出很過分的要求?姐你怎麼應付?”懷想不安。

“我能怎麼應付,都是你姐夫在處理。要不是他,你真得進去了。”懷念說著,忍不住教訓懷想,“你以為咱家有多大能耐?動手之前有沒有想想後果?為了一個人渣,把自己下半生賠進去,值得嗎?”

懷想勾着腦袋,眨着淚花,“當時氣不過……沒想太多……”那時候心痛如刀絞,恨不得同歸於盡,哪會考慮後果。

“姐,我錯了……對不起……”懷想抓着她的衣袖道歉。

懷念嘆了一口氣,“去洗澡吧,洗完了一起吃飯。”

懷想洗了個澡又化了淡妝,看起來比之前精神多了。兩人一起出門時,懷想忍不住問道:“姐,能不能就咱倆一起吃飯?”

“怎麼了?”懷念詫異。

“我有點怕姐夫……”

懷念更加莫名,“怕他什麼?”

“也不是怕了……他太嚴肅了,我渾身緊張,不自在……沒法放鬆下來……”懷想囁嚅道。

他這姐夫是很帥,可氣場太強,帥到讓人沒法欣賞,不敢多看。有他在場,笑不知道怎麼笑,哭不敢哭,渾身緊繃,吃個飯那麼拘束,就跟應酬一樣。

懷念一想,席子鉞比懷想大了16歲,差點都能做他父親了,看來是隔代不好溝通。

懷想才剛從裏面出來,需要放鬆,懷念不想勉強她,“那我等會兒跟他說。”

“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啊……”懷想趕忙道。

“人家救了你,你連飯都不想跟人吃,我好意思說?”

“姐,你別這麼說,我好難為情。那我們一起吃吧。”

懷念輕笑,“沒事,慢慢來吧。你現在別想那麼多,好好休息。”

下了樓,懷念上車跟席子鉞說:“我單獨陪想想吃飯,我們姐妹有些私房話要聊,你先回去吧。”

席子鉞將辦公的筆記本移開,輕捏她的下巴,“有了妹妹,不要老公了?”

“我得開導開導她,她現在的心情需要紓解。小女孩臉皮薄,很多話有第三者在場不好說。”

席子鉞將她摟入懷中,抓住一隻白胖的小兔子,在她耳邊低聲道:“回去怎麼補償我?”

懷念想推他,推不開,紅着臉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嘛……”

席子鉞低笑出聲,含着她的耳朵,“好。這是你說的。”

當晚,懷念就為這句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她哪知道,這男人還有那麼多花樣。

她在書房裏被折騰的要死不活,無助的嗚咽。

席子鉞探到一塊粗糙,像是硬幣,他用力刮著。

懷念渾身抽搐,叫出聲來,“別……不要……不行……我……”

“你怎麼……”

懷念坐在他辦公桌上,快要哭了,“……我……我想上廁所……別弄了……嗚……求你……”

這是怎麼回事,好羞恥……

她要是在這時候尿出來,這輩子都有陰影了……

他在那粗糙周圍輕磨,俯下身,細細品味水潤的豆芽兒。

快要爆發的感覺緩和了些,但整個人被懸在半空,蘇蘇麻麻,飄飄予仙,不上不下的,倒是恨不得給個痛快。

她雙肘撐着桌面,浸濕了桌上的文件紙。

一垂眸,就能看到男人進食的畫面。

懷念羞的看不下去,緊緊閉上眼,只想快點結束這煎熬。

為什麼他臉皮這麼厚,這麼se,不會不好意思嗎……

經過一陣緩衝,他又攻擊那粗糙時,比剛才的刺激猛然強烈了無數倍。懷念似快樂又似惶恐的啞聲叫着,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

第二天,懷念在席子鉞懷裏蘇醒。

身旁的男人還在睡,她撐起身,仔仔細細的看他。昨晚答應了他,今天跟他去領證。這個男人,馬上就要成為她法律上的老公了。

懷念伸手輕撫他的臉龐,勾勒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樑,手碰到他的嘴唇時,沒由來想到一些限制畫面,臉一紅,戳着他的臉怨懟道:“……se情狂!老流氓!老不知恥!”

罵完,嘆了一口氣,又軟綿綿的趴在他胸口上。

她以後要加強運動了,不然哪吃得消這老流氓。不在一起想的慌,住在一起又害怕,身體被掏空。

可是他那麼好,只能捨命喂他了。

席子鉞在懷中小女人的長吁短嘆中醒來,晨間反應使她應激性的跳下床。

“今天要領證,你收斂點。”

席子鉞醒了醒神,懶洋洋的靠在床頭,看着對面的小女人,勾唇笑了下,“好。”

懷念松下一口氣,去浴室洗漱。

席思遠得知爸爸媽媽今天去登記,怎麼都不肯上學,非要跟着一起去。

席子鉞同意了。他們倆的結晶,見證他們最重要的時刻,不失為一種幸福。

吃過早飯後,一家三口拾掇着自己。

懷念身穿珍珠白針織衫,黑色短裙,打底褲,高跟鞋,外面套一件紅色雙面羊絨大衣。黑亮柔順的長發垂在兩側,特地用捲髮棒弄成內扣的大卷,搭配黑色小禮帽。

霧眉如煙,睫毛彎彎,清澈的眼中盈着水光,瓊鼻櫻唇,泛着清甜的香氣。

懷念在落地鏡前將自己仔細看了一番,笑得彎起唇角,幸福由內而外散發而出,溢滿空氣。

她把自己打點完畢后,去找席思遠。席思遠正被傭人帶着換衣服,他看到進房間的懷念,雙眼放光,誇張叫起來,“媽媽好漂亮!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漂亮的女人!”

懷念被誇的樂開了花。

她跟傭人一起為席思遠整理着衣服,小傢伙今天非要穿那套藍色格子西裝,還要打上領結,還得往頭髮上弄定型噴霧。他振振有詞的說:“今天爸爸媽媽結婚,我要做最帥氣的兒子!”

結婚兩個字,說的懷念臉都紅了。

小帥哥席思遠打點完畢,還不見席子鉞,懷念去衣帽間找他。

席子鉞看到懷念時,目光一直,怔了怔。

“怎麼了?”懷念問,低頭看自己。

席子鉞笑,他老婆可真美。

“你怎麼還沒換衣服?”

“馬上,你出去等我。”他不會說,她突然不知道該挑什麼衣服。

他正想給助理打電話詢問,登記結婚時穿什麼衣服合適,懷念就進來了。

最後,懷念在一大排西裝中為席子鉞選了一套灰藍色的。打領帶,別領夾,帶手錶,他穿的一絲不苟。

一家三口整裝完畢,可以出門了。席思遠左手牽着媽媽,右手牽着爸爸,高興的一蹦一跳,“爸爸媽媽結婚咯!”

家裏的女傭看着那三人離去的背影,激動的眼眶都濕了。可愛的思遠寶寶終於有個完整的家了。

出了門,席思遠高興的唱起歌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爸爸~”

席子鉞沒反應,席思遠拽了拽爸爸的手,他垂眸看他,“嗯?”

他接着唱:“太陽出來月亮回家了嗎?”

席子鉞:“……”

席思遠撅起嘴巴,又唱一遍,“太陽出來月亮回家了嗎?”

席子鉞無音調起伏,“對啊。”

席思遠唱:“星星出來太陽去哪裏啦?”

席子鉞生無可戀臉,“在天上。”

懷念在一旁笑得胃抽筋。

“我怎麼找也找不到它~”

“它回家了。”

“太陽月亮星星就是吉祥的一家~~”

等到席思遠跟懷念唱的時候,懷念配合多了,兩人一唱一和,席子鉞莫名覺得,居然很好聽,他拿出手機錄了一段。

有了小傢伙在身邊鬧騰,懷念的緊張減緩了很多。

上了車,三人坐在後排,司機開車去民政局。

席思遠想坐在兩人中間,席子鉞將他挪到一側,放在安全座椅上。

車子行駛在路上,席子鉞突然伸出手,摟住懷念的胳膊,另一隻手抓住她的手,捏在手中摩挲。

“怎麼了?”她揚起水霧般的眼睛看他。

席子鉞深吸一口氣,說:“沒什麼。”

有點像做夢,害怕不真實。

怕突然夢就醒了……

這顆心在蜜糖罐子裏泡着,變得脆弱了,怕是再也經不起摔打。

他不由得將她的手攥緊,腦袋抵着她臉側,在她耳邊低聲道:“老婆,以後別離開我。”

懷念低着頭,耳根微紅,好一會兒,輕聲開口,“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一定不會提離婚。”

“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不會?”

懷念被他鄭重的語氣弄的一怔,“任何事都是什麼事啊……”

席子鉞小心翼翼的斟詞酌句,“比如說,我犯了錯誤,不小心把你弄哭了……我們吵架……我沒照顧好你……”

懷念認真的思考了下,然後搖頭,很堅決的說:“不會。只要不是出軌和感情破裂,我一定不會提離婚。夫妻之間磕磕碰碰難免,哪段婚姻沒有過爭吵。”懷念說著,低笑了下,“有句話怎麼說的,即使最美好的婚姻,一生中也會有200次離婚的念頭,50次掐死對方的衝動。”

席子鉞跟着笑,笑容里卻仍是有隱憂。

她抬起頭,飛快的吻了下他的臉頰,很羞澀又很大膽的說:“除非你不要我,我才捨不得離開你。”

離開席子鉞,還會愛上其他男人嗎?不可能了。

他把她的愛情閾值調到了頂點。除去巫山不是雲,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席子鉞,不會再有第二個能讓她這般心動的人。

他願意娶她,對她來說就是不可思議。

他給了她最刻骨銘心的愛情,還給予她男人對女人最貴重的承諾。

有夫如此,此生何求。

車子在民政局外停下,席思遠剛下車就要上廁所。

席子鉞帶他去不遠處的公共廁所,懷念站在原地等着他們。

電話突然響了,是席鄴。懷念不想跟他說話,直接掛斷。

沒一會兒,又一個電話,她不耐煩的接起來。

席鄴問:“你在哪兒?”

“我在民政局,跟你叔叔結婚。”懷念說,“以後我就是你嬸嬸了。”

那邊靜默了幾秒,席鄴突然聲音嘶啞道:“懷念,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騙我!你不是說以前跟他不認識嗎!為什麼席思遠是你兒子!不是小叔在亂說,席思遠就是你親兒子!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騙我?”

懷念懵了,好半晌,開口問道:“你在胡說什麼?”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看!”席鄴掛了電話,將手下的鑒定書拍下來,通過微信發給懷念。

接連幾聲,微信消息多了□□條。

懷念打開微信,將圖片點開,放大來看,一張接一張,極其複雜又清晰的鑒定說明。

她越看臉上表情越恍惚,握着手機的手開始發抖,直到最後的結論,她渾身脫力,手機摔到了地面上。

前一刻盈滿幸福的臉龐變得慘白,胸腔里的那顆心激動的快要跳出來,懷念退了兩步,靠在車門上,胸口痛的彎下腰,她用手緊緊捂着,眼淚猝不及防落下,落得又急又狠。

她的兒子……她的兒子沒死……

他還活着,他就在她身邊……每天叫她媽媽……

為什麼她的兒子成了席子鉞的兒子……

為什麼他叫席思遠……為什麼他活着,跟他分開這麼多年……

這一切,誰能給她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趕在前半夜……一分鐘也是前半夜……

然而還是失約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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